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沒有作答,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最后輕輕敲了她的額頭一下,說道:“你才十六歲多一點,還小,要以學業(yè)為重。我們可以做朋友。”
張狂話音剛落,嘴就被一雙溫潤豐厚的唇堵住了。張狂腦袋空白一片,他竟被一個妹子偷襲了,以前從來沒有的事情,張狂下意識地將其抱到了游戲機上。
現(xiàn)在喜歡打街機的人不多了,這機室也處于半倒閉狀態(tài),只剩下一個小鬼在看鋪頭,他見狀后立即驚呼一聲‘少兒不宜’立即轉(zhuǎn)過頭去。
兩人不知覺中來到了游戲機后面的小角落里。
張狂低頭看著她,那一刻血液真沖腦門,就像被了漩渦吞噬掉了,想爬出來卻又像別人地里的蘿卜!他很久沒這種感覺了,上一次好像是瓊斯那個皇室小公主,那真是一個磨人的洋妖精。
就在此時,機室的閘門哐的一聲響,十幾個身上紋著龍虎的大漢重重的接下了鐵閘,那個看店的小鬼正想躺到收根柜下面,就被一手里抓著一把機槍的大漢拎了起來,指著他的腦袋說道:這個人剛才是不是進了這里。
那小鬼看了一眼照片中的人,賊眼珠子一溜,說道:“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
那大漢明白了立即遞了一張十塊錢的紙幣給他,小鬼含糊地說道:“好像見過。”
什么叫好像?那大漢又塞了一張一百的給他,這小鬼才指了指某排游戲機,正想說什么時,那大漢作了一個噤聲狀,帶著人無聲地搜索過去,生怕驚動了目標。
當他們快要搜到中間位置時,忽然有一道人影從他們身后竄出,手起拳落,真氣爆發(fā)下,轟轟兩聲轟碎了一個人的腦袋、打斷了一人的脛骨,最后扭斷了一人的脖子。
張狂的爆發(fā)速度實在太快了,那群人才反應(yīng)過來一個個用槍指著他,其中一人喝道:“別動,再動就掃死你。”
張狂后退了一步,那眼神如野獸一般盯著這些人,冷漠地問道:“是誰派你們你的。”
一個臉上有道疤的紋身大漢哼的一聲道:“你自己得難了誰難道你不知道么?”
張狂嘿嘿一聲說道:“看來又是陳家那只縮頭烏龜派你們來送死的,不知道你們又是哪個堂口的,看你們的紋身好像不是青龍?zhí)媚侨簭U物。”
“哈哈,有眼光,要不是青龍?zhí)脧U,三番四次動不了你,綠源的陳總也不會來玄武堂找我們老大出手幫他。”
這巴疤臉又說道:“小子,陳總說了,只要你肯自廢兩條腿就饒你一命,不然就崩了你。二選一,你選吧。”
就在此時,鐵閘門又打開了,又再走進十幾個手里扛著一把機槍的紋身大漢,這些人身上都紋著形態(tài)各異的白虎,不用問,這些人是白虎堂的??磥黻惢⒛侵焕蠟觚斉滦涮玫娜烁悴欢?,便加注請來白虎堂的人。
這兩伙人的小頭目都是老熟人了,白虎堂的小頭目哈哈一笑道:“小子,你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綠源這幫子奸商啊,他們狠起來能用錢砸起你。我也是那句話,剛才那個選擇你二選一!”
二選一?張狂嘿嘿一笑道:“我也給你們一個兩個選擇,滾或者死!”
白虎堂、玄武幫兩伙人都差點笑尿了,好狂妄的家伙啊,面對三十多把機槍竟還敢如此倡狂!那個刀疤臉嘲諷道:“小子,你實在太幽默了,那老子就請你吃子彈吧。”
刀疤臉暴喝道:“將他掃成蜂窩!”
刀疤臉及其手下兄弟正準備開槍時,張狂猛地撒出一把游戲機幣,啪的一聲打在這些人的臉上,頓時一陣生痛,就在這零點一秒間張狂人影如閃,如猛虎撲兔一般閃到了刀疤臉面前,一拳轟碎了他的喉骨,咯的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隨即‘哐’的一下抽出了刀疤臉腰間的斬骨刀,如虎入羊群一般,刀影晃動血花飛濺一刀一個,張狂如同殺神一般狂暴,刀影落下玄武堂的人統(tǒng)統(tǒng)倒在地上,全都是一刀斃命!
白虎堂的小頭目如同見鬼一般怒吼道:“掃死他!”
十幾把機槍正準備掃射張狂時,他已先他們一步開槍了,掄起機槍對準一排腦袋狂掃!
突突突突突……手中的機槍百發(fā)子彈二十秒內(nèi)掃完了,白堂虎那幫人的腦袋已經(jīng)被打成蜂窩了。
張狂長出一口氣,將搶扔到一邊去,說道:“圓圓,出來吧。場面有點嚇人,怕作惡夢的就轉(zhuǎn)過身去……”
張狂突然感到勁風來襲,終于有高手出場了!
