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這件事已經(jīng)越來越不對勁兒了,昨天晚上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難道在趙老板身上也發(fā)生了,只不過我只是受到了驚嚇,而他則被弄死了?
一時間心煩意亂,感覺事情越發(fā)的大條了,而且仔細想想,從頭至尾,似乎都和我收到的那枚玉佩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從我接到玉佩的那天開始,就做了怪夢,時隔七天,鄰居老江就莫名其妙的死了,緊接著當晚有什么東西過來砸門,也許那東西本來是奔著我來的,但是陰差陽錯,發(fā)現(xiàn)了昨晚偷看我這邊的趙老板,所以將他也弄死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我可絕對不相信是什么猝死,沒聽說猝死還連對兒的。
心中焦躁不已,我立馬想要給蜜罐兒發(fā)消息,讓他幫我想想辦法,不知不覺間,我似乎有些依賴這個未曾謀面之人,在我的印象中,他絕對是有辦法的。
這么一想,我趕緊朝著人群外拱去,快速的向著藥鋪跑,沒想到我這么一跑,就發(fā)覺身后跟上來一個女孩兒,那女孩兒年齡和我差不多大,看起來像個大學生,穿著一身休閑的運動服,身后背著個小包,烏黑油亮的頭發(fā),扎成馬尾甩在腦后,整個人看上去頗為清秀。
我以為只是湊巧,也沒在意,快步?jīng)_進藥鋪,剛拿起桌上的手機,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那女孩兒竟然也跟著我走了進來。
我一時有些錯愕,就看到女孩兒疾步走到我的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有那么一瞬,我?guī)缀跽J為這女孩兒就是偷摸暗戀我的人,但是還不等我繼續(xù)往下意淫,就察覺那女孩兒的手瞬間一用力,直接將我的胳膊掰到了身后,一個小擒拿將狠狠的我按在了桌子上,口中喝道:“不許動,老實點!”
我的腦袋被撞了一下,疼痛的瞬間,讓我意識到不好,我雖然不清楚她是什么人,但是一上來就動手,可見是有敵意的,我雖然不經(jīng)常打架,但是身手還是有點的,仗著我反應快,不等她喊完,我瞬間用另外一只手,背著身子反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被我這一下嚇了一跳,沒想到我竟然能在被制服的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我立馬借她這一松力氣的功夫,猛的一錯身,另一只手瞬間發(fā)力,兩人都是各轉(zhuǎn)了一圈,她立馬雙目圓瞪,嬌喝一聲:“混蛋,你敢反抗!”說罷又來抓我。
“你誰啊你,神經(jīng)病吧。”我喊了一句,立馬向后退開。
女孩兒登時大怒:“你還敢罵人!”
“罵的就是你,小B娘們,瘋了吧你。”
她頓時暴怒,瘋了一樣的沖我撲來,這一次我有了準備,可不會讓她輕易得逞,眼看她一爪抓來,立馬想要躲開,沒想到這小妞瞬間察覺到我的想法,腳下一錯,竟然揉身到了我的身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身子一弓,腳下一頓,竟想給我來個過肩摔。
我以前打架還真就吃過這種虧,知道這一下弄不好,我胳膊都能脫臼了,趕緊下盤一松,雙腿直接盤在她小腿上,另一只手一把摟住她那小腰,女孩兒大驚,沒想到我竟然會突然使出這手老樹盤根,加上我身子的重量和離心力,她立馬驚呼一聲失去平衡,我倆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摟著她的小腰的手被她壓著身下,而我則將她死死的壓住,她立馬就瘋了,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我見她如此,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有心想要起開,沒想到她壓著我的胳膊竟然不撒手,我立馬往上一拉,突然入手一陣柔軟,像是抓到了一個大饅頭,我一愣,下意識的捏了一把,感覺有些變形。
與此同時,就感覺到身下的嬌軀突然渾身一抖,整個人頓時一僵,下一秒突然一個肘擊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腦袋上,這一下似乎用了死力氣,我一個失神間,立馬被打翻了出去,腦袋瞬間嗡的一下,整個人就暈乎了,就看到女孩兒快速起身,俏臉通紅,一雙美眸像是要噴出火了一般,銀牙貝齒死死的咬著嘴唇,發(fā)出咯吱吱的聲響,大叫了一聲“王八蛋去死?。?!”一腳朝我踢了過來。
我頓時大驚,眼看這一腳直奔我的胸口而來,要是中招,我可要倒霉了,但是想躲也躲不開了,心中一咬牙打算硬挺一記,沒想到就在這時,突然旁邊伸出一只手,直接擋在了我的身前,女孩兒的一踢看似兇猛異常,沒想到卻是收了力氣的,眼見有人阻攔,竟然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穩(wěn)住身子冷聲道:“老人家,你讓開。”
“這個……小姑娘,你這是要干什么啊,無緣無故的,你怎么打人呢?”擋在我身前的正是師父的好友,我藥鋪的金字招牌王老。
女孩兒隔著王老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剛要開口,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個中年男子,一腦門子汗,一見屋里的情形,頓時一愣,眉頭就皺了起來,對這女孩兒訓道:“我說你跑哪去了?這是什么情況?”
