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豐羽見到了這上官春的父親。
只看了一眼,林豐羽立刻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怪不得上官春尋遍名醫(yī),都沒人能夠有好的療效。
這漸凍癥,本來就是絕癥。
查看了一下病人的狀況,現(xiàn)在病人只剩下眼珠子能動了。連吃飯都吃不了,只能吊葡萄糖續(xù)命。
想了想,林豐羽搖了搖頭。
看到林豐羽的樣子,上官春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他也只是抱著希望試試而已。
心中嘆了一口氣,上官春對著林豐羽說道:“唉,你也不行是吧,這樣吧,你盡力試一試,能讓我父親減輕點痛苦也行,你要找的那個人,我一定盡心盡力為你去找線索。”
林豐羽淡笑一下道:“我搖頭是說你父親的情況,要從根源上治好,我現(xiàn)在還真是無能為力,我最多也就是讓他站起來,能開口說話吃飯而已。”
然而,林豐羽這個不怎么滿意的治療效果卻是直接讓上官春欣喜若狂,狠狠地抓住林豐羽的手:“真的嗎?你真的能夠讓我父親站起來說話吃飯?”
說著,上官春直接跪下來了:“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不,我謝謝你,我謝謝你。”
“對了,你不是還有其他的醫(yī)生嗎?你可以讓他先試試,我這邊需要幾味比較稀有的藥材,如果你能找齊的話,才能徹底治好你父親的病。”林豐羽想到了什么似的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那老神醫(yī)都跟我說了,最多也就是讓我的父親能夠開口。我們就按照你的方案來,你說需要什么,您盡管說。”上官春依然很是激動,直接一揮手,現(xiàn)在他的眼里只有林豐羽。
林豐羽只能把需要的藥材告訴了上官春。
這上官春還真是不一般,通過他的關(guān)系,一個小時之內(nèi),就把洗髓丹所需要的藥材都給林豐羽備齊了。
既然有了藥材,林豐羽費不了多少工夫,就把洗髓丹煉制了出來,并且協(xié)助他的父親服下這洗髓丹。
在服用的過程,上官春他們?nèi)胰藝诓》块T口。
半個小時之后,林豐羽攙扶著上官春父親的手臂,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面前,此刻,上官春父親和普通人沒有任何的不同,就是一個很健康的老人。
看到這一幕,全家人都熱淚盈眶。
這意味著,他們家族依然有著定海神針,那和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啊。
“有線索了嗎?”林豐羽偏頭看向上官春問道。
面對林豐羽的發(fā)問,上官春不敢怠慢,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既然你救了我父親,我想,通過他去尋找線索,要更加有希望一些。”
“你父親……”林豐羽皺了皺眉,不明白什么意思。
上官春看了他父親一眼,似乎是在詢問他父親的意思。
上官年此刻非常感激地看向林豐羽擺了擺手,說道:“對救命恩人無需有所隱瞞,恩人,你是想找誰?老頭子我雖然退休了,但官面上的人都還給我一些薄面,如果真的很棘手的話,說不定老頭子能夠幫得上忙。”
聽到這,林豐羽也是眉頭一抬,再聯(lián)想到進入療養(yǎng)院的時候,看到有士兵站崗,他大概可以猜得出來這老人家的身份,多半是與軍方有關(guān)。
上官春這個時候也是掏出自己的手機,關(guān)于林豐羽尋找的貝貝母親的資料,上官春都存在自己手機里面。
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上官年對著上官春說的:“那行,你以我的名義和權(quán)限全力以赴,盡量要找到線索,當然了,能夠直接找到人,那是最好的。”
聽到上官年這話,上官春臉上更是有自信了:“恩人,現(xiàn)在我父親親自出手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有結(jié)果,你再稍微多點耐心。”
