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楚河又干咳了幾聲才把她從幻想鄉(xiāng)中拉回來。
兩人尷尬地走到藥鋪去開藥,歐陽老爺子已經(jīng)在這里等他們了。
“我聽小雪說你需要藥材,我這藥鋪藥材應(yīng)該還算齊全,青城應(yīng)該沒有人能夠比我這里的藥材更多了。你需要哪些藥材盡管開頭,只要我有的你都可以拿。”
歐陽凱慷慨說道。
楚河點了點頭,走進了藥鋪,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開始抓藥。
“百年人參用以驅(qū)陰煞,虎脊椎骨用來增強骨質(zhì)……”
楚河侃侃而談,管家忙的來回來去抓藥。
最后藥材配好了,藥單寫下來,就連歐陽凱都不免肉痛,這小子簡直是什么貴要什么,這些藥材拿出去賣估計價值至少在千萬以上。
這還是楚河有一些藥材沒有找到的情況下,若是加上楚河跟他們說的那些稀世藥材,估計價格還要翻上一個翻!
楚河卻不太滿意,一些頂級藥材都沒找到。
“歐陽老爺子,這份藥是給歐陽雪的。”楚河把一包藥遞給歐陽凱,又拿出另一包藥:“這包藥是給您的,能夠治療您的暗疾,甚至能夠讓你的修為更進一步。”
歐陽凱臉色狂喜,剛才的肉疼之色完全消失不見了,能夠治好他的暗疾,別說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也值了!
他驚聲感謝道:“多謝楚河小友,這暗疾折磨我多年,如果能夠消除暗疾我甚至能夠在武道上更進一步,老朽實在無以為報,若小友以后用需要我歐陽家?guī)兔Φ?,歐陽家絕對義不容辭!”
楚河微微一笑,謙遜道:“歐陽老爺子過譽了,治病救人本就是分內(nèi)之事。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先回去了,等過段時間我再來給你們復(fù)診。”
……
楚河回去時,已經(jīng)放學(xué)了,自己家也沒有人,他就直接去柳清清家里了,畢竟這個姑奶奶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氣頭上呢,要是不趕快去跟她解釋的話,估計他以后只能跪洗衣板了!
楚河走到了柳清清房門口,敲了敲門。
“清清,你在里面嗎?我回來了。”
“不在!”
柳清清氣鼓鼓說道,隔著門都能夠聞道她那股子醋味。
“清清,我是去辦正事去了,你先把門打開吧,我跟你好好解釋。”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柳清清耍無賴說道,正在楚河手足無措時,柳清清又道:“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不然我就不讓你進來!”
“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也行!”
楚河話語還未落,門就打開了。
柳清清穿著一身朋克裝,露著肚臍,畫著煙熏妝,穿著黑色漁網(wǎng)襪,黑色皮短褲,踩著恨天高,一副黑暗蘿莉的打扮。
楚河一愣,嬉笑道:“你這是干嘛呀?玩COSPALY?今晚不行,昨天累死我了。”
柳清清眉頭一皺,嘟起嘴巴,怒哼哼地看著楚河:“怎么了?你說答應(yīng)我一件事的,那現(xiàn)在跟我去夜店玩玩,我還沒有去過呢!老爸說不讓我一個人去,有你陪就行了。”
“哦~!”
楚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暗道自己又中了她的奸計,原來她哪是生氣了,她就是借著生氣為理由,逼自己帶她去夜店!
這不,她連衣服都換好了,估計就等著楚河回來往套里鉆了。
楚河把藥材遞給柳清清,撇了她一眼,咧嘴道:“行行行,你說去哪就去哪,不過你今天怎么這樣打扮?。?rdquo;
“不好看嗎?你不喜歡絲襪嗎?”柳清清伸出修長的玉腿,輕輕撫摸了一下,勾人的看了楚河一眼。
“呃。喜歡是喜歡,但是你這身打扮簡直就是在招色狼啊,你要是往夜店里一站,估計是個男人都要對你有點想法,那里又亂,保不準(zhǔn)你就被占了便宜。”
“不是有你在嗎?我不管,我就要穿這一套,我還從來沒有試過這種風(fēng)格呢,我朋友她們都笑我老土,穿的衣服土爆了!”
