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立這間新公司的事,我們雖然沒有反對,但還是希望你能時刻記住一點。我們的首要職責(zé)是確保你的人身安全,所以一切行動都要以你的絕對安全的為前提才能進(jìn)行,千萬不要玩脫了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明白了嗎?”喝了一口手中的香檳,砂鶴一如既往地板著臉對蘇瀾說道。
“哎呀哎呀,砂鶴姐還真是嚴(yán)格呢,放心吧,不是還有我在嗎?”
“就是因為有你在,所以我才怕她被你給帶偏了!”
砂鶴毫絲毫不留情面的話立刻陳鋒的笑容立刻定格在了臉上,十分地滑稽,頓時惹得眾女大笑不已。整個機(jī)艙內(nèi)的氛圍頓時輕松了不少。
“欺負(fù)我你們一個比一個厲害,我可是你們親愛的教官,不是應(yīng)該百般尊敬愛戴的嗎?怎么書上說的不一樣?”陳鋒一邊抱著委屈,一邊將房卡一次分發(fā)給眾人。
“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最稱職的教官不假,但同時也是我見過的最混蛋的一個!”砂鶴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而其他人則看著陳鋒贊同地笑著。
“不就是偷看了兩次你洗澡么?至于每次見面都跟見了仇人一樣懟我么?”這句話剛一說出口陳鋒便暗道不好,隨即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
“你說什么?兩次?上次讓我逮到的時候不是說初犯嗎?”此刻砂鶴的臉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身邊的溫度也瞬間降了好幾度,咬牙切齒地對陳鋒說道。
“那個啥……你們先聊,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個會……”說完便一溜煙跑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隨后便立刻將門從里面反鎖上了。緊接著門外便傳來一陣讓人心驚膽顫的踹門聲,“姓陳的!有種你就在里面待上一輩子!老娘今天不剝了你的皮就跟你一個姓!”
聽著門外的叫罵聲,陳鋒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暫時逃過一劫,便接到了中間人Mr.R發(fā)來的加密短信:“事已辦妥,老地方見!”
……
依舊是那間快要倒閉的冷清咖啡廳,依舊是那間有些昏暗甚至還有些發(fā)霉的包間,隨著包間的門被人推開,早就坐在那里的Mr.R緩緩抬起了頭,“你又遲到了……噗!”話剛說到一半,Mr.R便被已經(jīng)被揍成了豬頭樣的陳鋒給逗樂了。
“你再笑信不信我把你面前的叉子插進(jìn)你的嘴里?”陳鋒立刻用稅利的目光掃了Mr.R一眼,惡狠狠地說道,只是以他現(xiàn)在這個形象似乎沒起到什么威懾的作用,反而更加顯得有些滑稽。
“能夠?qū)⒛闩蛇@個樣子的,即便算上整個殺手榜,也不會超過五個!我還真是有點好奇呢!”Mr.R強忍住爆笑的沖動說道。
“我到這里不是來聽你的廢話的!”
“好好好,算我多嘴,看看這個吧!”見陳鋒真的有些生氣了,Mr.R便立刻收起了玩笑的態(tài)度,因為沒有比他更清楚,惹怒了“教官”之后會有什么樣的下場,于是便將一個小巧的手提電腦從身后的包里拿了出來,放到了陳鋒面前。
“囚犯?”陳鋒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圖片之后脫口而出道。
“準(zhǔn)確地說是污點證人。”Mr.R聳了聳肩。
“那么委托方是……”
“富商陳家良!”
……
HK石岡機(jī)場,一輛限量版凱迪拉克商務(wù)車靜靜地停在距離機(jī)場跑道最近的接機(jī)專用道上,車前則站著兩個人,神色焦急不住地向天空眺望著,還不時地看表,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老爺,您已經(jīng)在這站了塊一個消失了,這里風(fēng)大,您還是進(jìn)車?yán)锏劝?,等他們到了我就叫您?rdquo;其中一個秘書的年輕人對另一個年紀(jì)稍長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說道。
而那人聽了卻依舊看著遠(yuǎn)處的天空,緩緩地?fù)u了搖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過了十五分鐘左右,才有一個黑點出現(xiàn)在遙遠(yuǎn)的天際,并伴隨著巨大的轟鳴之聲不斷地放大,向這里靠近著。
“老爺,他們來了!”
五分鐘后,一家嶄新的波音BBJ2商務(wù)機(jī)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二人的面前,緊接著隨著艙門的開啟,陳鋒緩緩從飛機(jī)自帶的懸梯上走了下來對那個年長的男人說道:“您就是家良集團(tuán)的陳董事長吧?初次見面,我叫陳鋒,蘇總的貼身秘書,也是我們驍龍安保公司的安全總顧問!”
“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十五分鐘,你就沒有什么要向我們說的嗎?”還沒等那老者說話,那個年輕人便忍不住對陳鋒抱怨道。
“如果你堅持要我給你解釋的話,那就因為堵車吧!”
