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經(jīng)提到過了,塵哥作為墨家棄子,作為一個極品敗家子,對于各地的高檔娛樂場所美食場所什么的,都刷了一遍貴賓卡。
竟然想跟塵哥比這種資格?
塵哥敗家的實力可是無人能敵的。
光頭作為格林餐廳的貴客,他當(dāng)然也是對格林餐廳的那些貴賓卡等級有所了解。
竟然是鉆石卡?
最為高貴的鉆石卡?
天???他剛才分明聽到墨塵說的時候,他要去吃麻辣燙,一副吃不起格林餐廳的樣子。
只是現(xiàn)在看來他分明就是可以隨意進入格林餐廳呀。
他這不是扮豬吃虎嗎?
而陳偉杰已經(jīng)是上前對著塵哥微微欠身,身子都快要彎曲到九十度了。
“最為尊貴的客人,請您進去。”
林七七也是傻了,看著被如此優(yōu)待請進去的墨塵。
她有點不明白,既然他剛才可以這么輕松地進去,為什么還要請自己去吃麻辣燙。
林七七想了一下之后,她似乎有點明白了!
麻辣燙!是麻辣燙!
她狠狠地看了塵哥一眼。
這個色胚!色胚!大色胚!
他之前所說的要請自己吃的是麻辣燙。
這個壞家伙。
跟著墨塵走進到格林餐廳里面。
林七七將剛才墨塵將自己拉到身后而令自己內(nèi)心小小的悸動給潛藏了起來。
她,不需要保護!
按照計劃她還是進來了,那么就按照安排她應(yīng)該做的那樣。
林七七將身子又往塵哥這邊靠了靠:“塵哥哥,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還是要你請我。”
塵哥虛起雙眼。
這樣子才更好地順應(yīng)你的心意吧?
她想自己進來干嘛呢,像塵哥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難道還有誰能夠威脅到他?
陳偉杰將墨塵和林七七請到一個貴賓區(qū)那邊,然后……
他們就真的只是吃上一頓普通的飯而已,什么都沒發(fā)生。
而且林七七還一直跟她聊天,挨著他坐著,雖然沒有柔軟擠壓的觸感,但是還是可以聞到林七七身上淡淡的清香。
噢~舒服,享受。
難道說他想多了,這個只是林七七想要跟他吃個飯加深一下關(guān)系,暫時沒有別的意圖?
果然他還是有魅力了,看林七七這么親近他的樣子,咳咳。
塵哥告訴自己,這是個女騙子,他只是因為在她身上聞到了甲腚花的味道才和她接近的。
很好,麻木了自己一番之后,塵哥就可以開始放縱自己摸起林七七的小手。
哎,這滑嫩的。
而塵哥不知道的是,在另一邊正在會談中的凌安月也在格林餐館,而在她的那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底下和林七七非常親昵熱切的墨塵。
這一幕被凌安月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那個家伙,不在醫(yī)館那邊好好待在,竟然在和別的女人鬼混。
冷靜點凌安月,他只是個敗家子而已,不應(yīng)該對他抱有期望。
不要看他,繼續(xù)談生意吧。
在與凌安月談著生意的那位,突然發(fā)現(xiàn)凌安月臉色陰沉了起來,他還以為自己提出的要求有點過了。
“月總,我讓兩分利!”華山集團老板連忙說道。
華文他早就聽說過凌安月的大名了。
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在生意談攏到最關(guān)鍵的時候,突然變了臉色從而來施壓。
另一邊毫不知情的塵哥想了想,現(xiàn)在既然林七七對自己那么親近,那么自己嘗試一下能不能夠在她身上找到產(chǎn)生甲腚花味道的東西。
塵哥聞了聞,發(fā)現(xiàn)在林七七左邊腰帶口的氣味比較重,他裝出一副色瞇瞇地樣子樓上林七七的腰肢,將她左口袋中的一些碎末拿了出來。
這個東西可能和ZC系列藥物有一定關(guān)系,等下拿去研究一下。
林七七身子一顫。
這一個大色胚。
如果不是她知道凌安月就在上面剛好談生意,她才不會帶墨塵過來呢。
將墨塵帶到格林餐廳,是因為她知道凌安月的情報,還有就是她受到的任務(wù)之一就是破壞墨塵和凌安月的關(guān)系。
所以她才會那么賣力地裝出一副和墨塵很親近的模樣。
現(xiàn)在她卻摸自己的腰。
忍??!為了能夠給弟弟拿到藥,忍住!
在這個時候,凌安月其實沒有太大的心思和這位老總談生意,她看到毫不要臉伸手摟住林七七腰肢的墨塵,她臉上帶上了殺人般的視線。
“五分利!月總,您別生氣。”
“嗯?”凌安月冷冷轉(zhuǎn)過臉說了一聲。
“七分利,這是我能夠給的極限了。”華文都快要哭了。
塵哥呢他則是毫不知情地繼續(xù)和林七七調(diào)著情,并且繼續(xù)打探情報。
在凌安月談完生意之后,縱使她這一次生意她獲得了自己都覺得有點奇怪的讓步,但是她心里沒有任何高興,相反她還覺得很生氣。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生氣。
她是那么厭惡墨塵,墨塵做什么事情她才不在意呢。
絕對不是因為墨塵跟那個女人那么親近的原因!
