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浩被王強帶走以后,秦婉就直接去席懷安的別墅啦,根本沒有打電話,而是面談。
丁浩跟秦婉說過,席家已經歸順他,所以席家的所有勢力都是他可以隨意使用。
秦婉見到席懷安的時候,席懷安正在和一個比他年輕二十多歲左右的男子開心的交談著。
“席老,我是丁浩的表姐秦婉,剛才他被幾個武警帶走了,領頭的好像是武警大隊長,姓王。丁浩讓我來找你處理,怎么辦啊,席老,你快想想辦法?”秦婉焦急的說道。
“什么?怎么回事?丁先生怎么會被武警帶走呢?”席懷安一聽,就著急的站起來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都已經有一個人找他打架,被他給打走了。后來別墅停電,等來電以后又來了武警,沒說幾句話,就手銬腳鐐的把他給帶走了。”秦婉回答。
“胡鬧。”席懷安說完一句以后就沖著坐在那里的中年男子說道:“秦城的隊伍,你要多下去走走看看,現(xiàn)在的隊伍都已經變成什么模樣了,太祖領著我們打下的江山,這才過了多少年,就已經出現(xiàn)這種情況,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想要把江山建設的更美好,這些事情都是重之又重,一個好的隊伍才能建設好一個江山。”
“是,父親說的是。回去以后我就責令他們學習開會研討。那你看,現(xiàn)在我能幫上什么忙?”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席家的老大席武,今天就是開會的時候路過這里,所以就來看看席懷安。
他一年到頭也沒有多少自己的私人時間,大部分來看席懷安都是趁著開會調研什么,順路的情況下,會過來看看他。
“這樣,秦小姐,你放心,丁先生不會出事的,你先回去等著也可以,在這里等著也行,我現(xiàn)在就處理。”席懷安對著秦婉保證道。
“席老,你還是先去快點處理,我回去也沒什么事情,我還是在你這里等著消息吧。”秦婉說道。
見到秦婉想在這里等著,席懷安一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后看向席武說道:“你跟我來書房一趟。”
“是,父親。”
席武做為席家唯一一個走入仕途,并且還有一定成績的人,所以在席家的地位除了席懷安以外,算是地位最高的一個人。
現(xiàn)在爺倆一起進了書房,互相坐下以后,席懷安看著席武嚴肅的說道:“你今天已經四十五了,這屆的一把手你知道上面的意思了嗎?是不是讓你再進一步?”
“聽組織的,現(xiàn)在組織還沒有過來找我談話,也沒聽說有找我談話的意思。再說了,現(xiàn)在京系和魔系正在互相較勁,秦城省的位置你又不是不知道,兩個派系都想讓自己人上去,我無門無派的一個人,上去的希望不大?,F(xiàn)在外面的傳聞,我也有所聽說,但是那都是以訛傳訛,不足為信。”席武無奈的說道。
席懷安雖然功勞很大,可是卻沒有太大的政治覺悟,直到年紀大了,才明白了一些,可是那時候他已經是遲暮之年,想要推送自己的子女已經為時已晚。
在他黃金時期,只是落下一些人脈而已。人脈這個東西,在別的領域或許還有用,不管你是退沒有退下來。
可是在官場卻是人走茶涼,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否則,席懷安也不至于被王家的子弟那樣的羞辱了。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這一切都怨我,當時心里只想著組織了,沒有關注你,否則你也不至于如此尷尬??墒牵F(xiàn)在不一樣了,你記得我前段時間跟你說的,關于丁先生的一切吧?”席懷安后悔當初沒有拉扯一把席武,可是現(xiàn)在丁浩出現(xiàn)了,這一切都出現(xiàn)了很大的變數(shù)。
俗話說,天衍四九,人遁其一。這世間萬事萬物,只有人,才是最大的變數(shù)。
“就是那個幫助你突破宗師,收了小夢當侍女,讓咱們家歸順他百年的那個丁先生,我怎么會不記得。而且剛才進來的那個姑娘所說的不就是這位丁先生的事情嗎?”席武答道。
“沒錯,你父親我雖然前半生不通人情世故,可是后半生卻是不糊涂。如果不是看中他的潛力,我又怎么會答應他。幫助我突破宗師,只能說明他的實力足夠。而且他煉制的丹藥和修改的功法,更加的神奇。”
“正好你這次過來,把功法抄過去一冊,日后勤加練習,雖然不一定能突破宗師,但是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可以讓你有更多的精力處理事情,更敏捷的思維思考問題,這就足夠讓你比別人更多一成勝算。”
