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謝謝你。”
校服妹子走到項銳身邊,由衷感謝道。
絕美少女。
白皙瓜子臉上點綴著水汪汪的丹鳳大眼,配著遠山黛眉,給人一種深谷幽蘭般的空靈感覺。
“不客氣,你是育才高中的學(xué)生?”項銳看著校服上小字,微笑問道。
裝!
校服妹子看著小偷,微微皺眉。
“你不認(rèn)識我嗎?”
“不認(rèn)識,我是新轉(zhuǎn)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才準(zhǔn)備去學(xué)校報到,不好意思,我剛剛只是隨便瞎說的,目的只是想讓小偷放松警惕,你別介意呀。”
校服妹子的小臉,騰的變得一片赤紅。
“對不起呀,是我誤會你了。”
“你是把我當(dāng)成自導(dǎo)自演英雄救美大戲的富二代了吧?這倒也不奇怪,你這么漂亮,難免有人會用這種低劣的方式接近你。”
“你還說。”
校服妹子跺著右腳,羞的無地自容。
看樣子,這小妞沒少被人騷擾。
項銳微笑著伸出右手,“項銳,項霸王的項,銳不可當(dāng)?shù)匿J,高三一班的轉(zhuǎn)學(xué)生,很高興認(rèn)識你。”
“寧諾兒。”
寧諾兒猶豫了片刻,才慢慢伸出右手。
小手蔥白,柔弱無骨。
“他沒事吧?”寧諾兒看著一臉鮮血的小偷,臉上浮滿擔(dān)憂之色。
在制服小偷的時候,項銳就已悄無聲息下了暗手。
小偷不能動,也不能叫喚,看上去確實很嚇人。
項銳用身體擋住人群,閃電般揮出右手,在小偷背上戳了兩下。
別人不知道項銳的厲害,小偷卻很清楚他惹到高手了。
“大哥,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滾。”
項銳直接懶得跟這種貨色廢話。
小偷一溜煙沖到司機旁,大聲喊道,“快停車,我要下車。”
看到小偷的滲人模樣,司機趕緊一腳踩停公交車。
小偷撒腿就跑,中年婦女也跟著下車,小偷狼狽逃進路旁的小巷,中年婦女則拼命沖向項銳扔掉鈔票的地方。
寧諾兒一直很尷尬,好在,項銳也沒有刻意來搭訕。
“育才中學(xué)站到了,請各位乘客帶好行李物品,從后門順序下車……”
公交司機剛剛停穩(wěn)車輛,寧諾兒就趕緊鉆出公交車。
公交站臺旁有一條三百米左右的林蔭小道,小道前半段兩側(cè)都是綠化林地,后半段道路兩側(cè)是一些小餐館之類的店鋪。
小道盡頭就是大名鼎鼎的育才高中。
難道九陰絕脈就在這所高中里面?
遠望著氣勢恢宏的中學(xué)大門,項銳不禁有些期待起來。
“站住。”
突然,兩名黃毛從右側(cè)綠化帶中鉆出,擋在寧諾兒身前。
“你們要干什么?”寧諾兒接連退后三步,才色厲內(nèi)荏的問道。
“這一片都是我們狼哥罩著的,你們享受了狼哥的照顧,當(dāng)然要交保護費了,小妞,看在你是個小美人的份上,你交五十好了,后面的那個小鬼也趕緊把錢掏出來,別逼哥哥們動手。”
有意思。
項銳看了眼左邊的綠化林地,悄然浮上一抹玩味之色。
“兩位大哥,有話好說。”
項銳大步上前,不動聲色的將寧諾兒擋在身后。
“小子,廢話少說,趕緊掏錢。”黃毛甲緊盯著項銳,氣勢洶洶的說道。
“大哥,狼哥是誰呀?”
黃毛乙趾高氣昂的問道,“你新來的吧?居然連我們狼哥的大名都沒聽過?小子,你聽好了,我們狼哥是對面精武武校的扛把子。”
“原來是個學(xué)生呀,我還以為是華亭黑澀會大哥呢。”
項銳拍著胸部,大大送了口氣。
“小子,你敢瞧不起我們狼哥?”黃毛乙大怒。
“學(xué)生不好好讀書,卻學(xué)人收保護費,我還真瞧不起這種垃圾。”
“小子,你敢罵我們狼哥是垃圾?”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項銳連連搖頭。
“小子,算你識相。”
“不好意思,你們又理解錯了,不是我罵你們狼哥是垃圾,而是他真的是個垃圾,至于你們。”項銳看著兩人,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跟著垃圾當(dāng)垃圾,你們垃圾中的極品垃圾。”
“小子,你找死。”黃毛甲勃然大怒。
“我打……”
黃毛乙更是直接飛身而起,翻身就是一個回旋踢。
“小心呀。”寧諾兒忍不住大聲驚呼起來。
跆拳道,呵呵。
項銳身形不動,隨意伸出右手,輕輕拉了一下黃毛乙的腳踝。
出手極快,且極為隱蔽,寧諾兒和黃毛甲都沒看到項銳的動作。
砰!
