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臉仿佛要貼到自己的臉上,凌語詩頓時小臉通紅,嬌艷欲滴,就像熟透的蘋果,聲音囁嚅道:“謝謝你。”
回想起昨天跟葉輝第一次相見,那時候她誤以為葉輝是柔姐包養(yǎng)的小白臉,所以對葉輝充滿了偏見,心里瞧不起葉輝。
但是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卻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更是沒想到,葉輝連續(xù)出手救了她兩次,不管是昨天還是今天,如果沒有葉輝的話,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呵呵……不用謝我,你是柔姐酒吧的員工,你出了事我自然不能不管。”葉輝淡淡一笑。
“只是因為……酒吧員工嗎……”凌語詩心里莫名有種失落,果然葉輝跟柔姐才是一對呢。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她肯定不會再認為葉輝是被柔姐包養(yǎng),也只有葉輝這種有實力的男人,才能征服柔姐吧……
“你說什么?”葉輝聽到凌語詩嘀咕了一句,但是沒有聽清楚。
“沒事沒事。”凌語詩連忙打起精神,搖頭道:“葉輝,不管是昨天的事還是今天這件事,真的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我先去忙了。”
葉輝跟柔姐才是一對,更何況,她有什么資格談戀愛呢?她苦澀一笑,振作起精神,繼續(xù)上班,對她來說,賺錢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什么情情愛愛跟她都沒關(guān)系。
不過她正準備出門,韓天虎就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目光怨憤的瞪著葉輝和凌語詩:“你們給我等著,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凌語詩剛才想著家里的事情,都差點忘了韓天虎這個人,看到韓天虎猙獰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雖然剛才打韓天虎耳光的時候很解氣,但是現(xiàn)在冷靜下來,心里感到無比的后怕。
“呵呵……光頭,你要是不服,可以接著來。”葉輝站到了凌語詩身前,淡淡的瞥了眼韓天虎。
“小子,你等著!”韓天虎看了眼錢不止兄弟倆,最后還是把氣咽到了肚子里,他雖然做事沖動,但不是沒有腦子,他今天來吃飯,沒有帶多少兄弟,如果在這里打架的話,他肯定會吃虧,更何況還有錢不止兄弟倆在這里。
如果真打起來,他肯定討不了便宜。
“這事兒沒完!”韓天虎丟下一句話狠話,就帶著朋友狼狽的離開了。
“現(xiàn)在的人,真是動不動就喜歡放狠話。”葉輝搖搖頭,自然沒把韓天虎的威脅放在眼里,韓天虎要是還敢來找麻煩的話,他會教韓天虎怎么做人。
“凌語詩,你不用怕,他要是敢來找你麻煩的話跟我說,我會幫你解決。”葉輝摸了摸凌語詩的頭。
凌語詩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下來,被葉輝摸著頭的時候,她莫名的感到一陣心安。
“謝謝。”凌語詩紅著臉:“我先去上班了。”
“等等,你先別走。”葉輝叫住了凌語詩:“能說說你為什么在這里上班嗎?”
葉輝總感覺凌語詩心里有事情,他對凌語詩的印象還不錯,所以如果能幫忙的話他也可以幫一下。
當然,更重要的是,如果能把凌語詩的癥結(jié)解了,到時候凌語詩就可以天天來酒吧唱歌,每次凌語詩來唱歌,酒吧的生意都會比平常好幾倍,葉輝也是為了讓酒吧增收,到時候小姨肯定會很高興。
“因為我很缺錢。”凌語詩咬著唇說道。
“你在酒吧駐唱,一個月也有五六千吧?五六千還不夠用嗎?”葉輝疑惑道,看凌語詩也不像是花錢大手大腳的人,因為凌語詩身上穿的衣服,都洗的皺皺巴巴了,一看就是穿了很久。
一個月五六千的薪水也不給自己買衣服,還缺錢?
