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19 23:16:31

他目光悠長,看的很認(rèn)真。他忽然問我說:“張晏,你知道這河流的盡頭是哪里嗎?”

我說河流的盡頭肯定是大海。

只是我從小生活在河邊,還真沒看見過大海。

袁真收回目光,嘆口氣說,這盡頭恐怕要變天。

我追問袁真說:“師傅,你說的話什么意思?”

袁真認(rèn)真的回答我說:“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咱們該回去了。”

我和袁真沿著原路往回走,到了老槐樹下面,發(fā)現(xiàn)樹冠重新黑了下來,袁真深看了眼,頓了幾秒,什么都沒說,往家里走去的時(shí)候,袁真說,等下你把寡婦死了的事情告訴你二爺爺。總得有人去處理。

我說我現(xiàn)在就去。

袁真拉住我說,先別急,回去洗澡后再說。

還沒到家,就看見肖晚晚從遠(yuǎn)處急匆匆的跑來,神色有些慌亂,我連忙問說,出什么事情了?

肖晚晚也是個(gè)謹(jǐn)慎的人,看了看四周。

袁真說:“丫頭,放心說吧,這四周沒人。”

肖晚晚嗯了聲說:“張晏,你爺爺走了,讓你別去找他。不過我不確定你該不該去找他,所以我跑過來告訴你,現(xiàn)在他才走不久,說不定還可以追上。”

肖晚晚說著話,面如桃花,眼若星河。好看的很。

可我的心立馬變的不再平靜,我的爺爺醒了,我問肖晚晚說:“他往哪邊去了?”

肖晚晚指著一個(gè)方向,隨后說,我?guī)闳ァ?/p>

我很快就追了過去,爺爺昏迷了這么多天,現(xiàn)在終于醒了,怎么就不告而別了。肖晚晚跟在我身后跑著,還不忘讓我小心點(diǎn)。跑了一程,根本就不蹤影。

看來是追不上,我問肖晚晚說:“我爺爺還說了什么嗎?”

肖晚晚喘著粗氣,伸手摸去額頭的香汗,說:“他讓你凡事都聽你師傅的。”

我繼續(xù)追問說:“還有嗎?”

肖晚晚說沒了。

夜色漆黑,可能是跑的太急,渾身燥熱,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直接給我來了個(gè)透心涼。我目光看著肖晚晚,肖晚晚說:“先回去吧。”

我嗯了聲,也沒轍,我爺爺要是故意躲避我,我是絕對找不到他的。我回答原地,原本以為袁真會(huì)等我,可是到了后,發(fā)現(xiàn)袁真已經(jīng)沒了身影,我叫了幾聲師傅,沒人回答,我和肖晚晚只好先回家。

袁真已經(jīng)坐在屋內(nèi),在一盆水里放了兩條魚,一黑一白,我見過。

袁真見我來后,對我說:“等下把這盆水燒滾洗個(gè)澡,就去找你二爺爺。”

我坐在袁真對面,問袁真說:“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爺爺醒了?”

袁真說:“我不知道,不過,死王八在我手里,某些人和水鬼的交易就取消,按理說,你爺爺早該醒來的,只是去沒見任何動(dòng)靜,我這幾天忙于你的事情,沒有看你爺爺?shù)纳眢w,沒想到他早就醒了。”

說真的,袁真解釋的真的很牽強(qiáng),但我也不好說什么。

袁真像是猜透我心里在想什么,就說:“張晏,你要理解你爺爺,你爺爺這么做,肯定有這么做的道理。”

我嗯了聲說,知道。

我端著那盆水,燒的滾熱,洗澡后,整盆水都變的渾濁起來。但卻感覺自己異常的清爽,我洗澡出來,收拾下,就看見肖晚晚在院子里幫我洗衣服,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說,你先放這吧,我待會(huì)回來自己洗。

肖晚晚說,你和我還客氣什么,你快去做正事吧。

袁真不耐煩的對我說,做事怎么磨磨唧唧的,丫頭馬上就要是你媳婦了,還分這么清楚干什么。

我也不好說什么,就朝著二爺爺家里走去,二爺爺家里的燈也是關(guān)著的,估計(jì)早睡了,我敲門叫著二爺爺,連續(xù)叫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yīng),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該不會(huì)出事了吧。

這才剛才出事,我差點(diǎn)就要破門而入。

身后卻傳來了二爺爺?shù)穆曇簦f:“小宴,這么晚你還沒睡,有事嗎?”

