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
她居然站在了教室的門口。
見到她要和周白說話,宿舍其余幾個哥們都紛紛的進教室了。
畢竟怎么說,方欣也算是周白的前女友,人家說什么,他們自然是不湊什么熱鬧了。
“你說方欣找老三做什么,她該不會是又想要和老三怎么樣吧?”秦凡笑著道。
朱友貴臉上的橫肉微微一抖,嘿嘿笑道;“女人什么的,最麻煩了,大好青春,瀟灑自在,這才是王道。”
秦凡旋即嘲笑道:“老五,你啊,虛偽,是誰半夜蒙在被窩里,拿著手機看小片,然后嘴里還忍不住發(fā)出嗯嗯吱吱的聲音。”
郭洪凱則是小聲道:“方欣配不上老三。”
想到昨天周白一個人打倒那么多人,而那么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或許,周白不是他們眼前所看到的。
不過,想到周白說他們永遠是兄弟,這讓他多少還是有些暖暖。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宿舍老二孫耀輝還擔(dān)心,大龍哥的人,會找事,他提心吊膽了很久,不過一晚上過去了,什么事情沒有。
教室外,周白對方欣道:“你有什么事情?”
看著她,周白談不上厭惡什么,不管怎么樣,她是他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
當(dāng)然,還有一點,現(xiàn)在的方欣,并不在周白眼中。
聽到周白的話,方欣繃了繃嘴唇,然后伸手拉住了周白的手,“周白,咱們到那邊說話去吧。”
周白連忙將手給抽了出來,跟著她走了兩步,走到了陽臺這邊,然后開口道:“方欣,你有什么話說就是了。”
他好奇方欣到底要說什么,難道是關(guān)于趙峰的事情嗎?
昨天他可是把趙峰給收拾了一頓。
這邊陽臺處,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周白還發(fā)現(xiàn)了,寧菲居然也站在陽臺的窗戶前,她本來是在看窗外的風(fēng)景,可是在見到周白和方欣走過來,她旋即將頭扭了過來。
方欣看著周白,然后主動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周白,當(dāng)初是我傻,我不該和你分手,請你原諒我,我們現(xiàn)在和好吧。”
說著,她主動的靠了過來,甚至是她的嘴唇貼了過來。
周白一把將其推開,“方欣,請你自重。”
“周白,求求你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以前是我錯了。”說著,方欣又靠了上來,然后張開雙手抱住了周白,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
見到此,周白心生厭惡,直接騰出手,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冷冷道:“在我想要罵你之前,滾。”
被周白抽了這么一巴掌,方欣的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三個手指印,眼淚唰的一下子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她雙眼惡狠狠的盯著周白,咬牙切齒的道:“周白,我恨你。”
說完,她轉(zhuǎn)身捂著臉離開了。
一邊的寧菲,見到周白居然抽了方欣一巴掌,她多少愣住了,她覺得這個時候,她似乎不應(yīng)該在這里。
而周白卻走過來道:“寧菲,讓你見笑了。”
寧菲旋即道:“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不該打她,其實……她挺好的。”
周白悻然一笑道:“是嗎,或許吧。”
方欣這樣子,他懶得和她多費口舌,而她居然還想要主動和他親,這在周白看來這簡直是一種諷刺,將他對于回憶的一絲美好給幻滅了。
當(dāng)然,對于寧菲,他也不去說方欣什么的壞話。
寧菲沖著周白倩然一笑,頭傳來的隱約頭疼,讓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寧菲,你現(xiàn)在的頭很痛吧?”
周白則是道。
寧菲說:“你怎么知道?”
周白笑了笑:“我外公是醫(yī)生,我從小跟著他學(xué)過不少醫(yī),所以看出來你氣色有些不對。”
“你最近是不是失眠很嚴(yán)重?”
寧菲愣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暈,然后搖頭道:“還好吧。”
失眠……
她的確是失眠很嚴(yán)重。
從周白出事之后,那兩天她不僅僅是失眠,她甚至是還很傷心。
昨天,她又失眠了。
情緒也有些不好。
“我也算半個醫(yī)生,你騙不了我的,要不我?guī)湍惆窗搭^,保證立刻見效。”周白笑了笑說。
利用望氣決,看出來她身體的狀態(tài)。
熬夜過多,導(dǎo)致肝火旺盛,從而引起腎水不足,加上她大腦沒有得到充足休息。
“不用了。”
寧菲立刻道。
周白則是認(rèn)真道:“難道你不相信我?”
寧菲旋即道:“沒有,沒有。”
周白笑著說:“我?guī)湍惆匆话?,要不無效退款怎么樣?”
