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凌安月來到名士集團,很快她就將墨塵帶到一個類似于招待室一樣的地方。
塵哥就看到在招待室里面有一個身材非?;鹄钡呐?。
她戴著黑框眼鏡,手上還捧著一些文件。
“總裁好。”
看到凌安月后,陳珂對著凌安月點了點頭,恭敬地打了個招呼。
緊接著陳珂用一種審視的視線定定地看向墨塵,她皺起眉毛。
什么時候總裁的身邊竟然跟了一個男人?
陳珂扶了扶眼鏡,冷冷地看向墨塵。
像總裁這種如此高貴,如同仙女一般,又漂亮又聰明的女人,是不應該被臭男人所染指的。
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是怎么回事?
竟然和總裁靠得那么近。
“嗯,陳珂,接下來你幫我招待一下他。”凌安月指了指墨塵:“幫他換上一身得體的衣服,并且教他一些基本的禮儀規(guī)則,主要修整一下他的形象。”
其實在晚上有著一場盛大的舞會,這是一場舞會很多社會名流都會去,墨塵如今的形象去肯定是不行的,凌安月就準備讓自己得力的助手修整一下墨塵的形象。
凌安月本來不想帶墨塵去,畢竟他總是那副那么猥瑣的樣子,而且還那么膽小。
要知道追求她的人可是非常多的,以她觀察到墨塵的性子,要是那些人知道他是跟她一起來的,他去到舞會可能會受到其他人的針對欺負。
她才不是在意墨塵,只是她都是墨塵未婚妻了,能夠欺負墨塵的人只能有她一個。
沒錯,就是這樣!
還有凌齊石如果知道今天晚上的那場舞會,她并沒有帶墨塵去,肯定會找她麻煩。她那個父親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
“我要去整理一下公司里面的事務。”
“好的總裁,保證完成任務。”
將墨塵交給陳珂還有一個原因,因為陳珂是她最為得力的助手。
她非常有能力,可以將很多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安排她完成的任務她就從來沒有失敗過。
交由陳珂來料理墨塵,她非常放心。
到她等下過來,墨塵一定會被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哼!
凌安月走了,而塵哥本來還沒覺得有什么事情,過了好一會后,塵哥開始感覺不自在起來。
因為從凌安月離開到現(xiàn)在,陳珂就一直緊緊地盯著他,就想要將他看透看穿一樣,以一種冷漠的審視視線盯了他好一會。
塵哥感覺很無奈,他知道自己是很帥,走到路上總有一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會被哥俊朗的容貌所吸引,就像是這個陳珂,一看就是貪戀他俊朗的容貌了。
而陳珂看著墨塵,她越看她的臉色就越加難看。
因為她越看墨塵,對于墨塵的評價就越低。
他那種散漫的樣子,衣服寥寥草草亂糟糟的模樣,如同鳥窩一樣的頭發(fā)。
陳珂可是知道凌安月晚上有著一個舞會的。
既然要修整眼前這位男人的形象,那么就應該是要跟他一起去舞會了。
陳珂微咬起嘴唇。
天啊,就這個明顯是屌絲的人物,怎么配和總裁去參加舞會。
由于凌安月的魅力非常大,再加上她的絕色天資,有著非常多的人追求著凌安月,形形色色的人都想要接近凌安月這種女神般的人物。
作為凌安月智囊團的領頭者,陳珂手上可以有著一份關(guān)于各種接近凌安月人員的調(diào)查而評分。
而如今這個總裁帶過來的家伙,究竟是什么貨色,總裁竟然還要和他去參加舞會。
在陳珂觀察塵哥的時候,塵哥也將陳珂觀察完畢了。
陳珂穿著性感的黑絲,一身職業(yè)的OL裝,還有出眾的身材,再加上戴著的一副眼鏡,讓她有一種職業(yè)麗人迷人的風范。
與凌安月一樣都是一個美人,只不過不是凌安月那種頂尖級別,不過也是讓人看到就會心神蕩漾的那種。
而陳珂有凌安月相比比較突出的一點就是,胸部比較大,哎?咳,是那種排斥他人生人勿進的氣質(zhì)。
其實塵哥也第一時間都看出來了,陳珂她有恐男癥。
醫(yī)學上的注解是對于男性或男性氣質(zhì)的恐懼。
一般都和患者自身有著的一段感情或者感情萌發(fā)階段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
剛才塵哥也是聽到了,凌安月叫陳珂修整自己形象什么的。
凌安月該不會以為這個女人就能將自己制得服服帖帖的吧?
墨塵既然以一種極品敗家子的形象示人,那么他扮豬吃老虎的能力就已經(jīng)是登峰造極的了。
他微瞇起雙眼,在心里幽幽嘆了口氣。
凌安月,真的,你可千萬不能對我這種的放浪敗家的家伙抱有任何希望。
墨塵,注定只能是一個沒有形象的廢物。
我只能表現(xiàn)自己是一個放浪敗家而且令人惡心的家伙。
“你叫什么名字?”
