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泰國佛牌火遍大江南北,無論平民還是明星,無一不對其狂熱追捧,就是到了現(xiàn)在,其熱度還是居高不下。
佛牌分為陰牌和正牌,根據(jù)制作者的水平不同和材料不同,效力也是有大有小,而在國內(nèi),同樣有一種陰陽牌與泰國佛牌相似,而且,歷史更加的久遠(yuǎn),其效果還要更甚之。
只是可惜,陰陽牌使用有諸多禁忌,稍不留神,制作者就會死于非命,因此傳人很少,而我,就是其中一支陰陽牌的傳人,不過,從我學(xué)習(xí)陰陽牌開始,就從未用過,爺爺更是無數(shù)次的警告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將陰陽牌當(dāng)做營生。
而且,爺爺去世時的死狀,我還歷歷在目,全身上下遍布抓痕,雙眼被生生挖出,痛苦至死。
不過,到了如今,我覺得,我已經(jīng)是到了山窮水盡了。
我叫李曉天,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就接手了爺爺?shù)哪镜竦?,生意雖然一般,但是也能自給自足,不過,最近我母親被檢測出了尿毒癥,腎源已經(jīng)找到了,可是我問過醫(yī)生,換腎的費用少要一百萬,而且,只有一個月的保留時間。
所以,我必須要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賺夠一百萬,普通的的方法基本不可能,所以,我只能打了用陰陽牌賺錢的念頭。
雖然心里忐忑,但是,既然下定了決心,也就不再猶豫,直接通過各種渠道將陰陽牌的效用散發(fā)了一遍。
什么企鵝群,微信群,還印了很多的小廣告,貼了很多,不過,收效甚微,已經(jīng)是兩三天過去了,卻是并沒有等到一個來求陰陽牌的顧客。
就在我焦頭爛額的時候,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我大學(xué)時候的暗戀對象馮薇薇打來的。
這馮薇薇是我們班的班花,很高冷,平時經(jīng)常外出,也不怎么和我們交流,后來大學(xué)畢業(yè),也就沒什么聯(lián)系了。
我很是好奇,她給我打電話來會是什么事情。
搖了搖頭,我接聽了電話,對面是馮薇薇的聲音,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后,她就直入主題了,問我在群里發(fā)的那些關(guān)于陰陽牌的介紹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一聽,頓時就高興了起來,急忙說是真的,還將陰陽牌好好的吹噓了一番,馮薇薇似乎心動了,就問了我地址,說是一會兒過來和我詳談。
我心里很高興,從馮薇薇的語氣來看,她似乎是真的遇見什么棘手的事情了,這單生意不出意外的話,八成是能做成了。
我心里有些激動,等待馮薇薇的到來,不過,心里也是好奇,這位大美女是遇見了什么事情。
我正想著呢,門外突然有人進來了,我抬頭一看,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
來人是個中年人,微胖,大背頭閃著光,細(xì)長的眼睛如同狐貍一般犀利,背著雙手,笑呵呵的看著我。
這人叫劉老六,是個陰商,所謂陰商,就是個專門做陰門生意的人,爺爺還在世的時候,這劉老六經(jīng)常來拜訪,但是爺爺卻不怎么待見他,更是讓我不要和這個人有過多的來往。
劉老六進來之后就十分自來熟的坐在我對面,還沒等我開口,就說小天啊,好多天不見,劉叔來看看你。
我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來做什么的,雖然在心里抵觸,但是,也不好太過分,就客氣的說了幾句,然后問他有什么事情。
劉老六陰陰一笑,也不再遮掩,就直說看見了我發(fā)的廣告了,知道我動了想要用陰陽牌賺錢的念頭,至于他呢,則想要和我合作,為我提供原料,而且他在這行混跡已久,客戶很多,也會給我介紹生意,當(dāng)然,回扣還是要吃的。
我頓時就明白了,心里一陣的鄙視,估計這老狐貍是看見有利可圖了,這才來找我。
不過再一想,制作陰陽牌的確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那可不是簡單的木頭就可以制作的,需要的材料很特殊,甚至詭異。
還有,正如劉老六說的那樣,他入行已久,客戶很多,如今我要想快速的攢夠一百萬,和他合作或許是最好的方法。
想到這,我仔細(xì)的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暫時將爺爺?shù)脑挄簳r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就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不過,也是提出了一些條件,要求劉老六給我的貨價一定要是做優(yōu)惠的。
劉老六見我同意,狹長的眼睛放出了精光,是高興不已,當(dāng)下也是連連的點頭。
我們繼續(xù)談?wù)摿艘恍┘?xì)節(jié),外面就有汽車的聲音傳來了,抬頭看去,是一輛紅色的寶馬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色吊帶短裙的女人,帶著大大的墨鏡從里面走了出來。
這女人正是馮薇薇,可是,和在學(xué)校的時候變化太大了,變得更加的成熟性感,看的那劉老六都差點流出口水來。
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變得古怪了起來,更是對我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告訴我千萬不要和這個女人同房,然后就匆匆離去了。
我是一頭霧水,完全被劉老六的話弄蒙了,這是什么話?。咳思艺椅襾磙k事,難不成還是缺男人了不成?
