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兒的慕哂之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個冤大頭。
說好的美女陪吃飯呢?
雖然現(xiàn)在可能要成為兩個美女陪伴,但是……他怎么就覺得哪兒不對勁呢?
難道他現(xiàn)在就是傳說中的冤大頭?
不過把他吃破產(chǎn)那是不是不太可能了?
“既然小瑩兒盛情相邀,我若是不去是不是很不給小瑩兒面子?”沈如故瞥了慕哂之一眼,隨后伸手摟著歐陽瑩瑩的肩就往外走。
然后他們?nèi)说慕M合就讓人震驚了。
到底是醫(yī)院,雖然說是清靜,人缺非常多。
在看到慕哂之這三人的組合時,那是更加寂靜了。
臥槽!
歐陽瑩瑩身形嬌小一點,站在最中間,很親密的抱著慕哂之的胳膊,另一邊,沈如故舉止親密的伸出纖纖玉臂,攬著歐陽瑩瑩的肩。
這三人是什么關(guān)系?
雖然不清楚,但是這么漂亮的兩個美人兒,怎么那么羨慕那個其貌不揚,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男人呢?
就在不遠處,剛好路過的毛天寶看到這一幕,更是十分嫉恨,然而現(xiàn)在的他,對慕哂之十分的忌憚。
因為剛剛那個空,他的保鏢石英譚已經(jīng)去看病了,就在醫(yī)院里,他身份又不簡單,插個隊什么的對他來說輕而易舉,更別提還有個想要巴結(jié)他的張主任。
但是萬萬沒想到,石英譚是胸口肋骨斷裂幾根,五臟六腑也受了傷,所以當時才會吐血。
還好救治及時,再晚點可能真的會出事。
所以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去惹慕哂之,恨自己今天竟然只帶了一個保鏢!
今天受到的屈辱,他絕對會還回來的!
附近有不少高檔餐廳,慕哂之剛吃好飯沒多久就再一次前去,也是心塞無疑了。
歐陽瑩瑩是真拿他當冤大頭了,慕哂之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自信穿這樣一身的他能付的起錢。
一個又一個的高級菜肴點出來,服務(wù)生是臉上快笑出了花,慕哂之徹底不淡定了。
“小姑娘家家的吃得了那么多嗎?這不凈浪費嗎?我可是吃過飯的,你們點夠你們自己的就行了。”
歐陽瑩瑩覺得慕哂之說這話是因為不舍得掏錢,什么吃過飯?現(xiàn)在才五點多六點不到而已,你家吃完飯吃那么早???
有些不開心的撇了撇嘴,“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就不能吃那么多了?再說也不多啊!你是不是不想請我們吃飯?別告訴我你沒錢!我因為你被辭職,損失的錢財豈止是這一頓飯可以比的?你不覺得你賺了嗎?”
慕哂之聽的目瞪口呆,嘴角微抽,“歐陽小姐,請問你哪兒來的歪理?”
“什么叫做歪理?我說的有哪里不對嗎?”歐陽瑩瑩不樂意了,小嘴一撇,就讓慕哂之有些頭疼了。
“小瑩兒說的怎么可能有哪里不對?都是老師的錯呢。”沈如故坐在歐陽瑩瑩旁邊,纖纖玉臂慵懶的支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哂之。
都是我的錯……
慕哂之的胸口又被插了一刀。
歐陽瑩瑩扭頭沖服務(wù)生眨了眨好看的貓眼,“好啦,就這些,快去準備吧。”
“等一下。”服務(wù)生剛準備離開,就被沈如故叫住,慕哂之回頭看她,又看了看一臉疑惑的服務(wù)生,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位小姐,還需要點什么嗎?”服務(wù)生一臉微笑。
沈如故輕笑了一聲,“干吃這些多沒意思,老師不是說你吃過晚飯了嗎?那開一瓶帝菲吧。”
帝菲?
很老的牌子了,是帝菲家的紅酒,以自家牌子命名,是最受歡迎的一種,當然,價格也是十分高昂,并沒有什么年頭的一瓶帝菲就要二十多萬。
服務(wù)生立馬笑開了花,那些菜食她們這些服務(wù)生是沒有提成的,但是酒有啊,而且價格越高昂的酒,提成越高。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準備。”服務(wù)生笑著一張臉離開了。
慕哂之苦笑,“你們兩個是真準備吃窮我???”
歐陽瑩瑩也有些意外,她覺得自己點了幾萬塊錢的吃的就夠過分了,沒想到沈如故直接點了個二十多萬一瓶的紅酒。
沈如故微微瞇了瞇勾人的狐貍眼,站起了身子,走向慕哂之,站在慕哂之身后,輕嘆,“老師那么有錢的人,我真的能吃窮嗎?”
“有錢?”慕哂之一臉茫然,“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錢?”
