顧敏隨著蕭莫北的視線望著遠處那轉(zhuǎn)瞬即逝的煙花怔了怔道:“煙花再美,也不過是轉(zhuǎn)瞬之間,留不住的美好才是最美好的吧。”
蕭莫北笑著道:“怎么還感慨起來了,你怎么還不回去?”
“我不是說了要去解救那些失蹤的女孩嘛?明知故問!”顧敏白了一眼蕭莫北道。
“我覺得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上你的班為好,何必趟這渾水。”
“切,那你怎么不回去好好上你的學(xué),又為啥非得趟這渾水。”顧敏反問道。
“別告訴我你只是一時興趣使然,又或者說你是想去……想去看美女。”
“……”蕭莫北一時語塞。
……
而此刻,寧州市郊的一個山洞里,一個黑衣人坐在一張石椅上,面露猙獰的看著幾個被捆綁著的女孩發(fā)出一陣狂笑。
“哈哈哈……五天之后若是再沒有人來拿東西交換你們,嘿嘿,你們就等著被送到非洲被hei人蹂躪吧!”
“姬畫如,憑什么你一個丫頭片子可以掌管整個煙雨樓,該死的老家伙偏心,我曹安不服氣,哼,不是說誰要是找到玉簡就可以接管煙雨樓嗎,呵呵,那就等著吧!”
……
深夜火車上,人聲鼎沸。
顧敏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車廂里擠滿的乘客,她從小到大就沒坐過火車,出行往往都是坐飛機出行,坐飛機也是頭等艙。
“誒,我說你,怎么不訂兩張飛機票,那多快,坐這破車,晃晃蕩蕩的,慢不說人還這么多。”顧敏不解道。
蕭莫北坐在位置上用平淡的語氣道:“坐火車不是挺好的嗎,人多有氣氛,你一個大小姐也可以好好體會一下我們普通老百姓的出行狀態(tài)。”
“切,你還有這閑心。”顧敏嗤之以鼻道。
“快,這邊有人暈倒了!”
“誰來救救俺爹!”
突然,前面的一節(jié)車廂,人們躁動起來,列車長也趕了過去。
顧敏第一次坐火車雖然覺得不適應(yīng),但又覺得好奇,她跟著一些人跑過去湊起了熱鬧。
蕭莫北則坐在座位上看著車窗外極速倒退的風(fēng)景。
六車廂,一個座位上,只見一個穿著灰舊襯衫,腳上套著一雙破舊軍綠色解放鞋的老人正捂著胸口汗滴如雨,老人一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因疼痛而有些扭曲。
他旁邊一個看上去有些憨憨傻傻的年輕人正不知所措的擦著淚水,他看到這么多人圍了上來,甚至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列車長立馬用手中的對講機讓有關(guān)人員在車廂里播報。
很快,車廂廣播里響起一個聲音:“各位旅客,有哪位是醫(yī)生的請前往6車廂,這里有病人及待醫(yī)治。”
廣播里重復(fù)著同樣的話,一秒,兩秒,三秒,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老人看上去更痛苦了,他緊緊抓著旁邊憨憨年輕人衣服。
老人形容枯槁顫抖的手抓著年輕人的衣服斷斷續(xù)續(xù)道:“娃啊,爹……爹沒本事,你都這么大了還沒給你娶上一個媳婦,這次帶你投奔親戚還被擋在了門外,爹……爹知道人家是瞧……瞧不起咱們,這次……這次恐怕見不到嫩娘了。”
老人的一番話讓在場圍觀的人忍不住紅了眼眶,而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顧敏早已是哭的梨花帶雨。
可這時,卻有一個賊眉鼠眼的干瘦年輕人正用一個長鑷子不動聲色的夾著別人的手機。
這一幕早就被閑著無聊趕過來的蕭莫北看到了,他一笑走上前去拍了拍干瘦年輕人的肩膀,干瘦年輕人手一晃沒得手,他兇狠的瞪了一眼壞他好事的蕭莫北,仿佛是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閑事。
干瘦年輕人繞開蕭莫北悄悄走到了哭的梨花帶雨的顧敏身旁,他看著眼前既可愛又漂亮大白腿女孩,尤其看到那一對傲挺的飽滿,更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湊上前準備占點便宜。
等他快走上前,一個瀟灑的身影突然越過他一把摟住了女孩的蠻腰,干瘦年輕人和顧敏同時一愣。
干瘦年輕人眼中充滿怒火瞪了一眼蕭莫北同時還比劃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離開了。
而被嚇了一跳的顧敏當(dāng)看清是蕭莫北摟住她的時候,她先是震驚接著羞憤的推開了蕭莫北,她想暴打一頓這個吃她豆腐的大色狼,但礙于人太多而忍了下來,蕭莫北擺了擺手一臉無辜的表情。
隨后他走向急待救治的老人,看了一眼捂著胸口臉色開始發(fā)白的老人,道:“老人家是心臟病犯了。”他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準備給老人服下。
“停下!”
