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可不會讓陸秀峰逃走,他快速沖過去,飛起一腳朝陸秀峰腹部踢了過去。
陸秀峰后退兩步,本來想躲開這一次攻擊。可是,他的速度比周昊慢,這一腳就重重的踢在他腹部,他被踢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摔在堅硬的馬路上劇痛無比,似乎被摔成好幾半了一樣。
本來,他不是周昊的對手,看到自己的三個手下被周昊打的蹲在地上痛苦不堪,他就已經(jīng)失去了斗志。
他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周昊說:“你,你別過來來。”
周昊就像沒聽到陸秀峰的話一樣,他走到這個混蛋面前,冷冷說:“姓陸的,看樣子,你想殺我。就因為今晚這點事情,你居然下手這么狠,如果不是我剛才躲得快,早被你撞死了。這個賬,我得和你好好算一下。”
他說完話,抬起腳,狠狠在陸秀峰要不和腹部踹了十多下,每一腳都非常用力。他這么做,就是為了發(fā)泄心中的憤怒。
陸秀峰毫無還手之力,況且他現(xiàn)在你的也不敢還手,只能坐在地上挨打,一連發(fā)出十多聲慘叫。他真怕周昊這小子把他活活踹死。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痛打,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周昊累的出了一身汗,用有擦掉頭上的汗水,冷冷說:“姓陸的,感覺爽不爽?”
痛踢這混蛋之后,他渾身上下舒暢了很多。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這么憤怒的打人。他發(fā)現(xiàn),打人的感覺很不錯。
陸秀峰都已經(jīng)涕淚橫流,他痛苦萬分地說:“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再打下去,我會被你打死的。”
他很怕死,也很怕周昊,除了求饒之外,他已經(jīng)不知道還能做什么了。
周昊右腳踩在你陸秀峰胸膛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可憐蟲,輕笑著說:“你放心,我不會打死你,最多會把你打個半死。像你這樣的混蛋,根本配不上蘇老師。以后別再打蘇老師的主意,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打斷你三條腿。”
陸秀峰聽了之后,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一臉迷惑地問:“我只有兩條腿。”
周昊輕笑著說:“你是男人嘛?是男人居然不知道第三條腿?算了,懶得和你廢話,回去問你老子吧。你今天的行為對我造成了嚴(yán)重的精神傷害,至少的賠償我一些精神損失費。”
他這么做,就是想勒索陸秀峰,像這樣的冤大頭,不勒索一下,那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不過,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心里還是挺緊張的,說話的時候還四處看了下,看有沒有警察叔叔。
陸秀峰聽得出,周昊這小子想要錢。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破財消災(zāi)。何況,他家里有的是錢,根本不在乎。
他看著周昊,很客氣地說:“大哥,你說得對,我的確對你的精神造成了損害,我愿意賠償你精神損失費。不知道,陪你十萬行不行?”
周昊聽了這句話,頓時驚訝的合不攏嘴。十萬塊錢對他來說,可是一筆巨款。他長到十八歲,手里錢最多的時候,也只有區(qū)區(qū)三百塊,都是每年的壓歲錢。不過,壓歲錢只能在他口袋里存留半個月,半個月之后,就被他的父親周衛(wèi)華強行要走了,美其名曰給他存著娶媳婦。
半分鐘之后,他才非常驚訝地說:“什么,十萬塊?”
陸秀峰聽了周昊的話,被嚇了一大跳,他以為周昊嫌十萬太少。他急忙驚慌地說:“大哥,我給你三十萬。”
只要周昊能放過他,多花二十萬他也愿意。現(xiàn)在,他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周昊咽了咽口水,心想,我擦,這混蛋真特么有錢,居然一下子由十萬漲到三十萬,真是太好了。對他來說,三十萬已經(jīng)是一筆巨款了,在江州市,能買一套八十平米左右的樓房。
他抑制住內(nèi)心的興奮和激動,笑著說:“成交,三十萬就三十萬,我吃點虧也行。”
陸秀峰聽了這句話,心里直叫苦,就像吃了黃連一樣。他暗想,擦,給你三十萬的精神損失費,你居然還說吃虧,做人能不能別這么無恥?
