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葉辰的目光望向雙手撐住的地方。
臥槽!他的內(nèi)心頓時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他的雙手竟然按住了……
哎,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別的地方也是不能摸地?。?/p>
葉辰不知道何玉珍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他也沒心思去確認了,就像頑童捉泥鰍時,結(jié)果抓住了一條蛇,他本能地趕緊撒手。
滿臉怒容的何玉珍,正準備穩(wěn)住身子,突然,支撐點消失了。
“啊……”何玉珍再次發(fā)出驚叫聲。
葉辰剛一撒手,就知道壞了,趕緊又伸出了雙手。
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不敢再用手去撐住何玉珍,而是改撐為抱。
美人撲懷,芳香襲鼻,葉辰只覺胸膛被兩團柔軟抵住,而唇間,卻是一片香軟,攝人心魄。
只見此時,兩人抱在一起,四眼相對,嘴唇相觸。
兩人一時大眼瞪小眼,都愣住了。
何玉珍很快清醒,連忙起身。
葉辰那個心驚膽顫啊,短短幾秒鐘,他竟然對這頭母老虎又摸又親。
他心虛地垂下頭,不敢看何玉珍。
“啪!”剛站穩(wěn)的何玉珍,甩手就給了葉辰一耳光。
葉辰捂著臉,一臉委屈地看著何玉珍:“老師,那都是巧合啊,倉促之間,一不小心碰到。”
媽蛋,為啥人家英雄救美,美女就以身相報,輪到他,就是耳光伺候呢?
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何玉珍咬牙切齒地怒瞪著葉辰。
她的珠穆拉瑪峰就這樣被人攀爬了,初吻,也就這樣沒了!
更讓她氣憤的是,那個得了便宜的混蛋還一臉委屈地看著她。
但她沒丁點辦法,人家可是光明正大地救人,而且還是她的學生。
她憤怒地轉(zhuǎn)身,拾起書本和備課筆記,怒蹬著臺階走了。
“但愿她以后不給我穿小鞋。”葉辰心中輕嘆一聲。
他看了眼雙手,又舔了下嘴唇,唇齒間似乎還留有何玉珍的味道,一時讓他回味無窮。
“叮鈴鈴……”上課鈴聲響起。
“臥槽,遲到了!”葉辰頓時驚醒,連忙朝教室奔去。
“報告!”教室門口,葉辰有些心驚膽顫地喊道。
“葉辰,你膽子不小啊,我的課你都敢遲到,是對我有意見,還是怎么著?”何玉珍冷著臉說道。
她其實心里樂開了花,正愁著沒理由整治葉辰,現(xiàn)在好了,他自己撞上來了。
“別以為你打著救我的旗號吃姑奶奶的豆腐,姑奶奶就沒法治你,小樣,你等著瞧吧。”何玉珍如是想。
“咳咳……老師,路上……路上發(fā)生了點事,所以遲到了。”葉辰渾身不自在,他已經(jīng)感覺到何玉珍的不友善了。
“哼!遲到就是遲到,別找理由,給我站走廊里,好好反省!”何玉珍板著臉說道。
“老師,你確認要這么對待你的恩人么?做人,要知恩圖報啊,你這樣,會教壞祖國的花朵。”葉辰站著沒動,一臉幽怨地看著何玉珍,希望她能良心發(fā)現(xiàn)。
“還不去!”何玉珍見葉辰站著沒動,冷喝道。
“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葉辰無奈,只得站到走廊里去了。
他拿出手機,向往常一樣,看起新聞來。
突然一條本地新聞吸引了他:昨天下午,天龍湖中央有屢屢七彩霞光溢出,持續(xù)十幾秒,有多人親眼目睹。
葉辰目光不由地一縮:“難道是七彩水精果?”
