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咣啷一通亂砸!
剛開始裝修的花店轉(zhuǎn)眼間一片狼藉,這幾個混混下手狠辣,動作迅疾,一點都沒給孟晴潔反應(yīng)時間,這讓她的心血,頓時毀于一旦!
“你們都給我住手!”孟晴潔嬌叱一聲,想沖上去阻攔!
啪!
結(jié)果被李江拉住,一巴掌扇在孟晴潔的臉上!
這一巴掌真狠!
“臭娘們,乖乖交錢!老子可沒多少耐心!”李江一臉兇惡的盯著孟晴潔。
伴隨著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孟晴潔雙眼淚光朦朧,充滿恨意的盯著李江:“你……你們把我店都砸了,還要錢?!”
李江嘿嘿一笑:“這是開門紅,你現(xiàn)在交了錢,就只砸一次,你若是不交,哼,你知道下場的……”
孟晴潔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道理,氣得臉都綠了,豐滿的前胸起伏不斷,嬌軀微顫!
“算了,老子可以開恩給你一晚上時間,明早再來,你不交錢,老子接著砸!”李江朝店門吐了口痰,領(lǐng)著人去了。
孟晴潔眼中含著淚光,差點大哭起來,看著店里亂七八糟的一切,孟晴潔跪坐在地上,支支吾吾的抽噎著。
徐缺回來了。
他送完第一筆單子,騎著電瓶車來到花店門口,夕陽西下,徐缺一眼便看見破損不堪的花店,和跪坐在地上痛哭的孟晴潔。
駱冰蹲在她身邊不斷的摸頭安慰,看見徐缺,急忙說道:“姐,別哭了,快看,徐缺回來了。”
“怎么回事?”徐缺一下車就問,表情嚴肅。
駱冰急忙扶著孟晴潔站起:“徐缺,剛才有幾個混混來砸店,讓姐交三千塊保護費,姐不交,他們就叫人砸店……”
“什么?”
徐缺一愣,他看見孟晴潔俏臉上的巴掌印,頓時眉頭一皺,臉色驟然陰沉下來,抬頭掃了一眼狼藉的花店,雙拳緊攥。
孟晴潔楚楚可憐的抬頭,眼中依舊噙著淚光,看著徐缺,一言不發(fā)的走進店里,安安靜靜的收拾著那些殘破的花盆和花架……
駱冰和徐缺也急忙走上去幫忙。
很快,駱冰計算出了這次店里的損失,四萬塊!
孟晴潔嘆了口氣,想不到還沒開業(yè),這店就開不成了,五十萬不算少,但也不多,將將夠花店的一切開銷,現(xiàn)在砸爛了這些東西,孟晴潔沒錢再整修了。
她家里雖然有錢,但花店是她自己的,和家人無關(guān)。
徐缺冷冷的站起:“不用收拾了。”
兩個女人回頭看著他,一臉疑惑。
“明天我要讓那個李江,免費過來給我們裝修和一切賠償!你放心,有我在!”徐缺臉色陰沉之至,在學(xué)校他很低調(diào),但在社會外面,低調(diào)就容易被人欺負,徐缺要讓那群人一筆一筆的還回來!
翌日。
店門剛開,李江一伙人果然又來了!
“怎么樣?想通了沒?三千塊不多,但能保證你們順利開業(yè)!”李江笑瞇瞇的,今天他心情好,所以顯得很嘚瑟。
孟晴潔和駱冰面無表情緩緩從店里走出來。
李江打量著這兩個極品女人,咽了口唾沫,眼中露出淫褻之色:“不過,你要是沒錢,嘿嘿,肉償也可以。”
此話一出,他身后的混混們紛紛邪笑。
駱冰和孟晴潔身材都不錯,肌膚白皙,胸前顫巍巍的,極品尤物,這種女人扔床上絕對能讓大伙爽個痛快!
孟晴潔氣得面紅耳赤,她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甚至就連駱冰也怒目而視,差點就沉不住氣。
“我們沒錢。”
這時。
店里又走出一個男人,正是徐缺!
李江眉頭一皺,他想不到這店里竟還有一個男店員,真是煞了風(fēng)景,當即冷哼一聲:“沒錢?那你們是寧愿被砸了?”
