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同時也示意他的幾個弟兄,一起出手。
方才冉楓一出手便解決掉了兩個,此時加上他自己正好還有五人,要是大家伙都擰成一股繩,對冉楓發(fā)起凌冽的攻勢,勢必冉楓必然落敗。
說時遲那時快,五名持槍男子對著冉楓的身影,又是一輪掃射。
頓時,百來平米的樓房內便是硝煙彌漫,讓人難以看清楚周圍的事物。
原本吳剛剛才通過元氣的探查,已經準確的鎖定了冉楓的位置,但忌憚被他的弟兄開槍誤傷,這才退后與他的無命手下抱成團,站在一起。
他調整好呼吸,盡量沒有散發(fā)出多余的元氣,目的就是要探查到冉楓的蹤跡。
但很奇怪,冉楓就如同被這輪炮火消滅了一般,沒有了一點氣息的波動。
漸漸地,迷茫的硝煙也消散殆盡,眼前依舊空曠昏暗,寂靜得十分詭異。
正當他準備招呼他的幾個弟兄的時候,他才驚愕的發(fā)現(xiàn),他的幾個手下已經被冉楓給綁在了角落里,不知死活。
只見冉楓正握著半尺長的鋼刀,站在窗臺的方向,此時正十分鬼魅的盯著吳剛等人。
下一秒冉楓動了,只見他提起長刀,在空中劃起一道道十分明亮耀眼的刀花,腳下步法移動得十分迅速,眨眼的功夫冉楓便揮舞了刀子數十下。
啪嗒!
“啊,魔鬼啊,救命?。?!”
“我的雙手雙腳,啊好痛!”
......
五人之中也僅有兩個身體素質不錯的男子,發(fā)出兩聲歇斯底里的哀嚎,其余的人均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便被劇痛給弄昏厥過去。
只見五人的四肢被冉楓給活生生截斷,斷肢處還冒著熱氣,從上邊流淌下來的鮮血,染紅了后邊的墻壁,場景十分血腥。
發(fā)生在吳剛眼前的一幕,簡直讓他膽寒,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也算是老江湖了,這些年什么場面沒見過,但今日一見絕對讓他終身難忘,他不由得腳下一軟,心里發(fā)寒。
他不知道今日就因為動了一個司機,竟然惹來這樣一尊恐怖的修羅。
眼下橫豎是個死,還不如拼了,他暗暗攥緊拳頭。
下一秒,他的身形暴起,運轉著他研習多年的迷蹤步,對著冉楓的腦門一拳轟打而去。
但很可惜,拳頭還未靠近冉楓,便突然被一股大力扯住無法動彈。
身形在空中停滯了一兩秒,便對著后邊的墻壁狠狠砸去。
吳剛立馬將頭護在頭部,雙腿彎曲,狠狠地蹬了墻壁兩腳,這才沒有砸到頭顱。
但盡管如此,他跌落的身形也讓他撞在了地上,此時正大口咳血。
他沒料到,他竟然連冉楓一招都接不住。
頓時他望向離他只有兩米左右的窗戶,他的心里燃起了一絲希望。
盡管這是八樓,無論如何也要拼一拼,要是運氣好興許不會死。
于是他掏出一個煙霧彈,擰開閘閥之后,摔在了他的腳下。
瞬間一股黃煙彌漫開來,他腳下猛地一蹬,朝著窗戶口跳了下去。
冉楓見此,哪能讓他輕易死去,身形瞬間就朝著窗戶口瞬移而去。
吳剛沒想到,窗戶下方正好有著一個廢舊的雜草堆,要是不出意外,他鐵定不會摔死。
但讓他驚愕的是,他的雙腳卻突然被人給抓住,哪里還能動彈。
冉楓將吳剛從窗戶上拉了下來,點上穴的同時將那老頭吳佩孚一并帶出了房間。
待沒有煙霧的困擾之后,吳剛終于十分清晰的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冉楓那詭異的笑容讓他心驚肉跳,腿也癱軟下去,幾乎操著一副跪地求饒的模樣,道:“大俠,我有眼無珠,竟然惹到了您的兄弟,還請繞我一命?。?rdquo;
冉楓笑了笑,對吳剛說道:“我在大話西游里看到,只要人出手極快,在取出心臟的同時,人還沒有死,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跳動的心臟已經脫離了身體。
我有些不相信,我們證實一下吧。”
冉楓伸手在吳剛的胸口輕輕拍了一下,嚇得吳剛當場尿了褲子。
吳剛又哀嚎道:“大俠,我求您放過我這條賤命,我是青洪門的人,我愿意賠償。”
冉楓聞言,呵呵一笑,那附在胸前的雙手突然猛地朝吳剛的心口抓去。
只見吳剛的血肉被洞穿開一個大口子,冉楓的手上便抓出一個還在砰砰直跳的心臟。
吳剛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他見到了自己的血紅的心臟,正在冉楓的手里亂顫。
下一秒吳剛便是倒在地上,顯然已經沒了氣息。
冉楓抓起心臟,猛地一捏,瞬間被捏成了血泥,道:“老陽今天要是有什么生命危險,就算殺你千遍萬遍,也難辭其咎。”
冉楓做完這些,用吳剛等人儲藏的飲用水清洗干凈身上的血跡之后,才攙扶著吳佩孚走出了廢舊樓房。
吳佩孚興許是這幾天被折騰慘了,此時已經昏迷。
方才的一幕,好似乎在冉楓看來是那么的平凡,掀不起絲毫的波瀾。
如果有人知道,又會不會認為他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家伙,又或者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
但終歸,伴隨著晚霞的落幕,這里的一切也歸于平靜了。
正當冉楓二人沒下樓走遠,很不湊巧的遇上了張千和他帶領的三名干警。
張千上下打量了冉楓和吳佩孚幾眼,掏出槍來猛地指著冉楓的腦袋,開口道:“都別動,我是警察,希望你不要抵抗。”
冉楓笑了笑,感情自己再一次被誤會了。
倒也難怪,雖然他清洗了一番,也把那沾滿血跡的衣衫給扔了,但他的休閑褲上卻還是能夠看到大片的血漬,警察又如何不會起疑心。
冉楓也不多說,自從出了沈家老宅,他就沒指望自己這次的行動不會被人察覺,既然如此他也到釋然了,干脆配合警察就是。
眼下,自己要是進了局子,那老陽那頭就去不了了。
要不是自己探查過老陽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并無大礙,眼下怎么可能乖乖待在這里。
見到冉楓二話不說,張千倒也沒為難冉楓,親手將手銬給拷在了冉楓的手腕上,被壓上了警車。
張千開口道:“你是做什么的,這人又是怎么回事,里邊是不是有一伙劫匪?”