我說有事。

二爺爺說有事進(jìn)屋說。

我嗯了聲,還問二爺爺怎么回來的這么晚。二爺爺罵了句,說:“神像被砸的兇手還沒抓住,事情亂糟糟的。”

進(jìn)屋后,二爺爺給我倒杯水,我先是把我爺爺醒來的消息告訴了二爺爺,畢竟二爺爺一直以來都很關(guān)心我爺爺,我剛說話,二爺爺就顯得很激動(dòng)說:“醒了嗎?走,現(xiàn)在去看看。”

我拉住二爺爺,對他說:“你現(xiàn)在去也看不到。”

二爺爺不滿說:“怎么了,難道我哥還不想見我不成。”

我接著就把爺爺醒來的事情和二爺爺說了一遍。二爺爺面色凝重嘀咕了句說,我哥這是在搞什么?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二爺爺問我說:“你師傅說了什么嗎?”

我?guī)煾瞪抖紱]說,對了我?guī)煾底屛疫^來告訴你一件事情。

二爺爺哦了聲,讓我說。

這些天的確發(fā)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情,我把春花和她孩子死的事情給說了,剛說完,二爺爺刷的下就站了起來。

二爺爺拍了下大腿說:“死人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才說。”

“二爺爺,我也是剛知道的。”我苦笑著說。

二爺爺二話沒說,拿著手電筒就出門,召集村子里人朝著春花家里趕去。

我也跟著一塊過去,等尸體被抬出來的時(shí)候,村里人都很震驚,人群中有人瑣碎的說著事情,無非就是河神前來報(bào)復(fù),還說,上次二愣子死了,這次又死一雙,這日子沒法過。

二爺爺陰沉著一張臉很不好看。

二爺爺嘆口氣說,這都是命啊!

村里有人說,這兩具尸體,死想太難看,而且還吊死在地下室,恐怕會(huì)變厲鬼,來報(bào)復(fù)我們。

這話落下,人群嘩然。

二爺爺抽了口眼,罵了聲狗屁,讓那人閉嘴別亂說。

不過卻在這時(shí)候,有一婦人說:“不對??!早上我都還見過春花,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

村里人平時(shí)在黃河邊撈尸,尸體見多了,看這尸體都成這樣,就知道死了已經(jīng)好幾天。二爺爺問婦人說:“你確認(rèn)沒看錯(cuò)?”

婦人沒有。

這時(shí)候有人回答婦人說:“那你肯定是撞鬼了,小心春花晚上找你。”

婦人被嚇的趕緊閉嘴,不過婦人說的沒錯(cuò),因?yàn)槲以缟弦惨娺^春花,這的確是有些詭異,但我沒往下說,怕增加不必要的麻煩。二爺爺還是支持土葬,土葬之前,二爺爺還自己動(dòng)手把尸體頭上的木釬子給拔掉,動(dòng)作很熟練。

我看的有些出神,不過什么都沒說。

二爺爺讓我回家去,免得做噩夢。

我說了聲好,現(xiàn)在在這也幫不上忙,我往家里走去,看見肖晚晚又開始炒菜,我愈發(fā)覺得她是賢妻良母,不免有些動(dòng)心。

我看的出神。一道咳嗽聲傳來,問我說看什么呢?

我趕緊回神說啥都沒看。

袁真笑了笑,說德行,進(jìn)來,我問你幾個(gè)問題。

我嗯了聲,往屋里走去。我對袁真說:“師傅,你有什么盡管問吧。”

袁真自然不會(huì)客氣,開口就說:“你認(rèn)識二愣子多久了?”

我說:“從小就認(rèn)識,不過他腦子從小不靈光,我們也沒怎么玩過,接觸的少。”

袁真繼續(xù)說:“那你知道他的來歷嗎?他的父母是誰知道嗎?”

