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孫母正小聲的問著孫綺晴和劉巖的關系。
“媽!你想什么呢,就是普通朋友。”孫綺晴有些臉紅的說道。
“是普通朋友就好,這小子人是不錯但一看就沒什么本事,你長這么漂亮成績還這么好可不能在他身上浪費。”孫母小聲的說道,防止被劉巖聽到。
孫綺晴聽了卻是有些不舒服。
“媽你怎么能這么說話,人家好心好意幫我們……”
正在這時,兩人卻聽到了劉巖的話。
孫母抬頭看了看劉巖的樣子,沒說什么,卻微微搖了搖頭。
不僅沒什么本事還自以為是,這個社會還缺好人?
孫綺晴卻完全不同,那晚她可是親眼看到劉巖的怪力。
雖然不懂劉巖怎么有那非人般的怪力,但劉巖無疑在她內心留下了神秘和強大的形象,雖然有點無賴……
所以聽到劉巖有辦法,孫綺晴立馬是欣喜的盯著劉巖。
“真的有辦法嗎?”
劉巖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不確定,但有很大把握,若是你相信我,可以讓我試一試。”
孫綺晴聞言更是激動,連忙說道:“當然相信,你這就試一試?”
孫母卻是聽不下去了,拉了拉孫綺晴慎怪的瞪了她一眼對劉巖說道:“還是先問問醫(yī)生再說吧?”
“媽~”孫綺晴有些不滿,這不是擺明了不相信劉巖嗎?
孫母卻是不理,也不等劉巖回話,直接是出了病房要去找醫(yī)生。
孫綺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劉巖,劉巖卻是不在意笑了笑,畢竟一個高中生突然說能治病救人,連自己都不會相信,倒是孫綺晴直接毫不猶豫的就相信了劉巖有些意外。
沒多久,一個醫(yī)生便推門而入,看他胸口的牌子,似乎還是一個主任。
“我倒要看看誰說靠中醫(yī)就能治好這腿?”
孫母緊隨其后走了進來,對劉巖說道:“小伙子,你和王醫(yī)生聊聊?”
劉巖清晰的看到了孫母臉上那有些嘲弄的表情,經歷過不知多少次這些情況的劉巖一下子就清楚了,這不僅是不相信自己,還是瞧不起自己呢!
劉巖心里暗笑,表面上卻很是淡定。
“不錯,就是我。稍微懂點中醫(yī),剛剛稍微看了看這腿,有很大把握能治。”
“有很大把握?真是不知好歹的小子!中醫(yī)能和西醫(yī)比?你可知道病人的情況?右腿骨頭完全碎裂,而且神經系統(tǒng)還損傷嚴重!神經受損,西醫(yī)動手也只是有希望能恢復,你卻說中醫(yī)有很大把握?”王醫(yī)生表情激動的大聲說道。
外面正有兩人經過,一個中年人一個老者。這大聲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二人,走了進來。
“小王,聲音這么大,不知道都打擾到病人休息了嗎?干嘛呢?”中年人說道。
王醫(yī)生看到來者,那囂張的氣勢一下子沒了,小心翼翼的說道:“院長,不好意思。剛剛一時有些激動,下次一定注意。”
中年人臉色有些不好,今天帶著父親來參觀自己的醫(yī)院,卻碰到了這一幕,無疑有些丟臉。
“那我倒要看看什么事讓你這么激動?”
王醫(yī)生連忙指了指劉巖。
“就是這個小子,竟然說會點中醫(yī),有很大把握治好這右腿骨碎神經受損嚴重的病人。”
“哦?”
中年人也是主張西醫(yī),聽到有人這樣說也是看向劉巖,上下看了看劉巖根本沒看出什么,頓時有些不滿。
倒是旁邊身穿樸素的老者聽到中醫(yī),也是打量了下劉巖,卻是沒有在意劉巖的寒酸,看到劉巖這樣依然是淡定如初,不禁高看了一絲。客氣的出聲道:“年輕人,你真懂中醫(yī)?”
