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本來對這種家族聯(lián)姻的方式非常不感冒,要跟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從此生活在一起,特別是還要奉獻出他性感的身子。
不過墨塵知道,他必須要這樣子。
因為他必須要隱藏身份隱藏自己的實力,讓所有人都以為墨家有著一個廢物,有著一個只知道放縱敗家的廢物。
和他聯(lián)姻的女人是怎么樣的呢?
或許如今作為傀儡的自己,絕對不可能會喜歡上那個將來會陪他一生的女人吧。
至于和他聯(lián)姻的那個女人,在墨塵一開始認為,她應(yīng)該對這種事情非常認可,甚至感覺到歡喜,因為她今后的一生都將會因為綁在墨家那邊而無須擔憂了。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有很多女人都想著奉身給墨塵,因為墨塵就算是墨家棄子,他也還是墨家的人。
來見凌安月的時候,墨塵本來以為凌安月也會和其他的那些女人一樣,會因為成為他的女人而感到榮幸,然后不要臉地覬覦他性感的身子。
而且應(yīng)該是不會理會墨塵,不會干預(yù)他做任何事情,他也可以繼續(xù)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但是實際上,墨塵發(fā)現(xiàn)了,凌安月將自己的名分看得非常重。
她是一個非常倔的女人。
那時所看到她黯然神傷的模樣,墨塵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而且心里都還隱隱作痛。
這個讓墨塵開始正視凌安月,不再將她當做是個聯(lián)姻傀儡來對待。
凌安月要比他所想的要好得多得多。
她美麗動人,被稱為當之無愧的江城第一美女。
她聰明自立,是商業(yè)奇才,以一己之力就能夠打造出一片事業(yè)。
她倔強要強,就算和自己聯(lián)姻已經(jīng)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她也不愿意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獻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
她……是自己的老婆,那樣,他就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她是他墨塵的女人。
墨塵微瞇起雙眼,看著龍麒子和何偉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寒光一閃而逝,就立刻有轉(zhuǎn)變?yōu)樗恢北憩F(xiàn)出來的那種有點散漫的感覺。
不過,她之前還是叫他滾的,如今他不請自來,來到這里,對于表現(xiàn)出來這么不堪的自己,她會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呢。
畢竟就墨塵現(xiàn)在的形象他也是知道,和這些好像風(fēng)度翩翩的君子是比不了的。
“安月豈是你可以冒犯的可以接近的?”龍麒子知道這個是他表現(xiàn)自己的好機會,他冷冷地對著墨塵說道。
在他看來,這個突然竄出來的家伙,就是貪戀凌安月的美色,過來接近的。
而且凌安月應(yīng)該很快就冷漠地離開,并且根本就不會理會他。
這時將突進“冒犯”的墨塵喝住,必然可以提高自己在凌安月心中的形象。
這么想的不只是龍麒子,周圍舞會的那些人看到墨塵毫不要臉接近凌安月的舉措,心中更是鄙夷不已。
凌安月可是女神級別的人物!
江城第一美女,想要接近凌安月的人多得去了,但是凌安月連正眼都不會看他們一眼。
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家伙,還走進到了凌安月的身旁。
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想要對凌安月靠近的距離。
凌安月絕對是連好臉色都不會給他。
他這就是來自取其辱!
本來那些就準備看墨塵好戲的家伙,更是憐憫地看著墨塵。
真是一場好戲,一場很好看的戲,接下來他一定會甩個冷臉。
“這種層次的舞會,怎么會有這么不堪的人參加。”
“他竟然還妄想接近凌安月,癡人說夢!”
“怎么會有這么一個不知羞恥的家伙,凌安月那種女神級別的人物,是他可以接近的?”
……
其他人低聲議論著,紛紛朝著塵哥投向嘲弄的視線。
就墨塵這種穿著休閑裝的模樣,怎么看都是一副屌絲的樣子。
毫無身份地位背景。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可以獲得女神的青睞?
哼哼,肯定不久后,這個家伙就會被凌安月甩個巴掌,然后黯然離開。
凌安月可是空手道黑段,以往有一些不知好歹想要調(diào)戲凌安月的家伙,可是都已經(jīng)被凌安月給折斷手折斷腳了。
他們已經(jīng)是一副做看好戲的樣子了。
只是令所有人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再看到墨塵之后,凌安月心里一動。
雖然他還是那副不修邊際,沒有穿著西裝的樣子,但是拿他與龍麒子這么一對比,凌安月感覺自己更加親近墨塵一點。
她,會選擇墨塵。
也可以拿他當擋箭牌來剛才那些煩人的蒼蠅。
所以在所有人都無法想到的情況下,凌安月挽上了墨塵的手臂,不過她臉上還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不過這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已經(jīng)可以證明一切了。
墨塵并沒有被扇巴掌!竟然沒有被扇巴掌!還能夠被江城第一美女挽手,知道墨塵的人了解不久前他還被蔚麗苑老板穆瑤挽手了!