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只見一個面色蒼白的四眼走了過來,他匆匆趕過來喝止了蕭莫北。
“你一個屁大點的學(xué)生把糖豆當(dāng)仙丹了吧,一邊玩去!”
四眼扶了扶眼睛,對周圍的人笑道:“鄙人是位醫(y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本職,這是鄙人的名片,有病的話可以撥打下面的電話!”
隨后,他鄙視的瞟了一眼蕭莫北,才走到老人面前,他先是翻了翻老人的眼皮,又拿出一個聽診器在老人胸口前聽了聽。
圍觀的人期待的看著他,尤其老人身旁的憨憨年輕人緊張道:“醫(yī)……醫(yī)生,俺爹是怎么了?求求你快救救俺爹吧!”
四眼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道:“放心吧,有我在,你爹死不了滴。”
說完,四眼從口袋里拿出一包藥粉給老人喂了下去,喂完藥后,四眼抱著手道:“等著吧,你爹馬上就會沒事了。”
“噗……”
本來臉色蒼白的老人突然噴出了一口老血,這一幕讓眾人都給嚇壞了,憨傻年輕人更是嚇了一跳,四眼也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他聲音虛道:“這,這很正常,沒,沒事的!”
緊接著,老人臉色突然變的一片死灰,劇烈的咳嗽夾帶著大口鮮血。
眼看老人就要不行了,蕭莫北走上前把手中的白色藥丸給老人服了下去,這時乘警也趕了過來。
本來劇烈咳嗽的老人呼吸一瞬間變得平穩(wěn)了,就連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一分鐘后,老人完全恢復(fù)了正常,他知道是眼前的少年救了他,老人拉著兒子就要給蕭莫北跪下。
這時四眼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這可是我祖?zhèn)鞯乃幏桨。?rdquo;
乘警上來就把四眼給帶走了,原來這個人是個半吊子醫(yī)生,上次就差點害死一個病人。
看著被乘警帶走的四眼,圍觀的人都大罵活該!
當(dāng)他們準備給真正救好老人的少年抱以熱烈的掌聲時,可少年已經(jīng)不見了。
靠窗的位置,顧敏傲嬌的道:“看在你救了老人家的份上,對你剛才吃姐姐我豆腐的行為就既往不咎了!”
蕭莫北笑了笑也懶得解釋,他望著窗外極速掠過的黃土高原,自言自語道:“該到了。”
列車開始慢了下來,窗外的景色也越來越清晰。
“各位乘客,此次列車的終點站寧州站到了,請攜帶好您的行李準備下車了。”
“誒,小弟弟,這車還挺快的嘛,我還以為要很長時間呢。”顧敏忍不住道。
“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咱們國家的火車是越來越快了,其他的國家都很羨慕咱們國家的鐵路呢!”一個帶著大包小包東西的婦女樂呵呵道。
出了站后的顧敏張開懷抱呼吸著新鮮空氣道:“出來的感覺就是好?。?rdquo;
“誒,小弟弟,你家是哪的?。考依锒加姓l?。课以趺窗l(fā)現(xiàn)一點都不了解你呢?”顧敏好奇道。
“我現(xiàn)在開始懷疑你是辦戶口的女警了。”蕭莫北調(diào)侃道。
“別尼瑪在這調(diào)情了!”
這時,在列車上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偷帶著幾個人圍住了蕭莫北和顧敏。
“臭小子,剛才在列車上你不是挺威風(fēng)的嗎!兩次破壞大爺?shù)暮檬拢癖敫缥乙屇忝靼锥喙荛e事的后果。”
那人又帶著淫邪的目光盯著顧敏的傲挺和白嫩雙腿道:“嘿嘿,收拾完這小子,哥幾個會弄的你舒舒服服的!”
“無恥的混蛋!”顧敏蛾眉倒蹙道。
“嘿嘿,罵的好,待會讓你求著被哥幾個弄!”
“臭小子,給你個機會,跪下來從老子胯下鉆過去就饒了你!”
“是嗎?”蕭莫北語氣變冷道。
“呦呵,看你這逼樣,不服氣是吧!”
“拐子,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什么是年少無知的下場。”阿彪對著其中一個光頭道。
光頭男獰笑著從褲兜里掏出一把虎指戴在手上。
顧敏拽了拽蕭莫北的袖子道:“別怕,姐保護你!”
一時間,巷道里充斥著劍拔弩張的氣息。
光頭男握了握拳頭扭了扭脖子冷哼一聲便沖向蕭莫北。
“住手!”
這時,一個突兀的女子聲音從巷子外傳了過來!
還沒沖到蕭莫北身前的光頭男聽到這個聲音瞬間止住了腳步,而阿彪一伙人也是一愣,這時,巷子外噠噠的高跟鞋響聲越來越近,當(dāng)阿彪一伙看清來人時,突然抖如篩糠的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