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10
剛剛結(jié)賬時,我問了老板,知道這里還有個后門。我扶著楊婧專門往人多的地方走,只是不想太顯眼。但無奈的是,這小妞長得太他媽漂亮,到處招人看。我不確定那些人是不是找我來的。
“急啥啊?方子,這不還沒喝到位呢?回去再喝點”楊婧一邊走一邊搖晃著,她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
“還喝啥啊喝,為了那渣男不值得傷心,快走吧。”我一邊拉著她一邊勸道。
“渣男,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楊婧還在大聲喊著。
身后嘈雜的聲音一直沒停過……
我也走到后門了,隨即和楊婧出去準(zhǔn)備打車。
“哎,我車在前面那塊放著呢。不用打車。”楊婧這會已經(jīng)迷迷糊糊了,靠在我的肩膀上說著。
我沒聽她的,擋了一輛出租車。
“明天你過來再開吧,咱兩都喝多了。你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去。”我揉了揉腦袋。
“不,我不回家,去速8,我在那準(zhǔn)備長住,看”在車上楊婧已經(jīng)快要睡著的樣子,躺在我懷里了,還從包里掏出一張房卡。
“師傅,去速8”我強忍著吐意,向師傅說道。
半個小時后,
楊婧開的房內(nèi),我把她扶著躺在床上,我直接就去衛(wèi)生間吐了,嘴里呢喃道“我去你奶奶的B,再這樣老子快喝死了都。”此時經(jīng)過剛才出租車的一陣顛簸,我腦袋里更是一片混亂。
走出衛(wèi)生間,我朦朧間看見一個慵懶的身姿在床上躺著,外面的外套半搭,漏出性感的肩膀,十分誘惑。我心里已經(jīng)x欲十分強烈,但我還殘留的那一絲意識提醒我不能那么做,我搖了搖腦袋,搖搖晃晃的直接去沙發(fā)了。
“嘔~嘔~”我剛到沙發(fā)邊就聽見楊婧正在作嘔的聲音,“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又趕緊跑過去扶她去衛(wèi)生間,給她漱口,給她洗臉的,“娘咧,老子就是賤!”我心里暗暗叫苦。
“行了,這下快去睡覺吧,祖宗。”我吐字不清的給她說了一句。
“額……”楊婧也沒意識說話了。
她的身子已經(jīng)徹底沒勁了,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都不知道哪里來的勁還能扶著她?
“咣!”
“啪”
我被她的高跟鞋絆了,直接平躺的摔倒在床上,沒了我的支撐,她也順勢倒下去,趴在我身上。臉剛好湊在我脖子間喘氣,很明顯的能感受到胸前的那兩團(tuán)軟肉,同時聞著她身上的那股女性特有的味道……他媽的,哥也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血氣方剛的青年,她這樣,我的那一絲意識也蕩然無存了,我受不了了……隨即就開始吻她,她也激烈的回應(yīng)……
一夜激情。
……
第二天清晨,酒后的我頭很痛,很口渴,便醒來了。朦朦朧朧的眨著眼。
“你醒來了?”我這才看見那邊的床邊還坐著一個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嗯?你怎么在這?”我一臉驚訝,偷偷掀開被子,低頭看,心里暗道“我去,怎么會這樣?他媽的。”
“哼?我怎么在這?我說過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吧。”楊婧看著我冷笑了一聲,但同時也給我端過來一杯水。“乘人之危,不要臉。”
我大口暢飲著,同時也在想昨晚的事,我還是有點印象的。“昨晚的事也不能全怪我啊,你喝醉了老往我身上撲呢!我能把你送回來讓你沒睡大街都算不錯了,你還怪我呢。”
“瞅瞅你的死樣子,我寧愿睡大街,哼!”楊婧很是瞧不上我的說了一句。