劉巖當然淡定,剛剛聽到神經受損嚴重,也是明白其嚴重性,連忙按了按小劍,得到的卻是肯定。
見這老者對自己客氣,劉巖也是連忙禮貌的笑著說道:“不錯,小子不才,學過一點,有一定把握能治好。”
“神經損壞嚴重你中醫(yī)就能治好?吹什么牛!”中年人聞聽此言一下子就有些惱火的吼道。
老者連忙拉了拉他。
“哎哎哎,話可不能這么說,中醫(yī)確實有治好受損神經的先列的。”
“是有這個先列,我也知道。但那也不過是書上的記載,真正的中醫(yī)知識流失這么多年,現(xiàn)在怎么還可能?
就算是能,又怎么可能是這個毛頭小子?”
老者卻是笑了笑。
“人家不也只是說有把握嗎?再說人不可貌相,醫(yī)術也不能看年齡確定,你這樣可不太好。”
中年人聽了有些不服,卻沒有再出聲頂撞。
老者又看向劉巖。
“既然有把握,那么介不介意我們在這里看了學習學習?也正好有什么幫忙的我們可以搭把手。”
“這!”中年人連忙想反對,老者卻是擺了擺手,不想聽他說話。
劉巖看了看他們,按劉巖的性格,現(xiàn)在直接就走了。
你們看不起就看不起唄,老子走人就是,求著救人一般。
但看到孫綺晴那期望的眼神還有這老者的尊重,劉巖想了想說道:“當然可以,不過幫忙倒不需要,我一人便可以了。倒是需要一些銀針和幾副做手術時用的那種手套,可以的話幫我準備一下。”
老者聽到劉巖答應,卻是比較高興,對旁邊的中年人說道:“還不把我那套銀針拿來。”
中年人有些不滿的看了看劉巖,卻還是連忙去拿來了老者收藏許久才弄到的銀針還有一些消毒過的手套。
“小子,要是出了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劉巖卻是笑笑沒說話,接過東西便準備起來。
打開盒子,入目的卻是各種銀針。
劉巖毫不懷疑,這套銀針已經不是可以用價格來衡量之物,完全是有市無價之物。
又和旁邊的王醫(yī)生要來打火機,劉巖便戴上手套開始了。
取出銀針,打開打火機消毒,旁邊的老者卻是暗暗點了點頭。越是傳統(tǒng)的辦法實際上就越是有效,火燒消毒,無疑最好。
而老者卻是不知,這些完全是劉巖從書上看到過而已,做這些,也完全是為了裝樣子而已。
消完毒,劉巖便開始了。
左手持針,而且那持針的樣子極其怪異,直接四指之間夾著三根銀針,像完全不會針灸一般,看的旁邊的人一頭霧水。
劉巖卻是不管那么多,自己這么做也不過是為了省時間而已。
按照小鐵劍的指示,劉巖再動用星光,隨即一針的準確迅速扎下,那速度,看的旁人眼花繚亂。
這哪里是針灸?明明是表演??!
沒多久,孫父的右腿上便插上了幾根銀針。
然后,劉巖便是裝作推拿的樣子,這里按按,那里按按。
中年人眉頭卻是皺的更深,劉巖這樣子,實在是有些奇怪,幾次想上去阻止,卻都被老者攔了下來。
而劉巖,頭上卻一滴一滴的汗水流下。
雖然主要是靠小鐵劍吸收月光來治療,但那月光卻是要經過自己的手,而那月光的力量雖然溫和,卻也給了劉巖巨大的壓力。
同時,劉巖也小聲吩咐著小鐵劍不要完全治愈好,神經治的差不多便是,不然自己一會兒便治好實在是太嚇人,超出常理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旁邊的人卻是聚的越來越多,大多是一些醫(yī)生。
“針灸治受損的神經?真假的?”
“我看是個騙子,還隔著包扎來,看他等會兒別揭穿怎么辦!”
卻在此時,劉巖突然收回了手,迅速的收回銀針然后消毒收拾好,脫著手套。
而孫父那條被包扎的腿在此時卻突然由白變紅,再變黑,最后,更是流出一堆黑血流到了地上。
中年人見此連忙喊道:“給我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