這……
塵哥再凌安月挽起他手臂之后心里一顫,嘿嘿一笑:“像他們這種不懷好意上前跟你說話的人,這種毫無形象的流氓,你甩他們幾個巴掌就好,不用理會。”
凌安月不滿地看著墨塵。
他怎么這么不要臉呢?別人形象怎么都比他好多了。
她抬腿隱晦地踩了墨塵一腳,讓墨塵呲牙咧嘴的不敢再多說話。
周圍人和龍麒子沒有等到凌安月甩給塵哥一巴掌。
反而是凌安月挽起了墨塵的手。
那個他們的夢中女神凌安月,竟然和一個只是穿著休閑裝的鄉(xiāng)巴佬靠得那么近。
天啊,怎么可能!
塵哥所說不懷好意的那些家伙,怎么說都是龍麒子和何偉了。
這個讓龍麒子和何偉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這個不知道從哪殺出來的家伙和凌安月是什么關(guān)系?
而凌安月并沒有排斥墨塵靠近,已經(jīng)可以看出墨塵和凌安月的關(guān)系不簡單了。
“這位先生,我是龍麒子,你呢?”龍麒子臉上帶著溫雅的笑容對墨塵說道。
縱使發(fā)生這樣的變故,龍麒子還是維護著自己的風(fēng)度,裝出一副自己并不是太在意的模樣。
龍麒子不能因為墨塵暗示他和何偉是不懷好意的家伙就喪失了風(fēng)度,像他這種翩翩君子必須要保持好風(fēng)度。
“本大爺?shù)拿质悄憧梢灾赖膯幔?rdquo;塵哥一臉不屑。
其實周圍人不知道墨塵和凌安月的關(guān)系是正常的。
像墨塵和凌安月可以說是秘密聯(lián)姻。
墨家也不會大肆宣揚自己有著墨塵這個敗家棄子,所以并沒有什么人知道。
聽著塵哥的粗言鄙語,龍麒子不為所動。
看到其他人那些人看著墨塵鄙夷的視線他就知道,他這種翩翩君子的風(fēng)范保持得非常好,而墨塵這樣粗魯說話受到其他人的唾棄。
“龍少的修養(yǎng)就是好,反觀這個家伙,說話粗言粗語的。”
“不愧是龍少,這樣子都不生氣。”
……
這種舞會來的人都是有身份背景的,而墨塵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任何風(fēng)度的人。
像墨塵這樣的家伙根本就沒有形象可言。
低俗,不堪!
墨塵無論說什么他都不會在意的,這樣子他與墨塵水準的高低,在凌安月的心里應(yīng)該很容易就可以評判出來了。
“你這個家伙剛才叫做什么?聾子?”塵哥看著龍麒子一臉悲傷:“怪不得我剛才已經(jīng)那么明確地說你是不要臉的流氓,你還傻笑著。”
龍麒子臉上一僵臉部抽搐了起來。
我他媽……
“這是你和龍少說話的態(tài)度?你不知道龍少是誰?”何偉踏前兩步。
“這位先生,你和凌安月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和凌安月小姐喝酒和你沒有關(guān)系吧?”何偉看到龍麒子被塵哥說得一臉便秘樣,他忍不住冷冷發(fā)聲。
“還有你呢!”塵哥微歪起頭看向何偉:“你問我和安月什么關(guān)系?”
塵哥冷冷一笑:“我倒是想問,你和你身邊的那個聾子是什么關(guān)系,兩個人靠得那么近gay里gay氣的,你還替他說話。”
“我……”
“別解釋了,我知道了,你們是睡眠關(guān)系吧?”
這下何偉和龍麒子臉都被塵哥給氣綠了。
跟塵哥斗嘴?
塵哥精神污染邏輯強暴的能力可是非常厲害的,像凌安月都那么相信的助手陳珂都被塵哥弄得精神有點崩潰。
凌安月看到龍麒子和何偉都被墨塵說得說不出話來,她只感覺心里非常暢快舒服。
叫他們過來煩他。
凌安月歪頭看了看墨塵。
沒風(fēng)度有沒風(fēng)度的好嘛。
像龍麒子和何偉這種裝腔作勢的樣子,只會讓她覺得惡心。
相反和墨塵在一起,凌安月覺得非常自在。
何偉自知說話比不過墨塵他也不再跟墨塵爭辯,準備繼續(xù)自己的計劃。
“凌安月小姐,喝完剛才沒喝完的這杯酒吧,為了兩方生意昌隆。”
凌安月蹙起眉毛,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為了兩家的生意,這小小的一杯酒還是要喝的,也沒有什么所謂。
正當凌安月準備伸出她纖纖玉手去接酒的時候。
塵哥身子看似非常不小心地一歪一晃跌倒在地,然后又非常巧妙不經(jīng)意地撞到何偉的手上,將酒杯都弄灑。
“咕嚕。”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好地潑到了何偉的嘴里,被他直接咽了下去。
當塵哥站起身的時候,他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何偉:“哎呀,真不好意思,剛才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