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巧云見狀,緊張地挽住了旁邊林航的胳膊。
楚擁江見狀頓時頗為不悅:“小云,你怎么跟這小子廝混到一起了?”
說完,他走向這邊的腳步更快了幾分。
林航勃然大怒的同時,感知到了對方的實力:混元后期的修為,說是有一定天賦并不過分。
然而……和自己比起來差遠了。
“哎呀……你干嘛呀!”
正在他專注于探知對方實力的當口上,楚擁江竟一般拉住了陳巧云的胳膊。
眾人見到這一幕,紛紛搖頭嘆息:楚擁江這一舉動著實粗暴,可又有誰能阻攔呢……
楚家勢大,江海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楚擁江天賦異稟,江海市誰人敢攔,誰人敢擋?
所有的人都在為陳巧云惋惜,同時在內(nèi)心暗暗嘲笑林航:敢和陳巧云如此親近,也不睜眼看看對手是誰,掂量掂量對手幾斤幾兩?
也有一等不懷好意的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圍觀這出戲將如何收場。
找死!就在眾人各懷心思的時候,林航出手了。
“咚……”
他攥住了楚擁江的一只胳膊往上一甩,將他整個人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大廳的天花板上。
他的腦袋完全沒入了天花板內(nèi),只剩下身子懸在外面不住掙扎。
“砰!”
楚擁江露在外面的兩只胳膊用力一拍,天花板立刻大塊大塊地掉落下來,他原來被卡住的身子也摔落在了地上。
“嘩啦啦……”
林航一揮手臂,立刻就有一團烈焰憑空生出,直奔楚擁江而去。
“滋……”
一陣難聞的焦糊味自他的頭上散發(fā)而出。
只見楚擁江的半邊腦袋上的頭發(fā)被燒了個精光,另一邊的頭發(fā)卻完好無損,活脫脫一個小丑。
“哈哈哈哈哈……”
縱然楚家勢大,楚擁江實力可怖,眾人看到他這副滑稽的樣子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楚擁江頓時大怒,嘶吼著要上前與林航拼命,卻發(fā)現(xiàn)身上就像背負了萬鈞分量一般,無論在地上如何掙扎都起不來身。
“聽別人說,你是天才?”林航挽著陳巧云的胳膊,走到他面前問道。
楚擁江驚恐地點了點頭,而后又迅速地搖頭。
林航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他胸前一處經(jīng)絡交匯的地方。
從今往后,他的真氣將因為經(jīng)絡的殘缺不全而無法運轉,成為一潭死水,漸漸消逝……
“嗚……”
楚擁江只覺得胸口一陣疼痛難當,但又沒發(fā)現(xiàn)身上有任何外傷。
這就結束了嗎……他感到了一陣慶幸。
他已經(jīng)斷定了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也是修仙之人。
對于修仙者彼此沖突時的殺伐果斷,他是親眼見證過的?,F(xiàn)在能保住性命,且肢體齊全,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最幸運的結果。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林航直起了身子,挽著陳巧云的胳膊漸漸遠離。
本來熱鬧大廳里此刻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但他們都確定,眼前的這個少年,必然是比楚擁江更加恐怖的存在……
“喂,你不怕楚家報復你嗎?”大廳中央處,陳巧云抿了一口紅酒后低聲問道。
“報復?笑話……就算是他們傾盡家財,也未必能動我半根毫毛。”林航滿不在乎地回答。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開蒙中期的修為,如果天魄劍能夠恢復過來,則開蒙后期的人也只能被他輕松誅殺,凝氣初期的人也可一戰(zhàn)!
放眼整個華夏,能達到凝氣境界的人已稱得上是精英,小小的江海楚家暫時還沒那個能力請到這樣的人與自己對陣!
楚擁江已灰溜溜地離開會場,地上也被打掃干凈。正在這時,一支舞曲響起,陳巧云深情款款地盯住了林航的眼睛。
后者心領神會,輕輕摟住了她柔軟的腰肢,兩人一道在音樂聲中翩翩起舞……
“所以說,這次行動居然失敗了?”大洋彼岸的美國,一個梳著背頭,皮膚黝黑的男人怒氣沖沖地向周圍侍立的手下質問。
“是的,恕在下等人無能,這次行動確實沒有成功……”
那天向林航使出銀針的男人用尖細的聲音回答道。
“要不要再派出一隊人馬?他手上沾了黑星會的血債!”另一人提出了建議。
“要派,但不要再派出一隊人馬,一個人足矣!”被稱為會長的男人想了半天后作出了決定。
“就派歐陽闊海!”說出這話時,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沉的笑容,“瀚海境界的強者,勢必能將這小子一舉誅殺!”