說完看著躺地上的我,立馬伸手過來扶我,我看著來人,心中稍稍松了口氣,來的不是別人,而是本市的警察,與我淵源甚深,我有些得意的看向那女孩兒,心說今天你是撞槍口了,雖然不知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打我,但是你有麻煩了。
沒想到我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女孩兒也是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頓時讓我一愣。
男人將我拉起來,問我有沒有事,我微微的搖了搖頭道:“王叔,你怎么在這兒?這女孩兒是誰?。?rdquo;
“王叔?!”不等王叔開口,那女孩兒頓時錯愕的驚呼出聲,王老看了眼男人,點了點頭道:“兒子,你怎么在這兒?前段時間不是還說進了出差了嗎?”
“回來了回來了……爸,咱一會兒在聊,我這工作呢。”王叔立馬低眉順眼道。
“兒……隊長,這……這……到底什么情況???”女孩立馬結(jié)巴了起來,驚奇的看著我們?nèi)?,王叔撇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揉起來眉頭,板了板臉:“先和我說說這是鬧的哪一出?”
女孩兒立馬緊張起來,這才講明了原因,其實就是這兩天這片地區(qū)連續(xù)死人造成的,本來要是意外死亡也沒什么,但是今天花店老板的媳婦報了警,說她丈夫是讓人掐死的,她昨晚看到了些東西,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警方這才立了案,開始調(diào)查這件事,認為這可能不是單純的死亡案件,很有可能是犯罪謀殺案,而且是同一個犯人所為,經(jīng)過分析之后,他們覺得像是這樣的兇手,心理一定是有問題的,而且盲目自大,一定會來犯罪現(xiàn)場觀看,以滿足自己的犯罪心理,他們立馬決定臨時安插便衣,在人群中觀察周圍人的舉動,而剛才我的舉動在一定程度上顯得非??梢?,被女孩兒誤以為我就是那個兇手,所以二話不說就想先將我這個犯罪嫌疑人控制住。
聽女孩兒解釋完,王叔長長的吐了口氣,擺手說這都是誤會,互相又給我們介紹了一下,我這才知道這個女孩兒竟然也是刑警隊的一員,叫做陳苗苗,剛從警校畢業(yè)不久,由于身手好,又是世家出身,所以很快就被招進了刑警隊,今天是她第一次參加外勤任務,有些急功近利了。
解釋完之后,我也是有些釋懷,朝女孩友善的笑了笑,誰知道她卻不領情,反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王老就笑了,說既然是誤會,沒事了就好。
王叔又訓了陳苗苗兩句,這就要離開,我一看這事情不對啊,真實的情況可能并非是像他們猜的那樣,趕緊叫住了王叔,把我猜想的事情說了一遍,告訴這兩天死人,可能不是人干的,還把昨晚的經(jīng)歷告訴了他們,當然,這其中還是有所保留,因為不確定這件事是否和玉佩有關(guān),我就止住這方面沒說,王叔聽完,頓時有些皺眉,而一旁邊的陳苗苗倒是嗤笑一聲,斜眼看著我:“看不出來,你還挺迷信的哈。”
“當然,人不能從外表來看啊,我也沒看出來你這身板,其實還挺有料兒的呢。”我對她的這種態(tài)度很不滿,立馬頂了一句。
陳苗苗頓時臉上一紅,雙眼猛瞪:“你……你說什么?”
不等說完,就被王叔一把拉到一邊,反而看向我:“小金,你說的是真的?”
我立馬點頭:“雖然我什么都沒看到,但是情況就是這樣的,而且……那東西也許今晚還會出現(xiàn)也說不定。”
王叔聽我說完,沉默了半天,這才道:“這種事情真不好說,我不可能因為你的兩句話就這么把事情放下了,而且就算我信你,別人也不會信,上面更不會要這樣的交代,這樣吧,我讓小苗在你這兒守一晚,看看情況,如果情況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再合計合計,怎么樣?”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對我也沒什么壞處,就點了點頭,陳苗苗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被王叔拉到門口說了半天,這才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最終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王叔又和王老說了幾句,這才匆匆的離開,而陳苗苗則像是被遺棄了的小狗一樣,孤零零的站在門口朝外張望,雖說我倆一見面就有些不對付,但是我覺得她還是個好女孩兒的,至少真性情,就想讓她進屋坐,她卻偏偏不領情,哼了一聲也不理我,一直站在門口朝外瞧。
我一見如此,也不好熱臉貼個冷屁股,就不在管她,立馬開了電腦,把我這邊兒發(fā)生的事情以及我的猜想告訴了蜜罐兒,誰知道等了半天,那邊卻一點回復的意思都沒有,猜想他應該是在朝我這邊趕的路上,雖然心中不安,但是也只好繼續(x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