寧菲旋即一笑,“我又沒有給你錢,再說了,我也沒錢給你,要不……換個地方吧。”
說到這里,她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這里是陽臺,距離他們教室很近。
周白笑道:“嗯,我看隔壁教室現(xiàn)在沒人。”
他們上學(xué)的課堂是流動課堂,今天到這個課堂來上課。現(xiàn)在是上午,隔壁教室正好是空著。
他們來到了這一間教室中,然后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周白面對著寧菲,手這么放在她的頭上。
看著近在眼前的她,不得不說,她真的很美。
白凈的鴨蛋臉,可愛的玲瓏鼻。
性格也是很溫柔的那種。
她不僅是班花,還被一些學(xué)校里好事的男學(xué)生評為?;墑e的美女。
看著她,手碰在她的頭上,她身上好像是有股力量吸引著他,讓他身體中有股躁動不安,腦海中有些亂想。
他知道,這是體內(nèi)的龍脈之氣在作祟。
微呼一口氣,盡可能靜下心來,然后運轉(zhuǎn)功法,靈力順著他的手,就這么流入了她頭上的一些穴位。
正在被按摩的寧菲,感受到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服,她此刻渾然感覺不到頭疼了。
本來,她是閉著眼睛的,但是她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周白正一臉認(rèn)真的為她按摩。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周白,本來她心里就喜歡他,看著他這認(rèn)真的樣子,感覺很帥。
“怎么樣,還頭疼嗎?”
周白笑了笑問。
寧菲足足愣了好幾秒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啊……不頭疼了,現(xiàn)在不頭疼了……”
周白手拿起來,起身笑著道:“怎么樣,我就說了吧,我的醫(yī)術(shù)還可以的,無效退款,改天,我?guī)湍汩_幾幅藥,算了,我?guī)湍惆竞冒?,你也沒法子熬藥,到時候吃幾幅藥,好好調(diào)理一下那就好了。”
寧菲旋即道:“謝謝你周白。”
周白笑道:“沒什么,大家是同學(xué)嘛。”
“好了,咱們回去吧,估計老師快來了。”
說著,他往外走。
看著周白的身影,寧菲心中有些落寞的在想,“難道只是同學(xué)嗎?”
他們走出這間課堂,外面樓道過道中,正好有三個班上的男同學(xué)在外面站著。
“周白,你來上課啊,昨天我就聽班上同學(xué)說了你沒事的事情,你沒事,挺好的,班上同學(xué)知道你出事,當(dāng)時不少人都傷心呢。”
一個男子則是笑著對周白說。
這個人叫做田德云。
乃是他們班上的同學(xué),還是學(xué)校學(xué)生會的人。
家里很有錢,當(dāng)初班上選班長的時候,他請班上的同學(xué)吃飯什么的,暗中拉攏選票。
據(jù)說他在學(xué)生會里的職務(wù),也是他靠著拉攏人,然后才混上的。
周白以及他們宿舍的人,和田德云沒有太多交集,只是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罷了。
周白則是笑了笑道:“田德云,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
寧菲從一邊走過去,而周白從田德云眼中,感受到了一種敵意的眼神。
他知道,他為什么對他有敵意。
說起來有些無妄之災(zāi),因為他知道,田德云喜歡寧菲。
而現(xiàn)在他和寧菲在隔壁教室一起出現(xiàn),怕是心懷妒意吧。
在周白寧菲兩人走進去教室之后,田德云身邊一個叫做李虎的人則是沒好氣的道:“周白他小子,還不如死了算了,什么玩意,因為失戀跳山自殺,現(xiàn)在回來居然和寧菲走的這么近。”
而一邊叫做吳偉的人同樣是沒好氣的道:“就是,他小子簡直是沒事找事,誰不知道咱們班長喜歡寧菲,他這簡直是不把班長放在眼中。”
田德云陰沉著臉道;“好了,咱們先上課了。”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恨意。
剛才他隔著窗戶看到了周白給寧菲按頭,兩人面對著面,這讓他心中好像是有團火在燃燒一般。
他心中暗暗尋思著,要怎么對付周白。
一晃,一上午就這么過去了。
周白的重新歸來,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本來,在別人的世界中,其實每個人,并沒有自己覺得那么重。
十一點出頭,上午的課全部結(jié)束了。
周白本來想要回去,可是孫耀輝拉著周白說,要周白陪著打一會籃球。下午一點,班上籃球隊要和計算機學(xué)院一個班級打一場籃球賽。
孫耀輝是班上籃球隊的隊長,個頭高,人也長得帥,打籃球也挺好,正是仗著這些優(yōu)勢,他可是泡了不少妞。
當(dāng)時班上男同學(xué)打籃球的人不多,宿舍里的周白以及郭洪凱被他拉到籃球隊了,他們也就是充當(dāng)一個陪練而已。
因為要打籃球賽,所以先隨便吃點東西,然后和班上籃球隊的人練練球,打一打小場。
但是,當(dāng)練球的時候,周白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