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您回來啦?”小凜跟塵哥熱情地招了招手。
塵哥點了點頭。
“你不知道,小姐……”小凜本來還想要說什么,只是當她看到跟著塵哥一同回來,惡狠狠投來告誡的視線,她立刻閉上了嘴。
“安月她……”塵哥挑了挑眉毛歪頭看了看凌安月。
小凜張了張嘴,當看到凌安月那可以殺人的視線之后她識相的什么都沒說。
看來小姐并不想要姑爺知道由于姑爺沒有回來,她非常擔心他。
想想陳叔還在找姑爺呢,等下要叫叫陳叔。
小凜輕笑了起來。
嘛,姑爺和小姐的事情就讓他們兩個自己發(fā)展。
現(xiàn)在看小姐的樣子也沒有一開始那么為難了,她也開始接近姑爺了。
而在塵哥看來,凌安月根本不理會塵哥,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直接走進房里。
塵哥撓了撓臉,他剛才還以為凌安月她或許非常擔心他,現(xiàn)在看來應該不是這樣的。
她就是討厭自己。
塵哥無奈地聳了聳肩,也跟了上去。
嘁,明明今天是自己出手保護了這個笨女人,不然她就著了別人的道了。
一點感激的樣子都沒有。
墨塵低垂下雙眼,微微沉吟了一會。
也是對的,以自己這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樱璋苍驴赡芤惠呑佣疾粫吹闷鹱约喊伞?/p>
她怎么樣都不可能會喜歡上這樣的自己。
畢竟她是萬眾矚目的江城第一美女,被稱為商業(yè)鬼才的女人。
墨塵,如果是墨塵,只能用這一種方式來保護她。
就算他如今是墨家棄子的身份,還是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
塵哥甩了甩腦袋,努力將雜亂的思緒甩離腦外。
如今知曉當今的任務之后,塵哥決定先從名士集團那邊下手,準備通過名士集團這邊來探查一下信息。
畢竟名士集團作為醫(yī)藥集團,和其他醫(yī)藥集團之間應該還是有著一些聯(lián)系的。
“安月和你商量個事。”塵哥撓了撓臉嘿嘿笑著。
“有事就說。”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那華佗在世的醫(yī)術嗎?想來我這種醫(yī)術不用實在是暴殄天物,老婆你的公司不是醫(yī)藥公司嗎?我就想我能不能大施拳腳什么的。”
“都說了不許叫我老婆!”凌安月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剪刀一副很兇狠的模樣對塵哥說道。
塵哥只感覺下體發(fā)涼,他退后了兩步。
這女人怎么隨身帶剪刀這種危險物品的。
雖然是威脅了一番塵哥,凌安月還是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她定定地看著嘿嘿笑著的塵哥。
“你懂中醫(yī)嗎?”
“中醫(yī)?”塵哥昂首挺胸深吸了口氣。
“那是,我可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可謂是華佗在世,紅塵雜世妄藥理,泯入塵埃辨生死……(此段省略數(shù)百字),人稱中醫(yī)小王子。”塵哥一臉陶醉地說道。
待塵哥說完,凌安月已經(jīng)聽得一愣一愣,她只覺得剛才自己的精神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摧殘,那什么蹩腳的詩詞他還一副非常陶醉的樣子,讓她有種想要將墨塵抓起來打一頓的沖動。
凌安月有點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不過如今他主動提出要來公司那邊大施拳腳,大施拳腳她是不信的了,不過看他還是有心幫自己公司的忙。
也不是不可以的。
明天就帶他去公司那邊安排一下,看看他那自己說是華佗在世的醫(yī)術。
中醫(yī)小王子?呸!
“可以,明天我安排一下。”
“真的?放心吧,老……安月,公司的希望就交給我了。”塵哥拍了拍胸膛一副很有自信的模樣。
凌安月對塵哥這種她認為是吹噓的行為嗤之以鼻。
“嗯。”淡淡地應了一聲后,她就走去了房間。
塵哥正想跟進去,凌安月看到墨塵的動作,她瞪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不許進去先。”
先?也就是說等下可以?
這房間就是昨天晚上將塵哥綁在床上,激情一番的那個房間,是凌安月的閨房。
難道說,凌安月終于知道哥的好了,準備和自己來一場被單之間的較量?
哎?這小娘們就是外冷內(nèi)熱。
想了想不久前剛剛靠上那令人心顫柔軟的觸感。
塵哥抓了抓頭,真是讓人抓不著哪個頭,他咽了口口水。
兩夫妻嘛,還是要同房滴。
說來在舞會的時候塵哥出現(xiàn)在凌安月的身旁,她并沒有太過排斥。
他老婆就是胸軟,哦不心軟,還是不忍心讓他一個人獨守空房。
塵哥一臉眉飛色舞。
都說床頭打架……額,吵架床位和,更何況是床上打架那么厲害的塵哥呢?