可是這么漂亮的大美女,那怎么也輪不到我一個窮小子啊。
不過,我知道,這家伙做陰門的生意不是一年兩年了,眼光毒辣,肯定是看出了些門道來了,可是見馮薇薇已經(jīng)看過來了,這樣的話,我也沒好問出來。
馮薇薇摘下了墨鏡,雙眼有些暗淡,看起來似乎有些憔悴。
她打量了一下我的小店,微微蹙眉,似乎是有些嫌棄。
我是趕緊走了出去迎接,這到嘴的肥肉,第一單陰陽牌的生意,可不能搞砸了。
見到我,馮薇薇禮貌的笑了笑,沒什么特殊的表現(xiàn),就走了進來,直截了當(dāng)就問我陰陽牌的事情。
我是又簡單的講了一下,然后問她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要求陰陽牌。
馮薇薇想了想,就告訴我說最近總是覺得心神不寧,覺得晚上有東西跟著她,晚上睡覺醒來,更是會看到有一個小小的黑影趴在她的胸前。
說到這,馮薇薇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不再往下說。
我頓時是浮想聯(lián)翩了起來,向她身前瞄了瞄。
看見我眼神的方向,馮薇薇秀眉微蹙,繼續(xù)說道,說晚上會看到一個嬰兒在她的胸前,就像是嬰兒吃奶一樣,剛開始還以為是錯覺,可是,慢慢的,她的胸口出現(xiàn)了變化,留下了兩排小小的黑色牙印。
我一邊聽,一邊想,竟然是鬼使神猜的問她能不能讓我看看。
說完我就后悔了,太冒失了,肯定會被馮薇薇當(dāng)成是變態(tài),剛想要解釋,可是,馮薇薇卻是點了頭,說可以,不過,最好進里屋去看,不然,擔(dān)心被別人看見。
我一聽,頓時就咽了口吐沫,這馮薇薇什么時候這么開放了?
既然人家都同意了,那我一個大男人也沒什么好扭捏的,就點了點頭,把店門關(guān)上,然后就帶著馮薇薇去了二樓。
這二樓是我住的地方,一共是三個房間,被我租出去了兩間,如今,那倆人都不在。
馮薇薇沒有猶豫,只是眉頭一直皺的很緊,似乎在進行激烈的心里斗爭一樣。
到了二樓我的臥室,房間微微有些亂,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馮薇薇像是心不在焉,也沒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就直接坐在了床邊,低著頭。
我也走進了房間,覺得這氣氛似乎是有些不太對,頓時是覺得有些尷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接下來還要看那種地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突然,馮薇薇是抬起了頭,看著我問我真的想看嗎?
我被馮薇薇的眼睛盯著,就覺得有些心虛了,不過,要制作陰陽牌必須要對癥才行,不然,制作出來的陰陽牌也將毫無用處,就點了點頭,說最好還是可以看一看,對癥下藥才有療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