這些問題把我給問住了,經(jīng)他這么一問,我還真是忘了二愣子叫本命叫啥,而且他的父母我是真的沒見過,反正二愣子基本上是靠村里的人養(yǎng)活的,也是俗稱的吃百家飯長大的。我如實(shí)和袁真說了。

袁真說看來從你這里是得不到答案。

我問袁真說:“什么答案?”

袁真說:“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

肖晚晚從外面端菜進(jìn)來,袁真起身說,你們先吃,我出去辦點(diǎn)事情,明早十點(diǎn),你把你二爺爺找過來,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我嗯了聲,說好。

我和肖晚晚吃完飯,我心里好奇,就問肖晚晚說:“我爺爺真的什么都沒和你說了嗎?她沒問你黑色鐲子的事情嗎?”

肖晚晚原地定住幾秒,說:“沒有。”

我哦了聲,也沒說太多,收拾下睡覺。第二天早上,我按照袁真說的,把二爺爺給找了過來。

約莫等到了十點(diǎn)鐘,袁真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看到袁真,我不禁失神幾秒,袁真給人的感覺,有時(shí)候無比嚴(yán)肅,有時(shí)候有無比隨和。我二爺爺見袁真過來,就主動(dòng)起身叫了聲袁大師。

二爺爺先是感謝袁真救了我爺爺。

袁真擺擺手,說,這一切都是定數(shù),就沒說太多。兩人坐下來后,袁真就開始說:“我肚子里有些疑惑,還請你幫我解答。”

二爺爺說袁真盡管問,肯定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袁真開始問:“二愣子的父母是何人?他又是從哪來的?”

這話落下后,二爺爺?shù)纳裆鋈荒亓藥追?。二爺爺調(diào)整了下情緒,說:“袁大師,你問這個(gè)干什么?”

我剛想插話說,二愣子其實(shí)沒死,只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袁真一個(gè)眼神止住了。

袁真說:“難道不方便說嗎?”

二爺爺頓了會(huì),說:“也沒什么不方便,都是陳年舊事,只是有個(gè)人更適合回答這個(gè)問題。”

“誰?”袁真追問。

第十四章 陳年舊事

他目光悠長,看的很認(rèn)真。他忽然問我說:“張晏,你知道這河流的盡頭是哪里嗎?”

我說河流的盡頭肯定是大海。

只是我從小生活在河邊,還真沒看見過大海。

袁真收回目光,嘆口氣說,這盡頭恐怕要變天。

我追問袁真說:“師傅,你說的話什么意思?”

袁真認(rèn)真的回答我說:“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咱們該回去了。”

我和袁真沿著原路往回走,到了老槐樹下面,發(fā)現(xiàn)樹冠重新黑了下來,袁真深看了眼,頓了幾秒,什么都沒說,往家里走去的時(shí)候,袁真說,等下你把寡婦死了的事情告訴你二爺爺??偟糜腥巳ヌ幚?。

我說我現(xiàn)在就去。

袁真拉住我說,先別急,回去洗澡后再說。

還沒到家,就看見肖晚晚從遠(yuǎn)處急匆匆的跑來,神色有些慌亂,我連忙問說,出什么事情了?

肖晚晚也是個(gè)謹(jǐn)慎的人,看了看四周。

袁真說:“丫頭,放心說吧,這四周沒人。”

肖晚晚嗯了聲說:“張晏,你爺爺走了,讓你別去找他。不過我不確定你該不該去找他,所以我跑過來告訴你,現(xiàn)在他才走不久,說不定還可以追上。”

肖晚晚說著話,面如桃花,眼若星河。好看的很。

可我的心立馬變的不再平靜,我的爺爺醒了,我問肖晚晚說:“他往哪邊去了?”

肖晚晚指著一個(gè)方向,隨后說,我?guī)闳ァ?/p>

我很快就追了過去,爺爺昏迷了這么多天,現(xiàn)在終于醒了,怎么就不告而別了。肖晚晚跟在我身后跑著,還不忘讓我小心點(diǎn)。跑了一程,根本就不蹤影。

看來是追不上,我問肖晚晚說:“我爺爺還說了什么嗎?”

