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婕兒突然感到手中傳來一陣冰涼濕膩的感覺,不禁低頭朝袋中看去……
“啊?。?!”一道高分貝的叫聲響起。
她的整個人一下彈射到了方澤的懷中。
方澤只覺得一陣香風(fēng)撲鼻,竟沒承受住唐婕兒那嬌俏的身軀,同她一起倒在了沙發(fā)上。
倒下去還不說,一張嘴正不偏不倚的貼到了她的嘴上,成了一個嘴對嘴的曖昧姿勢。
唐婕兒驚慌失措,一時間只覺天眩地轉(zhuǎn),整個人懵了!
而方澤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雙手落在她胸前。
雖然上一次他也接觸過唐婕兒的身體,但事出有因完全沒有感覺。這一次的接觸讓他心神有些蕩漾,手上的觸感柔軟而又有彈性,唇間也軟綿綿的,還帶著絲絲香甜,讓他不禁用力吮了兩下。
唐婕兒渾身一顫,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嚶嚶聲,感到整個人有些軟化了。
“你們在干嘛?”唐清聽到妹妹的叫聲從房間跑了出來,見此情景不禁沉聲道。
唐婕兒這才清醒過來,瞪大著眼睛一把推開方澤,然后想也沒想一巴掌甩了過去,眼淚奪框而出:本小姐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老道士也聞訊跑了出來,一時也愣住了。
方澤摸了摸臉頰,卻也生不起氣來。
“方澤,你這個臭流氓,我要告訴爹地,讓他把你趕走,趕走!”唐婕兒發(fā)瘋似的跳了起來。
唐清一把上前摟住她,怒視著方澤:“離她遠(yuǎn)點!”
方澤摸了摸鼻子道:“是她自己撲上來的,不信你問她!”
唐婕兒憤怒的吼道:“要不是你藏了什么東西在我的薯片里,我至于嗎?”一想到此事,她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涌,再也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大人,您不會這么快就讓唐二小姐懷孕了吧!”老道士在一旁表示震驚。
方澤恨不得上去捶扁他,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見過親一下就懷孕的事嗎?”
老道士嚇得一縮。
然后方澤又轉(zhuǎn)向唐婕兒,“你說話怎么不講理,我什么時候藏了東西在你吃的東西里,我連碰都沒碰過你的東西。當(dāng)然,你的身體除外!”
唐婕兒殺他的心都有了,抹了抹嘴角,“你還說,我要殺了你!”說著跳了起來要朝方澤沖去。
唐清把她抱住了,“婕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婕兒被唐清抱著動彈不得,眼淚汪汪的說道:“他之前一直盯著我的薯片看,我以為他要偷吃,就搶過來不讓他偷吃,誰知誰知……”唐婕兒說著說著就真的哭了起來。
“原來他是在找他的小寶貝!他竟然把他的小寶貝藏到我的薯片里!”唐婕兒猛地想起什么,停止哭泣,“對了,那是什么東西,怎么那么像一條蛇?”她之前只瞟了一眼,并沒有完全看清,就已經(jīng)嚇飛了。
“對呀,它就是一條蛇!”方澤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一條貪吃蛇引起的“血案”啊!還好不是真的出了“人命”!
然后他輕喚道:“小寶貝,你怎么那么貪吃又跑去哪了?”
唐婕兒直接差點暈倒,小臉慘白,自己沒被蛇咬到還算幸運的,居然還差點把它當(dāng)成了零食,只覺得渾身毛骨悚然,無力的癱到了唐清懷里。
“方澤,既然我爸爸讓你住了進(jìn)來,你就要守守這里規(guī)矩,別以為有我爸爸撐腰就為所欲為!”唐清沉聲說道,她如果還穿著警服,會直接把方澤當(dāng)犯人抓起來。
“兩個小丫頭,多大點事啊,方小友就算把你們都睡了,那也是你們的福氣。”老道士在一旁搖頭道,他現(xiàn)在記起了方澤囑咐過他,有旁人時不要叫他大人,為了避免他再次生氣,就改了稱呼。
他這一句,頓時激起了兩姐妹的憤怒,齊刷刷的噴著怒火看向了他。
“呃…”老道士有點害怕,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方澤,企求幫助。
“啊,小寶貝,總算找到了你,都喂了那么多雞腿你吃還沒吃飽嗎,再這么貪吃小心別人把你給吃了喲!”方澤終于找到了小黑蛇,把它捧在手心親昵道。
兩女只覺得一陣惡寒,嚇得不住的向后縮,連找方澤質(zhì)問都忘了。
方澤瞥了一眼老道士,說道:“你的屁放完了吧,放完了回房去!”
