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正在喝著悶酒,突然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一邊開門一邊,怒罵,把怒氣全部撒了出來!
“草泥馬!誰??!要是你說不出理由,老子把你打成麻瓜!”
“嘭!”
“哎呦!臥槽!”
門突然被暴力踢開了,正好砸中李政的鼻子。
李政捂著鼻子,眼中的清淚直流,悶聲罵道:“臥槽尼瑪?shù)?,今天不管你是誰,老子都要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他說完才來得及抬頭看去,一看門口站著一群彪形壯漢,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濃烈的彪悍氣息,把他嚇的一愣!
“你要打我?”
蛇哥摘掉墨鏡,露出他眼鏡蛇一樣的雙眼,那抹寒芒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呦,質量真的可以,這一個個的,看來兄弟們今天有福了,大家不要搶,慢慢來,別嚇壞了這幫小妹妹。”
李政看了一眼柳清清,頓時勇氣大漲,挺身而出道:“曹!你們是誰?不知道我李政的名號嗎?夜玫瑰的龍哥跟我是朋友,你們在這里亂來是不想活了?”
“龍哥?聽起來比我的名號還要厲害啊!”蛇哥哈哈一笑,冷聲道:“不過他這條龍在我面前不過這個蚯蚓而已!”
“可以,你很狂!你們混哪的?有什么事咱們慢慢聊,我就不信在青城還有人敢動我們!”李政環(huán)抱雙臂,冷冷說道。
幾個妹子稍稍震驚了一下就緩過神來,她們也都是見過數(shù)次這種場面了,因此也不怎么擔心,基本上都是互相叫一叫人,最后雙方總能找到一樣的人,肯本不會打起來。
“你們不要亂來?我警告你們我是駐華大使館的人,我一通電話就能把你抓起來。”
John看了柳清清一眼,此時也站出來威脅他們,想在柳清清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張瑩瑩冷冷掃了呆坐在一邊的楚河一眼,諷刺道:“咱們這里只有兩個男人啊!某些人剛才囂張的很,現(xiàn)在怎么不敢裝逼了?”
楚河沒有搭理她,只是把身子離柳清清更近了,一旦發(fā)生意外他會第一時間保護柳清清殺出重圍。
“洋人?洋人又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這種白皮豬!”
蛇哥猛然一腳把人高馬大的John踢飛在墻上,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
“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蛇哥輕蔑一笑,睥睨地看著眾人。
所有人都被這一腳驚呆了,不僅是因為一腳把人踢飛了四五米遠,更是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講規(guī)矩的人,哪有這樣上來就打的?
李政慌亂的后退了一步,驚聲道:“你們別亂來!我爸是李剛,是書記!你們賣我爸一個面子,以后我們也會賣你一個面子!不然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賣你爸面子?呵呵,你是第一個敢讓我賣面子的人!只是我的面子可不是誰都買的起的!別說你爸是李剛,你爸是米缸都沒用!”
蛇哥隨意一腳把他踢翻,懶得再理他,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fā)上,摸了一下張瑩瑩的臉蛋。
李政爬在地上,惡狠狠地看著蛇哥,敢在這里動他,他有的是后招!
張瑩瑩嚇得胡亂掙扎,把目光看向了John,但這個外國佬此時那里還有勇氣說話,于是只能恐嚇道:
“我跟你們說,我叔叔是警察局長,我給他一個電話你們都跑不了!”
“警察局長?呵呵,想抓我的廳長多了去了,不差一個小局長。”
蛇哥冷冷看了她一眼,把她嚇得立即閉上了嘴巴。
“阿峰,你說的那個小子可是他?我看也不怎么樣嘛,慫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不過他旁邊這個妞不錯,比其他這些貨色強太多了,今晚有的爽了。”
蛇哥將張瑩瑩扔在一邊,一腳踩在楚河身前的茶幾上,居高臨下說道。
“我勸你們在我動怒前早點離去,不然后果自負。”
楚河抱著雙臂,凜然不懼地與他對視,目光清冷至極,桀驁的如一只孤狼!
“哈哈哈!后果自負?我倒是要看看我怎么后果自負!”