肖晚晚喘著粗氣,伸手摸去額頭的香汗,說:“他讓你凡事都聽你師傅的。”

我繼續(xù)追問說:“還有嗎?”

肖晚晚說沒了。

夜色漆黑,可能是跑的太急,渾身燥熱,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直接給我來了個(gè)透心涼。我目光看著肖晚晚,肖晚晚說:“先回去吧。”

我嗯了聲,也沒轍,我爺爺要是故意躲避我,我是絕對找不到他的。我回答原地,原本以為袁真會(huì)等我,可是到了后,發(fā)現(xiàn)袁真已經(jīng)沒了身影,我叫了幾聲師傅,沒人回答,我和肖晚晚只好先回家。

袁真已經(jīng)坐在屋內(nèi),在一盆水里放了兩條魚,一黑一白,我見過。

袁真見我來后,對我說:“等下把這盆水燒滾洗個(gè)澡,就去找你二爺爺。”

我坐在袁真對面,問袁真說:“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爺爺醒了?”

袁真說:“我不知道,不過,死王八在我手里,某些人和水鬼的交易就取消,按理說,你爺爺早該醒來的,只是去沒見任何動(dòng)靜,我這幾天忙于你的事情,沒有看你爺爺?shù)纳眢w,沒想到他早就醒了。”

說真的,袁真解釋的真的很牽強(qiáng),但我也不好說什么。

袁真像是猜透我心里在想什么,就說:“張晏,你要理解你爺爺,你爺爺這么做,肯定有這么做的道理。”

我嗯了聲說,知道。

我端著那盆水,燒的滾熱,洗澡后,整盆水都變的渾濁起來。但卻感覺自己異常的清爽,我洗澡出來,收拾下,就看見肖晚晚在院子里幫我洗衣服,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說,你先放這吧,我待會(huì)回來自己洗。

肖晚晚說,你和我還客氣什么,你快去做正事吧。

袁真不耐煩的對我說,做事怎么磨磨唧唧的,丫頭馬上就要是你媳婦了,還分這么清楚干什么。

我也不好說什么,就朝著二爺爺家里走去,二爺爺家里的燈也是關(guān)著的,估計(jì)早睡了,我敲門叫著二爺爺,連續(xù)叫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yīng),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該不會(huì)出事了吧。

這才剛才出事,我差點(diǎn)就要破門而入。

身后卻傳來了二爺爺?shù)穆曇?,他說:“小宴,這么晚你還沒睡,有事嗎?”

我說有事。

二爺爺說有事進(jìn)屋說。

我嗯了聲,還問二爺爺怎么回來的這么晚。二爺爺罵了句,說:“神像被砸的兇手還沒抓住,事情亂糟糟的。”

進(jìn)屋后,二爺爺給我倒杯水,我先是把我爺爺醒來的消息告訴了二爺爺,畢竟二爺爺一直以來都很關(guān)心我爺爺,我剛說話,二爺爺就顯得很激動(dòng)說:“醒了嗎?走,現(xiàn)在去看看。”

我拉住二爺爺,對他說:“你現(xiàn)在去也看不到。”

二爺爺不滿說:“怎么了,難道我哥還不想見我不成。”

我接著就把爺爺醒來的事情和二爺爺說了一遍。二爺爺面色凝重嘀咕了句說,我哥這是在搞什么?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二爺爺問我說:“你師傅說了什么嗎?”

我?guī)煾瞪抖紱]說,對了我?guī)煾底屛疫^來告訴你一件事情。

二爺爺哦了聲,讓我說。

這些天的確發(fā)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情,我把春花和她孩子死的事情給說了,剛說完,二爺爺刷的下就站了起來。

二爺爺拍了下大腿說:“死人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才說。”

“二爺爺,我也是剛知道的。”我苦笑著說。

二爺爺二話沒說,拿著手電筒就出門,召集村子里人朝著春花家里趕去。

我也跟著一塊過去,等尸體被抬出來的時(shí)候,村里人都很震驚,人群中有人瑣碎的說著事情,無非就是河神前來報(bào)復(fù),還說,上次二愣子死了,這次又死一雙,這日子沒法過。

二爺爺陰沉著一張臉很不好看。

二爺爺嘆口氣說,這都是命??!