徐缺微微一笑,緩緩朝著李江走來,他沉著鎮(zhèn)定,眼神冷冽,散發(fā)著慎人的光芒,夾帶著一絲煞氣,讓李江嚇了一跳。
李江活了小半輩子,卻沒見過如此逼人的炯炯目光,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你是什么人?老子警告你別過來??!”
此話一出,李江身后的混混們紛紛靠了上來,警惕的盯著徐缺。
徐缺腳步不停,身上的氣場駭人動驚,光是一個眼神,這幾個混混頓時被駭出一身冷汗!
這就相當于平民百姓見到馳騁沙場的將軍凱旋回國時,從將軍身上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伐之氣!
更何況,徐缺何止殺過一個人?
死在他腳下的人,這兩年恐怕早已成千上萬了……
“媽的,敢跟老子裝逼,給我上!”李江又驚又氣,一聲令下,身前的混混們當即壯著膽子朝徐缺沖上去!
砰!
一連串悶響傳來,幾個混混剛剛踏出一步,直接被一股巨力掀起,如散花一般橫飛了出去!
定睛一看,徐缺笑瞇瞇的抽出了腳底的鞋,捏在手里,朝著李江走來。
李江嚇了一跳,如夢驚醒,回頭一看,一群小弟紛紛躺在地上,半身不遂,口吐白沫,頓時整個人都懵了……
啪!
徐缺二話不說一鞋拔子扇李江臉上!
“等等!我是斧頭幫的……”李江大怒,急忙出言阻止。
啪!
又是一鞋拔,毫不留情!
“你他媽……”
啪!
“可惡,老子要……”
啪啪啪!
鞋拔如幻影,在徐缺手里看都看不見,凈扇在李江臉上了,驟然間,李江變成了豬頭,臉上腫了一圈,看上去十分可怖!
李江直接被扇懵逼了,狗血淋頭,頭暈?zāi)X脹,看著徐缺戲虐的目光,渾身顫抖不已。
“你還收不收保護費了?”徐缺走上來蹲在李江面前,抓起他的一綹頭發(fā),笑容滿面的問。
這笑,滲著一股子冷勁兒。
李江氣得火冒三丈,指著徐缺正要說話,結(jié)果咔嚓!一聲脆響,手指頭斷了!
“啊啊啊啊……”
李江仰天痛叫,眼淚鼻涕流一塊兒去了,一時間,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抖不已,猶如一條寒冬臘月的老狗,半死不活!
“我問你還收不收保護費了?”徐缺捏著他手指頭,加重了語氣。
“不收了……不,不收了!”李江哭著喊著搖頭擺手,還給徐缺磕頭:“大哥,我錯了,我是混賬,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徐缺臉上的笑容終不見,他用鞋拔子抵住李江的那張嘴,只說了一句:“滾!”
李江嚇得屁滾尿流,他一個四十幾歲的社會大佬,被一個少年欺負的不成人樣,傳出去他李江今后也不用混了。
看著李江和他身邊的混混狼狽的逃走,徐缺把鞋穿上,笑瞇瞇走過來對孟晴潔說:“我先去上課,放學(xué)再見,這幫人不敢再來了。”
兩個女人一臉懵逼,驚訝于徐缺的兇狠和果斷。
待徐缺走后,駱冰激動的問:“姐,你哪兒找來的這么個煞神?”
孟晴潔回過神來,差點忘了,他是個打黑拳的,從來都是在生死殺伐中過日子,李江一伙人來找茬,在他看來估計是純屬小打小鬧。
……
徐缺來到學(xué)校門口,遠遠便看見李啟民一伙人蹲在街道邊角抽煙。
雙方的眼神對上了。
李啟民眼神兇狠,昨天的事他難以忘懷,狠狠咬著牙,恨不得將徐缺活吞了:“混賬,你看他那個逼樣,老子真特么想抽他!”
他身后的跟班吐了口痰:“李哥,一會兒等江哥來了,咱們好好收拾他一頓!”
李啟民冷笑一聲,今天一大早他就去臺球室找江哥了,說好了下午來學(xué)校幫忙。
徐缺沒搭理李啟民等人,走進學(xué)校,正好看見易峰等人站在教室門口。
易峰看見徐缺,臉色一變:“徐哥,李啟民一早就在校門口,似乎在等什么人,你小心他們有詐??!”
徐缺眼神精芒閃爍,微微一笑,扭頭看著校門口:“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