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有一刻都呆不下去了,也沒心思再收拾項銳,趕緊捂著鼻子,大步走向教室大門。
“壞事做多了,小心撞鬼呀。”
項銳的嘲諷聲,讓周圍有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但放在實際行動中,周圍有卻又只能加快步伐,匆匆離開教室。
砰!
悶響再次響起,周圍有又重重撞在了門框上。
這烏鴉嘴!
“我去,真撞鬼了耶。”
項銳尖酸刻薄的聲音再次響起,氣得周圍有很想當眾掐死這個混蛋,可接連發(fā)生的詭異事情,卻讓周圍有只敢強忍著劇痛,扶著門框匆匆走出教室。
“放開我。”
項銳冷冷瞪著四名同學,嚇得四人趕緊松開他。
這可是連狂犬病都敢扔進尿池的狠人呀!
沒有周圍有在場主持大局,誰敢跟他作對呀?
“放開。”
李許華也怒喝一聲,嚇得拉著他的同學也趕緊紛紛松手。
項銳指著李許華的鼻子,不屑罵道,“李許華,你的靠山倒了,還有什么伎倆,只管使出來吧。”
“項銳,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這是自然的了,這么大的人了,還把便便拉在褲襠里,偷了班費還敢在這耀武揚威,臉皮厚到你這程度,這天下還有你怕的事情嗎?”項銳更加不屑的譏諷道。
“你血口噴人。”
“你敢以你全家的名義發(fā)誓,你沒把便便拉在褲襠里嗎?”
“你……”
項銳根本就不給李許華說話的機會,咄咄逼人的說道,“你敢以你爹媽的名義發(fā)誓,你沒偷班費嗎?”
“我沒偷班費。”
“那班費怎么會在你這里。”項銳指著李許華的鼻子,怒聲質(zhì)問道。
李許華聲嘶力竭的怒吼道,“是你,一定是你趁機塞進我的書里面。”
“我所有的動作都在同學們的眼皮底下進行,你的意思是說,同學們都是睜眼瞎了?”
“同學們都被你騙了。”
“是同學們都被你騙了吧?傻不拉幾的偽君子,怪不得外面都叫你李二蛋呢。”
副班長站起身來,大聲勸道,“大家都是同學……”
“你給我閉嘴。”項銳騰的轉(zhuǎn)過身來,冷聲喝道,“看著你是個女生的份上,我才懶得跟你計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沒底嗎?”
“我……”
“你要再敢瞎比比一句,我就連你一塊收拾,以后給我老老實實當你的副班長,你要再敢跟別人一起合謀陷害我,我保證你比李許華這傻蛋還慘。”
副班長嘴硬狡辯道,“我沒有?”
“你敢說,班費不是你故意染上墨水,還故意記得那么清楚?你又敢說班費不是你故意放在教室里面,給人制造所謂的偷竊事件嗎?你敢說報告班費被偷不是假的?”
項銳緊盯著副班長的雙眼,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
攝心術(shù)。
可影響他人心神的一種小法術(shù)。
副班長的意志已經(jīng)基本崩潰,自然無法抵擋項銳的神威。
“不是我,是李許華,都是他讓我做的……嗚嗚……”
副班長趴在桌上,嗚嗚大哭起來。
項銳又緊盯著李許華,冷冷問道,“李許華,你現(xiàn)在還有何話說?”
事到如今,李許華也不再狡辯了。
“不錯,是我讓她故意在班費上做上手腳,并把班費給我的,可我明明把班費塞進你的課桌中了。”李許華咬牙切齒的說道,“項銳,這一局算你贏了,我們走著瞧。”
李許華拂袖而去,大步走向教室大門。
“我瞧尼瑪,滾吧。”
項銳突然暴起,一腳踹在李許華的后背上。
轟!
李許華重重摔在教室門口,也跌了過狗吃屎。
同學趕緊蜂擁而上,四人拉住項銳,四人拉住李許華。
“夠了。”
藍煙雨開口了,聲音冰冷得怕人。
“行,我給你個面子,誰讓我喜歡你呢?”項銳看著藍煙雨,大聲說道。
嘩!
