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卷上的第一個題目,竟然是對的!
樊雪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湯羽一眼。
不過第一個題目是選擇題,所以湯羽能蒙對也無可厚非……
當(dāng)即,樊雪繼續(xù)看下去……
第二題……
第三題……
最后一題……
無一例外,全對!
樊雪徹底懵逼了……她整個人陷入了一種震驚的心情之中,駭然的看了湯羽一眼。
全是對的?
這……他難道作弊了?
不對啊,這試卷都是臨時隨便準(zhǔn)備的,怎么可能還會有答案?
而且自己一直在監(jiān)考,也沒看見他有作弊行為??!
而且試卷上有些題目,湯羽分析的有理有據(jù),敘述清晰,一點(diǎn)毛病都找不出來!
簡直比標(biāo)準(zhǔn)答案還要標(biāo)準(zhǔn)!
還有最后一篇論文,湯羽的回答甚至是樊雪見過最完美的回答!
“這都是你答的?而……而且還是在十分鐘之內(nèi)答出來的?”樊雪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
湯羽笑道:“你不是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嗎?”
樊雪腦海里嗡的一聲,久久不能反應(yīng)過來,無論如何她也想不到,湯羽真的會答題,而且答的比任何人都漂亮!
她怔怔的看了湯羽一分鐘,這才將試卷放下,依舊有些不敢相信這件事:“你……你是哪個高中畢業(yè)的?”
有這等成績,南陽所有高中的前十肯定能找到他的名字!
可是,湯羽聞言,卻搖了搖頭:“老師,我沒上過學(xué)。”
樊雪又是嗡的一下,感覺五雷轟頂!震撼的不要不要的,張開小嘴,滿臉不可置信之色:“你……你說什么?!”
湯羽聳了聳肩說:“我從小就在家里讀書,老頭兒說上學(xué)浪費(fèi)時間,還不如他親自教我,所以我連小學(xué)都沒讀過。”
實際上湯羽十五歲的時候就把小學(xué)到大學(xué)所有知識都讀完了,先前跟柳如水說想上學(xué),就是想體驗一下在學(xué)校里讀書是啥感覺而已。
因為小時候天天在家里被老頭兒訓(xùn)練,十分枯燥,每天看著村里的孩子結(jié)伴上下學(xué),他就特別的羨慕。
樊雪滿臉震撼,久久無法回神,什么老頭兒?難不成是他家里人?他家是干什么的???
湯羽見狀,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師,我及格了嗎?”
樊雪一愣,呆滯的看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及格了。”
“那我能入學(xué)了嗎?”湯羽笑瞇瞇的問道。
樊雪咽了口唾沫,終于慢慢的冷靜下來:“能。”
她定定的看著湯羽,這下是撿到寶了,在家里學(xué)習(xí)就能學(xué)到這種程度!如果在南大……
天吶,難不成湯羽是個天才?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是學(xué)習(xí)的天才,他們無論學(xué)什么,都手到擒來,理解能力十分變態(tài)!
而這位湯羽,毫無疑問,肯定就是這種人了!
若是能讓他繼續(xù)在南大讀書,今后的前途將不可限量!
殊不知,湯羽能學(xué)的那么好,其實都是老頭兒拿竹鞭打的,這個老家伙下手十分兇猛,一鞭子下去,手直接就斷了,最慘的是,手?jǐn)嗔耍詾槟苄菹⒘?,老頭兒還拿藥給你瞬間治好,治好了又打……特么的,湯羽想反抗,又打不過老頭兒,為了不被折磨,所以才尤為的用功。
樊雪急忙掩蓋住自己內(nèi)心的興奮,她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可誰知,湯羽突然高興的大笑起來,聽到自己能入學(xué)的消息,猛地握住了樊雪的小手!
“那就謝謝老師了!”
湯羽笑瞇瞇的握著她的手,觸感滑膩柔軟,摸起來十分舒服,軟綿綿的。
樊雪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冷傲的臉色驟然起了一絲紅暈,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摸手,這種感覺讓樊雪尤其的敏感。
當(dāng)即,樊雪下意識的縮回手,清咳兩聲,瞬間恢復(fù)高冷:“既然你及格了,就跟我來吧,我給你安排宿舍,對了,你想讀什么科系?”
