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我爸爸的臉?”
聽到陳星這句話,許青函也是有點蒙圈了。
這爸爸可是江濱的大佬之一呢,這要是被陳星踩臉了,估計要淪為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的。
陳星沒有愿意說太多:“明天早上九點鐘來接我就行,我去你家,你會明白的。”
“那好吧,大師。”見陳星貌似很神秘的樣子,覺得陳星過去踩她爸爸的臉,應(yīng)該是另有原因的。
“我就不送你下去了。”陳星道。
“不用,不用。”許青函很是客氣的說道,不敢勞煩陳星親自送下去了。
嗯,回去還是要換一條內(nèi)褲才行的。
真是很無語啊,許青函對她自己的表現(xiàn)也無奈,就這么隨手拍了幾下,她就那個啥了。這比小片里面那些女優(yōu)們,還要過分呢。
許青函離開之后,陳星就開始煉化那一枚儲物的和田玉。
要想把這寶器變成他自己的,就要抹掉那個隱門長老開光留下的靈氣。
一道道縈繞在和田玉周身氣息開始滲透儲物和田玉中。
夜。
徐家。
“真是廢物。”
說話的是一個女子。身著一襲黑色絲洋裝,腳踏棕色長靴,一身女人味十足。
在領(lǐng)口點綴的鉆石與藍(lán)寶石相間的項鏈,讓雍容奢華的風(fēng)情在她的白嫩臉蛋周圍熠熠閃光,欺霜賽雪的山峰亦動人地露出了一絲溝壑。
被罵做廢物的男子正是徐茂明,此刻,他沉默的坐在沙發(fā)上。
他的脖子上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了,沒有生命危險。
這個女子是徐茂明的姐姐,徐傾城,也算得上一個尤物,不過,她最牛逼的身份并不是徐大小姐的身份,而是隱門弟子身份。
之前的那個王宗也是隱門弟子,不過,比起這個徐傾城身份和地位就差了一個檔次。
徐家也是靠著這個徐傾城從一個普通的家族變成一流的家族,在江濱也可算是呼風(fēng)喚雨了。
“傾城,那個小子簡直打我們的臉。“說話的是徐茂明的父親徐行,一臉的怒氣,“你親自出手,殺了他,敢打我兒子,就要死。”
“這不是殺他的問題,而是,茂明破壞我的計劃。”徐傾城寒冰的臉上露出一臉的冷笑,“徐茂明,明天和我去許家,這一瓶藥,就當(dāng)做你給許振東的見面禮。”
說著,許傾城拿出了一瓶紅色的藥水,遞給徐茂明:“到時候,我再加以說辭,許振東必然會把許青函嫁給你的,那個時候,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他會乖乖送上來的。”
“傾城,隱門想要什么東西???”徐行好奇的問道,這隱門可是大宗派,看上許家什么寶貝了嗎?也沒聽過啊。
“爸,這個事情你不用管了。”徐傾城說道,“明天就讓弟弟當(dāng)一回救世主吧,沒有我這一瓶藥水,許振東死定了。”
說到這里,徐傾城又想起來一件事情;“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得到王宗的消息,莫非是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爸,明天早上你去一趟洛家。”
徐行點頭。
“那個叫陳星的人,我會注意的,居然可以連長老的青光寶劍都捏斷了,有點意思。”徐傾城有點好奇說道,“我倒要看看他長什么三頭六臂。”
“姐,你一定幫我報仇。”徐茂明眼睛血紅。
“仇,我會幫你報,但明天你必須要表現(xiàn)好一點。”
“姐,我一定會演好戲的。”徐茂明眼神強(qiáng)烈的欲望神色,“我一定讓許青函給我跪地唱征服。”
一夜過去。
八點四十的時候。
許青函就開車來到陳星小區(qū)樓下了。
正要給陳星打電話呢,陳星就好像知道她來了,從樓上走下來。
“大師。”
許青函親自開車,從車?yán)锵聛?,戴著鴨舌帽,作為一個明星,隨便出現(xiàn)在公場合,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所以,一般許青函都不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
陳星點點頭,上車。
嗅了一下,因為車?yán)镉胁灰粯拥呐说南阄叮?ldquo;車?yán)镏白鴦e的女子了?”
