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少的臉色鐵青,他倒不是怕了陳凌羽,而是阿余這么慫包,讓九少覺得很丟面子,自己叫來的這些人似乎根本就不夠看,被陳凌羽幾下就打翻在地,這讓九少覺得阿余這些人實(shí)在是太沒用了,這么多人居然連個小小少年都打不過,實(shí)在是太丟人了。
可能是酒喝多的緣故,九少并沒有覺得陳凌羽有多厲害,而是覺得阿余這些人實(shí)在是慫包,一開始叫這些人來就是個錯誤。
“你給我等著。”九少狠狠地看了陳凌羽一眼,然后掏出了手機(jī),找到了一個電話后撥了出去。
說了幾句后,九少意得志滿的掛了電話,然后用一種看死人般的目光看著陳凌羽,放佛在說,等著吧,這次你絕對死定了。
陳凌羽根本就沒在意九少的眼神,他倒要看看,這位九少還能叫來什么人,一定要讓這個九少認(rèn)識到這次嚴(yán)重的錯誤,要不然,以后可能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傷亡。
圍觀的眾人也是好奇的好著,有的竊竊私語,卻是不敢大聲說話,他們都看出來,雙方都不簡單,他們也想看看,最后的結(jié)果究竟如何。
沒一會的時間,又一連來了好幾輛商務(wù)車,車下下來不少人,比之前阿余的人都多,每個人身上滿是肅殺之氣,比之阿余的人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一看這些人,就比阿余的那些人厲害。
這些人領(lǐng)頭的人是一個光頭大漢,身材魁梧,臉上更是有兩刀疤,看起來很兇。
這些人一到,九少連忙揮手,表示自己的存在感。
“九少,這么急叫來兄弟們是有什么事?”光頭大漢對著九少問道。
“疤哥,今天我碰到一個小癟三,居然不相信我能弄死他,所以我就弄死他讓他看看。”九少說道。
“就他?”疤哥指著陳凌羽,對著九少問道。
“是,就是這個小癟三。”九少連忙點(diǎn)頭,怒視著陳凌羽。
“就是你擋了九少的道,還不相信九少能弄死你?”疤哥倒也不急著動手,而是對著陳凌羽說道。
“沒錯,是我。”陳凌羽點(diǎn)頭,這確實(shí)是他做的事。
“小子你很牛逼??!”疤哥望著陳凌羽,面無表情,緩聲說道。
“怎么?你想替他出頭?”陳凌羽有些好奇的對著疤哥問道,看疤哥這些人的裝束,并不像普通混混。
“沒錯,小子你是哪家的,咱們別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疤哥看陳凌羽平靜的神色,心下生疑,對著陳凌羽問道。
“我哪家的也不是,也不可能和你們成為一家人。”陳凌羽搖頭,和這些人成為一家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小子你就要遭殃了。”疤哥咧嘴一笑,森然的說道。
“你是屬于黑淵會,還是屬于狼幫的?”陳凌羽看著疤哥等人,問道,看他們的素質(zhì),也只能是中州市地下勢力最大的兩個其中一個了。
“黑淵會。”疤哥說道,又有些驚疑的望著陳凌羽,陳凌羽既然知道黑淵會和狼幫,那應(yīng)該是對這一方面比較了解,能了解這一方面的,那絕對是有背景的人,這個少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并不能確定,要知道,對于中州市所有有權(quán)勢的公子哥,他都認(rèn)識,可是陳凌羽他卻是不認(rèn)識。
既然不認(rèn)識,那應(yīng)該就不是太有權(quán)勢的那種,想到這里,疤哥也不怎么把陳凌羽放在心上了。
“既然你們敢替他出頭,就應(yīng)該知道,你們也要付出代價,黑淵會也要付出代價。”陳凌羽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疤哥好似聽到了什么最好聽的笑話一般,指著陳凌羽說道:“小子,現(xiàn)在可不是你說大話的時候,你要是能夠活的走出這里,我的名字就倒給來寫。”
陳凌羽無奈搖頭,人??!總是這么的自以為是,總以為自己很厲害,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卻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給我先打斷他的腿,然后再慢慢的和他玩。”疤哥舔了舔嘴唇,兇殘的說道。
瞬間,疤哥身后就走出三個人來,三人身體全部都很魁梧,算是彪形大漢,看起來很有力量,本來他們覺得一人就能夠搞定,但是為了穩(wěn)妥起見,還是出來了三個人。
三人也沒有說話,直接走向了陳凌羽,臉色冰冷,眼神里滿是殺意,在他們的眼中,陳凌羽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待宰的羔羊。
陳凌羽看了看三位彪形大漢,神色也有些冷,既然敢對他出手,那就必須要付出代價,對方想打斷他的腿,他也準(zhǔn)備把對方的腿打斷。
陳凌羽也懶得動手,而是直接出腳,在三名彪形大漢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陳凌羽已經(jīng)連出六腳,三名大漢站立不穩(wěn),直接跌坐在了地面上,等他們回過神來,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們的腿居然斷了。
