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看著獨孤寒皇那枯瘦的身子就不由得想笑,這個二師傅也他娘的忒狠了一點吧!
記得四十年前二師傅還是個三十六七歲的人,那時候二師傅剛好讓師祖調(diào)教的可以出山了!
也就在那時候二師傅初入社會,有句老話說的好:初生牛犢不怕虎!我覺得這句話用來形容二師傅再恰當(dāng)不過了!
那時候二師傅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剛出山也就跟我一樣來了這整個華夏最大的城市——凌海市!
而這個獨孤寒皇那時候也正是坐鎮(zhèn)梅家的三大高手之一,早已成名已久了!
二師傅這個愣頭青聽到別人說這世上最牛逼的要數(shù)梅家三大高手里面的獨孤寒皇,其實說實話這個獨孤寒皇在這三人里面也只排在末尾而已!
那時聽到這話二師傅二話沒說便潛入了梅府去找獨孤寒皇,而那個時候適逢獨孤寒皇被梅家老爺子外派去秘密調(diào)查一件事兒了!
于是二師傅第一次去便撲了個空,然而這個二師傅卻是個牛脾氣,不達(dá)目的死不罷休,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沒有找到獨孤寒皇卻在梅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美人!
就這樣二師傅時不時的和這個美女私下里幽會,沒過多久這位女子竟然懷孕了!
哪天二師傅一如往常的潛入梅府大院去找這位姑娘,可沒想到他剛到梅府,就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混亂聲音!
只聽得房間里面有人在嘶吼:“你個賤人,說這是誰的?這個野種!”
“嚶嚀……嗚嗚……”
二師傅趴在窗外一看原來是那位一直跟自己幽會的女子,此刻已然被身旁這位大漢一把拍倒在地!
而二師傅越看越覺得來氣,尋思你丫誰啊,打女人還他娘的是男人嘛?
“住手!”二師傅一腳踹開了緊閉的房門,大有一種為名除害之感,只見二師傅瀟灑的甩了甩自己的長發(fā),撇了撇一旁的男子說道:“喂,打女人可不是男人哦!”說完還順便過去將癱倒在地的女子拉了起來!
那獨孤寒皇已經(jīng)快要發(fā)瘋了,你他娘的誰啊,只見獨孤寒皇一臉鐵青:“敢問閣下是誰?為何要管我的家事?”
“?????你的家事?她是你的夫人?”二師傅一臉的茫然,轉(zhuǎn)過頭問道:“他是你的丈夫嘛?”
“額,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姑娘是待嫁閨中呢!”二師傅如夢初醒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不好意思了!”
而獨孤寒皇已然明白了,怪不得自己的夫人這幾日時不時的神情恍惚,還有了身孕,原來都是拜眼前的這個少年所賜,原來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褪沁@個人??!
只見獨孤寒皇手上的青筋驟然暴起,麻蛋,原來我被人綠了!
我獨孤寒皇竟然被人綠了!
“小子,報上名來!”獨孤寒皇一拍桌子便站在了二丈開外!
“?。????報什么名字???”二師傅一臉的茫然!
“你快走啊,他是獨孤寒皇,快走??!”那女子哭著拉起了二師傅的袖子,她可以想象待會會發(fā)生什么,這個獨孤寒皇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況且自己還給他帶了綠帽子,現(xiàn)在她只求獨孤寒皇能夠放過自己肚里孩子!
可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來了,可是他來了能活下來嘛?
“嗯?你就是獨孤寒皇?”二師傅一聽那女子這樣說,眼里不由得泛起了精光!
這可真是造化弄人吶,二師傅到這梅府來就是找獨孤寒皇的,沒想到獨孤寒皇沒找到稀里糊涂的竟然睡了人家的老婆,隨便還給他送了一頂帽子!
這你讓我到哪里說理去啊,不過說起來自己還是挺厲害的嘛,只一晚上就有了兒子!
然而現(xiàn)在已不是再談兒女私情的時侯了!
“我就是獨孤寒皇,小子報上名來!”獨孤寒皇將自己的手捏的嘎嘣嘎嘣響,顯然是氣憤不已!
“呵呵,我叫白煉”二師傅對著獨孤寒皇拱了拱手,“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的!”
“哦?找我?所為何事???”獨孤寒皇咬牙切齒的問道,雖說自己現(xiàn)在很氣憤,但是必須保持冷靜,他知道這個人既然能到梅府里找自己那就說明這個人肯定有些本事兒!
至少不是廢物之類的,倘若自己因為一點點瑣事分了神被他察覺的話,那丟的人可就不是自己的了!
再說了自己這些天原本就在與大師兄爭奪梅府第一的位置,如若被這人破壞了豈不得不償失了!