“而且,這本功法日后可以保證讓咱們家的下輩子弟從小修煉,如果天資足夠,有可能沖破宗師,進入神級。這代表什么,我想你明白。”
席懷安一口氣說了很多,中心思想很明確,丁浩對席家很重要,他席武要引以為重。
“可以有希望進入神級的功法,你也跟我說了,那顆丹藥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這位丁先生倒真是一個神人??磥斫裉煳乙獣?,看看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席武饒有興趣的說道。
這些年,他作為一省之長,什么樣的人物沒有見過。他的父親,那更是從生死場活下來的人。能夠對丁浩贊不絕口,更是足以引起他的興趣。
“今天你不僅要見他一面,而且還要在沒有見面的時候送他一份人情,這種人的人情,有些時候看著沒用,可是到了關鍵時刻,總能發(fā)揮巨大的作用。”席懷安說道,特別對關鍵時刻加重了語氣。
一老一少,兩只狡詐的狐貍對視一眼,都明白其中的含義,心照不宣的笑了。
“好,我聽父親的,我就送這位丁先生一份難忘的人情。”席武一拍椅子的把手決定道。
“那行,你明白就好,你在這里處理,一會親自開車過去,我先下去陪陪那位秦小姐。”席懷安說完,就離開了書房,留下席武自己在書房里面處理丁浩被抓進武警大隊的事件。
花開兩只,各表一朵。
話說此時武警大隊里面,王強聽到省局局長戴文軍的話后,整個人癱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結束了,而且可能還要進去吃著免費的窩頭。
世間沒有不偷腥的貓,而王強還是一只經常偷腥的貓,根本就不抗組織上的有關部門較真起來的查,那時候真就是一查一個準了。
戴文軍說完以后,直接走進審訊室,看著丁浩,客氣的說道:“丁先生你好,剛才席省長親自打電話給我,特別囑咐我你是席老的座上客,讓我一定不能失了禮數(shù),一定要好好的招待。而且他一會也會親自過來,所以,你看能否給我個面子,咱們依步到李局長的辦公室坐一下。”
戴文軍也是四十出頭的樣子,是秦城有名的少壯派骨干,省長一派的急先鋒。是席武的得力干將,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席武能夠接任下任一把手的位置,這樣他有可能也再進一步。
利益當前,怎么可能在此期間不急忙表現(xiàn),事事沖在前頭。
雖然領導看到他這樣不會說什么,但是到了關鍵時刻總會想起他。
“既然戴局長已經做了決定,那么我也不能太不識抬舉,只要能夠把張文軒父子對我的傷害調查清楚,我絕對一切配合警方的所有協(xié)助調查。”丁浩放開口風笑瞇瞇的說道。
戴文軍一聽丁浩松口了,頓時面上笑容更盛,語氣越發(fā)的客氣道:“席省長剛才一直在電話里跟我強調,說丁先生是一個特別講道理,明事理的人?,F(xiàn)在看來省長的話一點不假,丁先生絕對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你放心,我們秦城公安局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把法律當作兒戲的不法分子。”
“好,有戴局長這句話,我丁浩就放心了。”丁浩說完以后,又看著秦城市公安局長李偉笑著說道:“李局長你可別挑我理,剛才我確實不是針對你,實在是王強和張文軒父子欺人太甚,我在氣頭上可能言語上有輕有重,你可別跟我一般見識。”
狡猾,腹黑,圓滑,這是李偉通過剛才和丁浩接觸,心里得出來的評價。
“丁先生說的哪里話,這次是我們做的不對,你能親自給我提出意見,是我們的榮幸,怎么敢有意見,歡迎還來不及呢!”李偉打著哈哈的說著。
丁浩聽到他的話,眼珠子一轉,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好,我這個人就喜歡給別人提意見,如果李局歡迎的話,那我以后經常來給你們提提意見,怎么樣?”
一聽到丁浩還要進來提意見,真把李偉的話當真,頓時李偉和戴文軍說的臉色一苦,你要是天天過來,那他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就在這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呼喊:“我們是省紀檢委的,你們這里誰叫王強,我們接到舉報,他涉嫌濫用職權,執(zhí)法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