剛剛陳凌羽的速度實(shí)在是太快了,只見陳凌羽的腳步一動,下一刻,他們的腿就斷了,在三名彪形大漢的眼里,這實(shí)在是太恐怖了,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陳凌羽的動作,就好像是他們剛跑到陳凌羽的面前,他們的腿就斷了,這陳凌羽到底是什么人?不,或者是妖。
三名彪形大漢也是硬漢,雖然劇痛,卻是愣沒有叫出聲來,一直以來,大大小小的傷他們都經(jīng)歷過,腿斷了這點(diǎn)痛,還是能夠忍得住的。
“你們?nèi)齻€怎么回事?”疤哥在后面問道,在他的眼里,他的三名手下快走到陳凌羽身邊時,突然跌坐在了地上,心中奇怪,這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陳凌羽出手。
“疤哥,我們的腿斷了。”其中一個斷了腿的大漢說道。
“什么?腿斷了,什么時候?”疤哥大驚,這怎么就腿斷了呢?不應(yīng)該??!那個少年還沒有出手呢。
“就在剛剛,我們兩條腿都斷了。”又一個斷了腿的大漢對著疤哥說道。
“嗯?”疤哥驚詫,驚疑不定的望著陳凌羽,難道說都是這個少年搞出來的?因?yàn)槿伺赃叄诉@個少年,根本就沒有別人,要出手只能是那名少年出手,可是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陳凌羽出手,他只是看到了陳凌羽腳動了一下,難道說那一下就出手了?可是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疤哥琢磨不明白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好把目光放在了陳凌羽的身上,對著陳凌羽的問道。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陳凌羽淡淡的說道。
普通人?疤哥皺眉,明顯對陳凌羽的回答很不滿意,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怎么可能瞬間把他的三個手下的腿踢斷,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疤哥再次問道,只要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就可以找到對方的身份信息。
“陳凌羽。”陳凌羽也沒什么隱藏的,直接把名字告訴了疤哥。
陳凌羽!疤哥再次皺眉,這個名字他似乎聽說過,稍微有一丁點(diǎn)的印象,一點(diǎn)都印象不深刻,既然印象不深刻,那也就說明這個陳凌羽并不是很重要。
陳家,疤哥還沒有聽說中州市有一個陳家的存在,既然沒有陳家的存在,那就說明這個陳凌羽并沒有太深的背景,想到這里,疤哥高懸的心徹底放了下來,既然對方?jīng)]有背景,那一切事情就好辦了。
“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他能打得過我們所有人。”疤哥高聲喊道,剛剛陳凌羽怎么出手的,疤哥根本就沒有看到,就算是陳凌羽厲害,疤哥也不怕,畢竟他們幾十號人呢,還怕陳凌羽一個人不成?這自然是不怕的。
疤哥這話一出,幾十個人一起圍向陳凌羽,如果真是真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面對這么多人的圍攻,早已經(jīng)驚慌失措了,但是這些人在陳凌羽的眼中,就像是兒童一般,根本就不夠看。
陳凌羽的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快,抬腳,落腳,僅僅十多秒的時間,疤哥的幾十名手下全部都躺在了地上,能站著的,只有疤哥。
疤哥呆了,徹底的呆了,這前后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他帶來的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看樣子,雙腿全斷了,這,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疤哥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清楚。
實(shí)在是太恐怖了,疤哥的眼神中滿是驚懼,攔著陳凌羽,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如果不是一個怪物,他的手下怎么可能全部都雙腿而斷倒在了地上,更為怪異的是,疤哥根本就沒有看到陳凌羽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你究竟是人是鬼?”疤哥驚恐的問道,疤哥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可是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實(shí)在是太難以讓人解釋了。
“我自然是人。”陳凌羽平靜的說道,不過是出手快了一些,對方至于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自己?陳凌羽感覺自己也是滿無辜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深吸了幾口氣,疤哥稍微平靜了一些,還是重新問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