轟的一聲,張狂與偷襲者對撞了一拳,張狂紋絲不動,而偷襲者則被轟彎了手臂倒飛出五六米。
金子默有些驚咦地說道:“哦,武徒九階?想不到香城有如此級別的強者,蹲在這種小地方真是屈才了!”
偷襲者哈哈一聲嘲諷道:“你真是個井底之蛙,我知道你是誰,你是狂龍傭兵團的最強傭兵鬼醫(yī)!你在海外是王者,但回到華夏你就是一個屁,華夏是國際傭兵的禁地,你以為武者九階就能在這里橫行了?告訴你吧,在香城能殺你的人大有人在。”
張狂嘿嘿一笑:“我知道華夏水深,殺我的也有大有人在,但不包括你!”
“哼,你找你!”隨即此人怒吼一聲:“九陰白骨爪!”
嗖的一聲,此人如同疾影一般掠來,出爪無比狠辣,可剜石裂鐵。眼看就在抓斷張狂的腦袋,張狂忽地邪笑,紫瞳閃現(xiàn)瞬間看見了這一抓的破綻,真氣貫于刀中,銀弧一閃,嗖的一聲一刀砍斷了他的脛骨。
此人捂著喉嚨咯著血怨毒地看著張狂,艱難地說道:“你竟是武師境強者!”他說完便斷氣了。
看機室的那個小鬼已經(jīng)看傻眼了,躲在角落里雙腿直打哆嗦。
就在此時,張狂猛地轉(zhuǎn)過身去喝道:“還有一個,出來!”
陳圓圓被一個長著山羊胡的紋身男刀架在臉上押了出來。張狂認識此人,曾在歐洲和他打過交道。
“山羊,是你!”張狂盯著此人說道。
山羊嘿嘿一笑道:“鬼醫(yī),好久不見!全世界人都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是詐死躲在這里!”
張狂焦急陳圓圓的安危,冰冷地盯著山羊說道。“把這妹子放了,她是無辜的。”
山羊嘿嘿一笑道:“無辜的?她的口里好像有股男人味,我想不會是別人的。既是你的女人就不無辜了。”
隨后山羊邪笑道:“鬼醫(yī),想不到一年不見你變強了,但我只給你兩個選擇,一就是自廢武功,我放了這妞。二就是讓你看著我在她臉上割上幾刀。”
禍不及家人,更何況陳圓圓才認識他沒多久,張狂徹底怒了,如憤怒的猛虎般盯著山羊,說道:“你若敢在她臉上劃一刀,我將你碎撕萬段!”
在刀山上舔血的人誰會怕被威脅?山羊哈哈一笑道:“你一直都這么有品,這也是我遇見過最完美的童巨少女,這張臉圓圓的實在太可愛及萌了,要是我在這上面劃上一刀,不知道你還會不會看得上她!要是我劃上十刀八刀的,她可能會恨你一輩子。”
“我再說最后一次,要么就你自廢雙手手筋,要么讓我在她臉上劃上幾刀。你選吧,每過十秒我就在她臉上劃一刀!”
陳圓圓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呼叫道:“張狂哥哥你別管我,他騙你的,他一定會反悔的……”
山羊捂上了她的嘴,在她耳邊說道:“看來你很勇敢,為表示我的誠意,我先在你臉上劃一刀以示敬意!”
山羊自知打不過張狂,只能選他的軟肋來捏。說著就勁上了幾分力道,正準備在陳圓圓臉上劃一刀時,張狂紫瞳再現(xiàn),怒喝一聲:畜牲,我宰了你!
那一瞬間,山羊陷入一片恐怖的幻覺中,看見那些被他所殺的冤魂的尸體在地下爬起來,要將他拖地地獄深淵中。
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腦袋一炸,然后再沒有任何知覺與幻覺了。
在他陷入幻覺時張狂已閃到他身旁,一手抓著他的臉將他的腦袋按在地上用力一壓,啪的一聲被壓爆了。
張狂忽然聽到一陣嗚咽聲,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圓圓出事了,他立即將陳圓圓摟入懷,焦急道:“圓圓,你沒事吧!”
只見陳圓圓捂著臉不敢抬頭看他,她捂臉的手指逢中滲出了一絲血,張狂暗叫不妙,立即哄她拿開手讓他看看。
陳圓圓嗚咽道:“張狂哥哥,我的臉被毀容了,以后都不漂亮了,你會不理我的。”
張狂心痛道:“別怕,想信我的醫(yī)術(shù),一點小小的刀傷而已,我不但能讓刀疤去掉,還能讓你的臉蛋發(fā)育得更青春漂亮些。”
在張狂百般哄說下,陳圓圓才肯拿開手抬頭看他。看著陳圓圓臉上那道刀臉后,張狂不禁有些心痛,這一刀下手也太狠了!
“綠源地產(chǎn)?陳家?陳虎?”
張狂本不想和這種垃圾一般見識,但他越不計較,對方就越欺上頭來,這是陳虎在逼他,不是他要在華夏的地頭上大開殺戒!上一次差點要了蘇衛(wèi)的命,砸了寶芝堂,蘇朵朵也差點遇害,這一次又連累陳圓圓破相!下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