冉楓瞥了一眼張千,故作一副慌張的模樣道:“警察叔叔,我和這位老人是偷偷從他們手里逃出來的,里邊這伙人大概有八人,他們手里拿著槍,兇神惡煞的模樣老嚇人了,你們要去的話我看得小心點。”
張千聽聞,立即撥通了李局的電話,通知李副局長親自帶隊前來,因為他不清楚里邊的情況,現(xiàn)在也不好貿然行動,
隨后,張千吩咐一名跟隨他的干警,將冉楓給壓回了警局,至于吳佩孚則是被送去了醫(yī)院。
片刻功夫,冉楓就被帶到了審訊室。
審訊他的是方才壓他回來的王警官,是重案組的一個小隊副隊長。
砰!
審訊室的門被重重的關上。
“姓名?”
“冉楓”
“干什么工作?”
“司機”
......
冉楓很老實的交代完自己的信息,王天遠吐了口煙,將香煙掐熄,開口問道:“剛才要不是隊長在我早就收拾你了,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個好人,你身上的血跡怎么回事,還有你為何會去那個地方,我勸你如實交代。”
冉楓笑了笑回道:“警官難道看一眼就能看得出人的好壞,那我想你在警局一定是個大人物,肯定破案不少吧。
這么說吧,剛才那人是我救的,至于里邊的人,在我去之前就已經死了。”
王天遠震怒道:“你說什么,里邊的人都死了?那你怎么不早說,還讓我們多帶點人過去,你這是誠心妨礙公務你知道嗎?”
他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打開對講機,冷冷的道:“給我把這小子關到看守所,我看你還不老實。”
小錢還以為聽錯了,撓了撓頭,說道:“吳隊,這是不是不合規(guī)矩啊,是不是應該把他關在審訊室?不然...”
還不待小劉說完,王天遠就皺眉說:“剛才我查過,這小子就一個代駕司機,沒多大背景,還能翻了天不成。
你送過去就成,費什么話,在這里老子就是王法。”
錢明苦笑了兩聲,也只好按照吩咐辦事,提著冉楓去了拘留所。
冉楓一路上也覺得奇怪,自己也是懂點法律的,這不經過詳細審問就可以拘留,這沒理由啊。
他開口問道:“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怎么把我?guī)Ь辛羲鶃砹恕?rdquo;
小錢聞言,撇嘴道:“你小子也是的,沒事得罪王副隊長,在我們局里沒人敢惹李副隊長,你今天是倒了霉了。”
“警官同志,可否讓我給家里打個電話,一分鐘就行。”冉楓笑著開口道。
小錢聞言,也是有些同情冉楓,他當警察這么多年,哪能看不出來這其中的蹊蹺,八成王天遠想要給這家伙點苦頭。
他思慮了半晌,才將自個兒的電話借給了冉楓,沉聲道:“你小子給我快點,別給我惹事!”
冉楓點頭應了一聲,腦海中回憶了片刻,似是想起什么,咧嘴笑著,往撥號界面輸入了一個云都的號碼,播了出去。
“方便來云都市gongan局嗎?我有點麻煩。”
沈悅舒剛洗完澡,哼著小曲,心情暢快至極的貼著面膜,突然就被冉楓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攪了興致,一臉難以置信的驚嘆道:“你...你你說什么?”
冉楓將嗓門放大了幾分,道:“大姐,麻煩你來保釋我行么,我真有急事,就當我欠你一份人情好了。”
電話那頭,沈悅舒趕忙放下手里的動作,簡單清洗了一下,就連潤膚露都來不及抹就匆忙下了樓。
打完電話,冉楓很快就被帶到拘留室里,透過鐵柵欄望去,里邊還有著七八個老少不一的男子,此時正在蹲坐在里邊,享受著別樣的人生。
“你們最好好好相處,別給我添什么亂子,不然讓你們好看!”錢明望了里邊這伙混蛋一眼,撂下這么一句話就轉身離去。
“我說你小子是犯了什么事進來的?該不會是強奸吧!”冉楓剛站到里邊,他眼前的光頭就湊到冉楓跟前,問道。
冉楓也懶得搭理這家伙,找了個靠窗能曬太陽的角落坐了下來。
“嘿,我問你話呢,我告訴你,進了這里你是龍也得給我臥著,拽什么拽,到時候老子爆了你的菊!”光頭見冉楓不搭理他,上前就要揪住冉楓的衣衫,想要給冉楓個下馬威看看。
“哈哈哈,老王,這小子挺拽啊。”
“哈哈,是啊,今日有個小鮮肉,豈不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