“如果你有什么麻煩的話,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葉輝說道。
“沒用的,誰也幫不了我。”凌語詩痛苦道,她雖然知道葉輝很厲害,也很能打,但是這件事沒人能幫她。
“你不說怎么不知道我?guī)筒涣四悖?rdquo;
“因為我爸患了絕癥,所以我每個月都需要很多很多錢。”雖然凌語詩不覺得告訴葉輝有什么用,但是她仿佛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把這兩年的委屈都宣泄了出來。
原來凌語詩的父親得了肺癌,而且還是肺癌晚期,已經(jīng)無法治愈,但凌語詩從小都是跟父親相依為命,哪怕明知道沒有希望,凌語詩還是不想放棄,她每個月都要花費高昂的費用為父親買藥續(xù)命。
所以凌語詩一邊在酒吧駐唱,一邊在酒樓上班,都是為了給父親賺醫(yī)藥費。
雖然她在酒樓上班只是服務(wù)員,但她每個月至少都能掙一萬多,因為她只需要接待地字號和天字號貴賓房的客人,有時候運氣好,客人打賞小費都是一兩千,有時候運氣好一個月能賺兩三萬。
酒吧駐唱的工資,完全不能跟她在酒樓上班的工資比,她之所以在酒吧駐唱,完全是因為興趣,她從小就喜歡唱歌,雖然沒經(jīng)過專業(yè)的培訓,但天生有一副好嗓子,聲音空靈動聽。
唱歌的時候是她最開心的時候,所以她每個星期還是會留三天時間在酒吧唱歌。
“原來是這樣。”葉輝點點頭,難怪他總感覺凌語詩心事重重,沒想到還有這么一番經(jīng)歷。
“帶我去看看。”他想到了他的父母,如果當年他有本事的話,或許父母就不會失蹤吧?
“沒用的,醫(yī)生都說治不了,現(xiàn)在只能靠藥續(xù)命。”凌語詩痛苦道。
“行了,讓你帶我去就帶我去。”葉輝直接抓住了凌語詩的手,他扭頭對錢不止兄弟說道:“不好意思,我朋友有點事情,今天就先不吃了,你們吃吧。”
“呵呵……沒關(guān)系,葉恩公有事就先去吧,我們改天再吃。”錢不停連忙說道。
“嗯。”葉輝抓著凌語詩的手就拉著她走出了酒樓。
“牛!”服務(wù)員和中年女主管佩服的看著葉輝,敢放錢家兄弟鴿子的人,這還是第一個!
“你就這樣走了,錢老板他們不會生氣嗎?”小丫頭擔心的看著葉輝。
“哈哈……不用擔心,錢不停他們脾氣挺好的,應該不會生氣。”葉輝打了個哈哈,這小丫頭顯然沒搞明白錢不停兄弟跟他的關(guān)系,他不是攀上了錢家兄弟的關(guān)系,而是錢家兄弟求著想跟他搞好關(guān)系,他們敢生氣嗎?
“行了,不用擔心了,你只管帶我找你爸就行了,我?guī)湍惆挚纯础?rdquo;葉輝見凌語詩這丫頭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醫(yī)生嗎?能治好我爸的病嗎?”凌語詩好奇的問道。
“應該算是醫(yī)生吧。”葉輝想了想說道,他跟著師父在山上修行的時候,也學過一些醫(yī)術(shù),自認還是有兩把刷子,只要不是死人,都能治。
“你真是醫(yī)生?完全看不出來。”凌語詩驚訝的看著葉輝:“你是什么醫(yī)生?以前給人看過病嗎?”
“額……我應該算是中醫(yī),目前還沒給人看過病。”葉輝撓了撓頭,如實說道,他一直都跟師父待在山上,都沒接觸過其他人,想給別人治病也沒機會。
凌語詩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一說起中醫(yī),她就想到了那些中醫(yī)騙子,以前她為了給父親治病,也找過中醫(yī),然而最后發(fā)現(xiàn)全都是騙子。
更何況葉輝都還沒給人看過病,而且都說中醫(yī)年紀越大醫(yī)術(shù)越好,這么年輕的中醫(yī)能做什么?恐怕就是看了幾本書吧。
本來她對葉輝還很有好感,但是因為這句話,瞬間感覺葉輝跟其他男人一樣,原來他也是這種人,凌語詩心中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