許青函一愣,隨后佩服的說道;“大師,是的,我的一個姐坐過我車,是從京城來的。”
“哦。”
怪不得兩種不一樣的處子幽香氣味。
許青函驅(qū)動車子后,就說道:“大師,你這是真要踩我爸的臉嗎?”
“這個,還是需要看你爸爸的。”陳星說道,“你爸早上沒有對你說什么嗎?”
許青函搖頭。
父親起來后,吃早餐,然后看報紙,很正常的樣子。
“大師,我爸爸是不是有什么病癥了?”許青函問道,只有這個原因。
“不是病癥,是被人用符箓滲透身子了。”
“符箓?”許青函震驚道,“這是什么?”
“和你說,你也不明白的。”陳星說,“就一句話,可以讓你父親發(fā)瘋的符箓。”
“可是,我爸爸起床后,表現(xiàn)很正常啊。”
“沒到時間呢,不急。”陳星露出一個玩味的眼神,這個事情有點好玩。
許青函自然是相信陳星的話:“大師,那你一定要救我爸。”
“就看你爸給不給踩臉了。”陳星玩味的說道。
很快的,驅(qū)車來到了許家一個宅邸。
車停下。
“青函,你這是一早上去接誰,這么大牌的。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一個女子從客廳走了出來。
許青函親自下來給陳星開車門。
陳星望過去。
只見一名二十來歲,身材高挑女子昂頭挺胸的走了出來,清麗的臉蛋,白皙的肌膚,身穿一套淺灰色職業(yè)套裝,瀑布般烏黑的秀發(fā),珍珠耳墜熠熠閃光,更襯的肌膚欺霜賽雪,整個人無不彰顯職場女性的干練,但卻不失優(yōu)雅。
化著淡淡妝容的她,正鼓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陳星。
對,就是這種體香,剛才在車?yán)餁埩舻奈兜馈j愋切崃艘幌?,是清幽的茉莉體香,沁人心脾。
“大師,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許家一個大姐,許瑤。”許青函立即微笑對陳星說。
陳星哦的一聲,也許很多男人看到這個叫許瑤的時候,會有一種強(qiáng)烈的征服感,但是,陳星看到更多,這個女子居然罕見的九陰之體。
凡是九陰之體的女人,最后都活不過三十歲,并且,死的時候全身會像寒冰一樣冰冷。
許瑤也是在打量陳星,她很清楚許青函的性格,對一般的男子都保持疏遠(yuǎn)的態(tài)度,但眼前這個貌似高中生的男孩子有什么魔力讓許青函親自開車去接他?
:“青函姐,你不是吧,這是你的男朋友嗎?”
“青函,你從哪里找的朋友?”
許家的一些人也紛紛的出來,見到許青函帶陳星出現(xiàn)時候,一臉的錯愕。
“青函,這小子和茂明哥比起來,真是弱爆了,不是一個等級的。”
“對啊,茂明哥一直想追求你呢,你不會是看上這小子吧。”
“小子,叫什么名字,你爸媽做什么的。”
陳星微笑,對于這種一流家族冷嘲早就習(xí)慣了,沒有任何動怒:“我叫陳星,我爸爸媽媽是工人,不過,我來這里是找許振東許先生,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要是再不菜他的臉,只怕,大羅神仙也難救他。”
“什么,踩叔叔的臉。”
“我操,你小子說什么瘋話呢。”
“來人,把這個小子趕出去,敢來這里撒野,太放肆了。”
“青函,你搞什么啊,你這什么朋友。”許青函的媽媽也是一臉的生氣。
“是誰說踩我的臉的。”
許振東的聲音。
許振東從客廳走了出來,情緒看上去不什么好,畢竟,一大早聽到有人說來踩自己的臉,換做誰都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