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公司里面的事情,就已經(jīng)到晚上了,凌安月回到家,她如今心情非常復(fù)雜。
她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對小凜問道:“那個家伙回來沒有?”
“那個家伙?”小凜楞了一下:“小姐你說姑爺?他不是和您去公司了嗎?沒有回來呀。”
凌安月攥緊玉手,她微咬起嘴唇。
連家都不回,以他的性子肯定是去哪里鬼混了吧?
沒回來就沒回來!
她才不在意他呢!
“小姐,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找姑爺?”
“我才不是要找他,他是死是活和我根本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小凜看著凌安月那明顯有點(diǎn)不安扭捏著手指的樣子,按照小凜對凌安月的了解,她分明非常在意姑爺。
“或許可以打個電話給姑爺。”
“真的?”凌安月嘴里雖然的對墨塵不在意,但是在小凜提到打電話給墨塵后,她立刻就問道。
“我沒有姑爺電話,小姐您一定有吧?”
凌安月面容一滯。
墨塵的電話她怎么可能會有,她連話都不太愿意和他說一聲,她能有他電話更是不可能的。
就算舞會他沒有和她一起去她也不在意。
就他那種放浪好色無恥的家伙,和他一起去參加舞會,她只會感覺到恥辱而已!
墨塵畢竟算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他雖然是墨家棄子,但是他還是墨家人。
或者還是有一些人覬覦著他,想要對他下手的。
像她昨晚就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殺手盯上了。
她……
凌安月微咬起嘴唇。
她才不是擔(dān)心他!
她只是擔(dān)心他沒有跟她去舞會,她的那個父親又會轉(zhuǎn)變?yōu)榱硪环N態(tài)度教訓(xùn)她罵她。
“這樣,小凜,如果他回來的話,你立刻和我說一聲。”或許凌安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是非常擔(dān)心墨塵的。
“陳叔,你出去找找看,看看那家伙在哪里。”凌安月又跟陳叔知會了一聲。
……
在另一邊,正在四處打探各個醫(yī)藥集團(tuán)信息的塵哥。
他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塵哥接起電話,他就聽到一個他熟悉熱切的聲音。
“小塵啊,現(xiàn)在怎么樣,如何了?”
“什么怎么樣了?”塵哥接下來的時間都在調(diào)查江城這邊各個醫(yī)藥集團(tuán)的信息。
按照蛇姬給他的信息,能夠制造ZC系列藥物,應(yīng)該是一些大醫(yī)藥集團(tuán)的隱秘操作。
這不就是他的便宜岳父凌齊石嗎。
“嗯?舞會呀?你難道不知道有一個舞會嗎?”說這話的時候,凌齊石的語氣有點(diǎn)冰冷。
看來是聯(lián)想到凌安月沒有告訴他,沒有帶他一同去舞會,有點(diǎn)慍怒了。
塵哥眼內(nèi)光芒急閃,他一下子就想清楚了。
原來是這樣,他就說凌安月怎么突然讓陳珂整理起自己有關(guān)于形象方面的事情。
是有一個舞會。
凌安月怎么不直接跟他說呢?
也是,以那個那么要強(qiáng)女人的性子,放低姿態(tài)求自己去舞會什么的,肯定做不到吧?
和他直說也的確不像那個女人的性子。
“你不在舞會那里?安月什么都沒有和你說?”
塵哥的反應(yīng)很快:“那個……那不是剛和安月激情了一番耽擱了嗎?岳父你該不會生氣吧?我也一直跟安月說不要那么主動,哎喲,我這腰呀。”
“哈哈哈哈,沒有沒有,年輕人喜歡怎么樣就怎么樣。”聽凌齊石的聲音,可以聽到他立刻就高興了起來。
“所以安月在舞會了,你怎么不在舞會那里?”
聽到凌齊石這么說,塵哥立刻就意識到在舞會那邊有凌齊石的人,他知道舞會那邊自己究竟在不在。
“那可不是,激情完了,東西都用完了,正準(zhǔn)備去便利店買一些……”
“不用,你們都已經(jīng)是夫妻了,就差領(lǐng)證了。說實(shí)話呀小塵,我等著抱孫呢。”凌齊石干咳了兩聲。
還準(zhǔn)備買一些,看來他那個不成器不懂事的女兒終于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事情了。
像她弄什么名士集團(tuán),這種東西有什么用?
辛辛苦苦也不一定可以弄出來,到時候還將家里的資產(chǎn)敗光。
她一個女人能做到什么?
女人就應(yīng)該嫁人!只要嫁給墨塵,懷上他的種,接下來一切都不用擔(dān)憂了。
名士集團(tuán)?在凌齊石看來,就是凌安月的瞎胡鬧。
凌安月的心血在凌齊石看來就是垃圾東西。
“對了,那個舞會的地點(diǎn)在哪里?”
