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柳毅橫身到了白雪面前,直面五人,阿坤才清醒過來。
“什么玩意兒,也配在我面前裝比嗎?現(xiàn)在給老子跪下磕頭,老子或許會給你好死的機(jī)會。”
柳毅的比裝得很完滿,連白雪都有明顯的意動,這對一直苦追無果的阿坤來說,都是從未有過的事情,自然讓他倍受打擊,想用這種方法讓白雪知道,他只是個慫比,并趁機(jī)在白雪面前,提升一下自己的逼格。
“想要我跪下,也不是不可以,但還得看你,有多少本事。”柳毅滿臉淡然地笑道。
阿坤不屑地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先將你打倒再說。”
說完,阿坤揮手,四名壯漢,徑直就撲向柳毅。
辦公室不大,四人眨眼即到,臨近的瞬間,右手皆已成拳,一起全力轟擊向柳毅。
面對他們四人的攻擊,柳毅向前邁出一步,左手成拳,右手雖握電擊棒,亦成拳勢,直接迎擊兩名壯漢的拳頭。
眼見身體略顯單薄的柳毅,竟是這般迎擊兩名手下的重拳,阿坤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這四人是他最能打的手下,人稱四大金剛,拳力最弱的都有三百多斤,眼前的小子,竟是要跟他的人以拳硬撼,簡直就是找死。
就在阿坤不屑冷笑時,三人四拳,已經(jīng)硬撼一起,兩名壯漢全都后退,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
望向他們的拳頭,肌膚無不爆裂,滲出殷紅的血。
柳毅鬼修數(shù)千載,成為鬼仙,放棄成神,通過輪回道,重生現(xiàn)世,雖輪為凡人,但他精于算計,卻早就在為重生作準(zhǔn)備,數(shù)千年來,他在鬼修之際,也在極力的掌握其他的知識,自然也熟悉人族的修道。
畢竟,不管是什么樣的存在,只要身亡,絕大多數(shù)都會進(jìn)入冥界。
身為冥界的鬼修者,想要掌握其他的知識,自是擁有得天獨厚的條件。
柳毅既然從踏入鬼修的那一刻開始,就抱著要重生現(xiàn)世的信念,自然要為自己輪為凡人做最充分的準(zhǔn)備。
此時,即便他是孱弱的凡人軀體,只要略使手段,想戰(zhàn)勝他們,也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重創(chuàng)兩名壯漢,趁著他們飛退之際,柳毅趁勢向前,就避開了另外兩名壯漢的攻擊。
隨之,柳毅右手成拳,直擊右側(cè)的壯漢,左腿后旋,掃向身后之人。
拳擊右側(cè)壯漢的胸膛,將他擊得后退,嘴里溢血,腿掃身后的男子,亦將他橫掃在地,慘叫聲聲。
擊倒最后兩名壯漢,柳毅并不耽擱,沖射而出,就已落在阿坤的身旁,右手中的電擊棒,直接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從出擊到現(xiàn)在,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異常利索,毫不拖泥帶水,甚至給人一種目不暇接的感覺,讓白雪的飽滿紅唇,又驚成了“O”型。
先前她因為柳毅的反常表現(xiàn)而震驚,此時實實在在地看到了他的出手,自然更能沖擊她的心神。
因為柳毅的出手,就跟動作片中的高手一樣,甚至更干脆利落。
“小畜生,你這是找死。趁老子還沒發(fā)火,現(xiàn)在跪下求饒,或許老子還能饒你一命。”
阿坤依舊不懼,氣極敗壞地怒吼道。
看來,這家伙是橫行慣了,根本就不把柳毅放在眼里,即便是落在他手中,也認(rèn)為他會懼于他的威名,不敢把他怎么樣。
柳毅沒理會阿坤,直接看向白雪。
不看還不要緊,一看他就有些躁動了。
因為此時的白雪,驚得嘴都合不攏來,那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讓柳毅的腦海中,情不自禁地閃過少兒不宜的畫面。
成熟韻味十足的美女,確實擁有讓人難以抵抗的魅力,即便是震驚,都風(fēng)韻無窮。
“雪姐,我現(xiàn)在就讓他那玩意兒成為擺設(shè)吧!讓他沒法再打你主意。”
“小畜生,你這是找死……”
“哧哧哧……”
阿坤的怒語聲未落,柳毅握著電擊棒的右手,徑直就到了他的腹下,直接啟動開關(guān),放出電壓,發(fā)出哧哧的聲響,讓阿坤劇烈顫抖起來。
他只堅持了片刻時間,就暈死了過去。
阿坤癱軟在地后,柳毅又看了看手中的電擊棒:“剛才好像沒擊中要害,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穩(wěn)妥點好。”
他喃喃自語聲落,又蹲在了阿坤身旁,左手摸了摸,似乎找到了要害,電擊棒再次伸出,直指其腹下,又開啟了開關(guān)。
“哧哧哧……”
這次柳毅用電擊棒,直指阿坤的要害,又電擊了近半分鐘才罷手。
白雪已經(jīng)清醒過來,都快要瘋了。
柳毅只是個學(xué)生,現(xiàn)在卻如此對待阿坤,這就是在跟他結(jié)下死仇啊!