聽到這里,林豐羽也是望向上官年,上官年沒有遮掩,對著林豐羽點點頭:“如果連我的渠道都找不到,那么,能夠找到她的人就極少了。”
聽到這,林豐羽也是明白了。
他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畢竟,找人這件事情從表面上看好像是撞運氣。
但其實不然,真正要找人,還是需要一些資源各方面的加持,有些人就是專業(yè)干這個的,你還真不得不依靠他。
而且,看上官年這樣子,還是官面上的大人物,所擁有的資源就更大了。
接下來,上官春他們自然是一家團聚,非常高興,因為上官年的情況不算徹底的穩(wěn)定下來,再加上林豐羽對于柳依依的掛念,所以便留了下來。
林豐羽要留下來,自然得打電話到劉靈冰那里,跟自己家里的那大寶貝好好交代一聲。
“爸爸,你忙吧,我有姐姐陪我就行了,我們剛剛玩了滑板,還玩了飛機,可好玩了。”貝貝奶聲奶氣的接個電話,對著林豐羽說道。
林豐羽聽到貝貝這話,心里一松的同時,也是有些許的失望。
似乎自己的寶貝女兒不再黏著自己了,林豐羽居然會有一種失落感。
不過,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安排了。
畢竟,就算上官年的人能夠找到什么線索,林豐羽也會立刻動身,有可能風里來雨里去的。
林豐羽個人倒是無所謂,但是帶上貝貝,就絕對不是林豐羽愿意做的。
又是囑咐了劉靈冰一聲,劉靈冰自然很是高興的把這個任務(wù)接了下來。
她和貝貝之間的接觸,還真的接觸出感情來了。
當天晚上,上官春負責陪著林豐羽,提供林豐羽需要的任何服務(wù)。
然而,林豐羽對于上官春那一系列什么答謝晚宴之類的,卻是都沒有心情去參加,只是不停地催促著是不是有什么線索。
上官春被林豐羽催的急了,直接帶著林豐羽開著車出去到處轉(zhuǎn)。
看著上官春這忙前忙后的樣子,雖然依然沒有結(jié)果,但林豐羽也知道,他已經(jīng)盡力了,他也在通過這種方式表達他對自己的感激。
再次回到療養(yǎng)院,林豐羽查看了一下上官年的狀況,點了點頭:“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了,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再活個四五十年沒什么大問題。”
上官年很是感激地握著林豐羽的手,顫顫巍巍的,沒有臨死之前的感受,人就不會那么珍惜自己的生命。
而上官年剛剛經(jīng)歷過,而且很長時間,他知道那種無力感,是林豐羽把他拉回來,并且給了他這么大的一個驚喜。
當下,上官年做了一個決定,只要是他們家族的能力資源,都用上,全力以赴,尋找林豐羽要找的這個女人的下落。
大家忙活了一整個晚上,林豐羽也是不停的到各種地方去打探情報,但是結(jié)果依然沒有太大的收獲。
一大早,大家都累了,就在這時,上官年的手機接到了手下的來電。
掛完電話,上官年轉(zhuǎn)身面色有些凝重的對林豐羽說道:“柳依依最后出現(xiàn)的地點,是在南疆,似乎是被人挾持著進入了南疆。”
“被挾持著……”林豐羽聞言心中一顫,雙目中閃過一股殺氣。
上官年被林豐羽突然出現(xiàn)的殺氣給嚇了一跳,連連退了幾步,這種強烈的殺意,簡直比軍中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還要強烈,很難想象,林豐羽這樣一個年輕人,會有這么強的殺氣。
林豐羽收回殺氣,向上官年擺了擺手,道:“抱歉,繼續(xù)說吧。”
上官年點了點頭,道:“南疆那邊太過于偏僻,我這邊的人對那邊的情況也知之甚少,線索也就從這里斷了。”
“嗯,謝謝你們幫忙,接下來我會自己去南疆走一趟。”林豐羽點了點頭道。
“你要去南疆恐怕的要小心點……南疆有個門派叫五毒門,勢力非常大,而且這個門派的人擅長用毒,非常的危險。”上官年想了想提醒林豐羽說道。
回到湖心島,林豐羽陪女兒玩了一會游戲,等女兒睡下后,才坐在沙發(fā)上,拿出一顆黑色的小珠子,思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