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涵,你怎么讓凌語詩帶其他男人來了?”入座后,趁凌語詩沒注意,錢無雙狠狠瞪了眼張雅涵。
“錢公子,對不起,語詩說不帶這個男人來的話,她就不過來。”張雅涵表情有些恐懼,似乎對錢無雙很害怕。
“真是廢物,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成,你也好意思說你是凌語詩的閨蜜?”錢無雙冷哼道。
張雅涵戰(zhàn)戰(zhàn)兢兢,臉色發(fā)白,惶恐不已。
“雅涵,你怎么了?”凌語詩發(fā)現(xiàn)張雅涵有些不對勁,不由疑惑的問道。
“沒事,沒事。”張雅涵連忙搖頭,但是心里卻記恨無比,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要不是你這個賤人不聽我的話非要帶個男人來,我也不會被錢大少罵。
“呵呵……沒事,大家吃飯。”錢無雙坐在主位上,淡淡一笑,氣勢十足。
“不知這位朋友在哪里高就?”席間,錢無雙面帶笑意的看著葉輝,但是眼神卻透著一絲蔑視。
一看葉輝的穿著就知道肯定是個窮逼,沒有錢沒有權(quán)沒有人的三無青年,他故意這么問,無非就是為了挖苦葉輝。
“一個小酒吧的財務(wù)。”葉輝如實說道,他怎么會聽不出錢無雙的畫外音?不過他壓根兒就不在意這些東西,任錢無雙怎么諷刺,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一個小小的酒吧財務(wù),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追我們語詩?你也真是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張雅涵知道錢無雙的心思,所以聽到葉輝說是酒吧財務(wù)的時候,眼神頓時閃過一抹鄙夷,心中更是不屑。
“語詩,我知道你在一家酒吧駐唱,但是你怎么能讓這種低水平的男人追你呢?”張雅涵繼續(xù)說道:“看看我們錢公子,一表人才,更是北江市的青年領(lǐng)袖,不知道比這小子強多少倍,語詩,你可別犯了糊涂??!”
張雅涵苦口婆心,一臉為凌語詩好的表情。
而錢無雙則是很有風(fēng)度的說道:“雅涵,你也不能這么說,雖然這位兄弟現(xiàn)在只是小小的財務(wù),但是保不準十年二十年后就是公司老板了,三十年合同三十年河西,不要看輕任何人。”
“錢公子,我不是看不起他,就算他二十年后能成為老板,但是怎么能跟錢公子比?錢公子二十年后恐怕已經(jīng)成為了全球的經(jīng)濟領(lǐng)袖。”張雅涵說道。
“呵呵……雅涵真是會說話。”錢無雙大聲一笑,對張雅涵的話很是受用,雖然他沒有說難聽的話挖苦葉輝,但是言辭中的高傲,卻是赤裸裸的把葉輝踩在了腳下。
“雅涵,你胡說什么呢,我都說了葉輝沒有追我,我們是朋友關(guān)系而已。”凌語詩一聽,頓時急了,她連忙解釋道:“更何況,葉輝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你們不要再講這種話了。”
“原來有女朋友了,呵呵……那是我誤會了。”錢無雙說道:“不好意思,葉兄弟,剛才雅涵說話有點沖,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雖然是在跟葉輝道歉,但是全然沒有道歉的態(tài)度,就好像是在打發(fā)下人一樣。
“語詩,不知道你父親的病情怎么樣了?”敷衍的跟葉輝說了聲抱歉后,錢無雙話一轉(zhuǎn),又看向了凌語詩:“我對伯父的病情一直很關(guān)注,最近我找了國際著名肺癌領(lǐng)域的權(quán)威專家,只要語詩你答應(yīng)做我的女朋友,我立馬讓那位權(quán)威專家為伯父看病。”
凌語詩眉頭一皺,這就是她不喜歡錢無雙的地方,總是用她父親來威脅她,她很反感用父親威脅她的人,如果父親知道她為了給他治病,父親肯定也不會同意。
“謝謝錢公子的好意,不過不用了,我父親的病已經(jīng)得到了控制,再過不久就可以恢復(fù)了。”凌語詩淡淡道。
“怎么可能?”錢無雙不相信的說道:“語詩,你可別騙我,肺癌晚期是當世絕癥之一,就算我請的這位國際權(quán)威專家,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治好你父親,你父親的病怎么可能被人治好?”
