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現(xiàn)在怎么辦?要報警嗎?”王彩云此刻已經(jīng)亂了方寸,她摸著額頭,一臉的恐慌,看來是怕被混混再次毆打。
“就算報警也來不及,等警察來的時候,他們早就跑了。”李婉香定了定神,鼓起勇氣說道,“我去會會他們。”
“小婉,你別去。”
“香姐姐,你不要去,那些壞蛋會傷害你的。”扎著牛角辮子的小女孩拉住了李婉香的衣角。
林澈聳聳肩,說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出去看看。”
“你瘋了,人家來一群人,你貿然前去不是找死嗎?”李婉香擔憂的說道。
“沒事,我又三寸不爛之舌,你忘記了,敦煌的欠款還是我要回來的,安心在這里等著。”林澈說著就要走出去。
“我和你一起去!”李婉香果敢的挺身而出,要陪林澈出去。
林澈撓撓頭皮,心想:血腥的一幕給她看到好嗎?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砹嘶旎斓慕袊搪暎€有金屬敲擊玻璃的聲音,已經(jīng)孩子們的哭聲。
“混蛋!”李婉香先一步走了出去,林澈趕緊跟上,王彩云和幫廚方琴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了出去。
到了門口,就看到7、8個年輕混混,他們手上拿著家伙,在敲打一樓的玻璃窗。
“你們要是不滾出去的話,我們就把這里夷為平地,小兔崽子都給老子滾出去。”一個長頭發(fā)的混混囂張的喊叫著,邊上的混混一臉訕笑,在他們眼里孩子就好像是一個物件一般,可以隨意踐踏損壞。
孩子們就好像受驚的小貓抱成一團,眼含淚水哭泣著,喊著王院長。
“你們這群混蛋住手。”李婉香本來心底還有一絲懼怕,但是看到這一幕后,氣憤蓋過了恐懼。
“呦呵,這不是李總嗎!終于盼到你來了。”長發(fā)混混眼神冷峻的的盯著李婉香看,“李總,你什么時候把這些猴崽子給弄出去啊。”
“混蛋!在你們眼里孩子就是動物嗎?”李婉香怒發(fā)沖冠,雙眼猩紅,攥緊了拳頭,整個人氣得都哆嗦起來。
“李總,你要是真的為這群猴崽子好的話,就帶著他們離開這里,然后乖乖地將地皮給賣了,至于賣給誰,你心里清楚,不需要我多說了吧。”長發(fā)混混臉色沉默下來,一張可怖的臉,越發(fā)的猙獰,他身后的幾個混混有恃無恐的嗤笑著,看盡了李婉香等人的怯弱,他們知道此刻女人們孩子們的心里有多么的懼怕他們,然而他們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林澈。
林澈此刻已經(jīng)按捺不住內心的殺氣,“你們當中是誰打了一男一女兩個小孩?”林澈指著是躺在保健室的兩個小孩。
這突兀的話語,讓混混的視線集中到了林澈的身上。
“哈哈哈……大哥,這里還有個男人呢!”一個手臂上紋著青龍的混混嘲諷的笑說。
“呦呵,還真有個男人,怎么就是我打的,你難不成還要出頭嗎?”長發(fā)混混鼻子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
林澈轉頭對王彩云說道:“院長,你們全部都進去,和孩子們待在一起,關上門,拉上窗簾。”
林澈不想讓孩子們看到血腥的場景!
王彩云不置可否,林澈沉下臉,雙目焰焰,通過眸底似乎看到了一個全身沾著鮮血,手上提著頭顱的戰(zhàn)將,站在尸山血海之上。
王彩云心里打了個冷顫,便聽從林澈的話語,快速進了房間。
“香香,你也進去!”林澈低聲說道。
“你想干什么?我不進去。”李婉香倔強的說道。
“小子,你這是演的哪一出啊?”一個胸前掛著三角方巾的混混走到了林澈面前。
林澈虎目一瞥,手刀快如閃電、動如游龍一般砸在了挑釁的混混肚子上,然后一扯方巾。
被砸中的混混,當即跪了,捂著肚子,痛的說出話來了。
其他混混一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沒有看清林澈是怎么出手的。
李婉香也一臉的詫異,林澈不由分說,用方巾蒙住了李婉香的眼睛。
“你干什么?”李婉香不知道林澈要干什么。
“不想讓你看到恐怖的畫面,聽話!”林澈仿佛變了一個人似得,話語溫柔,而且?guī)е鵁o窮的力量,讓人信任。
蒙上李婉香的眼睛后,林澈對混混勾勾手指。
“小子,你找死,就怪不得我們了。”長發(fā)混混拿起棒球棍,喊道,“大家一起上,打死了有虎爺給我們撐腰。”
林澈嗤笑一聲。
混混們蜂擁一般,朝林澈沖過去,林澈拳頭一緊,腳尖一點,人就飛了出去。
短短的一個照面,就有兩個混混被打飛了,這是真正的打飛了,一拳轟出5、6米遠。
對付這些混混,林澈根本用不著使出全力,簡單的幾個格斗招式,就把混混直接暈死過去了。長發(fā)混混很狡猾,喊著“上”,自己卻一直在后方。
見手下都倒下后,他急忙丟掉棒球棍,往大門口逃命。
妖怪,妖怪,這混蛋一定是妖怪!長發(fā)混混驚恐的呢喃。
林澈微微一笑,“你以為在我屠天的手上,能跑得掉嗎?”
