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輛奔馳c級轎車從遠處駛來,穩(wěn)穩(wěn)地停在保時捷車前,從車上走下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衣褲,身材潑辣,英姿颯爽的女人。
女人的膚色健康,輕盈干練的短發(fā)顯得十分清爽,鵝蛋臉精致而又不顯幼稚,雖然身著黑色制服,但那高挑豐盈的身材卻也很顯眼,傳說中的警花也不過如此。
她的身體呈半蹲之勢,伸直的手臂舉著槍,沖冉楓斷喝道:“別動,千萬別想著逃跑,你被逮捕了!”
“警察姐姐,你終于來了,你真是及時雨啊!我老哥受傷了麻煩你叫個救護車。”冉楓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模樣,抱著女警花林可兒的美腿,哀嚎道。
“啊,你這個流氓,趕緊給我松手!”林小倩滿臉的羞澀,急忙斥責(zé)道。
林小倩的目光朝著車內(nèi)瞟去,正好看到車內(nèi)血淋淋的老陽。
就是這么一眨眼的功夫,冉楓便消失得沒了影。
氣得林小倩連連在地上跺腳,為了不驚動劫匪她將卡宴開著往來時的路上退了好遠,才急忙撥通了120急救電話。
冉楓顧不得許多,到時候救護車一來,響聲一定會驚動里邊的劫匪,到時候這伙人轉(zhuǎn)移地點倒還好,要是情急之下直接撕票,那這老人鐵定是活不成了。
要不是眼下來了一個女警察,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扔下老陽,去救那個被綁票的老人。
“冉楓,你...你要干嘛,歹徒有槍,你別去,我求你了。”老陽撥通了冉楓的電話,神情恍惚的焦急哀求道。
“老陽,你放心,我只是去盯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你們趕緊上救護車,不然待會兒救護車來了肯定會暴露的,到時候那個老人肯定活不了。”冉楓笑著,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你可要活著回來,我還欠你一頓酒呢。”老陽語重心長的說道。
“一定!”
隨后,冉楓便是朝著前方八百米左右的那幢廢鐵場走去。
傷我的兄弟,你們都得死!
……
女警花林小倩聽著兩人的談話,急忙開口道:“大哥,他該不會去找那伙人去了吧?”
半晌過后,她發(fā)現(xiàn)男人沒回應(yīng)她,側(cè)身望了男人一眼,只見他早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
她不由得將油門踩緊,眼下打電話叫救護車已經(jīng)來不及,也只得一路疾馳朝著醫(yī)院趕去。
她有些嘆息,這伙人她盯了許久,眼下時機成熟已經(jīng)可以進行抓捕,關(guān)鍵的時候卻是發(fā)生了這樣一幕。
她是個善良正義的女人,眼下為了功利又怎么放心把男人扔下不管,去找那幾人算賬。
她又撥通了電話,急忙開口道:“李局,那幾天綁架事件的犯罪分子,我已經(jīng)探查到了行跡,我出來前恐怕已經(jīng)暴露了行蹤,趕緊帶隊支援,地點就在城南廢舊鋼鐵廠。”
李明遠正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著這幾天的云都時事,喝了口茶道:“知道了,我這就派人去。”
掛斷電話,李明遠也沒有多余的動作,還是一心鉆研著近日的時事新聞。
前一久的綁架事件那可是鬧得沸沸揚揚,云都好幾家公司的老總都被莫名其妙的綁架了,甚至還有著兩人是被直接撕了票的。
這件事上頭直接下命讓云都所有干警著手調(diào)查此事,但很可惜,這些歹徒的保密工作做得極其出色,偵查反偵察的意識高的離譜,警局上下沒有一個人對此有頭緒。
這件事搞得市民怒斥云都警局的無能,對此作為重案組副組長的李明遠也深有體會。
眼下一個畢業(yè)不到一個月,還未通過實習(xí)期的女警花口口聲聲告訴他有了線索,這讓他如何能信。
但他也不敢托大,起身出了辦公室,走到重案組一組隊長辦公桌前,開口道:“張千,你帶上三名干警去云都城南廢舊鋼鐵廠,那里有人報案發(fā)現(xiàn)了嫌疑人的蹤跡,一有情報立馬打電話。”
張千聞言,標準的敬了一個禮,十分嚴肅的道:“是李局,保證完成任務(wù)!”