只不過白雪也知道,自己買的是最霸道的電擊棒,估計第一次電擊,都已經(jīng)讓阿坤那玩意成了擺設(shè),現(xiàn)在繼續(xù)電擊,結(jié)果也不會改變,自然不用再多語。
“帶著他滾!”柳毅起身,對著地上的四名壯漢,厲聲喝道。
四名壯漢全都被震懾住了,哪還敢耽擱,全都忍痛爬起來,帶著暈死過去的阿坤,逃命似的狼狽離去。
“小毅,你趕快逃跑吧!”
白雪此時已經(jīng)走到辦公桌前,焦急地說著話時,也在從柜子里面取出一把把鈔票。
“不走,我還要跟雪姐做我們愛做的事情呢!”柳毅雙眼放光地說道。
白雪的俏臉,瞬間通紅,愣了好一會兒,才抓狂道:“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老爺子病重,他若死了,就沒人會幫我壓制阿坤,你必須離開。”
“那就讓老爺子活下來,不就得了嗎?”
“袁老中醫(yī)乃中醫(yī)泰斗,連他都沒辦法醫(yī)治,并且做出老爺子最多只能活三天的結(jié)論,怎么可能讓他活下來?”
白雪說著話時,已經(jīng)把抓出的錢,扔進(jìn)了一個小袋子,急步走到柳毅面前,就往他的手里塞:“聽話,趕快跑路。”
“雪姐,我應(yīng)該有辦法,讓老爺子轉(zhuǎn)危為安。如果你想讓他沒事,就帶我去見他。若真確定沒辦法讓他轉(zhuǎn)危為安,再談跑路的事情。”柳毅笑道。
白雪秀眉微蹙:“你雖是學(xué)醫(yī)的,可你才讀一年,能比西南神醫(yī)還厲害?”
“中醫(yī)繁復(fù)浩瀚,似汪洋大海,即便是神醫(yī),肯定也不是全都精通,說不定我真有他無法相比的地方呢?”
這雖然讓白雪更驚愕,但她還是同意了:“老爺子對我有大恩,我也不希望他有事。既然如此,那就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白雪說完,就帶著柳毅離開辦公室,她先是讓所有人離開,關(guān)了仙味酒樓大門,這才開車載著柳毅去見老爺子。
……
天南中醫(yī)館。
幽靜的病房,一名枯槁老者孱弱不堪地躺在床上,想說話都開不了口,表面看來,確實將要油盡燈枯,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此時,白雪坐在病床邊,跟枯槁老者的手緊緊地抓在一起,她的眼中噙著淚花。
病床前還有兩男一女,柳毅就是其中之一。
“小毅,怎么樣?你能治老爺子嗎?”白雪跟柳景昇說了一會兒話,就看著柳毅,滿臉殷切地問道。
柳毅微笑著點了點頭:“小問題而已,當(dāng)然能治。”
他的話讓白雪及另外的一男一女,全都驚愕了。
因為誰都能看出,老爺子已經(jīng)病入膏肓,柳毅居然說只是小問題,這不僅是大話,甚至是無知的妄語。
片刻后,那對男女就醒過神來,全都露出了怒容。
“那里來的無知小兒?顧老先生都病成這樣了,居然還說是小問題,這不僅是一點醫(yī)學(xué)常識都沒有,連基本的判斷能力也沒有。”
青年怒語聲落,他身旁女子,也跟著開口:“先生,病人的事情,可開不得半點玩笑。因為這即是對病人的不尊重,甚至也是對醫(yī)生的侮辱。”
女子二十多歲,姿色不亞于白雪,卻又跟她截然不同。
她少了白雪那種成熟的韻味,還有種冷傲的氣質(zhì)。
“我可沒開玩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美女,要不我們打個賭?若我能治好老爺子,你就親我一口,若我不能治好老爺子,任你處置,如何?”柳毅笑道。
這話讓那女子的臉上,瞬間就浮上了紅暈,看柳毅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白雪也差點沒吐血,對柳毅更感覺到陌生。
曾經(jīng)的柳毅是那么的老實,跟得道高僧似的,但現(xiàn)在的柳毅,怎么看都不像好東西,活像個痞子。
那青年也怒不可遏,女子尚未開口,他就氣極敗壞道:“小痞子,給我滾出去,這里是醫(yī)院,不是你耍流氓的地方。”
柳毅連看都不看青年一眼,只是笑看著女子。
女子冷笑了笑,冷然道:“好,我答應(yīng)你。醫(yī)道是很嚴(yán)肅的事情,容不得半點假,任何大話都不堪一擊。說說看,你要如何治療顧老先生。”
一聽這話,柳毅雙眼放光:“我是實干家,不屑說只會做。美女,你就等著親我吧!”
他微笑而語,自信滿滿。
“薇薇,直接把他轟走吧!這小痞子能有什么本事?擺明就是在嘴上占你便宜。像這種垃圾,越糾纏他只會越來勁兒。”那青年咬牙切齒道。
袁薇薇被他話所動,臉色也陰沉起來:“先生,醫(yī)道先重理論,再重實踐。要是你不說出足以讓人信服的醫(yī)理,我們就絕不可能,拿著病人來冒險。所以,如果你不愿意說,現(xiàn)在就請你離開。”
她很有理智,即便氣得抓狂,言語卻依舊平和,跟青年截然不同。
柳毅淡然道:“就算我說出來,也非你們能理解。我還是用行動證明吧!”
“砰——”
“噗——”
話音落地,柳毅右手成拳,猛擊枯槁老者胸膛,讓他直接噴出了一口淤血。
枯槁老者行將就木,隨時都有可能離世,柳毅居然還突然重?fù)羲虻盟卵?,讓另外三人震駭無比,一時之間,難有其他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