人群再度嘩然。
牛逼。
太特么牛逼了。
當眾表白藍煙雨,這哥們勇氣可嘉。
“咻。”
唯恐天下不亂的學渣們,紛紛吹起流氓口哨。
藍煙雨冷冷看著項銳,眼神薄冷得如同兩塊刀片。
項銳也豁出去了。
“哥們,幫我宣傳一下,從今天開始,老子就是藍煙雨的護花使者,什么狗屁的狂犬病,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他要敢跟老子搶女人,老子就再把他扔進尿池中去。”
小皮球聽得熱血沸騰。
這才是老大風范!
啪。
小皮球拍著桌子,大聲叫嚷起來,“霸王哥威武,老大威武。”
“霸王哥威武。”不少學渣們趁機起哄。
藍煙雨騰的轉(zhuǎn)過身,用薄冷的目光緊盯著鬧哄哄的學渣,嚇得所有人乖乖坐下。
冰山魔女,名不虛傳。
李許華自知今天肯定是沒法找回場子了,干脆拂袖而去。
“你到底想怎樣?”藍煙雨慢慢轉(zhuǎn)過身來,聲音冷得如同北極寒冰。
討不討厭都這樣了。
項銳也緊盯著藍煙雨,大聲說道,“我轉(zhuǎn)學來育才高中,就是為了來追你。”
嘩!
學渣們紛紛鼓掌,不少人再次吹響流氓口哨。
“神經(jīng)病。”
藍煙雨又冷冷看了眼項銳,便低頭看起了課本。
鬧劇匆匆結(jié)束。
閑來無事的學渣們又紛紛拿出手機,在各自的微信群里瘋狂擴散起一班發(fā)生的事情。
霸王哥當眾表白藍煙雨,正式取代狂犬病,成為藍煙雨的新任護花使者的消息很快就被傳的沸沸揚揚。
項銳的強勢崛起,讓小皮球就得前所未有的威風,在微信群里也格外活躍。
項銳又沉入了修煉狀態(tài)。
藍家管家張平終于結(jié)束了調(diào)查,將自己的調(diào)查所得詳細匯報給了藍董。
藍董臉色凝重問道,“你能確定項銳在小飯店里見過軒轅勝和軒轅美顏?”
“軒轅美顏的氣場那么強大,飯店老板多半不會記錯。”
“軒轅勝傲骨錚錚,如果項銳沒有過人之處,軒轅勝是斷然不會陪他一個小屁孩一起吃飯的。”
“是的。”
張平不僅是藍家管家,還是藍董的心腹和參謀。
“張平,依你看,我們該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
“理由?”
“項銳的心在小姐身上,他不會眼睜睜看著小姐出事,我們主動去求他,反倒落了下乘。”
藍董沉思片刻,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他不會對煙雨……”
“他要想用強,就不會主動露面。”
“好,那我們就靜觀其變,煙雨那邊,你多加留意一點。”
“我會的。”
軒轅家書房,軒轅勝正在翻開著一些發(fā)黃的線裝書籍。
“爺爺。”
“進來。”
“爺爺,美玉說那家伙在班上當眾表白藍煙雨了。”
“藍煙雨?藍氏實業(yè)藍仲承家那個冰坨子一樣的女娃?”
“是的,爺爺,你的病,安學文安神醫(yī)怎么說?”
“項銳的醫(yī)術(shù),可以為他師,他用的針法是早已失傳的古四象針法。”
“古四象針法?”
“這個我不懂,但安學文是真正的神醫(yī)學者,他不會信口齒黃,美顏,一個頂級神醫(yī)的價值,不用我再強調(diào)了吧?”
軒轅美顏沉默了。
安學文雖然只是一介布衣,但他能調(diào)動的能量卻極其恐怖。
權(quán)貴階層更怕死,因為他們還沒享受夠人間的榮華富貴。
所以,沒有人愿意去得罪一個真正的神醫(yī)。
項銳可以做安學文的老師,只要他愿意,他必成為權(quán)貴階層爭相巴結(jié)的對象。
這種人的價值,確實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還有他那身恐怖的武學。
軒轅美顏認真說道,“爺爺,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去吧。”
“爺爺晚安。”
軒轅美顏輕輕帶上書房大門,忍不住搖了搖頭。
一天而已。
這個默默無聞的學生就已征服了爺爺,還牽扯上了藍家,這個小家伙還真令人驚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