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冉楓便出了門,但此時(shí)門口卻是不見二人的蹤影,便給楊茜打了一個電話。
陳詩語辦公室,楊茜和徐靜二人聽著陳詩語的分析,才意識到老陽的病情竟然嚴(yán)重到了這個地步,按照陳詩語的說詞來看,這個手術(shù)是非做不可,而且時(shí)間還非常緊迫。
徐靜不由得把心一橫,她也沒想著冉楓能夠有能力把老陽給救好,畢竟人家陳詩語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就算冉楓懂點(diǎn)中醫(yī)藥理,也不可能比得上陳詩語,于是打定了主意要籌錢給老陽立馬動手術(shù)。
正好,揣在楊茜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有些難為情的將電話給調(diào)成了靜音,見到電話是冉楓打來的,急忙跑出辦公室才敢接聽。
楊茜焦急的道:“冉楓哥,是不是我爸身體出了什么狀況,我們這就回來。”
冉楓笑了笑,說:“你趕緊回病房吧,老陽醒了,眼下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楊茜還以為耳朵背聽錯了,高聲回道:“什么,你你...你說什么??!”
“你爸醒了,趕緊回來看他吧。”
楊茜聽清楚以后,平日里冉楓也沒有開玩笑的習(xí)慣,這才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喜悅驚呼道:“冉楓哥,你真是太棒了,愛死你了,我我...我這就回來。”
楊茜急忙掛斷電話,興沖沖地沖進(jìn)辦公室,扯著嗓子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道:“媽,爸他醒了。”
徐靜和陳詩語二人也以為自己聽錯了,急忙連聲回道:“什么,你說老陽醒了?。?!”
楊茜笑了笑,方才自己不就是這個神情么,這才見怪不怪的解釋道:“剛剛?cè)綏鞲绱螂娫拋碚f我爸醒了,我真沒想到,冉楓居然用了短短幾分鐘的時(shí)間,就把我爸救活了。”
還不待徐靜開口,陳詩語就難以抑制此時(shí)的情緒,急忙回道:“走吧,我們這就去看看,天哪還真有這種事,難道我診斷錯了?”
三人興沖沖的一同出了辦公室,火速趕往了老陽的病房。
沒走出三兩步,陳詩語就將方才對自己的質(zhì)疑給拋到了腦后,她暗暗告訴自己,她的診斷絕對錯不了,可現(xiàn)在病人清醒了過來,這又是怎么回事?
呼啦,病房門開了。
楊茜見到自家老爸正躺在床上,睜眼看著自己,呆愣了一兩秒便忍不住的朝著病床飛奔了過去,此時(shí)的她哪里看得出是個女孩子人,分明就和一個處在青春期的大男孩一般充滿了活力。
陳詩語有些不相信的疾步走到老陽身前,用聽診器查了一番,她發(fā)現(xiàn)此時(shí)的老陽身體好得離譜,心跳強(qiáng)壯有力根本不像一個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人。
陳詩語瞪大了眼睛的同時(shí),那張紅唇也不自覺地張開,露出一排貝齒嘴唇呈現(xiàn)一個O字形,驚嘆道:“這怎么可能?。?!”
按照她了解到的醫(yī)學(xué)手段來說,恐怕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奇跡了,她還沒聽說的有類似的情況發(fā)生過。
她不由得將怪異的目光拋向了冉楓,在冉楓身上仔細(xì)的打量了好一會兒,帶著求師問道的口氣開口問道:“老陽是你救好的?你是怎么做到的???難道就靠這幾根銀針!!”
冉楓笑了笑道:“對啊,你想學(xué)嗎?想學(xué)我教你啊。”
陳詩語不由得白了冉楓一眼,道:“才不要你教呢,你這人很討厭??!”
冉楓也不回話,反正討厭他的人也不少,也不差這一個兩個。
他原本也不想說那翻話來侮辱陳詩語,實(shí)則這女人有些心高氣傲,自己搓搓她的銳氣,反倒有益于她日后醫(yī)術(shù)的精進(jìn)。
經(jīng)歷了今天這樣的事情,陳詩語的心里也掀起滔滔波瀾,原本她覺得自己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停滯不前,給她一種登峰造極的錯覺,眼下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路還很漫長。
她往日那不斷鉆研,細(xì)心仔細(xì)的態(tài)度仿佛又回到了她身上,她不由得帶著些許感激的神色看了冉楓一眼,隨后才打定了主意,要靜下心來好好找出自身不足的想法。
徐靜看到老陽已經(jīng)沒事,憋在心中的難過之情總算釋放開來,一時(shí)高興地老淚縱橫,與老陽噓寒問暖起來。
徐靜笑了笑,把剛剝好的橘子遞給了冉楓,道:“冉楓啊,這幾天你要是有空就過來陪茜茜一起看看老楊吧,畢竟你們年輕人話題多聊得也很愉快,等病好了我讓茜茜在家準(zhǔn)備幾個好菜,犒勞犒勞你。”
冉楓呵呵一笑,他哪能聽不出,徐靜也有意要讓他和楊茜多相處相處,說道:“好啊,我下班后就過來。”
楊茜站起身來,忽然跑到冉楓身前,將冉楓給抱緊,女人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此刻那傲人的玉兔正緊貼著冉楓的胸膛。
她不禁紅眼道:“冉楓哥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爸爸,嗚嗚。”
