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駱冰冰頓時睡不著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第二天王修并沒有去學(xué)校,當(dāng)鄭萌萌再次見到張陽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五味雜陳,以前一直覺得自己高傲的猶如公主一般,張陽這樣的角色根本不是能夠入得了她的眼。
可是現(xiàn)在她在張陽面前反而是暗淡無光,甚至心里開始暗暗的妒忌駱冰冰,她怎么那么走狗屎運,喜歡上了張陽。
早上的時候牛叔來過一次,跟張陽說他二叔接他回去,希望他不要計較以前的那些,爺爺已經(jīng)從養(yǎng)老院接回去了。
張陽并沒有回去,告訴牛叔,回去是遲早的事情,讓他二叔不要著急,不過他回去的時候,就是張耀滾出張家的時候。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在學(xué)校揚名了,趙銘和真武本一都在醫(yī)院里住著,可以說是橫著走的存在。
張陽可沒想過惹事兒,只是在學(xué)校呆了一會兒就走了,期間校長還來看望了一下,說了不少好話,張陽也沒搭理。
開著在市區(qū)轉(zhuǎn)悠,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哪位?”
“是張少爺對吧?我是徐家的,今天晚上就是約定的時間,您現(xiàn)在在哪兒,我去接您。”
“不用了,你說位置吧。”
“天都大廈十九層,哪里有人接待您,晚上會送您去該去的地方。”
張陽眉頭一挑,對方不知道什么意思,居然還不一次性把話說完,開車掉頭朝著天都大廈飛馳而去,到了地方,直接報徐家的名頭,請到了十九樓。
豪華的辦公室內(nèi)柔軟的沙發(fā)很是舒服,張陽坐在那隨意翻看著旁邊的雜志,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的美女走了進(jìn)來,身姿很是窈窕,瓜子臉,大波浪頭發(fā),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端莊之中透著一股子騷氣。
怎么說呢,就像是東瀛小電影里面的女主角一樣。
一杯咖啡放在了桌子上,徐彤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張少爺嘛?”
張陽抬起頭看了一眼,道:“如假包換啊,徐虎人呢?龍芝草呢?”
“放心吧,龍芝草肯定有,不過我們家這次的對手可不簡單,古武宗師。”徐彤坐下來靠在沙發(fā)上淡淡的說道:“你確定自己不是去送死的?”
張陽笑了笑沒說話,沒必要跟這個女人廢話那么多。
下午四點鐘,一輛商務(wù)車停在了大廈樓下,女子帶著上車了,目的地是落仙莊,那是全晉州最雅致的別墅區(qū),距離市區(qū)遙遠(yuǎn),不過卻安靜別致。
至于徐家這次的敵人可不一般,已經(jīng)連續(xù)被殺了五個人,十年前徐家靠著鐵血手腕將儲家滅掉,拿到了儲家的功法,不過卻有一人逃走,沒想到這人居然拜入一個宗師手下,如今成長起來,自然不殺個血流成河決不罷休。
一路上張陽閉目養(yǎng)神,徐彤心里卻有些嘀咕,父親說此人可能是個高人,被周家奉為座上賓,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個毛頭小子而已,而且她也并沒有感覺出有什么特別的。
如果非要說特別,那就是這人不好色,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盯著她不色咪咪的,只有張陽一臉淡然,而徐彤可不是徐虎的親身女兒,反而是干女兒。
到了別墅前,不遠(yuǎn)處是一座小山,山腳下平坦無比,是一處高爾夫球場,別墅里燈火通明,二樓閣樓處還有人說話。
張陽微微有些皺眉,看樣子徐家好像并不是很相信他,居然還請了別人。
“請吧。”
上了二樓,徐虎一身中山裝顯得很是精神,丑陋的面龐露出一個笑容來,開口道:“張少爺來了,這邊請,今天晚上,怕是要多仰仗了。”
站在樓閣邊的幾人頓時掉過頭看來,當(dāng)看到張陽年紀(jì)如此之小,臉色很是精彩,他們哪個不是名震一方,不相信他們就算了,請一個孩子來是什么意思?
“徐虎,這是什么意思啊?難道我們四人還不足以對付一個宗師?”
“就是啊,就算是看不起我們,也不至于找一個孩子來羞辱我們吧?”
“看樣子這對手也一般的很,要不然我們還是告辭吧。”
“別別別,您幾位稍安,讓大家都來,是希望一勞永逸,你們都知道,徐家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折騰了。”
好一頓馬屁拍下去,這幾人方才安分了一些,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油膩胖子目光不停的在徐彤的身上打量著,眼神很是赤裸裸,就差用眼神將她剝光就地正法了。
“徐家主,你這干女兒是越來越水靈了啊。”胖子舔了舔嘴唇,一臉的猥瑣。
“王胖子,只要今晚你賣力氣,將褚鳴斬殺在此,就放心吧。”徐虎笑了笑道。
徐彤聽完這話,朝著王胖子眨了眨眼睛,說不出的風(fēng)騷,張陽對于這一切看都不看,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心思卻在徐彤身上,對方是個普通人,卻能混到今天這種地步,也是厲害。
當(dāng)二奶的人多的是,可是不少都混成了婊子。
鐘表滴滴答答的響著,猛然間一聲大喝從樓下傳來:“徐虎老狗,今晚洗好脖子了嘛?”