七彩水精果是一種靈藥,生長于淡水之中,乃是武道修煉之人的大補之藥,富含大量的元精,而且藥效相對溫和持久。
像常見的大補之藥人參,根本不能與之相比,人參雖然名貴,撐死也只是凡藥,遠稱不上靈藥。
這七彩水精果極為奇特,尋常的植物都是先開花,花落再結(jié)出果實,而它卻是花果同時生長。
當果實成熟之后,會綻放出七彩神曦,美麗異常。
此后,于每天中午時分,會花開一個小時,每開花一次,便枯萎一分,直至枯死。
葉辰的心臟不禁怦怦直跳,若果真是七彩水精果,那真是發(fā)大了,這東西絕對不能簡單地用金錢來衡量,對常人來說,這玩意堪比毒藥,只要吃上一丁點,一兩天內(nèi)就會因太補而死,但對于修煉者來說,這玩意絕對是圣藥,有價無市。
葉辰放下書包,就朝校門口奔去。
事后如何面對何玉珍的怒火,已經(jīng)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了。
他必須趕在中午之前,確認是否是七彩水精果,否則一旦過了中午,要真是七彩水精果的話,開花后,就會有所枯萎。
葉辰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師傅以盡快速度趕到天龍湖。
他給同桌小胖子發(fā)了條短信,讓小胖子下課把他書包拿進教室,順便跟何玉珍請假,至于理由,隨便小胖子編。
何玉珍講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課,讓學生們閱讀一篇短文,呆會要提問。
她自己則步出教室,準備看看葉辰在干嘛,最好是在玩手機,這樣,她又可以名正言順地狠狠地罵他一頓。
“嗯……他要是玩手機,我該怎么教育他做人呢?”何玉珍如此想著,嘴角扯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
“嗯?人呢?”何玉珍站在教室門口,左右一看,走廊里一個人影都沒,只有一個書包孤獨地靠在墻邊。
“好你個葉辰,第一節(jié)課才上了二十分鐘,你就跑衛(wèi)生間,看我呆會怎么教訓你。”何玉珍的笑容更燦爛了。
她等啊等,四五分鐘過去了,還是不見葉辰的身影。
“可惡,怎么還沒來,難不成是大的?”何玉珍滿臉惡心地搖了搖頭。
沒辦法,她只得轉(zhuǎn)身回到講臺,繼續(xù)她的課,總不能因為葉辰,而耽誤一個班的課吧。
不知道是不是沒教訓到葉辰,何玉珍再次講課的時候,有些不在狀態(tài),又講了快二十分鐘,離下課不遠了,她讓學生們自己溫習下這堂課學到的知識點。
何玉珍再次站到了門口。
“嗯?怎么還不在?”她不由地愣住了。
這都二十多分鐘過去了,是便便地話,那得拉多少!
“這個混蛋,肯定是丟下書包出去玩了!”何玉珍頓時火了。
她剛才竟然還傻傻地等了四五分鐘。
“真是豈有此理,姑奶奶我不發(fā)威,你還以為我是病貓啊,玩完身子,又玩弄感情,呸,呸,呸,是占完便宜,還敢不老老實實地接受懲罰,你就準備受死吧!”何玉珍咬牙切齒地想到。
葉辰下了出租車,就朝天龍湖沖去。
這個時間點,周圍倒是沒什么人。
葉辰尋了個沒人的地方,關了手機,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手機藏了起來,然后一頭扎入湖中。
天龍湖算不上什么大湖,卻也不小,若是常人去湖底尋找東西,自然需要穿上潛水裝備。
但葉辰卻不需要,他是真魔,乃不死之身,區(qū)區(qū)湖水就能淹死,那還算個毛不死之身。
真魔,某種程度上,已不屬于六道眾生,常人生存必須的空氣、水和食物,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
在湖底游弋了一個多小時,葉辰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株奇特的植物。
它有一朵未盛開的花骨朵,形似荷花,顏色五彩繽紛,煞是好看。
果然是七彩水精果!
葉辰能明顯感覺到,七彩水精果所在區(qū)域,天地靈氣要比別的地方濃郁不少。
“怪不得天龍湖歷來漁產(chǎn)豐富,還能生長出七彩水精果,原來這里有一條微型的靈脈。”葉辰若有所謂。
就在葉辰準備采摘七彩水精果的時候,茂盛的水草之中突然閃出一道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