楚河無奈,這個小祖宗的話他還真不好回絕。
兩人驅(qū)車來到夜玫瑰酒吧。
酒吧外早已經(jīng)停滿了各色豪車,最便宜的也得在百萬上下,一看就知道這里的檔次不低。
“楚河,你千萬別露怯啊。我每次都被那些人笑話,這次叫你來就是讓你給我裝點門面的。要是那些人再裝逼,你就跟你以前打臉那些小混混一樣,不要給他們面子。真是氣死本寶寶了,這些人老是嘲笑我,這次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姓柳。”
柳清清從車上下來,仔細幫楚河整理了一下衣服。
人靠金裝馬靠鞍。
楚河穿上這身精致的小西裝后,倒還真挺帥氣的,只是楚河卻垮著臉,就知道這妮子不是那么簡單地出來玩,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是叫他來當(dāng)打手的。
楚河對這個差事很不喜歡,他為人雖不算謙和,但是也從不找事,讓他做這種事的確有點難為他了。
“干嘛??!別哭喪著臉,一會進去的時候要裝逼!要盡可能的裝逼知道嗎!千萬別給我丟人,要是你敢給我丟人的話,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柳清清握著粉拳,怒哼哼地威脅道。
“知道了。”
楚河勉為其難答應(yīng)了,只是到時候怎么做就不一定了,他打定主意,若是那些人不惹他們,他也不會主動尋釁。
“這還差不多。”
柳清清嘟囔了一句,然后一挺驕傲的胸脯走進了酒吧,楚河寸步不離地跟在她后面,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剛一進酒吧,楚河就感受到了幾股不懷好意的目光從各個地方射來。
正在喝酒的一位長發(fā)帥哥跟同行人說了一聲,放下了酒杯朝柳清清走來。
楚河連忙走到柳清清身邊,把她護在身后,警惕地看著來人。
“美女第一次來玩吧?我來跟你介紹一下怎么玩。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左鋒,大家一般都叫我峰哥。”
高富帥左鋒伸出手,打招呼。
柳清清挑了一下眉頭,心道:怎么一下子被他看出來我是第一次來玩?難道我穿的還不夠炫酷嗎?
“誰跟你說本姑娘是第一次來玩,這里我熟著呢,不需要你跟我介紹,靠邊玩去。”柳清清一點也不示弱,白了那人一眼。
左鋒邪魅一笑,贊美道:“不可能,這里我再熟悉不過了,要是有你這種美女來玩,我肯定第一時間就能發(fā)現(xiàn),你不知道,你一來,整個酒吧的女人都黯然失色了。”
柳清清涉世未深,而且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夸獎呢?一時間被他夸的有點找不到北,嬌笑地看著他。
左鋒見自己就要得手了,又侃侃道:“姑娘,敢問你的芳名?要不咱們坐下來喝一杯吧,我一見到你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叫柳……”柳清清歡天喜地說道,卻被楚河一下子打斷了,楚河厲聲道:“她叫什么與你無關(guān),如果沒有其他的事請你走開。”
柳清清一愕,目光在楚河身上流轉(zhuǎn)了一下,嘴角浮現(xiàn)出笑容,暗自竊喜:這家伙肯定是吃醋了!
“小子,我在跟她說話,有你插嘴的份?你是他什么人?”左鋒冷冷地看了楚河一眼,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一來就注意到了楚河,不過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看他的穿著應(yīng)該是個富少,但是自己對他沒有一點印象就說明他上不得臺面!頂多一個富商的兒子,算不了什么。
楚河凜然不懼,銳利的眸子盯著左鋒,正欲回答時,柳清清突然搶過了他的話。
“他是我男朋友!他的話就是我的話。”
柳清清一抓楚河的胳膊,露出可愛的笑容,渾圓的胸部在楚河胳膊上擠壓到變形。
楚河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柔軟,依舊冷冷盯著左鋒。
左鋒不禁心中猛地一悸,下意識退了一步,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讓他不寒而栗,這種感覺就是他大哥蛇哥都不曾讓他這么忌憚!
他又看了楚河一眼,心虛道:“既然你有男伴了,那就算了。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玩。”
說完,左鋒拔腿就走,一刻也不敢停留,直到楚河收回目光后,他才如釋重負(fù),渾身上下都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冷氣一吹,那股寒意讓他心驚膽戰(zhàn)。
“呦,楚河,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柳清清一臉期待地看著楚河,眼睛笑成了一抹新月。
楚河眉頭一皺,疑惑道:“這不是你帶我來的嗎?你認(rèn)錯地方了?”
“不對,不對。這酒吧有問題,賣的酒不像酒,倒是醋味很濃呢?”
柳清清搖了搖頭,興趣盎然地看著楚河。
楚河無語,送給了她一個中指,引得柳清清銀鈴般的笑聲再次響起。
“走啦。102包間,她們說在那里等我的。”
柳清清拽著郁悶的楚河往包廂走去,心里得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