雖然塵哥還沒有跟凌安月在床上打個架,但是今晚看來就要盡情研究一下床單的各種構造了。
哦吼吼吼吼~
凌安月雖然身子發(fā)育得不錯,塵哥還是覺得這個有待加強。
他會用他優(yōu)秀的按摩手法,開闊凌安月的心胸。
其實聰明的塵哥早就猜到了,凌安月進房間里應該是收拾東西,準備跟他分房而已。
看昨天晚上她堅決的態(tài)度,他就明白了。
他不知道,在他自嘲般想著這些自知都不可能事情的時候。
走進房間里的凌安月拍了拍鼓鼓的胸膛,她深吸了口氣,將門關上后,坐在她那張粉色大床上,雙眼如有水流轉(zhuǎn),她潤了潤嘴唇,如果塵哥看到凌安月現(xiàn)在的模樣,一定會驚艷與凌安月的美。
這種難得與她冷冰冰模樣截然相反的樣子更加入人心神。
自己,難道就這樣子將自己交給他嗎?
凌安月就這樣坐在床上,抱著枕頭發(fā)起呆來。
她微咬起嘴唇。
當時在舞會的時候,墨塵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之后,他并沒有肆意說自己是她未婚夫明明這樣子會有很大的滿足感,還有他當時直接站出來直面龍麒子和何偉的樣子讓她心里暖暖的。
聯(lián)姻,畢竟聯(lián)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自己其實已經(jīng)算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墨塵那副一直賊兮兮笑著的模樣,凌安月覺得并沒有一開始那么礙眼了。
還有,她那個不想稱為父親的男人一定還在監(jiān)視她和他之間的進度。
只要他是真的對她好的話,今天……
“咯吱……”凌安月打開房門,她將頭發(fā)梳理到耳后,然后移開視線不去看門外的墨塵。
說實話,塵哥看到突然打開門,然后偏過臉散發(fā)著微妙曖昧味道的凌安月。
看她的樣子,真的覺得無比誘人。
只是塵哥和女人真實上的交往并不多,他不由地就心里緊張起來。
這女人,是真的漂亮。
這么一緊張他就只能通過耍賤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覺得我?guī)洑饷匀?,準備和我做一些羞羞的事情?rdquo;
看到墨塵這個沒個正經(jīng)的樣子,凌安月心里一氣。
“從今天開始,這個就是你的房間了。”凌安月淡淡地說道。
“?。?rdquo;
“我已經(jīng)把我的東西搬出來了。”
“這個……”
“有什么問題嗎?”
“我,我怕黑……”塵哥戳了戳手指。
“嗯?”凌安月又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剪刀,放在眼前端詳起來。
“我的意思是,我最喜歡一個人在房間里了,黑安全。”
“嗯。”
凌安月點了點頭抱起胸,看向在一旁偷看著的小凜:“小凜,過來幫我收拾收拾房間里面的東西。”
“???好的,小姐。”小凜被凌安月發(fā)現(xiàn),她訕笑了一下。
塵哥嘆了口氣,看來以后的日子還得自己過了。
塵哥沒有注意到,在凌安月走向她新房間的時候,她雙眼帶著說不出的幽怨,哼了一聲。
這個家伙!這個家伙就是那么沒個正經(jīng)的。
他……他他這么說,她該怎么回答!
也是像他這樣口花花的家伙,一定要多考察考察。
再多相處相處,再讓他……
這么想著凌安月的耳根都不由地燒紅了起來。
并且,可能連凌安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嘴角帶上了一抹非常好看的笑容。
燈紅酒綠的酒吧里面,七彩的光線不斷閃射著。
穿著性感暴露的女人肆意的賣弄著自己的青春,在光線昏暗的地方還有著一些做著見不得人勾當?shù)氖虑椤?/p>
而在酒吧里面的獨立包廂里面。
龍麒子他身邊左擁右抱著好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
龍麒子搖晃著他手上的酒杯,在他對桌坐著的是一個一頭金色卷發(fā),脖子帶著一個骷髏項鏈的男人,他樣子非常帥氣,解開衣領的前兩個紐扣可以展露出他顯露出來的胸肌。
“丕哥,這一次有一個人一定要請你幫我教訓一下。”
“哦?還有人敢得罪龍少你?”曹丕抿了一口酒。
“這一次那一個家伙可是讓我丟盡了臉,還讓我從此喪失了進入蔚麗苑的資格,我要他不得好死。”
“啪!”龍麒子拿出一份資料砸在桌子上:“那個家伙叫做墨塵,我查過了他的底細,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家伙,不過和凌安月的關系好像挺近的。”
墨塵的身份當然不是那么好查的,墨家不想要讓別人查到墨塵的身份背景,就沒有人能夠查到墨塵的身份背景。
曹丕歪頭瞄了瞄桌子上的資料。
這個龍麒子雖然是個沒腦筋的傻子,但是他家里面還是非常有錢可以利用的。
沒有什么身份背景的話……
“沒問題,我來幫你教訓他,這只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而已。”
“你有什么辦法?我要狠狠折磨他,那個家伙竟然和凌安月關系不錯的樣子,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是我下的手。”
“辦法?”曹丕笑了,他微瞇起雙眼:“辦法多的是了,折磨的話,交給我你就放心吧,直接弄死一個人多沒意思,讓一個人自投羅網(wǎng)才是一件有趣味的事情。”
“嗯,你辦事我放心。”龍麒子咧嘴一笑:“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而墨塵并不知道有一場針對他的恐怖陰謀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