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富寬幾人本能的認為白少陽對校長出言不遜,紛紛出言呵斥。
秦自強怒視著白少陽,喝道:“小小年紀,好的不學,學著裝神棍,流里流氣的,你這種人,我這輩子見得多了,最后都沒有好下場。”
劉明光獰笑道:“他當然沒有好下場了,一會我就讓人卸了他一條腿。”
梅賢平擰眉看著兩人,道:“兩位,這里是學校,你們最好別給我鬧事,你們兩個的孩子我也聽說過,是什么人品你們自己心里清楚,哼!”
嘎~
這是什么情況?
校長怎么好像突然維護起白少陽來了?
梅賢平又轉(zhuǎn)向白少陽,道:“少陽同學,這樣吧,改天我們找個時間單獨聊,至于今天的事情,我來解決,你先回去上課吧。”
聽了這話,謝富寬,劉明光,秦自強三人同時站起身,臉上均帶著怒氣。
三人同時道:“校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秦自強冷笑著道:“校長,難道你真的相信這小子會看病救人,真是可笑!”
說罷,他轉(zhuǎn)向白少陽,嗤笑道:“小子,無論怎樣,你打傷了我兒子,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白少陽聳聳肩,淡然道:“你一個將死之人,我也懶得跟你多說。”
聽了這話,秦自強快步上前,氣的揚手就要給白少陽一巴掌。
只不過,他的胳膊還沒到白少陽跟前,就已經(jīng)被白少陽一手鉗住了。
白少陽撇嘴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已經(jīng)是胃癌晚期了,你有幾十年的胃病史,表面看像是慢性胃炎,實則已經(jīng)轉(zhuǎn)化成胃癌,不信的話,你自己去醫(yī)院檢查吧。”
他說一句,秦自強的臉色便白一分,說到最后,秦自強的臉色已經(jīng)慘白。
秦自強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身體,一直以來他都是強忍著痛楚,沒有告訴家人,因為胃痛了幾十年,他也就覺得無所謂,總認為吃點藥就能好。
可是最近他的胃痛越來越厲害,伴隨著惡心,嘔吐,有時候甚至會嘔血,只是他不敢去看醫(yī)生,生怕檢查出什么大病來。
聽了白少陽的話,每一句都說到了點子上,就好像他親眼看到了般。
秦自強想不信都不行,他的身子逐漸顫抖起來,嘴唇哆嗦著道:“你,你……”
他本想問白少陽有沒有治療的辦法,但是礙于面子,遲遲開不了口。
白少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淡笑著道:“我可以延長你十年性命,但卻不想幫你。”
延長十年的壽命,這已經(jīng)是不少時間了!
秦自強聽了這話,當即哀求道:“神醫(yī),求你救我,我的錯,剛剛都是我的錯,我那兒子都被我慣壞了,求求你,大人大量,救救我吧。”
謝富寬等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目瞪口呆。
莫非白少陽真的會治病救人?
看看校長和秦自強的表現(xiàn),這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
謝富寬想起剛剛白少陽跟自己說的話,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他忙跟梅賢平道:“校長,我想起來我家里有點事,先回去一趟。”
待到梅賢平點頭,謝富寬急忙往門外走。
才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傳來白少陽的聲音,“謝老師,可別被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嚇到哦!”
謝富寬冷哼一聲,匆忙走了。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劉明光也不是傻子,他看出來白少陽有真本事,也不敢得罪。
俗話說得好,多個朋友多條路,他也知道自己兒子的德性,事情發(fā)展到這里,他也懶得在管了。
白少陽看了眼眾人,撇嘴道:“那個,沒事的話,我回去上課了。”
秦自強就差給白少陽跪下了,他仍舊苦苦哀求著,只是白少陽絲毫不予理會。
梅賢平站起身,親自把白少陽送回教室,一路上客客氣氣。
同學們看到這一幕,紛紛傻眼了!
“臥槽,這特么是什么情況,鄉(xiāng)巴佬居然沒事!”
“牛逼,都這樣了還沒事,逆天?。?rdquo;
“秦云飛和劉傲虎的家長都很有來頭,這樣都能沒事,難道這鄉(xiāng)巴佬有更強的關(guān)系?”
……
一時間,教室里充斥著驚訝,猜疑以及好奇。
許諾諾看到白少陽安然無恙的回來,心里同樣詫異之極。
整個班里,或許唯有林宛如才是最高興的一個。
很快,一天的課程結(jié)束,林宛如沖到白少陽課桌前,俏生生的道:“白少陽,晚上我請你吃飯,你不能再拒絕了!”
白少陽看了眼旁邊的許諾諾,回道:“那個,當著我老婆的面勾搭我,這樣不太好吧。”
許諾諾一臉寒霜,喝道:“鄉(xiāng)巴佬,鬼才是你老婆,你去死!”
說罷,她氣呼呼的沖出了教室。
林宛如見白少陽看著許諾諾的目光里沒有一絲愛欲,純粹是調(diào)戲,她心里莫名的感覺到一陣高興。
想了想,她說道:“白少陽,我覺得你不能這么對許諾諾,其實她那個人還是不錯的。”
白少陽瀟灑的聳聳肩,略過這個話題,道:“說說吧,想請我吃什么?”
林宛如甜甜的笑道:“去吃自助,或者海鮮,怎么樣?”
白少陽伸出手指搖了搖,道:“路邊攤吧,那里美女多。”
林宛如撇嘴道:“切,真不知道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走吧,我知道這附近一家大排檔不錯。”
“他腦子里裝的自然是怎么把你騙到床上,然后干死你,哈哈哈哈。”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此時教室里除了白少陽兩人就沒有別人。
兩人同時往教室門口看去,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身材瘦小,板寸頭,一雙鷹鷲般的眼神透著精光。
林宛如本能的躲到了白少陽身后,道:“你是誰,你不是學校的學生。”
那瘦小男子桀桀一笑,道:“有人讓我來教訓教訓你們兩個,嘖嘖,沒想到還是個美女,看來我可以爽一把了。”
林宛如叫道:“你可別亂來,這里可是學校,一會就有老師過來。”
那瘦小男子眸光一閃,道:“以我的速度,怎么會等到你們的老師來。”
說罷,他的身子猛地向前躥起,足足蹦起來一人高。
他雙腿彎曲,雙膝直接磕向白少陽。
白少陽淡笑一聲,道:“騷年,找你來教訓我的人得跟你有多大的仇恨,這么想讓你死!”
說話間,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隨手扔出一本書,正好砸中了那瘦小男子雙腿間的要害部位。
“啊……臥槽……”
那瘦小男子要害部位中招,雙手捂襠,雙膝直接落到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劇痛直接讓瘦小男子的臉色都綠了,他痛苦的跪在白少陽面前,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白少陽招呼一聲林宛如,道:“走吧,讓他一個人在這里品嘗痛苦吧。”
林宛如猶豫著道:“你不該問問他,是誰指使他來的嗎?”
一邊走,白少陽一邊道:“不用問都知道是誰干的,哦,對了,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呢?”
林宛如輕呸了一聲,道:“你都喊許諾諾老婆了,還要我以身相許干嘛。”
白少陽壞笑道:“老婆越多越好,你要以身相許,我是不會推辭的!”
林宛如切了一聲,道:“想得美,花心大蘿卜,你就等著一生光棍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來到大排檔的門口。
林宛如見白少陽忽然間停住了,不禁訝異道:“怎么了,怎么不進去?”
白少陽眉頭暗皺,現(xiàn)在正是大熱天,而大排檔里又沒有空調(diào),站在門口,他卻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