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進了大別墅。
嘖嘖。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尤其,是有錢的女人。
這里面的布置,瞬間讓陳瀟有些晃眼,光是頭頂上剛剛點亮的閃閃發(fā)光的大水晶吊燈,就讓陳瀟產(chǎn)生一個想法。
肯定很費電吧?
這也就算了,畢竟這么不靈不靈的大吊燈還是跟整體的歐式風格吻合的。可是再看一眼客廳里面的電視墻,陳瀟完全無法淡定了。那大大的背景墻居然被鏤刻成了一個超大的hellokitty的樣子,居然還是粉色的。
關鍵是,電視墻下一臺足夠六十寸以上的大電視居然也是粉色的。
一股粉粉的氣質沖著陳瀟撲面而來,令人窒息。
不止如此,對著電視墻的沙發(fā)更是讓陳瀟咋舌。也不知道裝修的人是不是腦子瓦特了,整體宮廷洛可可風的豪華裝修下,居然擺了一個超大的月亮船般的沙發(fā)。
那月亮船,主色調……也是粉色的。
尼瑪,好辣眼!
而被鄭秀媚跟葉飛蕓合力扶到沙發(fā)上的白雪,無力地趴在月亮船中,映襯在粉色的色調下,還真有點兒睡美人的味道。
只是……
“喂,陳瀟你還在看什么,快來幫忙看看白雪,她到底怎么了?”
鄭秀媚一臉緊張,看到白雪的樣子,她都快要急哭了,可是看到陳瀟居然還有心情晃著膀子有一搭沒一搭地瞎看,頓時有些不快。
白雪這個樣子,是陳瀟讓白雪按了幾下腰,然后白雪才突然這樣的。
雖然,很明顯那還是白雪自己有問題,但是陳瀟也有責任。
“呃……來了。”
陳瀟撇撇嘴,走了過去。
“白雪她病得怎么樣,你能治么?要不要叫醫(yī)生?”
葉飛蕓看著陳瀟老神在在的樣子,并不放心。她其實并沒有見過陳瀟施展醫(yī)術,陳瀟治好她的事情也只是鄭秀媚告訴她,她才會真的相信。即便心里有一種感覺,這個陳瀟真的很不簡單,可是此刻白雪是她的好姐妹,看到白雪那難受的樣子,葉飛蕓真的很心急。
呵呵。
陳瀟嘴角歪起一絲邪笑,葉飛蕓這是對他的醫(yī)術不放心,不過這不怪她,畢竟治療她的鐵線銀蠱的時候,這個美女大總裁是不省人事的。比起來鄭秀媚看起來樣子就令人滿意多了,那剪水般氤氳的眸子里充滿了急切的期待。
美女的期待,就是他陳瀟最大的動力。
“陳瀟,你到底行不行,不行還是叫醫(yī)生吧?”
陳瀟剛得意了不超過三秒鐘,鄭秀媚也忍不住附和了葉飛蕓一聲,陳瀟頓時就不樂意了。
葉飛蕓對他陳瀟不了解,鄭秀媚居然也還是這么小瞧他,不能忍!
不跟幾個沒主意的女人過多廢話,陳瀟單手舞動,兩枚金針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手中。大吊燈明晃晃的光芒下,金針閃動著陣陣耀目的璀璨,那種金光甚至超越了正常黃金的色澤。
“吡!”
一聲細如蚊蚋的銳音,直接鉆入耳膜。
陳瀟身影晃動,已經(jīng)直接出現(xiàn)在白雪身邊,葉飛蕓眼神微微疑惑,剛才陳瀟的動作太快,她根本沒有看清。明明還有幾步的距離,可陳瀟居然縮地成寸般瞬間就過來了。
不過來不及多想,葉飛蕓就被白雪一聲低吟轉移了目光。
葉飛蕓眼眶微微一震,看到了白雪眉心地一支還在顫動的金針。
金針如羊毫般細小,卻直接扎入了白雪眉眼之間。
“這……”
這是如何辦到的?