說著他也沒再理兩位大小姐,徑直回房去了。
老道士對著兩女訕訕一笑,身形一閃跟著溜了。
“老姐,就這樣就完了嗎?”唐婕兒很是不服氣,自己嚇個半死不說,還初吻被奪走了。
“你都打了他一巴掌,他也沒說什么,總不至于判他罪吧。”唐清也有些無奈,她也怕蛇。
“哼,真搞不懂爹地為什么要把他弄來,明明之前家里里外三層都有保鏢。他一來倒好,直接把那些人轍了。如果他真有本事的話怎么可能被我輕輕一撲就倒了,還虧我以前還以為他很厲害呢,簡直就是有眼無珠!”唐婕兒恢復(fù)了點力氣恨恨的說道。
“有沒有本事,等試試他就知道了!”唐清剛才就想給方澤一個過肩摔,只是被那條蛇嚇退了。
方澤回到房中后,找了一個小盒子,把小黑蛇放在里面,免得它又到處亂跑。
“大人,那兩個小丫頭那樣對您,您不生氣嗎?”老道士溜了進(jìn)來問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我為什么要生氣,再說我也沒吃虧,那一巴掌就當(dāng)我還欠她的。”
“哎,大人,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啊。她們不待見您,您白天又沒有神力,要是那些殺手白天來了怎么辦?”老道士有些擔(dān)憂道。
“對了,你上次不是說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方澤突然想了起來老道士說過這樣的話。
“喲,經(jīng)您這么一說我還真記起來了。是有一法,可以幫她們抵御一些攻擊,但還是得從您身上下手!”
“什么意思?”
“得等您有神力的時候,我得取您身上一件信物,諸如頭發(fā)之類的東西都行。然后小人拿些玉佩玉珠之類的小飾物作法,做成法器,那些東西就有抵抗攻擊的能力了!可以讓她們隨身佩戴著,那樣就算您不在她們身邊,我想一般人也傷害不了她們!”
“就是說等到了晚上,你就能做出那些東西?”方澤眼前一亮,這樣的話那倒真是省了他不少事。
老道士一臉得意道:“那是自然,不是跟您說過嗎,小人雖然沒衷于武道,但對道法之事絕不含糊!”
“好了,你少在那得瑟,那快去準(zhǔn)備一些那種小飾物,多準(zhǔn)備幾樣,我自有用處!”方澤沒好氣道。
老道士突然苦起臉來,“大人,那些東西得上好的玉品才行,一般的可能做不出那種效果來。”
“你不就是惦記著那一百萬嗎?我先給你二十萬,你去跟我收集一些回來,記住,你如果敢偷偷去買好酒喝,誤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道士頓時一喜道:“有錢就好辦事,大人放心,小的絕不后酒后誤事的!”
“你說什么?”方澤唬起臉來。
“啊,不對,是絕不喝酒誤事!”老道士連忙改口道。
老道士拿了錢就一溜煙的跑去辦事了。
方澤也覺得清靜了下來,這時,電話響了,卻是陳子豪打來的。
他向方澤匯報說金海區(qū)那邊的別墅已經(jīng)收拾好了,問他什么時候會搬過去。方澤讓他先放著,順便囑咐了一下清池山莊的事。
陳子豪自然不敢詢問原因,連連稱是,表示馬上就命手下照吩咐去辦事。
方澤在房間里逗了一會小黑蛇后,傳來一陣敲門聲。
開門一看,卻是唐清。
“方澤,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談?wù)劊?rdquo;唐清此時換了一身緊致的衣服,更顯幾分英氣。
方澤不由一陣打量,她的身體似乎比唐婕兒更完美,腿也是細(xì)長細(xì)長的,整個身形的比例看起來更有韻味,渾身上下有一種奪人的氣質(zhì)。
唐清也沒在意方澤的目光,精致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做警察慣有的那種清冷和嚴(yán)肅。
“你想跟我談什么?”
“我們能去外面談嗎?”
方澤摸著下巴,嘴角掛著一絲意味,點了點頭,“可以!”
他看著唐清的樣子,心中不禁嘀咕起來:難不成唐大小姐發(fā)現(xiàn)了我暗中救過她,并且知道了我是一個超然的存在,對我起了某種不可描述的愛慕之心!
唐清卻再也沒說一句話,把他帶到了別墅院中一塊空地上。
“你們家別墅的風(fēng)景確實不錯,很適合談?wù)勄檎f說愛……”
但是方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唐清猛地一個轉(zhuǎn)身,一個過肩摔對他使了出來。
方澤只覺得一股幽香撲來,然后天地旋轉(zhuǎn)起來,眼冒金星,胃里七味陳雜,已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原來她不是想和自己談情說愛,是想教訓(xùn)自己。
方澤有些著惱,在地上爬起來后,指著唐清叫道:“唐警官,我現(xiàn)在可不是你的疑犯,是你們唐家的客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唐清的臉依然冷著,只不過看方澤的眼神已不是之前那般客氣,帶著一種輕視。
“我爸爸把你說得天花亂墜,沒想到你是這么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