“哎?你不知道?”凌齊石皺起眉毛,他疑惑地問道:“安月沒和你說?”
“那還不是跟安月折騰的,她都累暈了,整個人迷迷糊糊地可能忘記跟我說了,我們是不是該收斂一點(diǎn),畢竟不用那么急的。”塵哥毫不要臉地自我吹噓了一番。
“我年輕也是這樣,沒關(guān)系,年輕人就應(yīng)該多運(yùn)動。那你趕緊去,就在龍湖街道轉(zhuǎn)角那邊的蔚麗苑。”
“得令,岳父。”
掛斷電話,墨塵他沉吟了一下。
舞會呀……
在凌安月公司的那邊,她可是叫他滾的。
明顯就不待見他。
要是他去到舞會,她又嫌惡他怎么辦?
塵哥敲了敲腦袋。
想什么呢,像他那個胸大屁股圓的媳婦,指不定有多少人對她不懷好意。
要是她的腦子長到胸上面去該怎么辦?
傻乎乎被人騙了就不好了。
就算她不待見他,他也要保護(hù)好她。
畢竟她是他的老婆呀。
他必須要去!
……
這一次的舞會是有著非常多社會上的名流來參加的。
而如今有一種穿著一身華貴的西裝,一身嶄新皮鞋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
在他的身邊還有著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看著好像挺斯文的一個男人。
“龍少,聽聞這一次江城第一美人的凌安月也會參加到這一次的舞會。”何偉也就是戴著金絲眼鏡的那個男人他扶了扶眼鏡:“談起這個凌安月可是一個性感的尤物,有著火辣的身材不說,才貌雙全。”
“那個女人,我一直在追求她,但她卻從來沒有正臉看過我。”龍麒子臉上陰沉起來。
“這個女人非常有能力以她一己之力就打造出了名士集團(tuán)。從零開始就將名士集團(tuán)打造得其他公司都不得不輕視的地步,如果這個女人能夠在龍少你的胯下承歡,那么一定會有極其強(qiáng)烈的征服感。”
“但是想要接近她根本就是難上加難,想想名士集團(tuán)和我爸的麒麟醫(yī)藥最近還在談生意呢,她卻還是沒有理會過我。”
“這樣,龍少想不想要好好地玩一玩那個尤物呢?”
“你有辦法?”
“我能夠這么說肯定是有辦法的了。”何偉陰笑著,他從手里掏出一個小藥丸。
“那個是什么東西?”龍麒子也是看到了何偉拿出來的東西。
“龍少,你說這個?”何偉搖晃了一下酒杯,鮮艷的紅酒看起來那么妖異:“這藥無色無味下進(jìn)酒里面就會消失,怎么都找不到。”
“而無論多么剛烈的玉女只要喝上一小口就會變成徹徹底底的蕩婦。”何偉扶了扶眼鏡,陰險地笑了起來。
龍麒子也笑了起來,不過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了。
“有這個也沒有用,凌安月又怎么會喝這酒呢?她連接近都不會愿意讓我們接近。”
“這個的話,到時候只要我們上去敬酒,如今你家公司和她公司正在談生意,她肯定不好拒絕的。到喝了酒后,龍少你送她回你家,那么接下來的一切不就都順理成章了嗎?”
龍麒子聽到何偉這么一說,他暢快地笑了起來。
何偉也是跟著龍麒子笑了起來。
兩人相視笑著,帶著險惡的陰謀和用心。
龍麒子臉上帶上淫邪的笑容。
凌安月是吧?
女神級的人物?
他真的很期待,像她那種看上去那么高貴那么高潔的女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模樣究竟是怎么樣的。
只是想想他就興奮了起來。
龍麒子一直都在追求凌安月。
江城第一美女,她的身姿她的容貌都是絕等的。
給她送過花,邀請過她一同約會。
但是無一不被她拒絕了。
可以說,凌安月就沒有和任何男人親近過。
也在這個時候,伴隨著周圍的那一陣陣驚呼。
一個光芒四射的女人出現(xiàn)到了舞會里面。
周圍的所有男性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有些人還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
美,真的太美了!
現(xiàn)身的凌安月穿著黑色的小禮服,將光潔白皙的背部展露了出來,胸前的飽滿和盈盈一握的腰肢相互襯托展露出凌安月完美的身材。
一頭長發(fā)如今扎起,細(xì)長的眉毛下睡鳳眼就算只是簡單地掃過,都是那么地勾人心魂。
清冷卻勾人。
就是她!
江城第一的美女。
讓所有男性都瘋狂的她——凌安月。
追求她的人無數(shù),卻沒有任何人得手!
何偉看了龍麒子一眼,龍麒子也是笑著站起身,然后他就笑著站起身和龍麒子一起向著凌安月走去。
凌安月無論你多么高潔多么美麗。
今天,就是你墮落的時候。
龍麒子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