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隨著看熱鬧的人群散去,一輛白色的路虎車快速的沖了過來。
一名白衣女子率先從車上跳了下來,手中拿著一顆白色的藥丸,見老頭正坐在一旁的馬路牙子上,不由一愣:“爺爺,沒事兒了?”
“你爺爺被一個小孩兒給救了。”老太太立馬回答道。
“什么小孩兒能有這么大的本事,這病很復(fù)雜,就算是咱們市最好的醫(yī)生都束手無策??!”女孩兒又是一愣。
“是……”老太太臉色有些難看,“你肯定不想知道。”
“不管是誰,我都得把他找出來為爺爺治療,他應(yīng)該是治好爺爺唯一的希望了吧?”女孩兒說著,接過手下人遞過的水,喂老頭喝下了藥丸。
“那小子是蘭佳音的朋友。”老太太苦笑一聲。
一句話,令女孩兒動作立馬僵住了,低頭想了想,搖頭說道:“我會去找蘭佳音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不能放棄!”
“哎……”老頭也嘆了口氣,“時也,命也,蘭佳音也是不知道我們老兩口的身份,否則,絕對不可能讓他出手,你要去求蘭佳音,怕是……”
“我怎么可能會去求蘭佳音?我有其他辦法,逼他出手。”女孩兒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樣子令人膽寒……
自從二人離開,蘭母就一直在擔(dān)心。
蘭家如此龐然大物,只是一個劉括跟著,可能取消這場婚約么?
兩個都是小孩子,如何能跟蘭子如周旋?那個人渣可以獨(dú)自一人撐起諾大的蘭家,也是有著一定本事的??!
“吱悠……”
正想著呢,房門突然開了,劉括跟蘭佳音終于回來了。
蘭母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欣喜的問道:“怎么樣,沒為難你們吧?”
“當(dāng)然不會為難,嘻嘻……”蘭佳音嘻嘻一笑,“媽,我們吃什么啊,我都快餓死啦!”
“沒事就好沒事兒就好,那我現(xiàn)在去給你們做飯!”蘭母也笑了起來,頓時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說著轉(zhuǎn)身急急忙忙的向廚房跑去。
穿著高跟鞋兒,太過激動了,鞋跟兒當(dāng)時就“咔嚓”一聲斷了,伴隨著“哎呦”一聲慘叫,蘭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再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腳腕疼的很,居然把腳給扭了。
“這也太巧了吧?”劉括眼珠子都瞪出來了,見過笨的,沒見過這么笨的,走個路都能扭了腳,她這是怎么活下來的?她真的會做飯么?
“媽!”蘭佳音慌忙的跑了過去,看著微微有些發(fā)紅的腳腕,“你怎么樣?我?guī)闳タ瘁t(yī)生吧?”
“不要緊,就是扭了一下,我貼上膏藥就會好的。”蘭母摸了摸蘭佳音的腦袋,強(qiáng)忍著疼痛笑著說道。
“阿姨,別看這只是小小的扭傷,處理不好可是會很嚴(yán)重的!”劉括搖搖頭,將蘭母攙起來扶到了沙發(fā)上說道。
“可別瞎說,只是扭腳而已,哪有那么嚴(yán)重?”蘭母微微噘嘴,搖頭否定。
劉括把臉一板,嚴(yán)肅的說道:“女生的腳踝可是很脆弱的,這一次扭腳,您可能以為貼上貼膏藥很快就好了,但是這種軟組織受傷,很難檢查出暗傷,而且還有可能往習(xí)慣性扭腳方向延伸。”
“不會吧?你還懂這個?”蘭母一愣,弱弱的問道。
“那是當(dāng)然,我曾經(jīng)學(xué)過幾天醫(yī)術(shù),對于這個可是很了解的。”劉括點(diǎn)了點(diǎn)頭,“蘭佳音,你去買跌打酒,我要為阿姨揉腳,保證阿姨十分鐘之內(nèi)就完好如初。”
“那么神奇?”蘭母聽得一愣一愣的,不過還是保持著懷疑態(tài)度。
“真的,媽,這小子在醫(yī)術(shù)上真的有兩下子,你讓他幫你揉一下,我去買跌打酒!”蘭佳音說了一句,立馬跑了出去。
“那就麻煩你了。”蘭母看了劉括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這可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個陌生男孩子摸,實(shí)在是有些……
