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墨塵直接離開這個家的背影,其實對凌安月產(chǎn)生了無比巨大的沖擊。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想要伸出手,有一種想要將他拉住的沖動。
似乎如果他真的離開,自己就會失去什么重要東西的樣子。
心里面就像是被一種奇怪的電流電過一樣,讓她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真是的,自己怎么會想著挽回他。
明明是他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突然的出手了,那么蠻橫不講理。
面對陳明和墨塵,怎么看都是陳明比較好。
像墨塵這樣的家伙,走就走吧!
陳明見到這一切發(fā)生,他嘴角更是微微掀起。
哎呀呀,兩人似乎鬧翻了,這樣子他就更有機會了。
接下來或許可以順水推舟,或許在這一晚上之中就能品嘗到這個絕色女人的絕妙滋味。
看來剛才受了那個無禮家的一拳還是非常值的。
“安月,你沒有什么事情吧?”陳明伸出手,想要摟住凌安月的肩膀,讓她靠上自己的胸膛。
接下來一來二就的話,當她卸下心里的防備,不就很容易滾到床那邊去了嗎?
只是令陳明沒有想到的是,凌安月竟然在對他喪失了所有防備之后,因為墨塵剛才的那一折騰,她在自己伸出手想要摟她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回避了過去。
有著豐富經(jīng)驗的陳明自知不能操之過急,所以他收回了手掌。
凌安月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奇怪,她現(xiàn)在和墨塵鬧翻了,只想要自己靜靜,誰都不想要接近。
她……為什么會在意那個那么不堪的家伙?
凌安月現(xiàn)在不得不承認了,她非常在意墨塵,在意到就算知道陳明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也沒有那么火熱到要奉身感。
“安月你今天心情不好,那明天,能夠請你去外面吃個飯嗎?”
“啊好。”凌安月麻木地應了一聲。
陳明聽到回復后,就瀟灑地走了。
熟知女人心的他知道,掌控好一定的距離更是讓女人心神沉淪于你的關(guān)鍵。
呵,他就是帥,無論什么時候都能保持住自己的風度。
而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小凜張牙舞爪地一副想要上前咬他的模樣,直接將他嚇得屁顛屁顛地跑走了。
小凜看著保持著癱倒在地上失神看著地面的凌安月,她幽幽嘆了口氣。
小姐,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在意姑爺。
現(xiàn)在凌安月只是發(fā)著呆,在她的腦海里面不斷浮現(xiàn)出墨塵那副壞壞賤賤的模樣,明明他是那么地一無是處,卻讓她硬生生地記在心里。
情不自禁地關(guān)心他的一切。
其實剛才墨塵做的事情才是對的不是嗎?
任何一個人看到自己的老婆跟一個陌生男子那么親近,卻和他話都說不了幾句,是人都會急。
他打了陳明,不是恰巧是關(guān)心自己的表現(xiàn)嗎?
但是他就那么走了。
真的走了。
凌安月心里空蕩蕩的,搖了下腦袋。
算了,就算真的走了也好。
陳明是那么出色,比他好十倍,不百倍,也不對是一千倍!
現(xiàn)在她應該選擇報恩才對,陳明可是那個救了自己的大英雄。
讓她覺得自己可以以身相許的英雄。
只是這樣真的可以嗎……
不這樣,她又能怎么樣?
對了,還有一個辦法……
凌安月是一個無比倔強的女人,而今天,她第一次嘗試去做一些挽回的事情。
她拿起電話,撥打起一個號碼。
這個是墨塵的號碼,這個還是當時講墨塵趕出公司,沒能找到他,在他回到家之后暗自記了下來的。
凌安月深吸了口氣,猶豫了好一下之后終于撥打了一下通話鍵。
“嘟~嘟~嘟~”
一聲聲的電話響聲,敲擊著凌安月的心,讓她心跳在加快。
接呀,墨塵你接電話呀。
等待她的只有一句話。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
凌安月拼命地按著,拼命地聽著單調(diào)重復著的一句話,拼命地心傷著。
她并不知道墨塵的手機已經(jīng)在巷口那邊被和林七七演戲的那三個混混踩的稀巴爛了。
他怎么都不可能接得了電話。
墨塵,墨塵,墨塵!
她,該如何是好?