堵車?那人聽了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就算懶得解釋,那也找點像樣的理由好么,你們可是打著飛的來的,堵個毛的車啊,空氣屏障么?
“徐秘書!”相比那個年輕人,陳家良倒是老練了許多,故作生氣地嗔了自己秘書一句之后,笑著對陳鋒說道:“陳先生見笑了,年輕人氣盛,多等了一會便沉不住氣了。”
陳鋒聽了則大度地擺了擺手,“不會不會,年輕人嘛,很正常!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請隨我來。”說著便將二人請上了飛機(jī)。
盡管這陳家良在HK也算是家境殷實的富戶了,但當(dāng)他在陳鋒的帶領(lǐng)下走進(jìn)機(jī)艙內(nèi)部的時候還是被里面的裝飾和布局狠狠驚艷了一下。他尚且如此,就更不必說那個嘴巴早已經(jīng)張得快脫臼了的那個年輕秘書了。
“陳董,這位便是我們的驍龍的蘇總。”陳鋒將陳家良帶到蘇瀾面前介紹道。
“陳董您好,我就是蘇瀾,驍龍安保公司的總裁!”經(jīng)過陳鋒的介紹,蘇瀾走了過來伸出手不卑不亢地對陳家良說道。
“你好你好,想不到貴公司的總裁竟然是一位這么漂亮的女士,真是失敬失敬。”說著陳家良也伸出手象征性地與蘇瀾握了一下。
待雙方落座之后,蘇瀾便開門見山地說道:“那么就請陳董說說這次的委托吧!”
見蘇瀾如此快人快語,陳家良也沒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了,“事情是這樣的……”
……
“老爺,那些人到底靠不靠譜???實力怎么樣還不好說便獅子大開口,不會出什么問題吧?”從機(jī)場返回的路上,徐秘書一邊開車一邊對陳家良說道。
而陳家良聽罷則頗為無奈地說道:“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你也知道,在此之前我們已經(jīng)找了不下四家安保公司,而他們是唯一一家敢接受這份委托的,所以我也就只能把寶全壓倒他們身上了。”
而另一邊的飛機(jī)上,陳鋒在送走陳家良二人回到飛機(jī)上之后便一邊拍手一邊招呼到:“姑娘們!咱們公司的第一份委托來了!出來開會了!”
不多時,所有人便都集合到了會客大廳,而此時的大廳則瞬間化身成了行動指揮辦公室。
只見陳鋒推過來一塊巨大的白板,上面貼著一張被放大了好幾倍的照片。
“這個人就是我們這次要保護(hù)的目標(biāo)。”陳鋒指了指照片上那個穿著囚衣的亞洲裔男子說道。
“川口見夫?!”趙思瑤的一句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認(rèn)識他?”陳鋒頗感意外地問道。
“當(dāng)然,他可是國際刑警一級通緝犯,霓虹國政府通緝他整整通緝了五年都沒有任何結(jié)果,想不到竟然被我們抓住了!”
聽到這里,大家才恍然大悟,而陳鋒則更是稱贊地向她點了點頭才繼續(xù)說道:“瑤瑤說得沒錯,這人正是川口見夫,而我們這次的任務(wù),便是保護(hù)他!”
“什么?保護(hù)他?”趙思瑤聽罷再度驚叫起來,“他可是身背著十幾條人命的殺人狂,竟然要我們?nèi)ケWo(hù)他?”
“你先不要激動,聽我把話說完。”稍微安撫了一下趙思瑤的情緒,陳鋒耐心地解釋道,“他這一次是在接受了我們的委托人仇家的指使,在鬧市射殺了其兒子之后,在逃跑的途中意外出了車禍,失手被捕的。”
“哼,多行不義必自斃,真是老天開了眼了!活該!”聽到這里趙思瑤十分解氣說道。
“這還沒完,在他落網(wǎng)之后,經(jīng)過一番權(quán)衡利弊,他選擇做了警方的污點證人,并將在三天后的庭審中出庭作證指控那個幕后主使。”
“狗咬狗一嘴毛,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而種種跡象卻表明那個幕后主使似乎已經(jīng)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這個消息,并且最近總是頻頻與一些國外的雇傭兵組織接觸。若是消息屬實的話,恐怕庭審當(dāng)天從監(jiān)獄到法庭的那段路恐怕就不是那么安全了,所以那個委托人才找到了我們。”
“一上來就這么刺激?”秦仙兒聽罷異常興奮地說道。
而趙思瑤則在一旁小聲地碎碎念道:“我倒是挺希望那家伙被干掉的……”
卻不想仍舊沒有逃過陳鋒的耳朵,笑了笑對她說道:“我很理解你想讓他得到他應(yīng)有的懲罰,不想讓他戴罪立功而減輕對他的處罰,但是我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讓另一個壞蛋逍遙法外不是?”
聽了陳鋒的話,趙思瑤才若有所思地向他點了點頭。而陳鋒這時才拍了拍白板,清了清嗓子對眾人說道:“既然大家已經(jīng)明確了這次行動的目標(biāo),那么下面就開始分配你們各自的任務(w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