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真的是你姑姑,你應(yīng)該知道你是孤兒吧?你就不想找到你的親生父母嗎?我想跟你做個親緣鑒定,因為你跟我哥我嫂長的特別像,他們的孩子如果活著……應(yīng)該也25了。”云書依有些心疼慕哂之剛剛的話,心下已經(jīng)決定,就算慕哂之不是她侄兒,也要照顧好他。
最起碼給他一筆錢,讓他下半輩子無憂。
“嗤——”慕哂之直接嗤笑了一聲,覺得云書依說的話特別搞笑,“我說,你沒毛病吧?這世上長的像的人多了去了,每個都要去做個親子鑒定親緣鑒定???你這樣人家只當(dāng)你是傻子!再說,我說了我親人都死了就是死了。”
說完,慕哂之就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隨后又打了個電話出去。
“老大。”
電話里傳來老二溫潤如玉的聲音。
慕哂之看了看窗外的風(fēng)景,眼神有些放空,“幫我查查云書依這個人。包括整個云家,她的哥哥嫂子。”
“明白。”那邊老二得了命令,就給掛了電話。
慕哂之為防止那個瘋女人再打電話過來,直接把手機給關(guān)機了。
今天有高三班的課,不過還早。
只是被瘋女人吵的是睡不著了。
嘆了一口氣,慕哂之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出去吃了個簡單的早餐,就準(zhǔn)備翻墻出去。
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煩躁的很。
水映央紅。
慕哂之直接走了進(jìn)去,立馬有人迎了上來,“喲,帥哥,來玩兒呢,辦卡還是找美人兒?”
水映央紅可不管你穿的怎么樣,這年頭裝窮的富人太多了,一不小心得罪了,都是大事兒!
“就不能兩者兼得嗎?”慕哂之笑的曖昧。
“當(dāng)然是成的!就看帥哥有多少錢了~”說話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臉上畫著濃妝,笑的嫵媚多姿。
“辦卡多錢?”
水映央紅真是個吸金的地兒!最低級的卡也要十萬塊,當(dāng)然,服務(wù)也會因為辦的卡越高級,越給你往上漲。
慕哂之大手一揮,直接給辦了一個七十萬的卡。
賺錢是用來做什么的?
花呀。
難不成還給帶到棺材里去?
那凈是扯淡了。
一看慕哂之給辦了個七十萬的卡,那女人眼睛都快笑的看不見了。
“帥哥真是財大氣粗,小女子這就給你安排個美人兒!不知道帥哥喜歡什么樣的?環(huán)肥燕瘦,我這兒都有!”
“我看臺子上那個就不錯!”慕哂之伸手一指,就是臺子上正在彈古琴的美人兒。
說實話水映央紅這種地方,多的是奢靡的氣氛!
但是臺上那位美人兒,可是完全不同。
身穿一身白色的薄紗古裝,烏黑的長發(fā)被挽成了簡單的發(fā)鬢,臉型是那種古代最好看的鵝蛋臉,上面是偏向于古風(fēng)精致的五官,迷人的杏眼,柳葉眉,瓊鼻,櫻唇。
氣質(zhì)也是風(fēng)輕云淡,有一股子謫仙味兒。
彈得琴是完全古風(fēng),在這樣的地盤,彈上這種完全不同的古琴,不可謂不吸引人。
“喲,帥哥你可是真的有眼光,只是臺子上這位是賣藝不賣身的,要不,給你安排個別的?”女人有些頭疼,看上臺子上這位的人不在少數(shù),可人家是賣藝不賣身的不是?
慕哂之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些,“你也說了是賣藝不賣身的,你們水映央紅真的想錯過那么多錢?”
“萱兒當(dāng)然是賣藝不賣身的!因為她是本少我看上的女人!”手中把玩著一把折扇,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站在慕哂之不遠(yuǎn)處,臉上帶著輕蔑。
到哪兒都不缺腦殘啊這是!
“老師原來喜歡萱兒那樣的美人兒,怪不得對我無動于衷呢。”性感低啞的嗓音,讓聽了的人只覺得骨頭酥了一半。
抬眸一看,得,是沈如故。
這姑娘不是跟蹤他的吧?怎么他到哪里都能遇上?