“你愛睡哪睡哪,不過現(xiàn)在咱兩發(fā)生關(guān)系了,我就要對你負(fù)責(zé)到底,我不是那種男人的,你和你老公離婚吧,我保證娶你。”我順勢把楊婧摟在懷里,認(rèn)真的說道。
“滾,壞蛋,別碰我。流氓!”她反抗了兩下,感覺根本沒用,也就消停了,慢慢趴在我的懷里,亦或許是她感覺我的懷抱很溫暖。
五分鐘之后……
“我和我老公不可能離婚的。”楊婧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為什么不能離婚?你家欠他錢啦?還把你綁住了?你現(xiàn)在都還沒說你老公是誰啊?”我不可思議說道。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明白,這件事我也不可能給家里說的。我爸和他爸是戰(zhàn)友,他家和我家以前是生意上的好伙伴,互相幫扶,由于我爸爸欠了他爸爸一個很大的人情,我便被‘抵押’過來了。我老公,不對,不叫他老公了,那渣男是盛世凌云的老板,比我大幾歲。”
“盛世凌云?就x市最大的那個地產(chǎn)商房明東是你老公?哪怪不得人家出軌呢,有錢人都愛那樣。”我表示很同情的說了一句。
“好了,不說了,以后我兩各玩各的誰也不管誰。至于我爸把我送這來,其中還有很多事,我都不明白的。”楊婧看著我繼續(xù)說道“讓我靠在你懷里再待會,以后就不會再這樣了。”
“好的,婧兒,你感受一下哥的懷抱帶給你的溫暖,啥時需要了隨時傳我,隨叫隨到。”我開句玩笑,想讓她開心點,不要那么傷心了。
楊婧也沒說話,揚起頭沖我笑了一下。
看著楊婧那漂亮的臉龐趴在我胸口,緩緩的閉上眼睛。仔細(xì)想想她也蠻可憐的,一個人來到這陌生的城市,誰也不認(rèn)識,唯一能給她幸福的老公也不管她,她只能找我這個剛認(rèn)識不久的朋友傾訴自己的心里話。不過說句實在話,他家都這么有錢了,為啥上次還坐火車?也許這就是緣分,讓我認(rèn)識了她。
……
下午五點多,我回到了二哥家,發(fā)現(xiàn)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知道他們幾個又瞎忙什么去了。我想了想又轉(zhuǎn)身出去,先回了趟家,感覺時間還有點早,然后又返回“據(jù)點”,發(fā)現(xiàn)帆叼一個人回來了。
剛看見我,這傻逼就開口了“來來來,傻逼方,我檢測一下昨晚是不是打炮去了?”
“你能檢測你爹籃子,滾犢子,”我看見他就很煩,也有一絲害怕。
“哎,你這么一說,我敢百分百肯定你昨晚肯定打炮去了。”說著,他就站起來一直在我身上像狗一樣亂聞。
“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好像有病,趕緊叫我老楊叔給你看看去啊”我一把推開他。
“別動,這個香味是香奈兒的香水,看起來那女的挺有錢?傻逼方是不是傍富婆了?我告訴你啊,這人吶,一定不能出賣自己的靈魂,所以這種出賣靈魂的事情,你就交給我來做,好不好?我要拯救你……”這傻逼帆又開始了他的叨叨,我一直都懷疑他是不是一直處在更年期就沒出來過。
不過聽見他的話,我還是有一絲心虛,這B他媽一天凈研究些什么事,什么香水都知道……
“來,白方,過來,我今天要好好給你講講人這個關(guān)于靈魂的事,”帆叼說著就過來拉我,讓我坐在沙發(fā)上。
“滾你妹的,別動我,我去換身衣裳。”我趕緊躲開他那每晚不知道都用來干嘛的手。
“別急呀,聽完這堂關(guān)于靈魂的課程,你把那富婆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我就讓你走。”帆叼不依不饒。
“我操,這輩子碰見你,我也不知道是那哪柱香沒燒好,趕緊給你給你”我往出掏手機(jī),帆叼再一拽我的衣裳,“啪”一個烏漆墨黑的東西掉了出來。
縱使他再虎逼,再墨跡,此刻也沉默了,因為他目前沒見過這個。
我們?nèi)齻€都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