歐陽瑩瑩也跟著說道:“對啊,沈如故,他既然是你們學校的老師,怎么可能會有多少錢?你們學校工資一個月才三萬塊耶。”
才三萬塊……
慕哂之黑線。
說實話女子高校的老師工資待遇確實是不錯的。
因為他清楚,一般學校的老師工資只有幾千上萬。
沈如故柔若無骨的手放在慕哂之肩上,那一瞬間的觸感,讓慕哂之想起來了今天他在倉庫見到沈如故的畫面。
性感又妖嬈。
“小瑩兒就那么相信老師嗎?我可不這樣覺得。畢竟你妹妹也是女子高校的老師,你覺得她只能拿出來幾萬塊嗎?”沈如故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慕哂之的肩上,動作很是親密自然,就像是原本就是這樣一樣。
歐陽瑩瑩有些困惑的看著她,當下就覺得理所當然了。
因為歐陽茵茵是他們歐陽家的人,當然不可能只拿出來幾萬塊。
“所以說你們歐陽家那么有錢,為什么要坑我一個孤兒?”慕哂之嘴角微抽,十分無語的說道。
孤兒?
慕哂之是孤兒?
歐陽瑩瑩有些不開心的嘟了嘟嘴,“不想請我吃飯也用不著說你是孤兒這種話嘛。”
沈如故看著慕哂之的眼神也是狐疑,并不相信。
慕哂之搖了搖頭,沒有解釋的打算。
很快菜食就上來了,紅酒也被服務(wù)生打開了,沈如故拿著高腳杯,輕輕的晃動,紅色的液體,莫名的與沈如故很相配。
慕哂之不可能沒有錢,幾十萬塊他還是出的起的,只是歐陽瑩瑩跟沈如故這兩個……
簡直是坑爹的,一個他學生,一個他今天才認識見了一面而已,就這樣坑了他幾十萬……
哎……
悲催啊……
慕哂之還要悶悶不樂的送沈如故回去……
站在三米高的圍墻外面,沈如故勾了勾紅唇,對著他伸出了手。
“干什么?”慕哂之有些愣住。
“抱我進去。”沈如故扯了扯唇角,揚眉,“難道老師以為我能翻的過去三米高的圍墻?”
“你不是說你爬梯子出去的嗎?梯子呢?”慕哂之無語,他還記得上一次他想看看沈如故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身連衣長裙怎么翻墻的呢。
“大概是被貓兒叼走了吧。”沈如故十分平靜的扯謊。
被貓兒叼走?
這得多大的貓兒?
“沈如故你還可以扯的更遠一些。”慕哂之無奈的伸手抱住沈如故,柔軟的身體立馬貼住了慕哂之,讓他再一次想起了中了藥的沈如故。
衣衫半露,泛著粉紅色的白皙皮膚,誘人的緊。
“嗯?”沈如故伸手摟住慕哂之的脖頸,有些依賴性的把小腦袋放慕哂之胸口,疑惑性的發(fā)出了一個單音,“要不然?是被老鼠叼走了?這樣行嗎?”
那種柔軟的讓人酥到骨子里的嗓音,性感的要命。
卻偏偏說著這樣荒誕的謊言。
“小騙子。”
慕哂之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就直接抱著沈如故翻過了圍墻,進去學校之后松開手讓沈如故離開。
然而沈如故卻沒有離開,伸手勾住慕哂之的脖頸,抬起頭,有些曖昧的看著他,低聲說道:“老師,你今天看到那樣的我,真的沒有想入非非甚至做一些事情嗎?”
抬眸,漂亮的狐貍眼充滿魅惑的看著他,里面波光瀲滟,勾魂奪魄。
“開什么玩笑?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我那么正經(jīng)的人,會做出那種事情嗎?你才十八歲,犯法啊。”慕哂之半真半假的說著說著,動作自然的推開沈如故,就準備離開。
沈如故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輕而易舉的追上慕哂之,離的他很近,聲音依舊魅惑好聽,“老師不是不行吧?”
我靠!
不能忍啊!
“我要讓你看看我行不行!”慕哂之轉(zhuǎn)身就摟住沈如故,吻了下去。
什么十八歲犯法?
狗屁!
都這樣勾引了,特么現(xiàn)在沈如故又沒有被下藥!
他也不是趁人之危不是?
抓住沈如故的手就往自己下面去摸,“大不大?”
沈如故只覺得滾燙的嚇人,到底是十八歲的孩子,有些怕了。
慕哂之吻的她很舒服,被慕哂之禁錮在懷里竟然意外的很有安全感。
“老師……”沈如故的嗓音很低,被慕哂之吻的有些喘不過來氣,發(fā)出一個又一個的單音,誘人的緊。
在這種時候,沈如故叫的這一聲老師,那是跟火上澆油一樣,更是有一種奇異的快感。
“那邊干什么的!”慕哂之剛準備解開沈如故的內(nèi)衣,就聽到了一個中年老婦女嚴厲的聲音。
下午七點左右,就離他們不遠處,一個中年婦女拿著個手電筒照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這場面……
操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