……
塵哥和林七七吃完飯后。
林七七自知自己完成任務(wù)準(zhǔn)備告退了,她也給了墨塵手機,接下來也很好聯(lián)系他。
塵哥也不太在意,他張開手掌,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些黑色顆粒狀物體,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接下來只要研究一下這些顆粒的成分究竟是怎么樣的就行了。
塵哥嘴角緩緩勾起。
他內(nèi)心非常得意。
直到……
他回到家里面。
“姑爺!家里來了人。”小凜看到墨塵的時候連忙說道。
“來了誰呀,大驚小怪的。”塵哥撓了撓耳朵。
“這個……”
看到小凜支支吾吾的樣子,塵哥挑了挑眉毛,當(dāng)他走進到家里面的時候,他卻看到了一個男人。
而且是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他長得非??±?。
穿著一身非常得體的西裝,和一直穿著休閑裝的塵哥不同,顯得非常有氣質(zhì)。
令塵哥比較心驚的是,他竟然和自己的那個性感小媳婦相談甚歡。
按照塵哥對凌安月的了解,她胸口有一顆非常好看的紅痣……塵哥的了解其實是凌安月對于男人都是不感冒的。
無論對什么男人都是一種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
只是現(xiàn)在這個小白臉怎么就跟凌安月談得那么歡快。
連塵哥都沒有這樣跟凌安月談過。
甚至凌安月都不愿意和他多談幾句。
能夠和凌安月關(guān)系那么近的究竟是哪一個家伙。
其實凌安月一開始回到家,她見到陳明在她家里的時候是有點驚訝的。
陳明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是舊識,所以她也和陳明的關(guān)系不錯,起碼不是那種和其他陌生男人連話都談不起來的態(tài)度。
只是五年前她聽聞陳明去參軍了,之后就沒有了什么聯(lián)系。
這一次他突兀地來到自己家里面,凌安月還是一慣有點冷淡的性子,沒怎么和他說話。
都是陳明聊起話題來,跟她談起來。
凌安月是那么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丈夫的女人了。
陳明和自己是幼識關(guān)系不錯,也不能一直呆在自己家。
雖然她的那個丈夫無比不堪,根本和她預(yù)期的完全不一樣,但是還是她的丈夫呀。
這個時候凌安月聽到了墨塵回來的聲響,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想到之前墨塵和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個女人摟摟抱抱的樣子。
就是感覺心里有一股悶氣,讓她開始主動和陳明交談起來。
凌安月的修養(yǎng)和見識也是非常高,她有心配合和陳明聊得就好像真的相談甚歡的模樣。
塵哥看到凌安月和陳明在那里那么開心地交談著,他挑了挑眉毫不猶豫地坐到了兩人之間,隔斷了兩人之間的說話。
“喲,這個新來的不知道是誰的家伙,是來應(yīng)聘清潔工的嗎?”塵哥指了指后面:“那邊右走就是廁所了。”
“你是誰?”陳明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墨塵,他略微驚訝了一下。
畢竟他也是比較了解凌安月的,她是江城第一美女,想要接近她的男人多不勝數(shù),但是這一能夠進到她家里面的究竟是誰?
以陳明豐富的經(jīng)驗分明可以看得出來,凌安月分明還是個雛。
“我?我是這里的男主人啊。”塵哥翹起二郎腿。
“安月,她是誰?”
凌安月沉吟了一下,還沒說出口。
塵哥已經(jīng)說道:“我是她老公啊,還能是誰?”
陳明看了看凌安月,發(fā)現(xiàn)她沒有反駁,他瞇起雙眼。
只是很快他又恢復(fù)了原本那般儒雅的面貌,現(xiàn)在看凌安月還是個雛,這個男人就算是凌安月的老公,他們也沒有做什么事情。
住在一起卻什么都沒做。
只能說,凌安月并不待見這個男人,如果猜得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家族之間的聯(lián)姻才讓凌安月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根本不喜歡這個男人。
哼,這樣子他就有得是辦法可以玩弄這個女人。
玩過無數(shù)女人的陳明非常清楚知道該怎么說話才能勾引到女人的心。
陳明很有自信,像凌安月這種沒太見過男人的模樣,一下子就會沉迷于他,很容易就可以突破她心里的防線。
之后將她好好地玩弄一遍之后丟掉就好。
“這樣呀,你好,我是陳明,當(dāng)兵的。”
陳明伸出手掌。
塵哥他摳了摳腳之后,伸出摳過腳的手。
陳明看到塵哥的動作本來想縮回手,但是又不太好退,然后被塵哥那香氣撲鼻的手掌給握上了。
“我是墨塵,原來是當(dāng)兵的呀?這么晚來我們家應(yīng)該餓了吧?”
“還好。”
“沒關(guān)系,餓就直說。”
塵哥用那只扣過腳丫子的手掌拍了拍陳明的肩膀:“餓的話,我去叫人買點橘子,你在這里不要走動。”
陳明原本帶著淡淡笑容的面孔徹底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