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她走不了?
沈天涯雖然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但在林清雅聽來,卻無疑是給她打了一濟強心針!
“天涯,你來了?”
林清雅微微一笑,走向沈天涯,親昵的拉著他的手臂。
咦?
她怎么突然間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還叫的這么親切?
沈天涯抬了抬眼,想著她該不是要我發(fā)她工資吧?
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難道我變的越來越帥了?
“林清雅,你好大的膽子!”
薛沉的保鏢抬手指著林清雅,狠厲的說道:“你可知你是二少的女人?”
沈天涯眼神一變,赫然凌厲起來,盯著那人,冷冷說道:“你再敢用手指她,我就要你一輩子都用不了你這只手!”
小爺我指使她,那是她欠我錢,你丫算什么東西?
沈天涯眉頭一豎,眼神冰冷,氣勢凌厲,看的那保鏢竟然是有些心驚!
“找死!”
那保鏢雙手握拳,眼神聚焦,突然間殺意涌現(xiàn),直指沈天涯。
“薛木,你跟他這樣一個廢物計較什么?”
薛沉嘴角漏有陰沉的笑意,卻還是裝作翩翩公子的模樣,淡然說道。
沈天涯這種人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薛沉,你來做什么?我林清雅已經(jīng)從林家除名,不再是林家子嗣,也不會遵守你們兩家婚約!”
林清雅柳眉深鎖,對薛沉全無半好感,溫柔的挽著沈天涯的手臂說道:“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請你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怎么這么柔軟?
沈天涯從手臂感覺到從林清雅身上傳來的冰涼,差點又流鼻血了!
忍??!
一定要忍住!
不然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可就要撐不住了!
沈天涯快速右手一翻,一枚金針插入自身經(jīng)脈之中。
薛沉面色淡然,瞥了一眼沈天涯,“是嗎?就是這個廢物?他也配?”
“喂,我說你這白癡還有完沒完?”
“他是我老婆關你屁事!”
沈天涯撇了撇嘴,左手也不甘示弱,緊抱林清雅。
就算是冒著經(jīng)脈受損的風險,那也得滿足林清雅不是?
何況,鬼知道他什么時候就沒命抱了?
林清雅一聽他上趕子喊她老婆,還把手放在那個她那個地方,輕瞪了他一眼。
“流氓,誰讓你占我便宜了?”
林清雅踩了他一腳,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沈天涯翻了個白眼,分明是你先占我便宜的好吧?
“找死!”
薛木一聽沈天涯辱罵他家少爺,不等薛沉說話,身軀一震,一腳踏地,使得地上出現(xiàn)一個殘印。
一拳直沖沈天涯而來,那等爆發(fā)力極為罕見。
“住手!”
林清雅柳眉一豎,擋在沈天涯面前。
她可是知道這薛木的厲害,要是真受他一拳,就算是外家人物也得五臟六腑盡數(shù)碎裂。
薛木看到林清雅上前擋著,這才及時收手,不過看沈天涯神情之中盡是不屑。
“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竟然要女子擋在前面!果然是個廢物!”
沈天涯撇了撇嘴,我也沒讓她替我擋??!
有本事你拉開她!
看小爺我不給你打出屎來!
因為林清雅此刻正在他身前緊貼著他,他是真不敢動。
一動,怕是連金針封穴都起不了作用!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薛沉速度極快,狠狠的打了薛木一巴掌,冷冷說道:“還好你沒傷了她,不然就算是你,那也得死!”
“知道了,二少!”
薛木被打之后,沒有一絲怨恨,反而是極為恭敬的退后兩步。
林清雅見他們沒有再傷沈天涯的意思,松了口氣。
“我說,你能不能先讓開?”
沈天涯拍了拍林清雅的肩膀,苦笑道。
林清雅這才反應到好像是離他太近了,趕忙移開腳步。
“他又沒打到你,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林清雅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他怎么老是流鼻血?