他帶上三名手下的干警,領(lǐng)了配槍欣然出了辦公室。
云都城南廢舊鋼鐵廠的一棟大樓內(nèi),赫然蹲坐著一群身著迷彩服的彪形大漢。
他們手不離槍,準備應(yīng)付任何突發(fā)的情況。
不遠處的樓頂上方,有著一個攝像頭,準確的探視著進入這座廢舊大樓的唯一入口。
一處空曠而且光線極為敞亮的樓房內(nèi),一名胡茬十分有型,體型健朗的男子坐在一把椅子上,對身旁被繩子綁的結(jié)實的老頭開口道:“莫家老頭,這幾天都過去了,你還不肯合作嗎?”
老頭神情恍惚的看了男人一眼,悻悻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吳佩孚知道,要是他真答應(yīng)了,估計他的結(jié)局那也就和躺在血泊中的男人無二了,要是被他老大知道這件事,那他的下場鐵定也要挨槍子。
胡茬男笑了笑道:“好好好,那我再說一遍,我想你作為莫家老爺?shù)念檰?,你?yīng)很清楚莫家老頭經(jīng)營的生意場吧,只要幫我們將我們提供的貨在你們的娛樂場所銷售,我這就放你離開,要不然你的下場就和他一樣。”
吳佩孚抿了抿嘴唇道:“我...我口渴,給我口水喝。”
胡茬男開口道:“還想喝水,媽的又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色,拖出去處理干凈。”
話音剛落,他身旁的持槍男子便舉起AK47,對準了老頭的腦門,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干凈響亮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樓房內(nèi)。
只見倒下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名持槍男子,只見男子腦門已經(jīng)開了花,倒在了血泊中。
“誰,是誰。兄弟們有人偷襲,估計是特種兵的狙擊手,大家隱蔽!”胡茬男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招呼他手下的七八個弟兄開口道。
他暗暗道:既然來了,那就別怪我們下狠手,就算白銀高手,那也得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
他練武多年,在三年前正好邁入了白銀階別,在云都那也可謂呼風(fēng)喚雨般的存在。
眾所周知,邁入白銀級別那是何等的威風(fēng),就算來十個特種兵那也是絲毫不懼。
噗噗?。?/p>
另外兩名持槍男子也瞬間倒下,全場死一般的寂靜,大家伙都沒敢發(fā)出聲音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身影,下一秒就躺在了血泊里。
胡茬男子朝著那兩名倒下的手下額頭上望去,下一秒有些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道:白銀高手才使得出的暗器百米傷人手段,這...這......”
他暗自將注意力集中了起來,隨時應(yīng)對可能突發(fā)的情況。
正當(dāng)這時,一道黑影突然從窗子里躍了進來,不慌不忙的停在了幾人身前。
砰砰砰!
一輪AK47對著人影掃射而去。
只見煙霧消散過后,那人便出現(xiàn)在了其中一名男子身后,冉楓的雙手正死死的掐住了男子的脖子,只要冉楓愿意下一秒這人就會當(dāng)場被擰斷脖子。
“閣下好身手,我們素?zé)o仇怨,恐怕是個誤會啊。”胡茬男子笑了笑開口道。
冉楓聞言,手上一用力那人便被冉楓給擰斷了脖子,那頭顱也被冉楓大力的擰動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zhuǎn),掛在了身后,目光如同那牛眼睛一般瞪得老大,十分駭然。
“沒仇?我兄弟的傷豈不是白受了,你們最好想好怎么個死法,待會兒我好滿足你們!”
胡茬男的幾名手下聽得此話,已經(jīng)開始慌張,就連胡茬男也十分忌憚冉楓。
但俗話說得好:“把狗逼急了,還會咬人呢!”
到了這個關(guān)頭,就算死他也要讓對方付出點代價不可,至少現(xiàn)在他也是個白銀高手,要是他不要命的拼起來,冉楓也不見得會討的了好處。
他虎虎生威的朝冉楓走了幾步,開口道:“既然你要討命,那我吳剛就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我就算殺了你兄弟那又怎么樣。
今天我們誰也別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