蛇哥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把茶幾上的東西揮臂掃掉,往楚河面前一坐,靜等著他的反應。
錢佳佳見這幾人不是好惹的,早早躲到了墻角,她看到楚河竟然還敢挑釁對方,氣的臉色漲紅,怒罵道:“柳清清,你男朋友是不是傻子!快點讓他跪下來給幾位大哥道歉,沒準大哥們心情好,就把咱們放了。”
“這位大哥,你看,這里只有這個小子不懂事,我們都佩服著你呢。要不你把我們放了?你看我長的也不咋地,肯定不入您的法眼,你就留著他們倆就行了。她這么漂亮,一定能讓您玩的很開心的。您放心,我們什么都沒看到。”
錢佳佳眼珠子一轉,連忙討好說道。
柳清清回頭怒視了錢佳佳,這個卑鄙的女人每次都是在關鍵的時候出賣自己人!
她抓住楚河的衣角,擔憂地看著他,盡管她知道楚河能打,但是他以前打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眼前這些人看起來兇神惡煞的,絕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對付的。
楚河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的,有我在,沒人動得了你。”
“大哥,你看這小子還敢大言不慚,您今天好好教訓他!要是沒別的事,我們先走了。”錢佳佳挪動小碎步往門口移去,一下子被左鋒推倒在地。
“想跑?不把哥們幾個服務好了,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正在此時,門外的龍哥終于趕來了!
原來李政剛剛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按下酒吧包廂內隱蔽設置的警報按鈕,這是夜玫瑰酒吧的獨有之處,也是達官貴人喜歡來這里的原因,非常安全!
“操特媽的,誰在老子這里鬧事?不想活了?是不是我最近沒有搞出來什么大新聞,大家以為我改邪歸正了?”
龍哥穿著個背心,怒火沖沖趕來,一米九的身高,肌肉鼓鼓囊囊地看起來就非常有壓迫力。
他身后跟著一大群五大三粗的壯漢,一下子把門口堵住了。
李政此時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又恢復了那種淡然,對柳清清傲然道:“清清,過來我這邊,我來保護你。你現(xiàn)在知道我和他的差別了吧?他這種人,除了嘴炮還會什么?這種男人要了有什么用!不如跟我好,咱們兩家又這么般配。”
柳清清氣的把頭一別,懶得理他。
“龍哥,是我,這幾個人剛才打了我們,你看著辦!”李政耀武揚威說道。
龍哥點了點頭,走到眾人中間,喝到:“你們老大是誰?叫他出來跟我說話!要是說不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理由,每個人留下一只手作為交代!”
“我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
蛇哥轉過身,輕蔑地看著龍哥,龍哥一看到蛇哥那標志性的雙眼,當即嚇得口干舌燥,腿彎打軟,結結巴巴道:
“你,你是蛇哥?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蛇哥來我們這種小地方玩,怎么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一定設宴宴請你們。”
蛇哥不屑地搖了搖頭,冷聲道:“看來我蛇哥的威名還有幾個人知道啊。”
“那是,那是,您的大名如雷貫耳,江湖上誰敢不給您面子?”龍哥點頭哈腰地恭維說道。
“哼!知道還不快滾?給你三十秒,再不滾,后果自負!”
蛇哥冰冷的聲音吐出,猶如九幽寒芒一樣讓人心慌。
“是是是!我這就走,這就走。”龍哥心中一松,擦了擦一腦門的汗,就要轉身離去。
李政驚愕地看著場上的變化,心情如過山車一樣跌入了谷底,哭腔道:“龍哥,你救救我?。∥一厝ヒ欢ㄗ屛野滞饽銈兊挠媱?,讓你們更進一步。”
龍哥搖了搖頭,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對不住了,李少,這事我的確幫不上忙。賺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才行,今天你們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沒人救的了你們。我勸你們老實聽話吧。”
龍哥走后,所有人的希望都破滅了。
李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知道今天是碰到鐵板了,頭如搗蒜一樣磕頭求饒道:“
蛇哥,我錯了。我求你饒我一命,你要錢的話,要多少都行,你的要求我都答應。”
John此時也連忙從地上爬過去,哀求道:“大哥們,我錯了,我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命吧,就當是為了國際友誼,世界和平。”
“國際尼瑪個批!”
痞子們笑作一團,一腳把他們倆踢翻,把門一關,淫笑著走向各個女人。
蛇哥轉過身,冰冷的眼神盯著楚河。
“現(xiàn)在沒人打擾了,你的救兵也回去了。你可以說說讓我怎么后果自負了吧?不讓我動她,那我就在你面前把她給干了,我看看你能怎么辦!”
“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我的怒火不是那么容易承擔的。別以為學過一點橫練功夫就可以囂張了。”
楚河壓著心中的怒火,低沉說道。
“呦!我怎么看你比我還要囂張啊?我今天就囂張給你看怎么了?!”
蛇哥突然伸手摸向柳清清,柳清清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往楚河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