沈天涯尷尬一笑,“那個!天氣太熱,有些上火……”
“真的?”
“當然是真的啊!騙你又沒錢拿!”
“走吧,診所還有一大堆事等著做呢!”
不得以之下,沈天涯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等會,老板還壓著我的東西還有押金沒給我。”
林清雅看著躺在地上的老板有些無奈,這個店簡直就是在明搶。
沈天涯走近那老板身前,詫異一聲,“喲,你這是被人打了??!”
那老板還在地上疼的捂著肚子,嗯了一聲!
“哦!”
“那你不介意我再踢你一腳吧?”沈天涯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我特么介……”
還沒等那老板話說完,沈天涯一腳就踩在他肚子上。
“疼……”
那老板更是疼的哭爹喊娘的!
“疼?那你還不叫人拿我老婆的東西來?”
沈天涯又踢了他一腳,你丫怎么這么沒眼力呢?
非得要我踢你一頓才痛快是吧?
“是是是!”
那老板急忙招呼人,把林清雅的東西還有押金給退了。
“老婆,走吧!”
沈天涯一手拿著東西,一手牽著林清雅就走了。
薛木看著薛沉,恭敬的問道:“二少,就這么放他們離開?”
薛沉看著林清雅離開的背影,嘴角上揚,“你認為她能逃出我的手心?”
“記住把事情解決了!”陰沉一笑,薛沉便離開此處。
“二少放心!”
薛木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該怎么做。
待薛沉走后,那老板忍痛站起來,笑嘻嘻的走到薛木跟前。
“怎樣?這戲我還演的可以吧!那你們答應我的那一千萬……”
老板滿是笑意,雖然被打了兩頓,但能收到一千萬,再打兩頓那也值!
這也是薛木之前就找到他跟他說好的,不然就算他膽子再大,也不至于這么明目張膽黑人家的錢。
薛沉一早就查到了林清雅的住址,雖然林清雅一直反感他,但他卻是橫下心要得到林清雅的心。
所以才有了這英雄救美的一幕,不過可惜不起什么作用。
但他薛沉又怎么會這么輕易算了,他既要得到林清雅的人,更要得到她的心。
那老板也是好賭之人,一連在澳門輸了幾百萬,這次正好薛少找他辦事。
有了薛家撐腰,他才這么毫無顧忌的為難林清雅。
老板眼巴巴的看著薛木,有了這一千萬,他也不用守著這個破店,更是可以去澳門再次豪賭一把。
“好!我這就給你!”
薛木面無表情,伸出右手!
那老板還在得意忘形的時候,就感覺胸口如同火燒一般難受。
一口鮮血而出,五臟六腑盡裂而死!
薛木冷冷一笑,“給你錢,你有命花嗎?”
對于薛沉來說,一千萬當然不算什么,但此事又怎么能讓林清雅知道。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隨后薛木縱身一躍,便消失不見。
林清雅走出胡同,看見薛沉沒有追來,踢了沈天涯一腳。
“流氓,誰讓你叫我老婆?占我便宜的?”
沈天涯何等眼力,又夾住了她的雪白長腿。
“喂!明明是你先占我便宜好吧?”
“流氓,你給我放開!”
林清雅又用雙手掐著沈天涯的手臂,一陣搖晃。
“放就放!”
沈天涯撇了撇嘴,再不放,他也受不住林清雅的搖晃!
然后……
林清雅又一個沒站穩(wěn),倒在了他的懷里。
“喂!你怎么又吃我豆腐?”沈天涯抱住她,壞壞一笑,漏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流氓!”
“大流氓!”
“臭流氓!”
林清雅站穩(wěn)之后,又是接連啐了幾聲。
“走吧!該回診所做事了!”
沈天涯撇了撇嘴,把林清雅包袱扔給她,大步往前。
“流氓!又讓我拿東西!”
林清雅拿著幾件衣物,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