冉楓伸手抱在了女人的腦后,撫摸著女人的飄逸秀發(fā),就像對待小孩子那般。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似乎都沉醉在這此刻的溫暖中,誰也沒肯放開。
正當(dāng)這時(shí),突然病房的門‘呼啦’一下就被推開了,沈悅舒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拿在手里的東西不自然的掉落在了地上。
房內(nèi)二人的姿勢實(shí)在太過旖旎,沈悅舒心里不知道想的什么,拿在手中的禮品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掉落在了地板上。
冉楓此時(shí)正背對著沈悅舒,倒是沒見到她的神情,原本他還沉浸在女人的香懷之中,一時(shí)間沒想掙脫。
楊茜目睹了沈悅舒進(jìn)門的全過程,作為女人她的觀察也是極為細(xì)密的,從沈悅舒剛才的神情中她也看出了些許端倪,這才將冉楓給放開。
沈悅舒拾起地上的禮品,笑著道:“冉楓剛才你著急去搭救的就是姑娘他爸吧,我叫沈悅舒是他的上司,這點(diǎn)禮品是冉楓出門前讓我?guī)У模莛B(yǎng)身子哦。”
楊茜笑了笑,又看了冉楓一眼,帶著感謝語氣說:“謝謝你們了,你們快坐吧,為了我爸的事情忙碌了一大晚上。”
楊茜礙于方才沈悅舒的反應(yīng)這才開口道:“沈總,我和冉楓只是朋友關(guān)系,你別誤會了。”
沈悅舒一聽,眼睛不由得轉(zhuǎn)了轉(zhuǎn),低著頭道:“什么誤會不誤會的,我很理解啊冉楓救了你父親一命,你感激他一時(shí)間情難自禁給他一個擁抱,也并沒有什么。
再說了,我和他也沒有關(guān)系,他只是我的司機(jī)。”
還不待楊茜開口,沈悅舒紅唇微微張開,著急的說道:“你沒事就好了,這下冉楓應(yīng)該放心去工作了,不然我擔(dān)心他會魂不守舍呢,我待會兒有點(diǎn)事情不方便待,明天再過來看你爸吧。”
沈悅舒一副急著要走的模樣,楊茜也不好開口讓她留下歇息片刻,也笑著道:“冉楓能找到你這樣的老板可真是好福氣,等我爸病好了,沈總方便的話可以到我家玩,我弄幾個家常菜,我爸媽都挺感激你的。”
“好的,一定。”
沈悅舒說完,將禮品和一籃子水果放在桌上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冉楓有點(diǎn)苦惱,他分明看清楚沈悅舒臉上的汗珠,以及她上下浮動的呼吸,說都說明了她很著急老陽的安危,一路上是小跑著過來的,此時(shí)又怎么會如此匆忙。
片刻他才苦笑著,將事情給想通了,原來這妮子是吃醋了,可是不應(yīng)該啊,難不成還愛上我了?
楊茜嘟嘴笑了笑,推著冉楓的肩膀道:“冉楓你和你老板的關(guān)系沒那么簡單吧,你快去追啊,我看沈小姐應(yīng)該是誤會了。”
冉楓笑了笑說:“她只是我老板而已,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眼下有著老陽有徐靜母女陪著也沒自己什么事了,這才和老陽道了別。
出門的時(shí)候,正好遇上了又來給老陽探查病情的陳詩語。
“美女,該不會想我了來看我吧。”冉楓嬉皮笑臉的玩笑道。
陳詩語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說:“你再敢胡說,小心我把你雞腸子給剪了!”
冉楓白了女人一眼,沒想到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女人,居然還會和他開起玩笑,冉楓頗為猥瑣的道:“美女,我的腸子你怕是握不住,很熱哦。”
冉楓說完便朝著電梯走去,陳詩語沒反應(yīng)過來冉楓說的是什么,進(jìn)門的瞬間她這才想到這竟然是個污段子,俏臉不由得紅得可愛,暗罵道:該死的混蛋!
沒過多久,冉楓這才來到了沈悅舒豪宅外,此時(shí)天色還早,卻不料大門卻是被關(guān)得死死地,甚至院子里還放著兩頭狼狗在盯著門口的動靜。
不用想冉楓也知道,這一定是沈悅舒搞的鬼,他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腳下猛地一蹬地就躍上了柵欄,進(jìn)到了院子里。
兩條狼狗還虎視眈眈朝冉楓奔來,但隔了四五米便哀嚎著,跌跌撞撞的朝著冉楓的另一個放下狂奔而去。
狗是種特別有靈性的動物,它有種特殊的本領(lǐng),能夠嗅到血腥味,就比如經(jīng)常宰殺動物的屠夫,狗一般是不敢靠近的,此時(shí)的冉楓在它們眼里就如同怪物一般,哪能不狼狽逃竄。
冉楓原本以為進(jìn)了院子就以為相安無事,可以回去睡個安穩(wěn)覺了,但他沒想到宅院的大廳門卻是被鎖死,冉楓這才無奈的敲了敲門。
但很不湊巧,里邊卻是靜得出奇,半天沒個動靜。
冉楓這才無奈的給沈悅舒打了電話,由于剛才自己走得急,也沒問吳媽的電話,而且老人家睡得早,冉楓也不打算將吳媽給吵醒。
只是過了好幾分鐘,冉楓打了四五通電話,沈悅舒依舊沒接,冉楓有些苦楚,自己居然這么不招人待見,索性他就出了院子。
大好的夜晚可不能浪費(fèi),冉楓也許久沒有狩獵了,這幾天又相繼遇上美女,自己的欲望也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帶著的現(xiàn)金,正好有著五萬塊,夠他海喝揮霍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