“美人兒,他不喜歡你那是他的損失!要不跟了我?我保證伺候的你服服帖帖!”原本把玩折扇的花花大少,在看到沈如故的時候,幾乎是一雙眼睛貼了上去!
好性感漂亮妖嬈的女人!
沈如故穿著一身設(shè)計簡單的紅色連衣裙,上身是吊帶的設(shè)計,下身是百褶裙那種,剛好及膝,露出了性感白皙的小腿,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讓她看上去十分的高挑。
栗色的長卷發(fā)隨意自然的散落,有幾縷卷發(fā)垂在胸前,半遮半掩著胸前的春光,更是勾人萬分!
“想要我?”沈如故對著花花大少眨了眨眼,更是看的花花大少心里癢癢,萱兒是個純情的,氣質(zhì)也是十分謫仙。
沈如故剛好是跟她完全不同的,一個性感又妖嬈的美人兒,若是能抱得兩位美人兒歸,那他做夢都能笑死!
“看美人兒這話說的多直白?我這是仰慕你!貪戀你的所有,找你看到你,整個人腦子里都是你!”花花大少是個會說話的,就是這說話的水平不咋地。
慕哂之忍不住笑出了聲,沈如故還有被這樣的男人喜歡的一條。
沈如故有些委屈的看著他,然后伸手指著慕哂之說道:“可是,他逼我,逼我跟他在一起,他是我的老師……我沒有辦法……”
花花大少一愣,剛剛是有聽到沈如故喊慕哂之老師,但沒有在意,沒成想這是個禽獸,竟然這樣褻瀆學(xué)生!
慕哂之無語,他什么時候逼她跟他在一起了?
真是個說謊不打草稿的!
壞女人!
這男人也是個腦子有泡的,剛剛沈如故還在說他對她無動于衷。
“你知道什么叫做逼你跟我在一起嗎?”慕哂之的神色有些危險,看著笑靨如花的沈如故,心下嘆息,這可是你逼我的。
沈如故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慕哂之就直接親了上去。
一手摟住沈如故的腰,一手摁住他的腦袋,吻的十分熱烈。
沈如故還沒有任何動靜,花花大少郭桐宇就受不了了,“媽了個巴子,竟然欺負(fù)我的女人!”
剛剛沈如故對他訴苦,他就已經(jīng)把沈如故歸于自己的女人了。
如今看到自己女人被猥褻,當(dāng)然是生氣!
郭桐宇一拳打向慕哂之的腦袋,一時也沒休息沈如故會不會被傷到。
然而慕哂之跟身后長了眼睛一樣,摟著沈如故,一手接住了郭桐宇的拳頭。
冷著臉看他,“沒本事就別輕舉妄動!”
這句話剛說完慕哂之捏住郭桐宇拳頭的手就給收緊了。
只聽咔嚓聲不斷作響,握著拳頭的郭桐宇,竟然被慕哂之給捏碎了手指。
“啊啊啊……我操你媽……”
痛苦的哀叫聲,讓整個水映央紅都為之一振。
臺子上正在彈琴的美人兒怔住。
幾乎是一瞬間,一群保鏢一樣的人物沖了出來。
把慕哂之跟沈如故給圍住了。
“敢動宇少,好大的膽子!”五十多歲的老人,長的賊眉鼠眼,一雙眼睛陰測測的看著慕哂之。
郭桐宇痛苦的看著自己受傷的手,“銀老,抓了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銀老邁著緩慢的步子走了過來,看著宇少的神色說不出多尊敬,甚至帶著些輕蔑,“宇少年紀(jì)輕輕就如此犯渾,連個為自個兒報仇的本事都沒有!不可謂不悲哀!”
“我去你媽的,你不過是個走狗!”銀老那一番話點燃了郭桐宇的怒火,直接罵道。
不過是一個走狗,有什么本事跟他掙?
還看不起他?
“我是一個走狗,可我一個走狗比宇少有本事多了。”銀老的語氣十分緩慢,“像現(xiàn)在宇少受欺負(fù)了,不也得我這個走狗出面?你說是不是先生小姐?”
銀老最后的話是盯著慕哂之沈如故說的。
沈如故優(yōu)雅的從慕哂之懷里出來,有些慵懶的看著銀老,“銀老這是寶刀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