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威就擔得起!
作為大衍宗的掌門,只要王心遠承認他是大衍宗的弟子,那他就擔得起王心遠的大禮。
不過楊小威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光桿司令”,沒想到居然還有“手下”?而且王心遠一個六十多歲的人,這樣恭敬的對他,讓他感覺極為不自在。
“咳咳,王教授,俗世之中,就不要這么多禮節(jié)了,你的身份也不一般,這樣在外人面前也不好看。以后我叫你王教授,你叫我楊老師就行了。”
老師這個稱呼,比較折中,也比較大眾,更容易讓人接受。王心遠也知道在外面這樣不好,容易引起誤會,自己一個教授稱呼楊小威一個年輕人師叔,怕是要被當成神經(jīng)病,也就答應(yīng)了楊小威的說法。
隨后王心遠打發(fā)傭人出去買菜,然后迫不及待的向楊小威討教起來,關(guān)于大衍宗的醫(yī)術(shù),他有太多的問題想要請教。
大衍宗的醫(yī)術(shù)不比尋常,可以稱為仙術(shù)了,其中的奧妙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王心遠作為大衍宗一脈流傳,楊小威也沒有什么好保留,有問必答。
但是大衍宗真正的醫(yī)術(shù)精髓在于和修煉的功法配合治病,王心遠還遠遠達不到楊小威的水準,楊小威解釋了許多,王心遠也是一知半解,不甚明了。
楊小威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便將“大衍五行訣”中的吐納法教給他,并運氣在他身體內(nèi)走了一回,讓他記住靈力運行的路線,慢慢修行。
要是王心遠能踏進修士的行列,哪怕成為一個練氣初期的修士,配合大衍宗的“醫(yī)術(shù)”,那他的水平就可以再進一步,成為一個真正的“神醫(yī)”。
不過能不能跨過那道坎,就看他自己的悟性和造化了,這點楊小威也沒什么好的辦法。
經(jīng)過一上午的調(diào)教,王心遠對楊小威的崇敬達到了頂點,這吐納術(shù)他剛修習(xí)了一會,就覺得神清氣朗,精神充沛,這其中固然有楊小威使用靈力幫他游走的緣故,但是也足以彰顯這吐納術(shù)的不凡。
王心遠心中激動無比,知道楊小威傳授自己的就是以故父親口中所說的“仙法”,當時他的父親資質(zhì)愚鈍,只被傳授了醫(yī)術(shù)。
只是這一門大衍五行訣中的旁支技法,就福澤整個王家,父親靠他積累了大量人脈,自己也學(xué)有所成,成為金陵市的醫(yī)學(xué)泰斗。
兒子從政,不到四十歲就成為了金陵市的一把手,前途無量,女兒留學(xué),嫁入了港島豪門,生活無憂。
如今自己更是能有緣修行“仙法”,王家以后必定會經(jīng)久不衰的延綿下去,大衍宗對王家來說,那是絕對的福源所在。所以對楊小威這個掌門,他更是崇敬的無以倫比。
這時傭人做好了飯菜,豐盛的菜肴擺滿了一桌,看得出這位傭人也是有廚藝在身,怪不得王心遠讓買菜做飯,而不是選擇去外面吃。
一則在家里顯得親近,二則這個傭人在王家多年,專門深造過廚藝,手藝不比大飯店的廚子差,王心遠有把握招待好“掌門師叔!”