林澈運起內勁,腳下一蹬,就飛出十米開完,他一腳踹在長發(fā)混混的后背上,長發(fā)混混就失去了重心,臉朝下以“推土機”的姿勢,硬生生推進了5、6米。
“我的臉,我的臉……”長發(fā)混混翻身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痛,他臉上的皮膚已經(jīng)全部刮破了,血淋淋的。
“你還有臉嗎?”林澈邁著死亡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近,“連那么小的孩子都打,我看你是不需要臉了。”
長發(fā)混混見林澈逼近,急忙站起來跑,林澈腳邊有塊核桃般大小的石頭,他腳尖一踢,就正中長發(fā)混混的腘窩(后膝蓋),長發(fā)混混一個趔趄,沒有倒下,繼續(xù)跑,他知道要是跑不掉的話,等待的是死亡。
林澈再次踢了一塊石頭,砸中長發(fā)混混地腘窩,長發(fā)混混撲通一下倒地,想起來,但是怎么也起不來了。
他回頭驚恐的看林澈,林澈不緊不慢的慢慢走過來,就好像一頭猛虎朝獵物走過來一般。
長發(fā)混混感到背后殺氣騰騰,掙扎著爬,但很快就被林澈一腳踩住了。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長發(fā)混混恐慌的求饒。
“放過你?就是放虎歸山,你這種人死不足惜。”林澈眸如寒潭,透著萬年的冰冷。
長發(fā)混混全身篩糠一般的戰(zhàn)栗哆嗦,他匍匐在地面,磕頭認錯,“我錯了,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原諒我吧。”
“恩,我可以原諒你。”林澈低沉的說道,“但是犯了錯是需要接受懲罰的。”
不等長發(fā)混混反應過來,林澈的挫骨手就按在了他的肩胛骨上,一抓。
“哇!”長發(fā)混混爆出殺豬一般的凄厲聲,林澈這一抓他的左肩胛骨直接脫臼了。
“乖乖,這才剛開始呢,你怎么就吃不消了。”
接下去,林澈將長發(fā)混混右肩胛骨、手肘、肋骨抓的都脫臼了,這種痛不欲生的痛楚傳遍了長發(fā)混混的每一個細胞、沒個身體的角落,他涕淚橫流,只恨自己投胎來到這個世界上。
“我錯了,我錯了,不要繼續(xù)了大哥。”長發(fā)混混哀求道。
“別怕別怕,等下我會給你再把你的關節(jié)接回去的,安心啦!”林澈冷著臉,繼續(xù)著。
長發(fā)混混的哀嚎在操場上空飄蕩,聽的李婉香心里發(fā)毛,強烈的好新奇趨勢她摘掉方巾看個究竟,方巾摘下來后,就看到躺在地面上暈死過去的混混。這些暈死過去的混混倒沒有給李婉香帶來多大的震撼,蒙著眼睛的時候,她就猜到這些混混都被林澈打倒了,真正讓她毛骨悚然的是飄蕩在操場上空的哀嚎,那是驚恐到靈魂深處的哀嚎啊。
李婉香放眼望去,就看到林澈蹲在長發(fā)混混身邊,也沒有什么大的動作,這個混混為什么會發(fā)出這種哀嚎呢。
驚恐和好奇心矛盾著,到底要不要過去看看!
就在李婉香鼓起勇氣要走過去的時候,哀嚎停止了。
林澈折磨了長發(fā)混混后,將他的關節(jié)接了回去,然后拎著他朝保健室去,他心里很清楚,要是不讓這該死的混蛋,向小女孩小男孩道歉的話,他們的心里一定會留下一輩子的陰影的。
到了保健室,長發(fā)混混撲通一聲跪在兩小孩面前,痛哭流涕的道歉,“小朋友我錯了,對不起。”
兩小孩不知所措,但心里釋懷了。
“只要你以后不欺負我們就好了。”善良孩子選擇了原諒。
李婉香見證了這一幕,她柔情的看著林澈,心道:這家伙竟然還有這樣細心的一面,等下,他功夫那么好,也就是說敦煌公司的錢,也是他靠打,逼迫對方還的。尼瑪,我早就該想到這一點了。
道完歉,林澈用冷水潑醒了昏迷的混混們。
“回去告訴陳元霸,他要是敢再打這塊地皮的心思,我林澈,必將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滾吧!”林澈冷厲的說道。
混混們夾著屁股,趕緊跑了……
待混混跑了以后,李婉香擔心的自言自語:“陳老虎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
“小香香你忘記了啊,我可是養(yǎng)老虎的。”林澈又恢復了笑嘻嘻的模樣。
李婉香轉頭看林澈,帶著無盡的好奇:“林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達芬奇會員卡,白薇薇的青睞,現(xiàn)在又打跑了混混,還會神奇的醫(yī)術,這些匯聚在一起,無不預示著林澈不是普通人。
林澈微微一笑,心道:自己身份多了去了,當過雇傭兵,當過間諜、當過戰(zhàn)地軍醫(yī)、當過格斗總教練、當過總統(tǒng)保鏢、武器專家、諜報專家、反恐專家、武術高手……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林澈嚴肅的說道。
“是!”李婉香實在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