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天道昭昭,人心蕩蕩。急急如律令,敕令。”
“嘭”的一聲氣爆,如煙散去。
要說陳玄天這個人,是個宅男型的老好人。平日里很少喊打喊殺的,這也是被逼急上火紅了眼。
這個黑車司機,看見林若顏和紫幽小姐姐長的貌美如花,青春年少的,就動了壞心思。
準備大干一場。
結果刺頭碰上了硬茬子,被陳玄天一招制敵,全軍覆沒。
“快走。”
…………
這些天下來,葉晨星并不知道,是誰在背后如影隨形。
又是誰在幕后操控布局。
只是讓對方失策的是,對于失去了背景,金錢,父母,沒有了一切后臺的林氏若顏來說,天底下,還會有誰對她不離不棄。
要絕地反擊。
“還敢絕地反擊?”
黑暗中,一個綠袍老者踢翻祭壇,看著一屋子的黑衣人,全部都低頭俯首,不敢出聲。
“葉晨星不過螻蟻爾……至于那個玄機門,我早晚滅他滿門,啊呀呀呀?。馑牢乙?hellip;…”綠袍老者大吼一聲:“來人啊,傳我命令,請兩位上師前來,隨老夫一起誅殺紅顏。完成我千秋大業(yè)。”
“是,掌尊大人。”
“其余人等,給我按照既定路線,合力圍捕。這一次,老夫定要用活人祭煉,親自把持。你們還等什么,速速執(zhí)行去吧。”
“屬下聽令。”
轟隆一聲,黑衣人四散而去。
之前的一場城市圍捕,以黑衣人全面失敗而告終。
如今看來,又要重新布局了。
“來人,把林夫人,送到老夫寢室。”
“是,掌尊大人。”
幾分鐘后,被五花大綁的林夫人,送到了老者房間。
房間里,亮堂堂的。
林夫人被蒙了雙眼,一路上尖叫不止。直喊著老公啊,顏兒呀……你們在哪里呀?
“林夫人,不要亂叫了。林氏集團已經被雙響炮集團兼并了。你們已經一無所有了。把你叫來,就是想溫存一下林夫人的味道,要不,我們試試?”
“你,你是……?我記得你的聲音?”林夫人嚇得魂不附體,就見眼前一亮,明亮的房間里,坐著一個綠袍老者。
老者坐在床頭,滿意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下的林夫人:“這么多年了,夫人保養(yǎng)的真是不錯啊。皮膚紅潤,容顏富貴。只是平時你一直端著架子,老夫還真是,享受不到啊。”
“你……竟然是你?”
“哈哈哈,是我如何?可惜你林家以樹倒猢猻散,一夜之間,一無所有。林夫人啊,今夜要想活命的話,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不可能?我身為人婦,怎能做如此茍且之事。本夫人,決不答應……”
“林伯遠已經死了。你還跟我裝什么矜持……”老者翻開手機,遞給林夫人:“你看,這是今天的新聞,還熱乎著呢?”
林夫人愣了一下,隨后淚如雨下。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顏兒吧……”
“只要你乖乖聽話,認真服務,聽從指令。我可以繞了林若顏的一條小命。從今以后,你們母女要每天變著花樣的把老夫我伺候好了。她要有什么不懂的,你就多交交她,懂我的意思么?”
“我寧死,也不和仇人茍合。”
“哈哈哈哈!!”老者冷笑:“嘴硬么?”
說著老者吐出一團綠氣,吹的林夫人“呀”了一聲。
張大了嘴。
然后便渾身無力的趴在老者腿上,哆嗦的喊去:“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者將林夫人抱到床頭,嘿嘿笑道:“干什么你馬上不就知道了嘛。話說林夫人當年,也是個青春玉女呢。這么多年過去了,倒也風韻猶存。今日老朽,一定要讓你無比快樂。”
“不要……”
隨著嘶啦一聲碎響。
空蕩蕩的房間里,是林夫人撕心裂肺的慘叫。
和黑袍老者,放肆哈哈的笑聲。
…………
“媽媽??!”天亮的時候,林若顏忽然一身冷汗的坐了起來。
“做噩夢啦?”葉晨星見她渾身哆嗦,趕緊抱住她:“別怕顏兒。我們已經回到廣闊天地的世外桃源了。這里百里無人,天寒地凍……”
“哎呀你可別形容了。聽的我渾身哆嗦。”紫幽小姐姐仰天嘆氣,想起這一路過來的風風雨雨。終于算是落了腳,放了心。
這哪里是農村呀,這分明是荒山野嶺的小破屋啊。
幾個人這會全躺在一張床上。
互相取暖呢。
“媽媽……我夢到媽媽了!”林若顏委屈的掉下淚來:“晨星哥哥,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怎么會呢顏兒。”葉晨星抱住林若顏,帖著她的臉:“放心,我們都不會離開你的。”
“咳咳,咳咳咳??!”陳紫幽這一路累的,可真是服了他們。
看著葉晨星和林若顏的親親我我,她怎么就那么鬧心。
嗚嗚嗚,嗚嗚嗚嗚~
有北風吹過。
嗚嗚嗚,嗚嗚嗚嗚~
有鬼哭神嚎。
“什么聲音?”