村里有人說,這兩具尸體,死想太難看,而且還吊死在地下室,恐怕會(huì)變厲鬼,來報(bào)復(fù)我們。

這話落下,人群嘩然。

二爺爺抽了口眼,罵了聲狗屁,讓那人閉嘴別亂說。

不過卻在這時(shí)候,有一婦人說:“不對啊!早上我都還見過春花,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

村里人平時(shí)在黃河邊撈尸,尸體見多了,看這尸體都成這樣,就知道死了已經(jīng)好幾天。二爺爺問婦人說:“你確認(rèn)沒看錯(cuò)?”

婦人沒有。

這時(shí)候有人回答婦人說:“那你肯定是撞鬼了,小心春花晚上找你。”

婦人被嚇的趕緊閉嘴,不過婦人說的沒錯(cuò),因?yàn)槲以缟弦惨娺^春花,這的確是有些詭異,但我沒往下說,怕增加不必要的麻煩。二爺爺還是支持土葬,土葬之前,二爺爺還自己動(dòng)手把尸體頭上的木釬子給拔掉,動(dòng)作很熟練。

我看的有些出神,不過什么都沒說。

二爺爺讓我回家去,免得做噩夢。

我說了聲好,現(xiàn)在在這也幫不上忙,我往家里走去,看見肖晚晚又開始炒菜,我愈發(fā)覺得她是賢妻良母,不免有些動(dòng)心。

我看的出神。一道咳嗽聲傳來,問我說看什么呢?

我趕緊回神說啥都沒看。

袁真笑了笑,說德行,進(jìn)來,我問你幾個(gè)問題。

我嗯了聲,往屋里走去。我對袁真說:“師傅,你有什么盡管問吧。”

袁真自然不會(huì)客氣,開口就說:“你認(rèn)識二愣子多久了?”

我說:“從小就認(rèn)識,不過他腦子從小不靈光,我們也沒怎么玩過,接觸的少。”

袁真繼續(xù)說:“那你知道他的來歷嗎?他的父母是誰知道嗎?”

這些問題把我給問住了,經(jīng)他這么一問,我還真是忘了二愣子叫本命叫啥,而且他的父母我是真的沒見過,反正二愣子基本上是靠村里的人養(yǎng)活的,也是俗稱的吃百家飯長大的。我如實(shí)和袁真說了。

袁真說看來從你這里是得不到答案。

我問袁真說:“什么答案?”

袁真說:“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

肖晚晚從外面端菜進(jìn)來,袁真起身說,你們先吃,我出去辦點(diǎn)事情,明早十點(diǎn),你把你二爺爺找過來,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我嗯了聲,說好。

我和肖晚晚吃完飯,我心里好奇,就問肖晚晚說:“我爺爺真的什么都沒和你說了嗎?她沒問你黑色鐲子的事情嗎?”

肖晚晚原地定住幾秒,說:“沒有。”

我哦了聲,也沒說太多,收拾下睡覺。第二天早上,我按照袁真說的,把二爺爺給找了過來。

約莫等到了十點(diǎn)鐘,袁真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看到袁真,我不禁失神幾秒,袁真給人的感覺,有時(shí)候無比嚴(yán)肅,有時(shí)候有無比隨和。我二爺爺見袁真過來,就主動(dòng)起身叫了聲袁大師。

二爺爺先是感謝袁真救了我爺爺。

袁真擺擺手,說,這一切都是定數(shù),就沒說太多。兩人坐下來后,袁真就開始說:“我肚子里有些疑惑,還請你幫我解答。”

二爺爺說袁真盡管問,肯定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袁真開始問:“二愣子的父母是何人?他又是從哪來的?”

這話落下后,二爺爺?shù)纳裆鋈荒亓藥追帧6敔斦{(diào)整了下情緒,說:“袁大師,你問這個(gè)干什么?”

我剛想插話說,二愣子其實(shí)沒死,只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袁真一個(gè)眼神止住了。

袁真說:“難道不方便說嗎?”

二爺爺頓了會(huì),說:“也沒什么不方便,都是陳年舊事,只是有個(gè)人更適合回答這個(gè)問題。”

“誰?”袁真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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