悶響震耳,黃毛乙飛身而去,岔開的襠部重重撞在路旁樹干上。
“啊……”
嚎叫凄厲,鬼哭狼嚎。
黃毛乙跌落地面,痛得臉色蒼白。
“回旋式劈叉,褲襠撞大樹。”項銳沖黃毛乙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之色,“垃圾哥,好功夫,佩服,佩服。”
黃毛甲忍不住問道,“小六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沒控制好力度。”黃毛乙強忍著劇痛,惡狠狠的怒吼道,“三哥,弄死這小子,看他還敢嘚瑟。”
“好,小子,給我躺下。”
“項銳,小心啊。”
寧諾兒再次大聲提醒起來。
“哈。”
黃毛甲一聲大喝,翻身就是一個更加瀟灑的回旋踢。
砰!
黃毛甲也飛身而出,以一個更加瀟灑的姿勢撞在樹干上,更巧的是,黃毛甲襠部撞擊的位置上還有一個高高凸起的樹疙瘩。
“啊……”
撕心裂肺的嚎叫再次響起,黃毛甲從一米多高的樹干上滑落,重重砸在黃毛乙身上。
“三哥威武,佩服佩服。”
項銳又沖黃毛甲豎起大拇指,并不經(jīng)意踢飛一顆核桃大小的石子。
“哎喲。”
痛苦嚎叫聲從左側(cè)綠化帶中傳出,一名穿著育才校服的男子從灌木叢后站起身來,一溜煙的逃進綠化帶深處。
看著校服男生的背影,寧諾兒忍不住浮上一臉厭惡之色。
“你認(rèn)識他?”項銳忍不住問道。
寧諾兒氣憤說道,“一個讓人十分討厭的家伙。”
看來,這個美妞兒不是一般的受歡迎呀。
“走吧,為這種人生氣不值的。”
寧諾兒厭惡的看了眼痛不欲生的黃毛,大步追上項銳。
“項銳,你是不是會功夫?”
“不會。”
“那他們兩個?”
“諾兒同學(xué),我都沒動手,你以為我會氣功呀?估計是他們兩個功夫沒練到家,力度沒掌握好吧。”
“這樣呀。”
寧諾兒微微有些失望。
少女的情懷總是詩,都希望有一個從天而降的白馬王子。
“還是得謝謝你。”
“謝我干什么?我又沒動手。”
項銳聳了聳肩,并沒領(lǐng)寧諾兒的情。
美女人人都愛,項銳也不例外,但項銳很清楚,他來的目的是什么。
找到并推到九陰絕脈,擺脫九陽玄脈的狗血宿命,開啟人生新篇章。
在這之前,女人是毒藥。
越美的女人,毒性越強。
項銳一直都沒主動開口,寧諾兒也緘默不語,在大門邊禮貌揮手作別后,項銳就在學(xué)校內(nèi)隨意溜達起來。
午休時間,校園很清冷。
好美的妹子。
看到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妹子,項銳頓覺眼前一亮,但僅僅只看了一眼,項銳卻就沒興趣再看第二眼。
冷。
實在太冷。
也不知道這個妹子經(jīng)歷些什么,那投過來的眼神就像兩把薄冷的刀子,讓人覺得身上涼颼颼的。
妹子完全忽略項銳,從他身邊緩步走過。
若有若無的曇花香味。
為了能確保找到九陰絕脈,項銳可沒少聞曇花香味,項銳趕緊大步追上超冷妹子,湊到妹子的脖子邊使勁吸了兩口氣。
曇花香味!
“耶。”
項銳忍不住握緊右拳,興奮大喊了一聲。
超冷妹子扭過頭看著項銳,眼神冷得更加嚇人。
冰冷透骨,六月飛霜。
僅僅只是一眼,就讓項銳心里的火苗熄滅了一半。
不好搞定的妹子呀。
望著緩步離去的超冷妹子,項銳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但很快,項銳又充滿了斗志。
這可是性命攸關(guān)的大事,而且,還是兩條人命。
再難搞,也要搞。
等等。
項銳很快冷靜下來。
他確實聞到了曇花香味,但這卻不代表就是曇花體香。
妹子身上的香味比常見體香要濃郁不少,當(dāng)然,凡事都有例外,也有極少體香還是很明顯的,而且,天氣這么熱,體香也好,狐臭也罷,都會明顯很多。
得先確定是不是體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