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有種吐血的沖動,郁悶的不行。
“下次來找我事的時候,記得先抬高哥的身價,多要點動手費,別像一頭豬,跑來千里送人頭。”
秦歌訓斥道。
張虎連連點頭,哪敢說半個不字?
“帶著人滾吧!”
秦歌下了逐客令,同時讓張虎把躺在地下半死不活的齊文送去醫(yī)院。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大伙兒,見眾人盯著他,說了一句讓眾人忍俊不禁的話,“今天起得早沒照鏡子,難不成又變帥了,被你們獨到的眼光發(fā)現(xiàn)了?”這貨夸自己的同時,還夸了他們。
趙丹青與許曼柔二人同時嘴角一抽,很識趣的沒有理會。
秦歌走到二人身邊,對許曼柔與趙丹青低聲道:“你們也看到了,齊文這傻X對這筆錢起了貪心,既然不打算充公,見者有份,咱們?nèi)烁纱喟阉至耍蝗巳伞?rdquo;
“剩下的十萬,拿去捐給孤兒院。”他想了想,眼眸露出一抹黯淡的光芒,聲音微微有些沉重。
趙丹青聽了話微微驚訝,秦歌身上穿的都是路邊地攤貨,加起來估計也就兩三百塊左右,無疑說明秦歌生活拮據(jù)窘迫。
可面對一百萬的巨款,還能提出三人平分?
尤其最后那一句話的語氣,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無論這貨是不是故意討人歡心??傊€挺夠義氣的!”
趙丹青心想。
“無功不受祿,這錢我們不能要。”
許曼柔堅定擺了擺纖纖玉手說道。
“這話有點生疏了啊,你們可是我背后的女人,怎么說沒有功勞呢?”秦歌認真說道,也不臉紅。
許曼柔俏臉微紅,白了秦歌一眼,“誰是你背后的女人?”
趙丹青對秦歌的蹭鼻子上臉很不滿意,輕哼一聲,說道:“柔柔,這貨擺明無事獻殷勤,討咱們歡心,既然如此,不要白不要。”
“這……”許曼柔猶豫不決。
秦歌被戳穿了也不在意,一臉笑容:“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難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滾犢子,這么惡心的話你也講的出來!”趙丹青沒好氣道。
“你這暴脾氣若不改一改,將來怕沒男人娶你。”
“又不要你娶,關(guān)你屁事。”
“我這是為了你好啊。”秦歌說了一句,看向許曼柔,打了一個響指:“許助理,這件事如此敲定了,錢的話,周末抽個時間打給你們。”
“好吧!”許曼柔最終還是答應了,眼眸閃過一道復雜的神色,在心里頭補充一句,“就當我借他的吧。”
秦歌眼神直勾勾盯著許曼柔,說道:“要是覺得不好意思,晚上可以一起去吃頓飯。”
“不行。”許曼柔沒回應,趙丹青直接替她回拒了。
“趙部長。你管的未免太寬了點啊。”秦歌氣憤,“或者說,我請曼柔吃飯,你吃醋了?”
“吃你妹的醋,我只是不想看柔柔被你這個無恥大色狼給禍害了。”趙丹青瞪眼道。
從許曼柔的反應,不難看出,已經(jīng)對秦歌產(chǎn)生了好感。
作為她的好姐妹,趙丹青有必要杜絕這個可能性。
許曼柔自然不知道趙丹青內(nèi)心的想法,無奈地拍了拍額頭,這兩貨,活脫脫一對冤家,她看著秦歌,紅唇張合:“總裁讓你去一趟辦公室。”
秦歌臉上表情立馬垮了下來。
“沖動是魔鬼,敢把齊文打成豬頭,你還是第二個!”趙丹青饒有興趣的說道。
“第一個誰?”秦歌問道。
“自然是我!”
趙丹青昂起脖頸,滿臉戲謔的笑容,“你第一天上班就打了他,想來距離被開除也不遠了。”
“如果不呢?”