葉飛蕓禁不住看了鄭秀媚一眼,可鄭秀媚也同樣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陳瀟的金針這是她第二次看見,可是卻還是一樣驚訝。她知道葉飛蕓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然而她回應不了什么。
鄭秀媚只知道,陳瀟的醫(yī)術真的非常了得,幾乎有種神乎其技的味道。
而陳瀟并沒有在意兩個美女火辣的注目,收起了那幾分慣常的不羈,一臉的認真。他治病的時候,從來不會理會外界的目光,他的眼里也從來只有病人。
看了看在一支以氣御針之下,面色緩緩舒展開的白雪,陳瀟指間另一根金針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扎入了白雪的小腹。就在同時,陳瀟輕輕一喝,汩汩溫潤的真氣已經(jīng)順著閃耀著金光的金針導入了白雪的腹中。
“吸氣!”
陳瀟道了一句,目光帶著某種命令般的威嚴,白雪微微一愣,卻還是不甘愿地聽從陳瀟的話,輕輕吸氣。
“憋氣!”
一口氣剛剛吸飽,陳瀟立刻又是一句。
白雪皺了皺眉頭,她不喜歡一個男人用這樣命令的口吻對她說話,可是陳瀟此刻的樣子跟片刻之前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那股不容抵抗的氣息,居然讓白雪穆然升起一種詭異的念頭,這個家伙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有些迷人。
而且,隨著秦越兩支金針點下,白雪也清楚地感覺到下腹中那密集的刺痛真的陡然消失了,相反有股暖暖軟軟的氣息,充斥那里,還挺舒服的。
櫻桃般的小嘴緊緊一合,閉住了那口氣。
“嗯,憋好了,我不讓你張口不要隨意動。”
白雪收起了滿滿的不屑,還很配合的樣子,點了點頭。
這個家伙……貌似真的有幾分本領。如果不聽他的,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陳瀟嘴角微微一歪,白雪這個樣子,他很滿意。這個女人,還是乖一些的時候更可愛一些。
“咳咳……兩位美女,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往旁邊稍微讓一下。”
“你要干什么???”
鄭秀媚看到陳瀟臉上又冒出了幾分猥瑣的樣子,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不過也葉飛蕓已經(jīng)輕輕離開了沙發(fā),順帶著拍拍鄭秀媚的肩膀,示意她照著陳瀟的話做就行了。
葉飛蕓不知道陳瀟要做什么,但是她能夠感覺到,陳瀟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他現(xiàn)在是在給白雪治病,身為白雪的朋友她們只需要配合就行了。
陳瀟,他能治好白雪的病癥。
沒有什么原因,只是一種直覺,葉飛蕓相信自己的直覺。在海陵市這么一個二線城市,幾年之間就建立起一個偌大的集團,她靠的就是這種直覺。
看到葉飛蕓都已經(jīng)照做了,鄭秀媚也只好推后幾步。
“還有,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呀,我勸你們也憋著一點兒呼吸。”
“這……”
看到陳瀟扭頭詭異地一笑,葉飛蕓終于還是產(chǎn)生了一些動搖。陳瀟這是給白雪治病,叫她們也憋著氣是什么道理?
然而,由不得葉飛蕓疑惑什么,陳瀟已經(jīng)不再理會她們,沒有第二句提醒,陳瀟并指如劍,捏住點在白雪小腹的金針的同時,輕輕點壓在白雪病灶的正中。
“吡……吡!”
“噗……”
頓時一陣辣耳朵的聲音從某個極為隱蔽的所在噴了出來,整個大別墅兩百多平的大大客廳陷入無比尷尬的安靜,而這更凸顯出那“噗噗”的聲音有多么清楚。
并且,還一直在噗。
白雪眼眶劇震,濃烈的緋紅瞬間滲透了面頰:“唔……”
“憋好了,不許動!”
見到白雪有一絲掙扎的沖動,陳瀟立刻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并且沉聲喝止白雪:“不然,還得重來一次!”
還得重來一次!
重來什么,不言而喻。
白雪身子微微一顫,卻再也沒法懷疑陳瀟。
因為,隨著體內那一陣陣溫熱的氣體從那狹窄的通道吐出,她瞬間感覺到渾身被一股溫暖的氣息貫徹,而那下腹的疼痛消失之后,剩下的麻木隨著那一股溫暖陡然化散,變成一股極為酸爽的暢快。
就連……那里,如陳瀟所言中的,郁積了幾個月的不爽好像也一下子清掃干凈了。
陳瀟真的不是吹牛,他真的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