“墨塵。”
“那么墨先生,接下來我將告訴你一些有關(guān)于禮儀的基本事項,請你好好聽,我不會再說第二遍。”陳珂冷冷地說道。
“總裁最為討厭那些不修邊際形象差的男人。”
這個陳珂不簡單。
陳珂用強硬冷漠的說話語氣對墨塵這么說,一下子就掌控了交談的話語權(quán),要是一般人可能還真的會被陳珂牽著鼻子走。
再加上說凌安月討厭形象差的男人,如果墨塵是凌安月的追求者或是想要和凌安月親近,他必然會畢恭畢敬地聽完接下來陳珂所說的事情。
然后好好地按照她的吩咐做事。
但是她可能沒想到,這一次她面對的并不是那些追求著凌安月的普通富家公子,而是——塵哥!
“好的,美女,那么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塵哥嘿嘿一笑,他對著陳珂挑了挑眉毛。
問題?
陳珂皺起眉毛,她抱起胸,俯視著墨塵。
如今墨塵要問她一個問題,縱使墨塵用那他無比直接猥瑣的視線打量著她,她臉上也沒有絲毫波動,她也沒有想太多,就應道:“請問。”
男人不就每一個都是惡心的家伙,這里裝出一副嘴臉,真實又是一副嘴臉。
不用想都知道他接下來是想要討好自己,然后拉近和總裁的距離。
她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作為凌安月的得力助手,她已經(jīng)知道如何對付這些臭男人了。
他們骯臟他們齷齪,他們還愚昧地偽裝著翩翩君子。
而在她對于這些男性調(diào)查的資料里面看去,顯得那么的可笑。
對于陳珂來講,任何一個想要接近凌安月的男人,都要想排除雜蟲一樣狠狠地排除。
就讓她揭穿這個叫做墨塵偽君子的面孔,告訴總裁要離這個家伙遠一點。
她不知道,如今這個問題就是她噩耗的開始。
“請問從這里到你心里的距離有多遠?”
可以想象陳珂的表情,她整個人都愣在那里,對于塵哥剛才所說的那句話里面的所有詞句都有種腦袋炸裂的感覺。
這個,是在調(diào)戲自己?
一時之間陳珂不知道該怎么好了。
她見過很多男人,也有很多被冠以優(yōu)秀之稱的男人,但是那些男人都為了可以提高自己對他們的評價,都會擺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
而如今這個家伙,竟然直接就開始調(diào)戲自己?
“很遠,很遠,遠到不著邊際。”陳珂冷冷地回答。
“噢,這樣就好,距離產(chǎn)生美,我就可以在去你心的道路上一直走,感受挫折和甜蜜。”塵哥作為明面上極品敗家放浪的人,說起這些騷話可以說張嘴就來。
陳珂再次愣住了,她怎么看著墨塵,覺得他這么不要臉呢。
她的那個回答已經(jīng)很明顯地告訴墨塵,叫他不要打自己的主意了。
而且他不是追求總裁的人嗎?怎么也應該在她眼前保持應有的形象。
他怎么那么輕輕松松地說出這些話。
這一次是陳珂第一次面對塵哥這種男人,她精神都有點短暫的停滯。
不由地她原本冷冰冰的面容有了變化,她嘴角開始輕微抽搐起來。
她的身子微微退后了一點。
她退后,塵哥可就靠近了。
這個時候塵哥又走前兩步再度發(fā)話了:“愛情突然的到臨總是讓人慌張慌亂的。”
塵哥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擺出自以為一副很帥氣的模樣:“那是我直擊你心臟的訊號。”
陳珂這個時候有種上前將塵哥踹到在地,狠狠毆打一頓的沖動。
這人也忒不要臉了吧?
而他又是總裁帶過來的男人,她不能隨意出手。
崩潰,陳珂真的有點崩潰。
她這是第一次見到那么不要臉的男人。
“墨先生,我想我們應該先談談形象方面的事情。”陳珂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慌亂,她又退后兩步。
這個時候陳珂可能無法意識到,塵哥通過說騷話,逐漸掌控了兩人說話的主導權(quán),讓說話的節(jié)奏跟著塵哥走。
“沒關(guān)系,我有關(guān)于形象的方面也是有著很多不懂的地方。”塵哥再度踏前兩步,他滿臉嚴肅一臉真誠:“就像是不知道領帶怎么打一樣,我也不知道褲腰帶該怎么解。”
這么說著,塵哥還將手掏向褲子,作出一副解褲腰帶的模樣。
陳珂看到墨塵的動作,看著墨塵不斷靠近著壞笑著的面孔,她徹底崩潰了,尖叫了一聲,就連忙逃竄離開。
在陳珂走了以后,墨塵緩緩低垂下雙眼,他是他的偽裝。
他,也不得不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