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三天,在家里,老媽也不出去干啥,整天在家里和我聊天,看她這勁頭,似乎要把這三年沒聊的一下子都整完,我也絲毫不嫌她煩,她說什么,我都順著她說,整的他老人家整天都樂呵呵的!
老爸還是那樣,整天早出晚歸的上班,他上班的那個化肥廠,總得來說也還算不錯,每月老爸領(lǐng)兩千多一點工資,有節(jié)日還給他們這幫老員工送點福利啥的。就這,他和我媽的每月起碼吃穿不愁,心情好了,還能出去改善一下生活!
在家里呆了三天之后,我想了想,覺得應(yīng)該出去見見那幫不學(xué)無術(shù)的神經(jīng)青年了。沒有我的帶領(lǐng),也不知道他們這幾年干嘛呢,還上學(xué)不?不過,他們那神經(jīng)還真沒在學(xué)習(xí)這件事上跳動過。
吃過早飯后,我躺在沙發(fā)沙發(fā)上看了會電視,抽了支煙,感覺頗為舒適。
“叮鈴鈴”
我的電話聲響起。
我看見備注是“榮哥”。趕緊穿上我萌萌噠的小兔子拖鞋跑到外面接電話。
“喂,榮哥”我聲音不大喊了一句。
“我草,長大了唄!有本事了啊,跑哪鬼混去了?趕緊回來,家里一大攤事呢!我看你真得收拾了!搞得小雪整天在我耳邊墨跡,問你去哪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青年的怒氣沖沖的咆哮聲!
我趕緊把話筒拿得離耳朵遠(yuǎn)點,免得震傷我的耳膜?。?!
“我能去哪滾混啊!,我不是看家里邊穩(wěn)定了,就想著回老家做點生意,我爸媽也在這邊呢,得照顧老人家呢嘛!”我挺認(rèn)真的給榮哥解釋了一句!。
“你說你,剛輪到該哥幾個享福的時候,你他媽不見人了,外人還以為我在搞“清君側(cè)”呢?。。?rdquo;
青年的咆哮聲再次響起!
“哎呀,沒事,小榮子!我走時,拿了一張你的卡,完全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啊,哈哈”
“我知道,你拿著吧,卡上有二十五萬,不夠你吱聲。你不想在這邊了,就在家做點生意吧,其實這樣也挺好。”
突然間,榮哥沒有了剛才的咆哮,聲音很平淡的對我說了一句!搞得我還以為他剛才嫌我離開而發(fā)出那么大的脾氣都他媽是裝的!
“嗯,我知道,替我給凱子,佳琪,乃擼他們幾個解釋一下。”
“我不管,要說你回來說。還有你能不能給雪兒一個說一下,讓她別整天來煩人了!老哼唧著問你哪去了,我他媽就好奇了,平時你兩各玩各的,這怎么你不在了,還愛找你!”榮哥挺混的說了一句,
接著他又開口道“你在家那邊,哥插不上手,啥都要靠自己,我他媽就你們幾個弟弟,有啥事,一個電話,哥殺到x市,要啥畫面給啥畫面。”
兩個截然不同的語氣,讓我以為,這才幾天不見,還他媽玩成人格分裂了!
“我知道了,榮哥,有你這句話,這幾年為你戎馬疆場就值啦,我在家就是帶幾個小兄弟做點正經(jīng)生意,不惹事。”
“行,那就這樣吧!那你照顧好自己吧,我一宿沒睡了,掛了昂。”
“矯情!”說完我喘了口氣,笑著說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榮哥的電話讓我高興也讓我擔(dān)憂。忽然覺得他沒在身邊,以后做啥都要靠自己,還真有點不習(xí)慣。
轉(zhuǎn)頭一想,跟著榮哥也馬上三年了,我自己出來跑跑也挺好。
緊跟著,我再撥通了一個名為“傻B鵬”的電話。他的電話我?guī)缀跞隂]打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通!這三年內(nèi),無數(shù)次我想撥通這個電話,但還是放棄了!
“嘟嘟”一陣忙音之后,竟然通了!
“喂?”我試著喊了一句。
“喂?你誰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
“我.操,傻逼鵬,你還沒睡醒?”我聽見貌似是他的聲音。
“去你媽的,你才傻B呢,你誰啊?”電話那頭的小鵬一下不迷糊了。
“我是你方哥,你連我聲都聽不見啊。”
“哪個方哥啊,我不認(rèn)識!沒事別打擾人睡覺。操”小鵬好像被人打攪了即將快射.精的春夢一樣,突然就憤怒了。
“我白方啊,幾年不見張脾氣了?是不是該揍你了?”我也有點擱不住了。
“!”電話那邊的小鵬愣了半天,沒說話!