“咳咳,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白煉,是昆侖山人士,日前剛剛下山,聽到民間傳聞?wù)f你很厲害,所以我就想著跟你比試一下,可是我來了這么多回,你都沒在家,所以我就跟你老婆……咳咳,我們兩就做出了這種事兒,還請你別生氣啊,我會補償你的!”
“小子猖狂!”獨孤寒氣的快要翻白眼了,尋思你丫把我的老婆睡了還在這里大言不慚的說會補償我的,你他媽的拿什么來補償,再說了這種事兒是能補償?shù)穆铮?/p>
可是這獨孤寒皇畢竟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人,那容易被二師傅所氣到,只見獨孤寒皇一臉平靜地問道:“那你說怎么補償???”
“咱兩決斗的時候我頂多讓你一只手罷了!”二師傅像一只受傷的小貓一般的說道!
“小子,你你你,你氣死我也!”
“那你還想怎樣???難道說要讓我讓你兩只手啊,可是如果兩只手都讓給你那我就沒有手了,我只剩下一雙腿了啊,如果這樣打敗你你肯定不會服氣的??!”
“小子,你!你!你!你,你欺人太甚了!”獨孤寒皇有些無語,這都他媽的哪來的這么個人啊,難道他瘋了不成?還是說我獨孤寒皇已經(jīng)弱到連跟人打架都要人讓兩只手!
可這獨孤寒皇的心思二師傅哪里知道啊,他只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雖說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可是對于這種人情世故那真是一竅不通的,所以也就不明白這個獨孤寒皇為何會如此的憤怒!
他還以為是自己睡了獨孤寒皇的老婆,讓獨孤寒皇不高興呢!
“喂,那你說咋辦???”二師傅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低著頭不敢看獨孤寒皇,當(dāng)然自始至終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獨孤寒皇的老婆一眼!
只見二師傅對著那女子吐了吐舌頭,頗為調(diào)皮的輕聲說道:“別怕,等我把他打敗了,我就帶你走,畢竟你是我下山之后的第一個老婆,我以后還會找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那女人很是無語,尋思你丫都到現(xiàn)在了,心還是這么大,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大禍臨頭了嘛,不過那女人心里卻有絲絲的甜蜜,雖說二師傅有點花心,可自己卻很是喜歡!
“小子,你他媽欺人太甚了,我獨孤寒皇不需要你讓,你盡管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在這里大言不慚!”獨孤寒皇說著便使出了自己的降頭術(shù)!
“額,這個不好吧,既然我睡了你老婆,那我就一定要讓你一只手!”二師傅說著也將一只手背在了身后,用僅剩的一只手迎了上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二師傅便倒飛了出來,然而二師傅畢竟是二師傅,只見他運起了沾衣十八跌,在空中連翻了兩個跟頭后便穩(wěn)穩(wěn)地落在的地上!
“嘿嘿,你還挺厲害的嘛!”
那獨孤寒皇也沒想到這個來歷不明的男子竟然如此的厲害,自己已經(jīng)將降頭術(shù)使到了第四層,可他竟然沒事兒!
“你到底是誰?”此刻的獨孤寒皇的臉已然陰晴不定,這個人爆發(fā)出的能量簡直驚人,他到底是誰?難道是大師兄專門找的克服我的人?
“額,我不是說了嘛,我叫白煉,來自昆侖山,睡了你的老……婆……額,不好意思啊,說漏嘴了,嘿嘿!”二師傅嘿嘿一笑便伸出背在身后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額,不好意思,我忘了,說好的讓你一只手,我拿了出來!”
“你,你,你,再吃我一招!”獨孤寒皇無語了,你丫哪里來的這么個逗逼??!
而此刻二師傅也很興奮,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獨孤寒皇現(xiàn)在已經(jīng)動了殺機(jī)了,此刻正是決斗的好時機(jī)!
對,就是此刻,干!
二師傅嘴里嘀咕了一句便又一次迎了上去,“砰……砰砰!”
這兩人拳腳相交,一時間竟然打的難舍難分,誰也奈何不了誰,“呀,你太厲害了!”二師傅對著獨孤寒皇嬉笑道!
“呼……”獨孤寒皇趁著二師傅說話的瞬間深呼一口氣,眼珠子一轉(zhuǎn)便說道:“我們罷手吧,你我這樣決斗下去也會兩敗俱傷的,倒不如罷手言和!”
“???罷手言和?不,我不要,我好不容易和你這樣的高手交手的,我不要罷手言和!”二師傅搖了搖頭便繼續(xù)運起了內(nèi)力!
那獨孤寒皇只覺得二師傅體內(nèi)有源源不斷的內(nèi)力在翻騰著,他覺得如果二師傅再不停手,那不出一刻自己就要落敗了,到時候自己的這張老臉可就真的沒地放了!
于是獨孤寒皇便趁二師傅不注意將身后的蛇頭拐杖吸了過來,但見獨孤寒皇滿手烏黑,渾身被一團(tuán)黑氣所包圍了起來!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