王胖子幾個人頓時朝著樓下看去,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那,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看上去有些猙獰,幾人頓時飛跳而下,眼看就要開打,徐彤也是聰明,掉過頭就走。
徐虎站在樓上喝道:“褚鳴,當(dāng)初留你一條命,已經(jīng)是仁義,不過此間事情不必多說,正所謂勝者為王,我徐家已經(jīng)喪命五條,也不見你仁慈,今晚就看看是你這個所謂的宗師厲害,還是我們這幫人厲害。”
“一幫土雞瓦狗罷了,也敢在我面前獻(xiàn)丑?”褚鳴掃視了一眼王胖子幾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兇悍來。
這么多年來,他可是從血海之中爬出來的,而且已經(jīng)是宗師之境,會懼怕幾個內(nèi)勁大成之人?豈不是笑話?
“敢說我是土雞瓦狗?”王胖子臉上橫肉顫抖,低喝一聲撲了上去。
四五個人戰(zhàn)成一團(tuán),打斗聲時不時傳來,徐虎看的滿臉緊張,掉過頭發(fā)現(xiàn)張陽還在那坐著,頓時急了,喊道:“快幫忙??!”
“不急!”張陽隨口道。
徐虎心中有氣,可是這個時候也沒辦法。
宗師之所以叫宗師,可是能夠開宗立派的存在,絕對是融會貫通,雖然大成距離宗師不過一步,可是這一步猶如天塹一般,是無法用人數(shù)填滿的。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王胖子幾人已是落入下風(fēng),褚鳴見此低喝一聲從背后沖出一根棍子,揮舞的陣陣生風(fēng),只聽見幾聲慘叫。
王胖子幾人生死不知。
褚鳴盯著二樓的徐虎冷笑連連,手中緊握棍子,今天就是復(fù)仇之日,內(nèi)勁匯聚在手中,猛的將棍子猶如利劍一般激射而來,整個人單腳踏地,飛沖而來。
徐虎大驚,他不過是內(nèi)勁初期罷了,在徐虎面前,猶如紙人一般脆弱。
就在大驚之時,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緊緊的將棍子抓住,接著低喝一聲沖天而起,雙手展開,猶如大鵬展翅一般,抬腳朝著沖上的褚鳴踏去。
褚鳴哪里知道二樓還隱藏著一個人,看到踩踏而來的腳整個人很是慌張,被一腳踩在背上,頓時覺得重力加大,整個人飛速跌落,而張陽很是瀟灑的落地,看著眼前這人道:“你說那些是土雞瓦狗,那么我這個精英就得站出來了。”
“你也是土雞瓦狗。”褚鳴面色有些發(fā)狠,剛才之所以狼狽,完全是被張陽偷襲了。
張陽笑了笑也不作答,看了一眼手中的棍子,真氣匯聚,低喝道:“還你!”
棍子激射而去,發(fā)出破空之聲。
褚鳴眼神微微收縮,他感覺的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怕不在他之下,可是這怎么可能?
顧不上心中的驚濤駭浪,伸手去接棍子,巨大的力道震的他虎口發(fā)麻,整個人連退幾步,抬起頭看向張陽,早已震驚萬分,他今年三十七歲,不過剛剛踏入宗師之境,他師傅告訴他,他是絕對的天才。
那么張陽算什么?
天才中的天才?
顧不得多想,低喝一聲褚鳴撲了過來,手中長棍揮舞。
張陽見此笑了笑,整個人飛沖而去,手中真氣縈繞,眼前這人如果殺了,會很費手腳,雖然對方剛剛踏入宗師之境,可張陽現(xiàn)在也只是勉強(qiáng)能夠與之交手。
之所以褚鳴覺得他厲害,只是因為真氣比內(nèi)力高級了不知道多少倍而已。
一拳砸出,空氣中破空之聲讓人耳膜發(fā)疼,這一拳的力道讓人頭皮發(fā)麻,若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上,褚鳴今天絕對走不了,樓上的徐虎可還在盯著呢。
原本沖來的褚鳴急忙后退,接著張陽一拳砸下,對方只承受了一半的力量,不過卻被砸飛了出去,乘機(jī)掉過頭就跑。
張陽拍了拍手,開口道:“龍芝草,拿來!”
“你怎么沒殺了他?”徐虎有些焦急道。
“你可沒跟我說要殺死啊,只是說你有個仇家,現(xiàn)在打跑了,而且受了重傷。”張陽看著徐虎道:“如果今天我不在場,怕是你的小命也沒了吧。”
徐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王胖子等人,心里也是暗暗驚心,雖然褚鳴沒死,不過短時間應(yīng)該不會找來了。
看向張陽,他覺得此子的實力,怕絕不是今日表露出的那樣,不能得罪,朝著徐彤招了招手,說道:“我讓徐彤送你回市區(qū),龍芝草雙手送上。”
回去的車換了,是一輛房車,后面還有一張柔軟的席夢思,徐彤站在那穿著職業(yè)裝,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舌頭伸出舔了舔嘴唇,顯得妖艷極了。
張陽眉頭一挑,感覺這回去的路上,怕是不安寧??!