王心遠請師叔上桌,楊小威也沒有客氣,都是自家人那就少了很多拘束,兩人邊吃邊聊。
菜的味道確實不錯,兩人也有說不完的話題,所以這一頓飯兩人都吃的格外的香。
一頓飯吃完,王心遠還意猶未盡,不住的討教關(guān)于醫(yī)術(shù)上的問題,楊小威也一一作答,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就在這是,隨著開門聲進來一位女士,和王心遠年齡差不多??粗鴥扇艘粏栆淮鸨阏f道:“這個學(xué)生不錯啊,對答如流,看來是下了功夫的,可以好好培養(yǎng)一下。”
來人是王心遠的愛人劉素琴,也是金陵大學(xué)的一名教授,不過并不是醫(yī)科的,看著王心遠在和年輕人談話就脫口而出。因為王心遠經(jīng)常在家里給醫(yī)科的尖子生開小灶,她也習(xí)以為常。
不過這次她話剛一出口,王心遠就滿臉不悅的道:“你瞎說什么,這是我?guī)熓?,還不過來問好。”
劉素琴一愣,王心遠經(jīng)常在她跟前說什么大衍宗,仙醫(yī)術(shù)、符篆什么的,讓她十分心煩。作為大學(xué)教授,她可是真正的唯物主義者,對這一套相當反感。
這時一看王心遠居然認一個毛頭小子為師叔,還讓她過來問好,她就一肚子氣,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么大年紀了,還沉迷于那一套,作為一個教授,也不閑丟人。
不過還好,牢騷歸牢騷,作為一個大學(xué)教授,基本的素養(yǎng)她還是有的,并沒有當場發(fā)怒,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好”,就進屋去了,把王心遠和楊小威給晾在了哪里。
楊小威一看不對勁,起身說道:“今天就到這吧,我還有事,以后有什么事打電話吧。”
留下電話號碼,楊小威就走了出去。王心遠一臉尷尬的恭送了出來,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叔,我愛人就這樣,不大相信這個,我兩為這個吵了半輩子了,我拿她實在沒辦法,您千萬別忘心里去。”
王心遠可是知道大衍宗的神奇和這位師叔的能耐,連忙向楊小威道歉。
楊小威淡淡一笑道:“這很正常,一個普通人實在很難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你愛人又是大學(xué)教授,對這些東西抵觸我也能理解,你不必自責。”
看到楊小威真的沒有生氣,王心遠這才放心,連連點頭。
“師叔去哪,我讓車送你?”
“不用,我也沒什么大事,自己去就行,你回去吧。”
忽然。
楊小威又停下腳步道:“不過我剛才看你妻子的面相,最近怕是有血光之災(zāi),這幾天讓她少出門吧。”
說完這句話,楊小威這才離去。王心遠連連答應(yīng),對楊小威的話他是深信不疑,立刻回屋警告自己的老婆,卻不想兩人又大吵了一架。氣的王心遠直跺腳,可是劉素琴就是不信,他也實在沒招。
出了金陵大學(xué),直接打了輛出租,耽誤了半天時間,楊小威下午還要上班,不想在慢慢溜達去找了。
上車直接告訴司機找個賣自行車的地方,然后開始欣賞路邊的風(fēng)景,誰知道這司機是個話癆,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楊小威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聽著,偶爾答應(yīng)一聲,說著說著不知怎么的就說到孩子的事情上了。
這位司機顯得很是唏噓,說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十幾年了,一直想要個孩子,可是卻不能如愿,兩口子大醫(yī)院也去了,錢花了不少,孩子卻一直沒有著落,簡直都成了心病了。
聽到這楊小威仔細打量了司機一眼,緩緩說道:“看你的樣子,氣運剛到,你老婆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該還是個雙胞胎。”
“呵呵,借您吉言了。”司機也沒把楊小威這話當回事,一個毛頭小子的話,聽聽就算了,還能當真咋地。
楊小威也沒有多說,這觀氣也是一門學(xué)問,以他的境界已經(jīng)能從觀氣相面上知道很多事情,不過也沒有必要給一個司機說明。
來到一個賣自行車的地方,楊小威付錢下車,開始挑選自己的“座駕!”這里的電動車很多,自行車卻很少。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終在一家車行找到一輛價格差不到的自行車,掏錢買了下來。
司機送完楊小威,中午時分以過,按下空車標志,直接回家吃飯。想著每晚和老婆兩人,從最開始的欣喜、到期待、在到失望,然后在到絕望的無語,他上樓的雙腿都顯得格外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