湯羽想了想:“隨便吧。”
樊雪瞪了他一眼,感覺這個湯羽怎么好像對這種事如此兒戲?她看了看湯羽的試卷:“好,既然你隨便,那就聽我的,來中文系吧。”
湯羽兒戲她可不能兒戲,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苗子,必須跟在自己身邊好好培養(yǎng)。
很快,湯羽就跟著樊雪去往男生宿舍。
樊雪給了湯羽一把鑰匙:“一會兒去把學(xué)費(fèi)交了,然后明天開始來上課,讀大學(xué)很簡單,其他老師的課我不管,但我的課你必須來,做得到嗎?”
湯羽笑了笑,不經(jīng)意的瞟了眼樊雪高聳的胸脯:“老師你那么大……呸不對,那么漂亮,以后我就算曠別人課,也必須要來上老師的課呀。”
樊雪頓時有些局促,心中一陣狂跳,這個湯羽,嘴還是那么油!不過不知為何,好像他不再那么討人厭了。
一個男人哪怕只有一個閃光的點(diǎn),就算你有一千個不好的地方,在女人眼中都是會原諒你的。
“曠課就算了,其他老師的課你還是要好好聽。”
之后,樊雪和湯羽分開,湯羽便去交了學(xué)費(fèi),回到宿舍。
只不過現(xiàn)在交了學(xué)費(fèi),身上就沒錢了,再不找個活兒干怕是要吃觀音土。
而且上了課,就不能經(jīng)常出診去給別人治病了,干脆找個離學(xué)校近的工作,打打工什么的。
反正湯羽要求也不高,能吃飽肚子就行。
來到宿舍,開門進(jìn)去,只見宿舍里有三個舍友。
“你們好,我是新來的。”湯羽打了個招呼,第一次住宿舍,湯羽也很興奮,盡量讓自己客氣一點(diǎn)。
只見面前一個上鋪,跳下一個漢子,光著膀子,人高馬大,是個平頭,他對湯羽很客氣,招呼其他人說:“新舍友?。磕銈冞€不下來歡迎歡迎!”
第二個人戴著耳機(jī)打游戲,看了湯羽一眼,裝沒聽見,翻過身去。
第三個人打電話聊天,頭都沒扭過來,根本就沒搭理。
漢子見狀,有些抱歉,說道:“兄弟,不好意思,我叫張彪,你叫我彪子就行了。”
湯羽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同樣不搭理另外兩個,跟張彪握了握手:“老哥,我叫湯羽,以后請多多指教。”
誰知就在此時,打電話那個人掛斷了電話,看著湯羽,突然嗤笑一聲:“真是的,什么鄉(xiāng)巴佬都往我們宿舍里塞,回頭我跟學(xué)生會的人打個招呼,讓這小子換宿舍,去跟隔壁那幫鄉(xiāng)下農(nóng)民一起住去,媽的,一身臭味,影響老子休息!”
湯羽聞言,表面上沒啥表情,不過眼神之中卻是寒光迸射!
張彪同樣也是大怒:“王澤!你說什么呢!好歹人家是新舍友,又沒招惹你,不打招呼就算了,數(shù)落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富二代嗎……”
王澤見狀,卻是冷哼一聲,滿臉不屑之色,他跳下床,根本不搭理張彪,對湯羽沉聲說道:“小子,我們這不是乞丐帳篷,你身上臟就算了,別碰老子?xùn)|西,你要特么敢動一動,老子分分鐘把你換走!”
“王澤!”
張彪大怒想要制止。
可誰知,王澤卻更加不屑的看著張彪:“還有你,一天光著膀子秀什么肌肉,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你以為你是這里的老大?這還輪不到你來指使!”
張彪氣的臉色漲紅,湯羽也是沒說話,只見這個王澤嘲諷完,不屑的一笑,滿臉的裝逼之色:“一群窮鬼,老子還是去外面住酒店吧!”
說著他就走了。
張彪見狀,嘆了口氣:“兄弟,對不起,這個王澤一直都這樣,不用和他一般計較。”
湯羽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但卻暗暗記住了這個王澤,在下鋪找了個位子,收拾了一下。
張彪見狀有些詫異:“兄弟,你連個被褥枕頭都沒有嗎?”
他見湯羽兩手空空,連個行李都沒有,這難道是要晚上睡硬木板?那不得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