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雖然只是輕輕一拳,但以他的力量,劉安立刻兩眼金星,臉上的肥肉哆嗦著,踉踉蹌蹌的跌了出去。
“小賤貨,敢打我?!”晃了晃發(fā)懵的腦袋,劉安心里怒火頓燃。
但一晃之間他的腦袋立刻清明了些:“女孩子怎么這么暴力,還這么有勁,還這么輕浮……性虐狂!變態(tài)!”
淫者見淫,劉安再想到自己這么丑林蕭還這么主動,一瞬間他好像被醍醐灌頂,明白了一切。
“美女,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不能這么玩,等晚上,皮鞭,滴蠟,隨便你,嘿嘿……”
預(yù)想著晚上的刺激,劉安從地上一躍而起,直接向林蕭撲了過去。
“呢嗎,這豬!”
看著劉安浮腫的臉,以及這張臉上別樣的淫蕩,林蕭的胃一陣陣抽搐,對著劉安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嘭!”“哎喲!”
劉安被踹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覺的肚子里如刀攪一般,但他本能的還想顯示男人的強壯,抱著肥碩的肚皮,臉皮顫抖著強笑道:“美女,哎喲,今天真不能這么玩……”
說到這里他肥膩的額頭上就流出了豆大的汗滴,原因嘛,一是痛的;第二是嚇的——他可是二百多斤啊,居然會做一個女子踹倒!
“她是女孩子嗎?分明是女孩子呀!怎么會?她是誰?她要干什么?”
一連串的疑問在劉安腦海里排空而出,他越想越害怕……看著林蕭邁步走來,他禁不住一邊往后撤著,一邊驚駭?shù)恼f道:“你,你要干什么?我爸是……”
“娘的,不打你不明白呀!果然是欠揍!還虎假狐威,娘的,偷竅國家機密還有理了……”
見劉安終于明白了過來,林蕭心里松了口氣,上前一步踩在劉安的腿上,然后伸手猛的摑了劉安一個巴掌,才說道:“我有話問你,你老老實實回答!”
那高跟鞋的后跟又見又細,簡直就像錐子一樣,劉安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罪,立刻疼得全身發(fā)顫,汗出如漿,連話都顧不得說,只是一邊乞求的看著林蕭,一邊磕頭如搗蒜。
“這么膿包?!‘變色龍’的人不會這么差吧?”
隱隱間林蕭感覺不對,行走在這條道上的人都受過抗打擊、抗疼痛、抗點擊等特殊訓(xùn)練,比如他自己,及時被子彈擊中,也不過微微皺下眉頭而已!
林蕭懷疑著,但仍然開口問道:“我問你,你為何要在沈總房里放竊聽器,什么人和你聯(lián)系的?”
“哎喲,我,什么竊聽器?我沒放呀,也沒什么人和我聯(lián)系呀,我冤枉呀?”驚駭中,劉安一臉茫然,二臉茫然。
“那這束花是怎么回事?”說著,林蕭從背后拿出了那束花。
“這個,這個是我從謝香云謝經(jīng)理門口拿得,我看它最漂亮,又聽說你虛榮……”劉安不敢撒謊,驚慌錯亂中實話實說。
“娘的,送花都這么不真誠,我他媽還虛榮!不打不行!”聽到這里,林蕭心里又好氣又好笑,照著劉安的臉猛的又是一巴掌。
“這件事不準說出去,聽到?jīng)]有?”林蕭語氣森森,說著,伸手把房間的電視遙控器一握,那遙控器立刻‘噼里啪啦’著碎成碎片,像粉塵般墜落。
“我要是被握一下……原來她已經(jīng)手下留情!”
劉安的眼睛驚恐到了極致,口中忙不迭的說道:“聽到了,聽到了。”
劉安只不過是一個被誤會、被利用的人物,但卻拔出蘿卜帶出了坑,線索已經(jīng)明確,林蕭也不多耽擱,轉(zhuǎn)身而去。
而在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劉安懸著的心終于放下,隨即鼻涕橫流:“我點子真弊呀!不過想泡個妞,就招來了母老虎,被打成這樣,怎么有臉往外說,特么的,說了只怕也沒人信,我真冤枉呀……”
……
到了沈夢瑤辦公室跟前,林蕭對著趙初雪點了點頭,然后沒讓她通報,便直接推門而入。
“這么快?!真是干柴烈火!”趙初雪向林蕭的背影甩了個白眼。
……
辦公室里,沈夢瑤正在電腦上看文件,林蕭推門聲驚動了她,她抬起了傾國傾城的臉蛋,問道:“妹妹,怎么樣?”
雖然預(yù)料到公司里會有內(nèi)奸,但她并不認為林蕭這么快就會找出來。
“找到了,別出聲!”林蕭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緊握著竅聽器,防止聲波傳到里面。
說完,他伸手往沈夢瑤面前一伸,然后他的手掌心里赫然出現(xiàn)了一顆米粒大小的白色小顆粒,東西太小即使放在透明的花瓶底也不會被人在意。
“哦……”
沈夢瑤細細的黛眉一揚,兩潭秋水似的明眸閃現(xiàn)出一道明亮的漣漪,她心里實在有些驚訝,沒想到林蕭這么快就找到了!