墨塵離開家里面,他緩緩呼出一口氣。
他就是看不過眼,那個惡心的家伙欺騙著凌安月。
那個傻女人還相信了。
其實墨塵也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于激進激烈了。
這樣直接就打了陳明一下有點沖動了。
要打也是將他抓起來偷偷地打。
最主要的是他不能揭穿自己的身份,他還是需要繼續(xù)偽裝著自己。
而墨塵也并不知道,在家里面的凌安月這一次難得地展露了自己內(nèi)心的脆弱面,都快要把墨塵壞掉的那個電話給打炸了。
不然他肯定會回去,再度擺出那一副賤賤的模樣和凌安月和好。
夫妻吵吵架沒關(guān)系,在床上打打架就好了。
到了第二天。
凌安月麻木地去了公司,然后去了陳明對自己的邀約。
她只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非常亂,還有就是昨天答應了陳明,今天就跟他去吃個飯,只是敘個舊的話也沒有什么所謂的。
陳明在凌安月出現(xiàn)后,繼續(xù)很有風度地和她交談著。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凌安月和昨晚放松心里防備的狀態(tài)又不一樣了。
她又在自己的心里建立起了防備。
真是該死,這個賤女人怎么那么麻煩。
不管如何,為了維持自己的風度,陳明不斷說著柔情的情話準備慢慢打動凌安月。
而今天的凌安月就像什么都聽不見一樣,完全不為所動。
他說的話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樣。
是因為昨天那個男人嗎?明明是那么低劣的男人,有什么必要為他感覺到心傷的?
將他趕走才是正確的。
“滴滴滴……”這個時候陳明手上的電話響了一聲,看到電話上面虎哥的名字之后,他臉色不容察覺地一變。
“安月,我先去一趟洗手間,你慢用。”
“嗯。”凌安月還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點了點頭。
陳明借故去到廁所之后,他連忙接起了手上的電話,他討好著笑著:“哎?虎哥怎么有空打電話給我呀。”
“你小子廢物少說,我為什么會打電話給你你心里面還沒有一點數(shù)嗎?”
里面那個惡狠狠的聲音說道:“你欠的那筆錢什么時候還,???”
沒錯,別看陳明穿得那么得體,他已經(jīng)欠了一屁股債。
他這一次找凌安月找到他的這個舊識其實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騙一筆錢。
陳明可是知道凌安月打造出了名士集團,她可是非常有錢的。
昨天試探了過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能夠攏獲這個女人心的。
讓他準備加把勁。
只是今天的凌安月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竟然開始對他不冷不熱起來。
這個真是讓陳明感覺氣惱。
“很快了,很快了,虎哥,你再等等。”
“你小子別再給我亂放屁了,我今天就要,三百萬一分都不能少,不給我的話我就宰你了。”
陳明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那可是三百萬啊,他肯定是拿不出來的。
這讓他又不由暗暗罵了凌安月一聲賤女人,如果不是她今天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說不好他就能將三百萬騙到手了。
陳明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他陰笑起來:“虎哥,這樣子,我用江城第一美女來換如何?她還是個雛呢。”
“江城第一美女?你說凌安月?”那個虎哥一聽到是凌安月,他整個人都活熱起來:“你能搞到手?”
“當然。”
“如果你能夠搞到手那就一筆勾銷,我早就想要嘗嘗那妖艷尤物的滋味了。”
凌安月是江城第一美女,江城里有很多人都對凌安月覬覦不已,這個作為地頭蛇的虎哥也就是其中之一。
就算是付出三百萬的代價,他也覺得不虧。
“嘿嘿,等我好消息。”
“最好速度給我辦,不然勞資真的剁了你。”
掛斷電話,陳明用手拍了拍臉頰。
再次裝出一副儒雅笑著的君子模樣。
凌安月啊凌安月,你這個可就怪不得我了。
誰叫你這個賤女人今天卻換了個態(tài)度,用軟的不行,那就用強的。
到時候送到虎哥那里,待虎哥他們玩完,我還不能分杯羹嗎?
抱著這個想法,陳明帶著陰笑回到了餐桌這里。
“安月,吃完飯我?guī)闳ザ刀碉L吧。”
“嗯。”毫不知情并且今天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的凌安月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其實和陳明吃東西,她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而在這個餐館的一個隱秘的黑暗角落,那里有個身影看到了發(fā)生的一切。
墨塵,他還是有點擔心凌安月,覺得陳明不懷好意,所以他還是作賤般地跟過來看看情況。
明明凌安月現(xiàn)在應該非常享受,不想要別人影響到她,他卻還是來了。
那個可是她的大英雄啊。
墨塵都想說說自己了。
他怎么就那么賤呢。
她的安全讓她所以為那個大英雄保護不就好了嗎?
然后墨塵就真的聽到了一些不妙的東西。
聽到了陳明的歹毒用心。
竟然準備害凌安月,準備拿凌安月去換自己的欠債。
凌安月還真的就跟這個不懷好意地家伙走了。
墨塵本來想要沖出去告訴凌安月那個家伙是混蛋,是害她的。
只是以凌安月那種厭惡他的性子,那么討厭他也絕對不會相信他的。
他走出來說,也絕對只會被更加討厭而已。
墨塵低垂下雙眼。
昂,的確是這樣,墨塵是一個一無所長的敗家子,什么都做不到。
連保護她都做不到。
墨塵自嘲起來。
的確墨塵做不到……
不過……
墨塵戴上了他的那個神秘黑鷹面具,換上一身裝束,雙眼就像渡了一層寒冰一樣冰冷無比。
黑鷹……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