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托列夫畢竟是人監(jiān)獄里面殺出來的打手,應對能力還是很強的。
即然拳頭動不了,他便是把自己的整個身體向張也壓了過去,企圖利用自己二百來斤的重量迫使張也松開對自己拳頭的控制。
可是要說戰(zhàn)斗經驗,還得是張也強上幾分,特部兵的時候,他面對的是國外一些恐怖的勢力,往往深入虎穴,用槍容易打草驚蛇,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用武力解決對方,練就了張也一身本領。
到了雇傭兵的時候,張也對武力的動用更上一層樓,而且有時候他赤手空拳,對方卻是MK6、AK47等等熱武器連翻上陣,生死一線,更是練就了張也的反應速度。
所以當柯托列夫天真地以為張也會被他的身體壓到的時候,張也卻是迅速后退,使得兩人仍然保持著剛才那樣的距離。
而且因為柯托列夫跳起,身體留在半空,借不到任何作用力的他,在張也面前簡直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張也借著柯托列夫飛起的勢頭順水推舟,將他往前一拉,自己則是則身閃到一邊,現(xiàn)在柯托列夫就像是按板上的豬肉——確切地說,應該是還沒死透的魚。
因為柯托列夫還在掙扎著,別說他的應對能力真是牛得一逼,即便是在半空中,他還反過身來要攻擊張也。
不過張也的出手太快,柯托列夫的攻擊看起來像是垂死前的掙扎。
張也瞬間躍起,來到了柯托列夫的上方,然后膝蓋彎曲對準后者,接著張也力道一沉,下落的速度在瞬間完成,柯托列夫眼中出現(xiàn)了驚恐的神色。
旁邊的幾位老板們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柯托列夫卻是知道,張也的這個下落,意味著什么。
這個家伙下落的速度,竟然不是自由落體,而是他自己增加了力道,使得速度飛快。
可是,這個“力”從何而來?
以前柯托列夫也有接觸過華夏的一些武者,知道他們除了修練身體的力量外,同時還修練一種內力,這種內力的運用可以說十分精妙,看似輕輕打出一拳,其實韻含了千斤力量,內臟會受到重力震傷,被擊者往往因為不了解而疏于提防,在這上面吃了大虧。
現(xiàn)在張也所使用的,就是內力,他竟然是一個古武悍術的修練者。
碰!
二百一十斤的身體被重重砸落地面,眾位老板們的腳下能夠真切地感受到從不遠處傳來的震動。
被舉起來的酒杯停留在半空,剛才看起來還吊兒啷當的張也,竟然轉眼之前就變成了一個殺手!
“好強!”曾信國的煙自己燒完了一半,因為被張也的舉動所吸引而忘記了吸,那連成一串的煙灰仿佛是他受驚而死的細胞。
王福豪滿臉火熱,柯托列夫的實力他是見識過的,還曾經去過羅斯在西伯利亞的監(jiān)獄觀看過他的戰(zhàn)斗,一個三百斤重的大胖子都能被柯托列夫輕松踢飛。
如今在張也面前不但碰不到他分毫,竟然還被他一招就反殺。
這是什么實力?
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顯得瘦小的張也,一個只是文弱小助理的張也,怎么會有如此強悍的戰(zhàn)斗力?
“我們剛才,還在擔心他會被打死……”馬迎秋嘲笑著自己剛才的擔心,現(xiàn)在想來倒是有些可笑。
周群雄拿著酒杯的手瑟瑟發(fā)抖,張也的實力超出想象,自己剛才竟然還想要找他的麻煩。
這些身介十數億的老板之所以對張也有震驚,有恐懼,是因為他們深知自己也只是個普通人,擁有再多的錢,也有生老病死,也有扛不動的東西,也得需要保鏢在兩邊護衛(wèi)。
和張也比起來,他們就弱太多了。
有錢又如何?
遇到像張也這樣歷害的人物的時候,他隨隨便便一個欺身上前,自己花重金請來的保鏢也許只是他的開胃菜,他的手指輕輕一動,隨便就能取掉自己的性命。
這些原本財大氣粗的老板們,此時都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孩,安靜地坐在那里,用難看的臉色來表示我錯了,但以我的身價沒必要哭著臉來向你懺悔。
雖然葉朵朵知道張也的實力強悍,之前也見到過,可是和柯托列夫比起來,張也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的確還是欠些火候。
想不到他竟然深藏不露。
柯托列夫的后腦因為撞擊到地板,所以有那么一會他失去了短暫的意識,等慢慢地回過視來的時候,看到張也蹲在自己身邊。
“只是肋骨斷了五根,痛是痛了些,不過對你來說應該問題不大!”