一展之后,林蕭就再次握住了手,而沈夢瑤立刻急匆匆的說道:“妹妹真有你的!是誰?”說著秀眸里滿是欣慰之色。
“是謝祥云,聽說是你們公司的一個經(jīng)理。”
“是她……不可能!”林蕭話音剛落,沈夢瑤就脫口而出,精致的臉蛋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為什么不可能?”看著沈夢瑤絕美的驚愕的容顏,林蕭也呆了一呆。
“她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之一,又主管銷售,怎么可能自己出賣自己!而且她和我還是好友……”沈夢瑤繼續(xù)驚愕的說道。
“我去,是沒有這么傻得人呀!”
林蕭思忖著,感覺里面一定另有內(nèi)情,而沈夢瑤見林蕭沉思不語,不由得疑惑的說道:“妹妹,你是不是搞錯了?”
林蕭搖了搖頭,直覺告訴他劉安這類人不敢騙他,同時‘變色龍’的手法往往出人意料,而且這種事情為謹慎起見,寧可錯過,不可放過,于是林蕭說道:“是不是的把她叫來問問不就行了!”
沈夢瑤自然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吧!“說著沈夢瑤拿起了電話,撥了下內(nèi)部號碼,然后說道:”香云姐嗎,你來一下。”
沒過一會兒,辦公室外面想起了‘咚咚’的高跟鞋的聲音,隨后門開了……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年紀,一頭火紅的長發(fā),俊美的瓜子型的臉蛋,修長的鵝頸,身材高挑,大S型的曲線,一身齊P紅裙,勾勒出豐滿的有人的曲線,白花花的大長腿潔白圓潤,可以玩年。
林蕭一眼看去,就覺得全身好像被烈火烤炙,立刻血脈賁張,“這女人好有女人味呀!真是一個尤物!要是能玩一玩,咦,這是怎么回事……”
林蕭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謝香云,心里感嘆著,惋惜著,心中疑惑叢生——因為他手上的探測器又微微震動了一下。
“瑤瑤你找我什么事呀?這位妹妹是?”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之后,可能是感到林蕭目光的灼熱,謝香云貝齒皓雪,親切自然的問道,給人的感覺像是一股溫煦撩人的春風(fēng)。
“哦,香云姐,這是林蕭妹妹,她,是她找你有事。”
沈夢瑤站了起來,婀娜的身子向林蕭身邊靠了靠——雖然她不認為謝香云回事內(nèi)奸,但不知為何,此時在她心底卻本能的相信著林蕭。
“哦,林妹妹你找我什么事?呀,這小妹妹眼睛真亮、真好看!”說著,謝香云兩汪明晃晃的春水向林蕭瞧了瞧,看著林蕭兩顆亮晶晶的眼睛驚嘆著。
“好看?下一刻我辣手摧花你就要哭了!”
心里有些想笑,也有些惋惜,因為雖然謝香云身上也有竊聽器,也被人監(jiān)聽,但也有可能是聯(lián)系的裝置,總歸謝香云和這件事脫不了好關(guān)系,而言多必失,林蕭也不回答謝香云的話,直接張開了手掌。
淬不及防,見剛才藏在花朵里的竊聽器被林蕭拿出,謝香云驚鴻之下,櫻唇張成了O型,就要叫出來。
而要叫出來,勢必會驚動身后監(jiān)聽謝香云的人,這背后還不知道有什么問題,所以林蕭是不愿意的,因此他一抬手,封住了謝香云的嘴巴,旋即一轉(zhuǎn)身把謝香云抱在了懷里。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誰是你的合伙人?他們在哪里?”
雖然酥香軟玉在懷,依稀間可以感到那豐滿翹挺傳來的溫?zé)?,一股濃郁的玫瑰香味更是令人想入非非,但林蕭依然語氣冷漠的問道。
而謝香云的表情落在沈夢瑤的眼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香云姐你,你怎么這樣?”沈夢瑤精致的臉蛋上驚愕、憤怒、不解交替出現(xiàn)著。
“要糟!但愿那人沒有覺察!”
林蕭一邊想著,一邊急匆匆向沈夢瑤擺了擺手。然后趴在謝香云的精巧玲瓏的耳垂邊,以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身上的竊聽器在哪兒?“
耳垂是謝香云的敏感地帶,被林蕭這么呵氣,謝香云一句要癱了,而林蕭粹然得而動作也讓她來不及多反應(yīng),但她既不能說,也不能動,只能用眼睛看著胸口。
低頭間清晰地看見那兩團誘人的雪白在紅色的蕾絲間若隱若現(xiàn),但林蕭沒想到事情居然發(fā)展到視乎要它們完全呈現(xiàn)……
但現(xiàn)在卻不是顧忌的時候,林蕭右手兩根手指輕輕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