“你個傻B,啥時回來的呀?”緩了一陣之后,他才慢慢開口。
“你在哪呢?見了說。”
“還能在哪,老據(jù)點呢。”
“好,馬上到。”隨后就掛了電話。
“媽,我下午不在家吃飯了,估計在外面待幾天,找找工作。”打完電話,我沖我媽喊了一嗓子,隨即就往出走。
“臭小子,別瞎嘚瑟,你媽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么?看看你身上那些疤,回來了就好好找點事做,該說的全都給你說了。”我爸走到院子,聲音低沉的叮囑了一句。
“我知道,你放心吧。”
二十分鐘后,
我到了傳說中的據(jù)點——其實就是王振攀家,他外號二哥,他爸媽一直在外面做生意,也沒工夫管他,給他留了一套房子,三室一廳,挺大一房子,一直叫他去那邊跟著他們學(xué)著做生意,這逼就是不去,所以我們高中一直在這住著。高三我就走了。
“咔嚓”我直接推門進(jìn)去了。進(jìn)門我直接被一團黑色的東西蒙住了臉,緊跟一雙手直接抱住我的腰,腳直接騰空,忽然被扔在軟軟的地方,一個人直接騎在我身上,不知多少手在我身上“亂摸”
“我草,大哥們,這是整啥啊?”我撕心裂肺的喊著。
“讓你他媽的嘚瑟,走時都不打個招呼,打電話還不接,后來直接換號了。操”一雙手一直在我頭上拍打。
“就是的,狠狠地揍。給他治治這毛病。”
“大哥們,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自己那件事做的挺不對。
正當(dāng)我被眾人暴揍,突然間感覺身邊沒人了。我撥開頭上的床單,一看直接想吐了,那他媽就像煤一樣黑。
我知道他們幾個都躲進(jìn)房間了,便一個個的去敲門。
“哎,二哥,我知道錯了哈,出來吧”
“哎,小鵬我知道錯了啊,出來吧”
……
最后見沒人理我,索性不管了。點了支桌子上的紅塔山,幾年沒見,幾人還是愛抽這個,再看看房間,還是走時的樣子,似乎永遠(yuǎn)不會有人打掃,臭襪子,褲衩子,泡面盒……到處亂扔著。
“哎,快點出來,我請你們?nèi)ヌ茞偝燥?,去不?”我抽完之后,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懶洋洋的說。唐悅是市里最大的飯店,里面也不知道菜好不好反正挺貴,一頓飯下來沒有個一兩萬出不來。
“啪”二哥的房間門打開了,里面走出一個高個子,皮膚也算白凈,干凈簡練的寸頭的小伙子。來人正是二哥,本名王振攀,不過由于在上學(xué)時,和人站在一起嘮嗑時,老愛手插進(jìn)褲襠撥弄他的老二,人便送外號二哥。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餓了,起床后還沒吃飯呢,你們就藏吧”二哥沖其他兩房間喊著。
“操,我就知道你小子一提吃就忍不住了。”
“他媽的,白方,你可想死我了”
其他兩個房門也打開了。
“你真雞.巴假,草,剛才在我頭上的是不是你的床單”我沖從里面房子走出來的一個看著個頭175往上,瘦瘦的,走路顛著個步子的青年說道。
青年名叫楊帆,綽號帆叼,整天就他媽愛裝逼,愛擺叼,我們幾個便送他外號帆叼。人家卻說“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多少女孩叫我x市一支草,你們見我說過什么嗎?”
另外一個青年名叫沈偉鵬。此人理遮個蘑菇頭,長得很帥,在學(xué)校一直被各種追,最后成功被他現(xiàn)在的老婆妮妮拿下,也就沒在移情別戀,看樣子是準(zhǔn)備這輩子就和妮妮過了。
“呦呦呦,我還以為你們幾個不出來了呢,哈哈”
我很是猖狂的一笑。
“別他媽扯沒用的,方子你要下回還這樣,咱就直接別玩了。”小鵬看著我臉上沒有一絲笑意的說。
“就是,太不仗義了”
“就他媽該揍”二哥和帆叼也跟著說。
“哎呀,別說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等會吃飯給你們詳細(xì)說說。”我一看這陣勢,頓時不敢再吹牛逼,就怕那灰?;页:诘拇矄卧偬自谖翌^上。
“那快走吧,兒子撒謊,我真餓的不行了。”二哥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你他媽一天提起吃就不行了,是吧?”小鵬斜著眼瞅了二哥一眼。
“你沒聽過么?有B不草,大逆不道。有飯不吃,天命難為?”二哥很鄙視的一句。
“兩傻.屌!”帆叼聲音很大喊了一句。
一陣打鬧之后,我們幾個就嘻嘻哈哈的向唐悅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