……
第二日的清晨,江海市的一處別墅內(nèi),林航正和姜濤面對而坐。
“林大師,兩個月后市內(nèi)會有一場擂臺賽,請問你感興趣嗎?”
姜濤很是誠懇地問道。
“沒興趣。”林航很是干脆地搖了搖頭。
所謂的擂臺賽上的選手,八成只是一批凡夫俗子,和他們交手對于自身的修為提升并無多少好處。
“擂臺賽的結果將決定未來一年內(nèi)本市很多利益在大佬之間的分配,如果你去的話,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姜濤很聰明,沒有直接提出給林航錢讓他去打擂臺賽。
因為林航早已賺得盆滿缽滿,普通數(shù)額的金錢對他的誘惑力已經(jīng)大大減小。
至于更大數(shù)額的錢財,又不是姜濤承擔得起的。
“我要你給我一顆心,能用來給我妹妹移植的心!”林航沉默了片刻,盯著姜濤的眼睛說道。
盡管自己財力已經(jīng)十分雄厚,完全能支撐妹妹進行一場換心手術,但配型的事卻不是錢能解決的,還需要大量的人脈,來在全國各家醫(yī)院進行打聽是否有符合配型的危重病人,并說服對方和對方家屬同意捐贈。
這一點上他需要姜濤。
姜濤先是一愣,因為他之前完全沒聽林航提起過自己的妹妹,不過很快就點頭答應了。
“以林大師的修為,到時候肯定是手到擒來!”他笑著贊美道。
林航也沒有拒絕,畢竟在他想來,小小江海市內(n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能撐過他三招的人了。
……
林航回到家中,修煉完畢后嘗試著將真氣灌入古玉,這已經(jīng)是第九次了。
然而,古玉仍然紋絲不動,毫無反應。
不過這一次,他不打算停止。
之前的幾回,他都是一次失敗后,就不再作后續(xù)的努力,然而今天他卻將自己體內(nèi)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的真氣,源源不斷地往古玉內(nèi)灌輸。
他的身體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在急劇減少,就像被一個無底深淵不停地吸走一樣。
“噌……”
就在他將近不支之時,古玉赫然化作一柄長劍,行制如初,寒光更勝幾分。
“當!”
他不顧身體的虛弱,揮劍劈向腳下的大地。
“喀啦啦啦啦……”
剎那間,沙石飛濺,遮天蔽月,一道深不見底的裂隙赫然出現(xiàn)在大地上,向無窮的遠方不斷延伸……
大地輕微地顫動,樹木不斷搖曳,別墅的窗子也發(fā)出了“哐當哐當”的抖動聲。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柳夢瑩發(fā)的微信。
“記得明天早上早點來學校幫我干活,要早點睡哦~”
他一看時間,確實不早,已經(jīng)十一點多,是時候去睡覺了。
……
第二天大清早,他來到了柳夢瑩的專屬辦公室。
林航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她對面的椅子上:“升官了還真是快活,都開始有自己的單間辦公室了……”
柳夢瑩苦笑道:“還真不是,現(xiàn)在什么事都需要我去做了,偏偏年級部主任權力有限,支使不動幾個人。這不只好麻煩你幫幫忙,把一樓最右手邊那個屋子里的舊家具辦公用品清理干凈了。”
林航不假思索地說了一聲“好嘞”。
“唔啊……”
柳夢瑩毫無前兆地從對面桌子上探出上半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就當是你辛苦的酬勞了……”她咯咯笑著說道。
林航心中十分地不好意思,嘴上卻沒有說出來:“就這么點嗎?”
“你還想要怎樣???”柳夢瑩嗔怪道。
“應該這樣……”
林航說話間,走到了她面前,雙手穿過她腋下,將她整個人抱進了懷里,試圖親吻她的兩瓣櫻桃紅唇。
“喂喂,不要不要,辦公室有攝像頭的……”
“我剛觀察過了,就是個擺設……”
柳夢瑩慌忙地不停偏頭躲避,卻最終仍沒能逃過林航的攻擊。
呼……
自己一個當老師的,初吻竟然交代在了學生手上,她享受著接吻帶來的美好體驗同時,無奈地在心中暗暗嘆息一聲。
“篤篤篤……”
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柳夢瑩驚慌地要掙脫林航的懷抱,卻被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這么早的天,你不出聲沒人知道里面有人。”
于是她安靜了下來。
林航趁這機會,又是一陣親吻,從嘴唇,到面頰,到耳垂……
同時手還在輕撫慢捻著她柔弱無骨的美好腰身……
柳夢瑩只覺得一股燥熱在體內(nèi)升起,難言的感覺瞬間襲擊了大腦,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呻喚出來的沖動。
林航見她紅唇微啟,似乎是要忍不住發(fā)聲的樣子,心中大叫不好:要是她真的發(fā)出什么聲音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倒無所謂,她恐怕就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