他心里雖然這么想,但嘴上卻不敢說半句對周昊不敬的話。他很忐忑地說:“大哥,我身上只帶了十萬現(xiàn)金,你給我一個卡號,我明天把剩下的錢給你轉(zhuǎn)過去。”
周昊根本沒有銀行卡,他想了想說:“你可別?;?,要是不把剩下的錢給我,我一定會去找你。呵呵,要是我去找你,你會比今天更痛苦。”
陸秀峰急忙說:“大哥,我絕不會耍你。我的手機號是……”
他正要說話,周昊已經(jīng)從他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個手機,輕笑著說:“你的手機很不錯,我暫時玩兩天。等你把錢轉(zhuǎn)給我,我會把手機還給你。”
陸秀峰的手機里面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他可不想被別人看到,尤其是周昊這樣的人。他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把手機還給我吧。我明天一定把錢轉(zhuǎn)給你。”
對他來說,他這個手機可比二十萬重要的多。
周昊可不想和陸秀峰商量,他冷冷說:“看你這么緊張,這手機里肯定有不少見不得人的東西。你放心,哥不會隨便翻你的手機。”
陸秀峰見周昊這么說,心中把周昊詛咒了很多遍。為了讓周昊早點離開,他從車上拿出一個皮包,畢恭畢敬地遞給周昊。
周昊打開看了下,里面裝著十萬塊錢??吹竭@些錢,他的雙手都在抖。第一次看到這么多錢,他真的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他提著包,快速離開了這條路,打了輛車,直奔自己家而去,生怕別人來打劫自己一樣。
一路上,出租車司機盯著周昊手中的皮包看了好幾遍,要不是周昊穿著校服,他肯定會把周昊當(dāng)成搶劫犯,直接把這小子拉到派出所去。
周昊下了出租車,快速回到家里。家里空無一人,父母都不在。他心里很疑惑,這么晚了,父母怎么還沒回家?
不過,他現(xiàn)在來不及想這些事情,包里裝著十萬塊錢,他必須找個地方,把這些錢藏起來。這是一筆巨款,絕不能讓自己父母看到,不然的話,他父母肯定會認(rèn)為這些錢來路不正,說不定還會帶他去派出所。
費了好大勁,他才把這些錢藏在床底下。等藏好之后,他已經(jīng)滿頭大汗。喝了一杯水之后,看到自己的書桌上放著一個紙條,至少上有一行字:昊子,你爸被人打傷,在是市一院住院,我在醫(yī)院陪你爸。
看到這個紙條之后,周昊立刻緊皺著眉頭,憤怒地說:“擦,是那個混蛋打傷了我爸?”
他說完話這句話,快速拿出剛才藏好的那個皮包,把皮包里面的錢裝在書包里,然后背著書包,打了輛車,直奔江州市第一醫(yī)院。
按照重生前發(fā)生的事情,自己的父親應(yīng)該是明天才會被人打傷。他還打算保護自己的父親,可是,沒想到這個時間居然提前一天。
來到醫(yī)院,他很快就找到父親的病房,走進去之后,看到病房里面有三張床,靠門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胳膊和頭上纏滿紗布的人。她的母親坐在床邊,雙眼紅腫,臉上還有淚痕,看上去剛哭過。
看到父親受了傷,母親哭成這個樣子,周昊心里悲憤萬分,他緊緊握著雙拳,真想把打傷自己父母的人渣生吞活剝。
他抑制住悲傷和憤怒,看著母親問:“媽,我爸怎么樣?”
周母看到自己的兒子,擦掉眼角的淚水,哽咽著說:“你爸,你爸被七八個混蛋打成了腦震蕩,胳膊被打骨折,還斷了三根肋骨。下午做了手術(shù),他的胳膊和肋骨都接好了,但是,醫(yī)生說你爸腦子受的傷害太大,能不能醒來,還說不準(zhǔn)。”
“下午交的兩萬塊醫(yī)藥費已經(jīng)用完,還欠了醫(yī)院一萬多,醫(yī)生說明天要是還不交醫(yī)藥費,就讓你爸出院。”
說到這里,她心里萬分酸楚,忍不住哭了起來??薜姆浅摹<依镏挥袃扇f塊錢,她沒有能力交醫(yī)藥費。
這個家全周衛(wèi)華苦苦支撐,現(xiàn)在自己的丈夫被打成這個樣子,對她來說,無異于天塌了。
聽了母親的話,周昊心如刀割,淚水也奪眶而出。他哽咽著說:“媽,你別哭了,醫(yī)藥費我現(xiàn)在就去交,至于打傷父親的人,我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周母聽了兒子的話,拉著他的手說:“昊子,你千萬別去找那幫人,他們都是惡霸,咱們?nèi)遣黄?。你一定要聽媽的話?rdquo;
他很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也被那幫混蛋打傷,那樣的話,她就會身不如死,精神也一下會崩潰。
周昊為了不讓母親擔(dān)心,就不再提這個事情。仇肯定要報,但不能讓母親知道。
“媽,我聽你的。那我現(xiàn)在去交醫(yī)藥費。”
周母疑惑地問:“你哪里來的錢交醫(yī)藥費?”
周昊說:“媽,我問老師和同學(xué)借。能借多少算多少。反正,爸的病不能耽誤,不管花多少錢,都一定要讓他康復(fù)。”
為了不讓母親多心,他只好這么說,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母親知道這些錢是勒索來的。說完話,他匆匆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