“怎么?錢公子似乎不希望我父親好?”凌語詩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當然不是,伯父能好起來,我自然很高興,只是我很好奇,什么人可以治好肺癌晚期?”錢無雙說道:“語詩,你可不要為了拒絕我就故意編這種謊言,那位國際權(quán)威專家業(yè)務(wù)繁忙,是我特地從米國請過來的,他只能在北江待幾。”
“我今天請你來吃飯,就是想跟你商量這件事,語詩,你可別錯過了這次機會,要是等那位專家回去了,就真的沒有人可以治療你父親的病了。”錢無雙語氣嚴肅。
“謝謝錢公子的好意,但是不用了。”如果今天沒有葉輝治療父親,她可能還真會被錢無雙這番話嚇到,但是現(xiàn)在,葉輝治好了父親,她再也不用被錢無雙威脅了:“治好我父親的人,就是我身邊這位你們瞧不起的葉輝。”
她說起葉輝的時候,一臉驕傲,她聽到錢無雙和張雅涵一直挖苦葉輝,早就不滿了,當她說出這句話,看著錢無雙和張雅涵震驚的眼神,心中莫名感覺很痛快,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凌語詩的小表情落到了葉輝眼里,他有些好笑,他都沒在乎別人的挖苦,沒想到這小丫頭原來一直放在心里。
“不可能!”聽了凌語詩的話,錢無雙豁然站了起來:“語詩,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就憑這小子能治好肺癌?簡直癡人說夢,他要是能治好肺癌,他早就是國際專家了!豈會蝸居在一個小小的酒吧做財務(wù)?”
“語詩,開玩笑也不是你這樣的,他要是能醫(yī)好肺癌,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張雅涵也是一臉鄙視,她掃了眼土里土氣的葉輝,就這小子還能治療肺癌?開什么國際玩笑,再給他五十年,也不可能有那個本事!
“你們愛信不信。”凌語詩有些生氣:“葉輝,我們走,既然他們都看不起你,我們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她氣憤的站了起來,拉著葉輝就要往外走。
錢無雙和張雅涵的態(tài)度,真的是讓她生氣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們一直諷刺挖苦葉輝,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別啊,語詩,你先別走。”見凌語詩就要走出去,錢無雙連忙站了起來,好不容易才請到凌語詩出來吃飯,到嘴的肥肉怎么能眼睜睜讓她溜走?
他眼睛一轉(zhuǎn),換上了一副笑臉,熱切的笑道:“語詩,你別誤會,我一時間只是有些難以相信罷了。”
他呵呵笑道:“沒想到這位兄弟本事這么厲害,恕我眼拙,我敬酒一杯,跟語詩和葉兄弟賠罪。”
他說話的時候,不著痕跡的給張雅涵使了個眼色,張雅涵連忙會意,端起兩杯酒走到了葉輝和凌語詩身前。
“語詩,你別生氣,錢公子都給你們敬酒賠罪了,喝杯酒消消氣。”張雅涵也跟著勸道。
凌語詩盛情難卻,雖然她不喜歡喝酒,但是在錢無雙和張雅涵的勸說下,還是接過了酒杯:“好,我喝了這杯酒就走,我還有事情。”
“葉輝,語詩都喝了,你也把這杯酒喝了吧。”張雅涵又對葉輝說道。
“呵呵……我怕你們不只是想讓我喝酒吧?”不過葉輝并沒有接過酒杯,他淡淡說道:“你們這點小把戲,也就騙騙語詩這種單純的小姑娘,還想騙我?真是可笑。”
“你什么意思?”錢無雙表情一沉。
“我什么意思還要我說出來嗎?難道你們還真以為我不知道這酒里面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