“不會吧?”
葉晨星現(xiàn)在是怕啥來啥,對方如鬼影附形。
陰魂不散。
“天吶,林若顏?”紫幽小姐姐嚇得一屁股蹦了起來。
就見林若顏的渾身上下,冒出了一堆蚯蚓一樣的陰影,在破床上噓噓碎碎的爬來爬去,裹著林若顏就鉆進了她的鼻子,耳朵,嘴巴,和下身之處。
一吱吱黑色的人頭小兒,如陰影一般,在脖頸處糾纏不休。
“到底還是來了,來的好。”
陳玄天早就做好準備,等這一刻了。就見他橫指交錯,法印連驅:“驅龍制電,化簡為繁。急急如律令,敕令。”
噗的一聲。
陳玄天一點林若顏的靈臺之處。
她身上的黑絲纏繞,這才匆匆散去,不見蹤跡。
脖頸上的幾顆人頭小兒,也是若隱若現(xiàn),慢慢消失了。
“晨星哥哥!!”林若顏快嚇懵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房間里的人,全是一身驚悚。
手腳哆嗦。
葉晨星氣的瞪圓眼睛:“我葉家十字金針,也不是吃干飯的。顏兒別動……”唰啦一聲,葉晨星頭一次被逼的走投無路。
對方還步步緊逼。
不死不休么?
金針刺穴,分光錯影。
噗噗幾針下去,林若顏嚇的抱緊葉晨星,小屁股向后一翹,小嘴往前一張,尖叫一聲:“好疼呀??!”
“疼你就忍著?。?rdquo;
這一幕看的幾個人集體懵逼,林家大小姐屁大個事都能尖叫一聲。
來來來,你再叫喚一聲。
這小金針一扎,這小屁股一翹。
也是沒誰了。
“好手段?這是……”陳玄天不解,請教葉晨星。
“這就是本門的金針刺穴。我封住了顏兒的周身大穴,讓降頭邪術一時間,找不到她的心脈所在。所以這一次,咱們不像之前那樣的束手束腳了。”
“如此甚好。我們就在這里等他們,卷土重來吧。”陳玄天已經再無顧忌,這里空空蕩蕩,隔山斷海,四外無人,可以全力反殺了。
就在這里,就在今天,把所有問題一次性全部解決。
“顏兒堅持住。老夫今日,定要和那背后之人,論一論這天地道理,隔空斗法。急急如律令,布陣?。?rdquo;陳玄天法案制衡,黃符漫天。
撕裂了這個不大的小破屋,黃符,沖天而起。
“師傅,準備完畢。”
“師傅,大陣完成。”
陳虛谷和陳紫幽,一人一把青光劍,在空地之上,跑了四五六圈。
一人一劍,嘿嘿呀呀。
忽然間,遠處一片黑云壓頂,滾滾而至。
“師傅,他們來啦。”
“來的好。”
陳玄天橫指掐印,劍刺虛無:“一字電劍鎖幽芒,興壇布陣阻陰陽,烏云化雨流沙盡,何懼降頭至死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令??!”
轟的一聲。
虛空中,冒出一個巨大的人頭陰影。陰森森的冷冷詭笑:“陳玄天?不要擋老夫的好事。否則今日,我連你一塊殺了……”
“那你就試試,這孩子,我救定了。”陳玄天毫不畏懼,一步向前。
“嘭”的一聲,漫天黃符飛卷,字字玄靈。
“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是病貓?”黑云中一聲厲吼,虛無處電閃雷鳴,五指壓天:“烏--云--化--雨,鬼--門--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