“阿姨,您客氣了,不幫你盡快治好,誰給我們做飯???呵呵……”劉括半開玩笑地說著,脫掉了蘭母的高跟鞋,頓時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小腳丫,雖然蘭母已經(jīng)四十歲,但皮膚卻保養(yǎng)的很好,而且腳丫上居然有淡淡的麝香,更是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看了蘭母一眼,劉括搓了搓雙手,隨即握住腳丫輕輕轉(zhuǎn)動起來,輕微的疼痛令蘭母不斷地哼哼著,聲音婉轉(zhuǎn)動聽,不過聽在劉括耳中,卻給他一種異樣的感覺,聽著心里直癢癢。
要知道蘭母穿的是一件稍微寬松的包臀裙,潔白光滑的小腿,露出了一半的大腿,尤其劉括蹲著身子,隱約可看到白色的內(nèi)褲邊兒,無一不散發(fā)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正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四十歲的女性,早已經(jīng)是熟透了的桃子,也像一杯香醇的紅酒,可以說是最吸引男生的年齡段了。
燈火不會告訴你,找相好的啊,一定得找三十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嘿嘿……
“用力點(diǎn)兒……”劉括的力道拿捏得非常好,腳腕處的疼痛逐漸變得舒服起來,這也讓蘭母瞇起了雙眼,不自覺地說出了這句話。
劉括也因此,咽了口唾沫,按摩著蘭母腳腕的大手,不知不覺的向著小腿處伸去,又滑又軟,還帶著幾分彈性,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砰……”
與此同時,房門打開,蘭佳音拿著一瓶跌打酒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劉括動作迅速,大手瞬間回到了腳腕處,回頭接過了跌打酒。
蘭母這才意識到了什么,小臉微微一紅,以贊賞掩飾剛才的尷尬:“劉括說的不錯,你這么一揉,我的腳已經(jīng)好了一半,跌打酒我自己擦就好了。”
“嗯嗯,擦上跌打酒,輕輕一揉藥力就會滲透進(jìn)去,幾分鐘后肯定完好如初。”劉括也是連連點(diǎn)頭,又將跌打酒遞給了蘭母。
蘭母的魅力實(shí)在是太大了,盡管定力十足的劉括都有些把持不住,母女二人一個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個是怒放著的紅玫瑰,完全不同的兩種性格,可算是讓自己大飽眼福了!
“劉括,我怎么感覺你怪怪的?”看了看蘭母,又看了看劉括,蘭佳音狐疑的問道。
“廢話,今天為了你在蘭家強(qiáng)勢出擊,又幫阿姨揉腳,我現(xiàn)在可是很累了好不好?”劉括白眼兒一翻,“你還不趕緊給我收拾下房間,對了,你都沒告訴我住哪一間吧?”
“樓上還有三間,你隨便選,都是隨時可以拎包入住的房間,自己上去挑吧!”蘭佳音撇撇嘴,不耐煩的擺手說道。
“那敢情好。”劉括嘿嘿一笑,選了跟母女二人最遠(yuǎn)的一間房……
王家,一棟小巧的別墅內(nèi),一名女子,正黑著臉坐在沙發(fā)上喝著紅酒,身上氣場強(qiáng)上,給人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一名男子,小心翼翼的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臉上印記傷痕還未消失,低聲說道:“小姐,查到了。”
“說。”女子眼皮都不眨一下,淡淡的說道。
“他叫劉括,剛從外地來還不到一天,搭蘭佳音的車來的安泰市。”男子低聲回答道,“阻止我們殺蘭佳音的人就是他,救了老爺子的人,也是他。”
“這家伙,能一下制服你們十幾人,身手倒也強(qiáng)大。”女子臉上閃過一絲冷笑,“而且醫(yī)術(shù)驚人,若是可以爭取過來,必當(dāng)受用無窮!”
“此人雖只是搭了蘭佳音的車,卻以蘭佳音男朋友身份自稱,更是去往蘭家,幫蘭佳音推掉了與趙公子的婚約,怕是另有目的吧?”男子低了低身子,沉聲問道。
“他,幫蘭佳音取消了跟楓哥的婚約?”此話一出,女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