張也的聲音蒙蒙朧朧地傳到了柯托列夫的耳里,胸口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他對時間沒有了概念,以為自己是馬上坐起來的,其實是過了好久,才慢慢地坐直了身子。
王福豪讓兩位保鏢過去,把柯托列夫送到醫(yī)院,后者被扶起來之后,還不忘再看向張也,像是要記清楚他那張臉。
張也慢慢走回到葉朵朵的身邊,看著王福豪,還有周群雄。
此二人只能假裝沒有注意到張也,要不然自己看過去,該以什么樣的身分來和他對視?
他們現(xiàn)在是深切體會到了“有錢很了不起?。?rdquo;這句話的深層含議。
“怎么樣,我有資格和你們坐一塊了么?”
張也說道。
幾位老板不敢再說張也沒資格了,起碼現(xiàn)在不敢了。
他們的臉色都像是剛剛吃了大便一樣,難看得跟驢臉似的。
張也沒有得寸進尺,讓他們見識什么叫資格,就已經很好了,適可而止方為智。
合作是共贏的,所以就算是張也在這里挫了他們的銳氣,也不敢取肖和葉朵朵和盛世國際的合作,只是他們現(xiàn)在沒再有什么心情去詳談細節(jié)了,只能另找時間,或者是在網上視頻會議解決。
回去的路上,葉朵朵從后面一直看著張也,試圖看穿他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
這個人到底有多少東西是從表面上看不出來的?
雖然葉朵朵深知張也的歷害,但是這并不能改變她對張也的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所吃的虧,也不會自動消除。
而張也對此并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是打敗了一個羅斯佬而已,并不是什么值得去炫耀的事情。
次日,張也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是國內的。
“這就奇怪了,我剛回國不久,知道的人并不多,誰會給我打電話?”
張也覺得這可能是推銷的電話,本來是想掛掉的,但反正上班也無聊,如果對方是個女的,還可以聊會天。
電話一接通,對方就直接問道:“請問是張也先生嗎?”
“趙愛國?”
雖然過去了這么久,而且也只有一面之緣,可張也還是立馬就聽出來了是誰。
他主動來找自己,莫非是又遇到了什么詐彈搞不定了?
“對不起張先生,雖然有些冒昧了,但是我們現(xiàn)在確實遇到了棘手的問題,久攻不下,所以我才想到你,不知道你還在不在國內?”
趙愛國說道,看來的確是遇到了什么恐怖襲擊。
“當然,我就在海洲市,是什么問題?”張也問道。
雖然這邊還要保護葉朵朵,但是保護其他的市民安全也同樣重要,趙愛國他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威協(xié),涉及到了人民的生命安全,所以才會來找自己的。
張也已經確定,葉朵朵今天全天都會在公司,所以張也可以暫時離開。
而且張也的手機是可以監(jiān)測到葉朵朵手機的,每個手機上面都會有震動的感應器,如果是普通的手機,倒是監(jiān)測不出什么來。
但是張也的不同,他這個手機是由特工組織研發(fā),可以黑進任何一部民用手機,葉朵朵的手機已經在張也的監(jiān)測之內。
可以敏感地感應到葉朵朵的心率情況,可以使張也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如果葉朵朵遇到了什么意外,她的心率加快,手機就會感應得到,張也那邊也會迅速發(fā)出警報,能夠第一時間得知葉朵朵的基本情況。
上次酒會的時候葉朵朵想要甩掉張也,他就是用手機上的這個功能定位到葉朵朵的。
現(xiàn)在是網絡時代,公司里面的許多事情葉朵朵都會通過手機向部下發(fā)出指令,同時也接收下面?zhèn)骰貋淼姆答伹闆r,所以葉朵朵是不可能會讓手機離開身邊太遠,只要不超過一米的距離,手機上面的熱敏感應、紅外線感應、光學式位移傳感器等等都會同時收集這個范圍內的感應,然后在張也的手機上面進行快速的計算。
所以張也即便是沒有一直呆在葉朵朵的身邊,仍然是可以得知道葉朵朵的情況的。
“電話里面說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能親臨現(xiàn)場,有些東西連我們都尚未知道是什么情況。”趙愛國說道。
連特警都頭疼的問題,看來真的是大問題了。
“好的,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張也說道。
然后來到葉朵朵的辦公室,直接就闖了進去,葉朵朵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因為只有張也進門才不會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