秦歌眼中閃過一道狡猾的光芒。
“我就……”趙丹青吐出兩個字又把到嘴的話咽進肚子。
秦歌不會以為她腦子缺了一根筋同一條會掉兩次,于是瞇著眼笑道:“這樣,如果我沒有被開除,你就把欠我的那一聲‘情哥哥’叫出來怎么樣?”
趙丹青眼眸不斷閃爍,似乎在考慮,隨即果斷的拍了大腿,“好,我答應你!”
……
秦歌來到辦公室,推開門,見方知雅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他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ldquo;知雅,你這沙發(fā)真軟啊。”
剎那,一道冰冷目光落他身上。
秦歌直接無視了,拍了拍旁邊:“知雅,你累不累,要不要一起坐坐?”
方知雅目光清冷,盯著秦歌:“這里是我的辦公室,不是你家,以為想坐就坐?”
秦歌沒有回答,目光盯在方知雅那張完美臉蛋,打量她黃金比例的綽約身姿,開口道:“別整天板著一副臉,冷冰冰的多不好看啊。當然,這句話或許并不適合你,即便你面無表情,生人勿進,拒人于千里之外,同樣別有韻味,仿佛傲雪紅梅,又如臨塵仙子,美艷的不可方外,令人魂牽夢縈,牽腸掛肚,神魂顛倒……”
方知雅嘴角輕微抽了抽,這貨是不是沒讀過書?還是故意的?只要想到個詞語,都用來夸人?
她踩著高跟鞋,坐到辦公椅上,淡淡問道:“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知道啊,我完美的完成了你交待的任務,把地龍會來鬧事的人給趕跑了。你叫我來,打算給我點什么獎勵?”秦歌笑著說道,至于從林剛坑來一百萬,已經(jīng)被三人分贓了,當然只字未提。
方知雅胸脯微微起伏,盯著秦歌冷笑:“你真厲害啊,還沒辦好入職手續(xù),還沒正式成為我的保鏢,你就毆打公司的副總,還把人鼻青臉腫,滿嘴吐血,半死不活。你想證明什么?顯擺自己很能打?”
秦歌剛想說話,方知雅聲音再次傳來:“當公司是你家開的啊,無法無天,以為我不敢開除你?”
“知雅,別生氣,我沒有這個意思。”秦歌心虛看一眼方知雅,訕訕笑了笑,膽顫心驚,話鋒一轉(zhuǎn),饒有其事的說道:“不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士兵,不想睡了女神總裁的私人保鏢,就不是好保鏢。”
方知雅表情一滯,,滿面羞紅:“混蛋!你胡說什么!”
秦歌作出一副我會加油的樣子認真說道:“雖然我得到了你的身體,但還沒有得到你的心,革命尚未成功,所以我還需要努力。”
方知雅氣得渾身顫抖,騰地從辦公椅站了起來,咬牙切齒指著秦歌,半響后紅唇張合:“我要開除你!”
呃!秦歌滿臉黑線,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方知雅的身邊,認真看著她。
方知雅被秦歌這么近距離的盯著,一張容顏咻的浮現(xiàn)一層誘人心弦的緋紅,由臉蛋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頸耳垂,她雙手向后,撐在桌子上,鳳眸根本不敢與秦歌對視,把頭撇了過去,用著帶有顫音的語氣緊張道:“你,你想干什么?”
看著秦歌一言不發(fā),方知雅心中十分緊張,旋即某種念頭不可遏制地從心底萌發(fā),臉如熟透了的紅蘋果,“他,他該不會要在辦公室把我……”
在她多想之間,秦歌忽然蹲下抱住方知雅的大腿,開口哭慘道:“知雅,我錯了,你別開除我啊,我找了一個月工作,好不容易面試通過,你還是第一個要我的人,你知不知道,那種辛酸苦楚……”
方知雅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而且,秦歌哭慘之余,咸豬手還不忘記占她便宜,讓她又羞又氣,她動了動腿,想要踢開秦歌,但沒有任何作用,于是無奈:“你,你先起來再說,不開除你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